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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给他回应。
外面的动静开始变得静悄悄,我摸了摸眼泪,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皱的病服,觉得自己脸上伪装的够完美后,才打开门。
门打开后,我在心里想了千百次和他好好说话第一句该是什么,可门外早已经没有人在那里。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门口许久,才再次将门给关住,他永远都不愿意多等我一会儿,如果多等我一会儿,我刚才一定会对他说,许深霖,我重归于好吧。
我出院那天一个人收拾了病房里的所有东西谁都没通知,就连徐达都不知道我什么离开的,我回到家的时候,是我妈给我开的门,她也不问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只是像往常一样说了一句回来了。
然后又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还想好了一肚子说辞和她解释这段时间没回家是去哪里了,她老人家做了一大桌菜让我吃的干干净净。
她不问,我也不说,自己吃完饭横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我妈牵着我爸说要去楼下散散步,我点了点头。
宋濂来到客厅,问我怎么这么早出院了,我随口说了一句在医院呆的烦了,宋濂哦了一声,在我身边坐下。
这段时间她在家开始安心养胎,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我妈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整个人看上去胖了一圈,以前她总嚷着要保持身材保持身材,每次吃饭都不吃米饭,喝点汤在桌上做做样子算是吃饭了。
我妈总是手拿着扫把将她减肥餐破坏的什么都不剩,甚至为了减肥曾今还想过搬出去住这想法。
如今怀了孩子什么都吃了,反正从我坐在沙发这么久,她嘴巴就一直没停过,我问她怎么和我妈说这几天没回家的理由了。
宋濂说她也没说什么,随便撒了个谎说我跟着别人出去玩散心去了,说我妈只是哦了一声,说了一句安全回来就好,就这样算了。
我在心里想着,我妈肯定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说,像是上次我爸病了,她也只是时常念叨几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不是需要被戳破的。
我在心里正在感叹我妈真是一个贴心小棉袄时,门在此时被人推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去而复返的老妈,她黑着脸说,“宋文静,这半个月你去干什么了,去准备一个本子一五一十全部给我写清楚,一个字都不准漏,等我回来,我要看。”
说完,再次把门一关,来无影去无踪,宋濂在一旁笑的有些丧心病狂。
我坐在那里半响,始终不知道这个报告该怎么写。
夜晚的时候离商场还有两个小时关门,我捎上宋濂去商场挑手机,宋濂问我上次不是才买了一个吗?
我含糊其辞的说丢了,宋濂在那里大骂我败家子,我仔仔细细在那里挑着,那服务员非常耐心的给我推荐了一款三星最火的一款机型给我。
然后给我介绍了一大串的功能,我没听懂,也没在和她纠缠,问她打不打折,姑娘说不打折只送东西。
便让她给我包了,宋濂付的钱,因为我身上几乎身无分文了,只不过去口袋里摸的时候摸出了那枚粉钻。
它依旧是耀眼的,和我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宋濂见我拿着那钻戒发愣了许久,说,“别看了,你和许深霖唯一的好处就是赚了一枚戒指,比当初和林安航离婚拿了台破电脑值钱多了,你该庆幸了。”
我想,是啊,我真该庆幸了,如果没有他我连这枚戒指的机会都没有,我是该知足了。
这个世界那么多没有在一起的爱情,我们之间没有结果又能够怎样,想了想,将手中戒指收了回去。
手机付款后,我问那售货员这里可不可以补号,那售货员说补号可能会有点麻烦。
我说我不怕麻烦,然后填了一堆单子,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号码才补好。
回到家的时候找了一个月饼盒子将那枚戒指放了进去,第二天新买的手机给我打第一个电话的人是林安航。
我当时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接,我和林安航处了在他父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之后我们之间就没怎么联系过了,就连上次他发短信给我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许深霖直接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我迟钝了大概五秒,最后想了向想按了一个接听键。
接听后那边却始终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林安航那边没有信号,接二连三喂了几句,那边才有声音响起。
林安航第一句话就是说,“宋文静,我以为你不肯理我了。”
我楞了一下,立马大咧咧的说,“我手机这段时间丢了,今天才把卡办回来,你找我干什么。”
林安航问我那天他发给我的短信我有没有看见。
我晕了一下,想到那天的短息我都没机会看就被我许深霖给扔了,哪里知道他给我发了什么。
只能撒了个谎告诉他还没接收到他短信手机就丢了。
他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句,我有些好奇的问他那天他到底发给了我什么,林安航一直不肯讲,只是说如果没看见就算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那天许深霖表情太过奇怪了,我逼着林安航问了许久,他才原封不动将那条短信发给了我。
上满写着简简单单的八个大字,宋文静,我们复婚吧。
我足足瞪着这条信息许久,然后随手一删,之后林安航炮轰我电话我再也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第三天的时候我在床上睡了一夜,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决定和林安航说清楚我们之间的问题,便约着他出来,必须告诉他让他不要在自恋了,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那个可能,就算世界灭亡也不可能。
☆、103。 许总真是好头脑
我去约林安航的时候是他订的位置,我在家里把以前他搜刮给我的东西都带了出去,还有他那枚中国黄金的戒指。
左右看了一下,觉得真是和钻石戒指比差远了,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选黄金,而且现在黄金还贬值,都快贬值成不锈钢一样的价格了。
只有钻石才是永恒的,钻石打磨公司挖一颗石头大小的钻石都要震惊全世界。
当初离婚走的匆忙,我都忘记还给他了,没离婚前打算结婚纪念日总想着让林安航给我买一副白金项链,可这项链还没实现,黄金戒指又该物归原主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总想把我和他有关的东西还的干干净净,可该还的都是值钱的,不该还的都是一堆没用的废物。
难怪宋濂常骂我假清廉,如果要是换做她是我,她一定第一时间把这枚戒指拿到黄金店给卖了。
我正在和这枚戒指在房间进行告别仪式,宋濂把我门给推开,站在门口见我举着这么戒指在发愣。
然后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钻石戒指,她有些无语走了上来把两枚戒指放在一起,问,“哪个好看些?”
