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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讲话,整个人发烫到脸红,想到昨天晚上他那可恶的样子,我现在还觉得不可原谅。
昨天夜晚我们两个人进行到深层次的时候,我很煞风景问了他一个严肃的问题,我问他我的胸部小不小,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手捏了捏,说了句,“还行。”
我又不死心问他,是我胸部大,还是他前妻胸部大,他回了一句他前妻大,在他醉生梦死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夺门就要回家。
他也不出来追我,我在外面套他房间的电子锁套了大概小时,觉得吃亏怎么样都不能亏待了自己,转身自己又灰溜溜的爬上床,两个人各自睡了一边。
差不多的天亮的时候,许深霖把我压在身下打算又对我行不轨的事情,我起先打算原谅他,两个人渐入佳境的时候,我大姨妈来势汹汹,杀了个措手不及,许深霖快天亮的时候在浴室接二连三洗了两个冷水澡,我躺在床上笑的快要岔气了,然后他带着我去全家买了卫生巾回来,我以为这一夜就那么过去了,他忽然冲上来一把将我压在身上把我撩拔的快要欲火焚烧之际,放开我安安心心在一旁睡了一夜。
可怜我大姨妈来访洗不了澡,我在床上折腾到早上五点。
一直到现在,这床单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滚成了,反正我们两个闹的挺不愉快的。
现在我大姨妈真的来了,肚子疼,又没睡觉,整个人萎靡没劲,又加上昨晚欲火焚烧了一夜,心里还憋着一肚子的气,躺在床上不打算理他。
他哄了我很久,我还是坚持不懈的问他是我胸部大还是他前妻胸部大,他说我的大,我觉得他语气明显不够诚恳,打算继续不原谅他。
两个人折腾了一上午,我才从床上起来,被单上面全部都是血,有些惨不忍睹,钟点工来收拾房间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很想告诉她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那天夜晚只是找不到卫生巾,大姨妈来势太凶猛,所以看上去很让人误会。
钟点工满脸暧昧的看向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徐达来许深霖这里汇报他今天的工作日程,我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吃着早餐,许深霖一边静静听着徐达汇报,一边翻着手中几分关于大型广场租赁的合同。
他翻了几页,见我正戳着碟内的热狗,提醒了一句,“把热牛奶喝了。”
我,“哦。”了一句。
刚想问他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我忽然想起那些照片的事情,轻声问了他几句,他淡淡的说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他接到的那天是徐达接收的陌生快递。
我点点头,把牛奶全部喝完后,然后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最恨我的两个人除了苏茜就是江南城。
还好我和许深霖之间没有任何影响,他将文件放了下来,看着我说,“以后这些我会处理,你不用理会。”
我说,“难道我还能够怎么样?就算知道是谁,我也不能够怎样啊。”
我们两个人吃完饭,我以为他是送我回去,没想到直接在一家首饰店停了下来,他牵着我下车的时候,我忐忑了一下。
门口快速迎来工作人员,将我们带进贵宾室,刚经过大厅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正是陈金婷和江南城。
我看到是他后,微微往许深霖身后缩了缩,许深霖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牵着我站在那里不偏不倚。
陈金婷笑着走上来和许深霖打一声招呼,说,“阿深你也来这里。”
看到身边的我眼内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笑着说,“文静也在这里。”
我勉强笑了笑,江南城站在那里看向我。
许深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稍等。”
然后跟在身后的徐达走了上去和江南城交涉了几句,经理带着江南城和许深霖两个人去了贵宾室,留着我和陈金婷两个人怪异的站在那里。
她脸上带着恬淡的笑意说,“既然你是阿深的女只朋友,我们之间也不必那么生疏客套,虽然和你姐姐闹的挺不愉快的,可也并不妨碍我们之间深交。”
说着走过来牵我的手,迎着我去休息室那边坐下,工作人员端来两杯咖啡,她端着杯子嘴角带着浅笑睨向我,“文静和阿深是怎么认识的。”
她这样问的时候,倒是把我问楞了,我想了想说,“我们认识的时候他是我上司。”
她,“哦。”了一声点点头说,将手中咖啡搅拌了几下,说,“我和南城认识也有好多年了,久到我几乎都快要记不得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之后又软软开口说,“我不知道和你说这样的话合不合适,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孩子生,我怀过一胎,不过孩子没了之后,我一直没有怀上。”
我不知道陈金婷和我说这席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她说,“我挺羡慕你的,至少你活的比我和你姐都要明白,自己要什么自己不要什么。”
她绕了一圈,我越来越不明白她说的话了,刚想要她直说。
她从包内掏出一叠信封放在我面前说,“看你和阿深现在还和好如初我就放心了,这些照片我是上个星期收到的,因为相信你的为人所以你和南城之间的关系我相信不会是照片里所拍的那样,文静,你说是不是?”
☆、76。 合葬
我接过陈金婷递过的照片,看了几眼还是上次许深霖给我看过的那些,一模一样,大概是拷贝了好几份。
我笑了一下,“陈小姐?这些照片你怎么看?”
