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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脸色闪过一丝慌张,第一时间就看了看周围,忽然自信的笑了一句,“你小子诡计多端,以前斗不过你,现在不过是拔了爪子没用的病猫,少来诓我。”
许深霖伸出手摸了摸下颌,诡异的笑着说了一句,“是吗?”
他这话刚落音,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女声,“深霖,你怎么来这里了,刚才巧遇朱太太,她像我咨询今年礼服的流行趋势耽误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一眨眼你来了这里。”
这声音从人群中忽然跳脱了出来,围观的人主动让开一段空隙,随着所有人视线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人群那端快速走进来两个人,一位是穿着标准的职业装的付诺,头发高高揽起,露出白天鹅一样的颈脖,脚上穿了一双露趾的水晶高跟鞋,圆润的脚指甲上涂着鲜红色指甲油,显得脚步皮肤肤如凝脂。
我很是没用的从许深霖身边退了几步,那付诺带着清晨初升阳光一样的笑意挽着身边一位比她矮很多穿戴富贵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看到站在苏茜身边的中年男人后,本来带着谦和笑意的脸转瞬间像是被冰冻了一样,正好凝固在嘴角。
忽然冲上了来什么都没说,直接甩了苏茜一巴掌,骂了一句贱人,扯住苏茜的头发就开始发了疯一样的拽,瞬间刚才第一眼温婉儿不是端庄的气势什么都没有了。
付诺在一旁加劝了几下说,“朱太太,有事我们好好坐下来说,别这样。”
那朱太太面目瞬间变得狰狞的说,“死贱人!我就说最近这死鬼怎么天天问我要钱!原来都是被唆使了去了!”
那朱太太神情激动,虽然看上去比苏茜老许多,可动作却矫健的厉害,想来时经常练习这一套动作,苏茜被那朱太太拽住头发瞬间动弹不得,在那里尖叫着。
嘴角被刮出了血,脸瞬间就红肿不堪。
本来先前还气势昌盛的男人,见到自己妻子来了后,也没有打算伸出援助手,只是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对着许深霖说了一句,“算你狠。”
便拍拍屁股脚底抹油从这里快速逃了出去,苏茜被那朱太太抓的颠三倒四,额头上青筋都爆起了。
那朱太太见自己丈夫走了,又刮了苏茜一耳光,伸出手就要去扒苏茜薄薄的裙子,衣服布料撕裂声在商场显得清晰而又可笑,所有人站在那里都没打算伸出手去帮忙,只是各自眼里带着看戏的光芒。
苏茜眼内闪过恐惧,立马对着站在那里的我求救说,“文静!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
她肩上的衣服被那朱太太撕裂了,露出一大块白皙的肌肤,头发更是凌乱不堪,那朱太太还在气愤的说,“我让你贱,既然喜欢勾引男人,那今天我让你勾引够了!”
说完,竟然弯下腰去撩苏茜短短的裙底,她脸吓的惨白,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想要上去拦,本来站在那里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幕的付诺走到我身边,望着那一幕没有看我,而是用两个人的声音说了一句,“宋小姐就是不够狠,才会使自己陷入诸多困境中。”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抬起头看向她,她笑的优雅,从我身旁退到许深霖身边,挽住站在那里一直看戏的许深霖,甜甜笑了一句,“深霖,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去医院照顾你爸爸呢。”
许深霖垂下眸看了付诺一眼,也没有推开付诺说了一句,“好。”
付诺临走前对着还在和苏茜厮杀的朱太太说了一句,“朱太太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请您喝茶。”
那朱太太百忙之中回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那死鬼背着我在外面干了这么多事情!”
付诺风情万种撩了撩耳侧的头发说,“不谢,举手之劳。”
☆、85。 猫丶小敏 巧克力加更~
苏茜最终被外面赶紧来的保安给拦住了,她身上那条原先看上去光鲜亮丽的裙子在此刻却颇有些破烂,这是我第一次看她从光鲜亮丽的光环里变成这样落魄狼狈的模样。
话说,我应该鼓手叫好,因为这个女人曾经给我生命力难得的痛苦,她让我明白,男人的感情就如女人的眼泪,说流干就流干。
可我却始终只是站在那里满脸悲悯的看向她,在这一刻,至少我觉得她比我可怜。
反目成仇的闺蜜世界上那么多,我们两个人其实也不算有多么出奇,只不过她比我牛逼了一点,破坏我家庭后,毫无伤悲,立马就勾搭上个岁数够当她舅舅的土豪。
我真该为她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可看到她此刻身体全身发抖的缩在围满人群的中央,我却没有半点儿高兴,只是站在那里看了她许久,终究还是从袋子里面拿出那件新买的外套套在她身上。
她半边脸都是肿的,苏茜蹲在那里,许久才说了一句话,那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样,她紧紧将自己搂住,她说,“宋文静,现在你满意了,我活的比你惨。”
我说,“我并不觉得我活的比你好到哪里去。”
她嘲讽的笑了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你知道林安航为什么那天会和我吵吗?”
我刚想说你们的事情不关我事情,苏茜忽然抬起头,满目冰凉看向我,“都是因为你,原本我们可以过的很幸福,都是因为你,你让我变得如此的不幸,宋文静,我们算是从小就认识,读大学那年我就认识了林安航,当时他不过是税务局一个跑腿的,我舅舅家的税务出了问题,是她帮的忙,我妈妈为了感谢他,请他来我家吃过饭,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我们谈了两年的恋爱,分手是我提出的,你也知道我的男朋友从来不超过半年,那时候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才二十一岁,大学还没毕业,他让我生下来,我自然没有同意,最后我背着他将孩子流掉,我们之间发生了争吵,我和他提出了分手,他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找过我,直到我们毕业后,你满脸幸福和我说要给我介绍你的男朋友,我看到是他后,你明白我什么感受吗?”
