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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静的眼睛根本不容姜维尼闪躲,她木讷的看向她,时间过去几分钟,外面来了一波客人又走了一波客人,老板娘热情招呼客人的声音在狭小的饭馆里显得无比的喜庆,面对宋文静的问题,姜维尼嘴角微微往上挑起,她说:“文静姐姐,你是明白我的性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当初丽莎和关锦庭在一起的时候,我闹了个天翻地覆最终把他们拆散了,可那是我喜欢他的时候,如今我离开了,他和别的女人订婚的事情我不是不清楚,为什么我没有像当初闹丽莎一样闹他现在,因为如今是不喜欢了,所以不在乎。”
终究是年轻气盛,姜维尼说了这一辈子最大的谎话,就连一向比较敏锐的宋文静也被她骗了过去。
宋文静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她而惋惜,还是在为这世上不断重演的往事,许久才说:“不喜欢了才好了,如果还喜欢,姐姐陪你上演一场抢婚记也没多大关系,只不过多少为你们遗憾,在我心目中你和关律师挺配的,他脾气好包容你这些小气性是最好的。”
姜维尼笑着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不一样了,以前那些坏毛病全都改完了。”
宋文静笑着说:“我看出来了,确实比以前成熟多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话题早已经没有涉及到关锦庭身上,只是说着这段时间两个人的境况,时光飞逝,一转眼宋文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而姜维尼早已经蜕变成一位温婉少女。
或许谁都没想到有一天顽劣的少女会蜕变成如此举止儒雅的模样,宋文静还记得就在不久前的冬天,姜维尼蹦蹦跳跳跟在关律师后面来家里玩,那时候的她虽然调皮,可关锦庭眼睛里满满都是疼爱与无奈,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的就是世事难料。
姜维尼和宋文静吃完饭后就回去了,她一直强忍了一路,在上了出租车后她躲在后座捂着唇在那里呜咽的哭了出来,哭声不大,可眼泪像是小溪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这半年来姜维尼就算在学校这遇到要独立解决的事情,再苦再累她一声不吭也全部撑了过来,因为她明白这个世界上她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关锦庭她不能依赖一辈子,她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宋文静的话,她以为自己不会哭,没想到最终还是哭了出来。
闹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要订婚了。
她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到家后依旧是按照以前的生活顺序,洗澡睡觉。
之后那几天姜维尼脸上虽然没有异样可明显不高兴,就连夏桥也明白了她的不高兴,却不点破,只是经常说一些笑话给她听了听,她不说话的时候,他陪着她同样不说话。
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的过着,直到宋文静再次打电话来叫她吃满岁酒,姜维尼在前一天就和导师请假,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去商场为孩子挑选礼物,宋文静生的是龙凤胎,礼物须得准备两份。
姜维尼在商场找了很久,最终停在一个玩具店前望着门口水池里一水池五颜六色的小鸭子,她看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出来,走进去转了很久最终买了两份礼物,这一切都备好后。
又在商场转了一圈,买了一件淑女式的裙子,她想让他知道,在不久后的她终于变成了他喜欢的那种人。
那天一早姜维尼起床就开始洗漱准备,穿好新买的裙子,又去化妆店做了一个头发和妆,她本身长得就好,以前的稚嫩长开后比较圆润的五官也越发精致了,又加上今天化了一个淡妆,走出去后吸引了大片路人的目光。
她反倒不自知,只是心事重重的提着手中两份礼物,一切都准备妥当便去赴宴。
许氏集团总裁的儿子与女儿的满岁酒自然办的相当热闹,来的人都是商场的人,非富即贵,宋文静一早就出来招呼客人,忙的不亦乐乎,两个孩子长得乖巧灵气在奶妈手中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逗笑了大厅里面一堆的人。
姜维尼到了的时候,宋文静正站在门口和宾客回话早已经脸都笑僵了,要不是许深霖在一旁为她挡去不少,估计面对这么多难缠的宾客她脸必定笑瘫痪了。
☆、220。 相见
姜维尼站在宴会上看着这么大的仗势还在担心自己的礼物会不会显得太寒酸了,她低头打量了几下,正在招呼客人的宋文静一眼就看到了她,在许深霖耳边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走了过来。
她看着姜维尼站在大门口忐忑不已,热情招呼着她进来,姜维尼手中提着两份礼物对着宋文静笑了笑,道:“早知道仗势这么大,我就应该直接找你要个账户汇钱到你卡里,现在提了两份礼物怎么看怎么都寒酸。”
宋文静才不怎么在乎她买的什么礼物,将她领了进去就抱着孩子给她看,姜维尼看到奶妈手中的小孩子之时喜欢的不得了,抱在手中哄了好一会儿,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宋文静手中抱了一个女孩,姜维尼手中是男孩,一人抱了一个在那里逗着玩,宋文静正接过奶妈手中的毛巾给手里的孩子擦着口水,随口说道:“男孩叫许四十,女孩叫许十四。”
姜维尼:“。。。。。”
这是她第一次见过给自己孩子取名这样随意的父母,这真是亲妈吗?两孩子都是垃圾桶捡的吧。
姜维尼在心里这样想着,宋文静还颇为了这两名字高兴不已,问姜维尼这名字好不好听。
说实话姜维尼当场就要爆一句好听个鬼,但她还是保持了很好的风度忍了下来,毕竟今天是人家两孩子的满岁酒,她可不是来搅局了,昧着良心夸了几句说这两名字通俗易懂,叫起来又顺口,许十四,许四十,一听别人就知道是兄妹。
宋文静满足的说:“那当然,这两名字我可是想来好久才想到的,如今小孩的名字太普遍了,我家的就要来点不一样的。”
姜维尼特别好奇问道:“许深霖同意了?”