陈金婷说,“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毕竟我们两个人也曾经同病相怜过不是吗?若不是文静你给我指点迷津,我想在医院那一天,我一定路就走错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说,“陈小姐很爱你先生?”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算不上爱吧,可这辈子总归是要和他一起走下去的,老后,我们是要合葬一起的。”
陈金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泪光,她面容没有宋濂精致但胜在秀智,她是个大智慧的女子。
合葬这个词,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遥远。
陈金婷说,“文静,回去和你姐姐说一句,我并不是想要置她于死地,只是她的路走错了,从一开始就走错了,孩子生下来,我会善待他的。”
我说,“陈小姐,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主。”
陈金婷看向我说,“你知道我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吗?”
她笑了笑说,“两个月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那时候南城为了你姐彻夜不归,我其实是一个很懂得满足的的人,江南城给了我孩子,他喜欢你姐,我不怪他,所以就算他半个月才回家,我都不怪他,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不如意,两个月后我半夜起来喝水,从楼梯上滚到楼梯下,那时候是冬天六点,我大声在空荡的房间呼救,我丈夫没在身边,家里的保姆全部都偷懒回了家里,我躺在地上两个小时,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地下一滩血,文静,你说我能不恨宋濂吗?”
我怎么都没想到陈金婷会和我说这样一些话,我盯着她秀智面容许久,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
我们之间同病相怜,她很孤单,因为像她们这样的女子承受了所有的光环后,必定也将承受所有冰冷,她高傲,她不屑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恨和软弱。
只是人终究是会疲倦的。
我说,“我明白,可如果宋濂有的选择,我相信她更加不愿意选择走这一条路,这件事情是她不对,我代她像你道歉,可是陈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挣脱这样的婚姻从这个牢笼跳脱出来?一辈子这样活着不累吗?”
她咬了咬唇,许久才说了一句,“我父亲需要我。”
我叹了一口气,也知道多说无益,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家庭打造的模型下,不能超过这个模型半分半毫,有多少女人在婚姻围墙里挣脱不出来。
我说,“或许你们之间如果没有你父亲,说不定你会和江南城举案齐眉。”
她笑了笑,笑容寡淡,像是冷水里勾芡出来的,脸部线条柔和,很难让人记住的一张脸。
我们两个人说到这里,江南城和许深霖走了出来,江南城嘴角似乎有些青痕,走路也有些不自然,陈金婷就算发现了这几点,依旧恢复了她高傲的表面,坐在那里优雅喝起了咖啡。
如果换做是宋濂,她一定会冲上去恨不得将揍江南城的人揍一顿,而陈金婷却始终眉目淡淡,可我觉得陈金婷对江南城的爱并不比宋濂少多少,就算她怀孕两个月流产,她始终都没舍得怪江南城。
这就是女人,怪天,怪地,从来不怪挚爱的人。
她们舍不得。
我看了一眼对着我走过来的许深霖忽然觉得我们之间是何等的幸运,至少在过了这么多年遇见了彼此,虽然不在最好的年华里,可却是在彼此最好的时光里。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那样,恰恰好。
我迎上去的时候,对着他甜甜的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
他牵住我手说,“没事,就是解决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说,然后他就带着我取挑选戒指,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听见陈金婷冷硬的声音说,“选吧,我父亲生日,他喜欢玉雕的貔貅。”
江南城说,“可我不喜欢。”
陈金婷将玉雕的貔貅放在灯光下照了照,说,“江南城,你没有选择,我们都没有选择。”
江南城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擦了擦嘴角,将视线投向我,忽然冷冷笑了一声。
我问许深霖,问他为什么那样恨江南城,他们是两兄弟不应该相亲相爱吗?
许深霖面无表情说了一句,“他不该来许家。”
我没说话了,我们去了另外一间房间挑选戒指,经过一处走廊的时候看到一间半开的房间里面满是凌乱,凳子七倒八歪。
许深霖牵着我的手没有平时的燥热,有些冰冷,我低下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手受伤了,激动万分的说,“怎么搞得!怎么受伤了!”
许深霖含着笑看向我说,“一点小伤?”
我说,“你又打江南城了?”
他说,“以后不要和他接触,他就是个疯子。”
我点点头,许深霖不在说话,我们在首饰店挑选了和很的戒指,许深霖说那么粉色钻戒是他母亲的身前的遗物,不过在临死之前她就将自己这枚戒指交给了自己的生前的好友。
就在前几年谢老太因为心肌梗塞病逝,家里破产后,不得已才将这枚戒指拿来拍卖,他送给我后没想到我会生那么大的气。
我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层,想到曾一度将戒指弄丢后,我心里愧疚一波一波,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的戒指的来历。
他说这是遗物怕我忌讳,所以没和我说,我想到自己之前对他态度那样的恶劣,想到竟然是他妈妈的遗物,这么珍贵的东西却被这样嫌弃。
我真是没良心,想到这里我微微有些内疚说着,“对不起。”
许深霖睨了我一眼,我拖着他离开说不选了不选了,让他把那戒指还给我,他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那枚戒指给我戴上。
他说,“宋文静,戴上这个就不准丢也不准摘。”
我说,“好。”
他说,“宋文静,你是我太太,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都不行,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