她看向我,眼睛内通红蓄满泪水,“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在我心口插了一把刀子,从高中到初中你性格人孤僻,你身边没有朋友,要不是我愿意和你玩,你以为会有谁愿意理你,除了宋濂那个疯子!我要不是看你可怜你以为我会理你?!我告诉你!宋文静,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看你可怜和你玩!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你别人不选,你偏偏选林安航!就算我们分手了!你难道不知道顾忌我的面子嘛?你又明白过我的感受吗?每次若无其事看着你和林安航在一起亲密无比的时候,我就想甩你耳光!我为了他打了两个孩子,到最后他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宋文静!你能说我不恨你吗?”
我说,“苏茜,你有告诉过我林安航是你前男友吗?你连和他交往过你都没和我说过!你凭什么怪我和他结婚!是你最先不要他的!难道每个你不要的东西你都不准我留着吗?”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苏茜,“苏茜,你还记得吗?初中的时候,我们同时捡一只猫,你哭着闹着说是你先看到的,你抢着带了回去,那时候我没和你争吧,可是你把那只猫玩了几天后就抛之脑后,那猫饿的在地里刨草根吃,要不是我每天偷偷喂它东西,它早就死了,你还记得你知道那只猫和我亲之后,你怎么做的吗?当着我的面将那只猫给活活的摔死了!你还记得那只猫的惨叫吗?!苏茜,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林安航就像那只猫,你总认为是自己最先看到,其实如果我的男人不是林安航,你们之间或许过去的就那么过去了,可就是因为我们结婚了,我们在一起了,你才觉得林安航本该是你的,那只猫如果当时饿死了,你还会去在乎它的死活吗?”
我冷笑一声,“完全不会。”
苏茜蹲在地下一直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保安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说,“行了,行了,有什么恩怨自己会去解决,这里不是我你们女人的战场,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一点的屁事都能够打一架。”
伸出手就要去拉蹲在地下的苏茜,她忽然眼神一冷,将那保安伸过来要碰他的手,忽然握住一把狠狠咬了上去,商场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叫声。
那保安忽然伸出脚狠狠踹了苏茜一脚,她顿时飞了好远,保安捂着手在那里一边呼痛,一边言语粗鲁的骂着,“臭婊子!”
苏茜飞出去很远,整个人窝在那里没动,我快速的走到她身边,她抱着小腹脸色惨白在那里打滚,那保安还想冲上来打她。
我立马拦住说,“再动手,我可报警了。”
那保安握着流血的手,说,“真他娘见鬼了,如今连个婊子都咬人。”
我之后将苏茜从商场带了出来,将她送到她家里去,敲门铃的时候,她家里人很久才有人来开门。
首先来开门的是一个面目枯瘦,双目浑浊的男人,他问我找哪位。
看到我怀中的苏茜后,吊儿郎当的靠在那里笑着说,“呦呵,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咱们苏大小姐来了。”
说完竟伸出手对苏茜动手动脚的,苏茜在那男人伸出手那一刻,忽然像是受到什么恐惧一样,竟然在那里疯了一样挣扎着说,“你他妈不要碰我!”
那男人看着苏茜这个模样,无所谓笑了笑,倒也是收回了手,苏茜的母亲立马从里面走了出来,表情极其不自然,将挡在门口的男人推了推说,“你挡在这里面干什么,给我进去。”
那男人咧着一嘴的黄牙说,“你以为老子稀罕,赶紧给老子去做饭吃,这个赔钱货一天到晚不归家,归家就这幅鬼模样。”
说完,边拖着他那两塑料拖鞋走进去,回到客厅沙发上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跟着电视里的京剧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苏茜她母亲走过来从我手中接过苏茜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家有点乱,就不请你进来坐了。”
我愣愣的点点头,苏茜的母亲带着苏茜进去,将门砰地一声给关住。
苏茜从来没和我说过她们家的情况,她也很少带我去她家里玩,我只知道她母亲是二婚,找的第二任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经常赌钱喝酒。
苏茜几乎没和我说过什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都是穿的光鲜亮丽,很多同学都认为她家境好,可每次家长会总是缺席。
如今看到这一幕总觉得哪里奇怪,我也没有多想,便转身走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本来和那男的去约会的宋濂,气呼呼坐在沙发上把遥控器按的蹬蹬作响,我在厨房喝水,问宋濂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濂将遥控器往沙发上一砸说,“宋文静,你说我不是天生就活该倒霉?就是那个酒店经理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妈的,没想到是个同性恋!老娘今天差点就被他他那一个娘娘腔的男朋友给打了,他娘的居然大庭广众下骂我是小三!居然还被江南城那混蛋看见了!你说我倒的什么血霉!我说怎么那男的条件那么好,我带了个拖油瓶他都不在乎!没想到想和我结婚,完全只是给他家里的爹妈一个交代!”
☆、86。 个人原因
宋濂气势汹汹和我说了这样一段话,我站在那里许久才回过神来,最后还是没忍住,觉得我们两姐妹命运如此坎坷,得不到老天爷半点的眷顾。
我在那里安慰了宋濂很久,她坐在沙发上有些怨念破罐子破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