说到这里宋文静脸一变,说起这个名字还真可以说出一把辛酸泪,宋文静和许深霖结婚以来两个人基本上没吵过架每天都是和和气气的,却为了名字差点闹到民政局前终结了这段看似不靠谱的婚姻。
许深霖觉得这名字太不高雅文学了觉得不行,在书房闷了一夜,终于得出两个非常文学又高雅的名字,儿子叫许承欢,女儿叫许欢颜。
第二天早上和宋文静商量取这名字之时,遭到了她激烈的反对,她说名字太贵气了不好养活,一向对她百般迁就的许总也第一次有些硬气,也反对她取的命字,两个人的意见第一次发生了分歧,闹到分房而睡的地步,孩子上户口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妥协。
许总这次特别的硬气,宋文静不妥协,他自己打算拿着户口本偷偷给孩子上了,却没想到在给孩子上户口那天本该是叫这两名字的,宋文静把自己的户口也弄来了,往他面前一摆说:“顺便把咱们的事情也办了吧,民政局今天还没下班,离婚证可以办理。”
一向在商场说一不二的许总在面对这件事情终于妥协了,孩子最终的名字还是许四十许十四。
想到这里宋文静还觉得颇有面子说:“孩子都是我生的,他除了借了我种,哪里有资格来和我争,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姜维尼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想,这个世界上看上去如何刀枪不入的人,都会有一个死角存在,许深霖也会有这一天,也算是他倒霉。
姜维尼和宋文静站在那里逗了好一会儿孩子,宴席上的宾客基本上来了一大半,宴席开得特别大整个两层基本上都被包场了。
宋文静因为还要去楼上招呼客人便将孩子交到了姜维尼手中,随着许深霖去了二楼。
姜维尼一手抱着许十四,一手抱着许四十,两孩子满岁了正是调皮期间,乌溜溜的眼睛随着姜维尼转悠着。
姜维尼转到左边两孩子就看到左边,姜维尼看到右边两孩子就看到右边,她觉得挺有意思的,抱着两孩子坐在角落在那里反复摇晃着脑袋,她晃得连自己都晕了,刚想停歇下来让脑袋晕眩驱散一下,眼睛随意往大厅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她所有动作全部停歇了下来,仿佛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了,她目光停在大门口,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衣香丽影,华服美酒,人来人往的喧嚣,在那一刻都不复存在。
她目光透过人群紧锁在那对璧人一样的身影上,半年多没见的关锦庭依旧是那副模样,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手工西装,没有一丝皱褶,身材高大又挺拔站在大门口和正在前来谈话的人交谈着,手臂里挽一位穿着纯白色晚礼服的女人,她有些怯怯害羞的模样,一直紧随着跟在关锦庭身后。
这是过去了好久,姜维尼再一次见到关锦庭,他仍旧是以前那副模样,什么都没变,又什么都变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他们是那么登对耀眼,姜维尼想到之前宋文静说的话,果然是一个比她讨喜又讨巧的女孩。
姜维尼坐在角落抱着两个孩子静静的看着他们,而怀中的四十和十四因为一块饼干争夺打了起来,四十比十三先出生,力气大又是哥哥,在抢饼干的技术上明显比妹妹略胜一筹,妹妹还小看见饼干被哥哥抢了,瘪了瘪嘴忽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本来正舔着饼干的四十看见妹妹哭了,瘪了瘪嘴哭的更为大声。
一瞬间,本来纷扰又偶尔显得聒噪的大厅里,一前一后爆发出两孩子清脆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本来正在发呆的姜维尼被两哭声给吸引了,生怕那哭声惊起不该惊的人,立马将视线一收低下头哄着四十和十四。
嘴里时不时说着:“四十十四,别哭别哭,姨在这里,不哭,不哭。”
姜维尼哪里是哄孩子的料,她自己都差不多还算个孩子,嘴上木讷的哄着,两孩子哭的更为兴奋了,将她那单薄的哄劝完全镇压了下来,她只能伸出手去捂着四十的嘴,四十停止了,十四哭的更为放肆,她又去捂十四的,四十又哭。
姜维尼抱着两个孩子根本制止不过来,忽然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在那里使劲了浑身解数哄着,都不听劝,她江郎才尽后,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而本来正在安静交谈的宾客被这哭声立马吸引了过去,所有声音像是静止了一般,全都看向正穿着一袭淡蓝色百褶裙的女生,她年纪看上不大,披肩的长发,小巧的瓜子脸上画着淡淡的裸妆,因为孩子的哭声,小巧挺直的鼻梁上急出一些些细汗,一个人坐在没人的角落,正满脸无措又苦恼笨拙的低头在那里哄着孩子,孩子哪里听得懂她的劝,像是在比赛谁哭的更大声一般,将她话全当成助威,一声比一声狠。
姜维尼彻底没有法子了,坐在那里干脆也不哄了,只是神情木讷看向某一处任由两个活宝在那里哭闹。
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对身影,耳边出现一个甜美又小声的声音,她有些怯怯又犹豫的说:“能不能把孩子给我抱抱,我应该。。。可以让他们不哭。”
她话刚落音,本来坐在那里双眼空洞的姜维尼,听到声音眼神转动了两下,以为救星来了,快速一抬头刚想说好,半个音刚吐了出来忽然顿在那里,她眼神直直的正看向笑容美好又有些小胆怯的女孩身上,而她身后正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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