我指了指钻石戒指,她说,“宋文静,我告诉你,钻石和黄金是没有可比性的你明不明白?就算黄金明天被市场贬值成白菜价,钻石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没有半点弯腰的可能性。”
她说完,话锋一转,“当然,什么样的戒指配什么样的戒指托,许深霖这高傲的钻石你就看看算了,别整天想着,反而惹的自己一身骚。”
她说完,便将两枚戒指塞到我手里,然后走了出去,我楞了一下,觉得宋濂现在说话越不近人情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戒指收了起来。
换完衣服下楼,等到达林安航约定的地方之时,他立马发了一跳短信给我说是改了地方,我忍了忍,之后又拦了一辆车敢去改地儿的地方。
车子停下后看了一眼这金碧辉煌的会所晕眩了一下,以前林安航最忌讳的就是来这些高档的会所,因为他这个职业很容易一点不慎就会被人抓到话题把柄,来这么花钱的逍遥窟,也亏他敢来。
我没想那么多,按照林安航给的地址,本来想一间一间包房找,立马就有一位服务员眼疾手快走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宋小姐。
我点点头,她微笑的带着我来到一间包房,然后对我说了一句稍等,便伸出手在精致的木门上敲了三下,才推门而入。
我跟着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似乎是在谈什么事情,我站定了一会儿,林安航最先看到我立马笑脸相迎走了过来说,“文静,不好意思刚才在半路上遇见许总约我出来谈点事情,所以直接改了地方。”
我狐疑的看了林安航一眼,想着他什么时候和许深霖变得这样好了,还同桌吃饭真是不常见。
许深霖坐在位置上手中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喝了几口茶,也不理会我,反正当我们不认识一样,要是早知道林安航和许深霖有约我早就不该来了。
林安航将我引着入座,正好面对着许深霖,他看都没看我,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徐达拿出一份文件,许深霖接过放在手中翻了翻,然后非常客气的递给林安航说,“林处长,希望这次能够为你的升职尽一点微薄之力。”
林安航接过那份文件后,翻看了几眼,脸上的笑意越发掩不住了,他一面看了几眼,一面说,“以前都是误会,既然如今许总要和付诺小姐再婚了,我们自然是合作关系,这件事情我会尽力。”
他说完,把手中的文件一收。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林安航,他不理我,我直接伸出脚在桌下踹了他一脚,见他没反应,又踢了他一脚,没踹好,把鞋给踢飞了出去,我吓了一跳,
一边若无其事喝着茶,一面若无其事笑着看向林安航,发现林安航和许深霖都没注意下面的情况,我才敢低下头不经意瞟两眼,发现鞋子正好落在许深霖脚边。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若无其事抬起头来,许深霖执着茶杯若无其事的看向我说,“宋小怎么了?今天看上去似乎有些躁动。”
我在心里大骂他一声禽兽,还要端着脸面说,“没事,只是腰有点疼。”
林安航听见我腰有点疼,立马就关切的揽住我腰说,“怎么了?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立马摆摆手说不用,林安航才放下心来说,“上次的事情许总已经向我解释了,其实也是我不好,那时候我糊涂,任由苏茜无理取闹也不会逼得你请许总帮忙演那一场戏。”
我有些糊涂的说,“什么戏?”
林安航说,“就是上次下雨你在我们公司附近。。。”
林安航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他不说我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说的话,我看向许深霖冷笑了一声说,“许总,真是谢谢你为我解释了。
许深霖笑了笑,说,“只要林处长不介意就好。”
林安航立马说,“怎么会,上次在医院也是我无理了。”
我不清楚许深霖和林安航胡诌了些什么,可仔细去算一算估计也不是些什么好话,林安航今天似乎很高兴,说要到酒库亲自去选一瓶好酒庆祝,便从包房走了出去。
林安航一出去,房间气氛立马就凝固住了,我们谁都没说话,倒是许深霖手拿筷子夹了一块酱色猪肝放在我碗内,说,“补血的。”
我将碗一推,说,“我不吃猪肝。”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在耍什么小脾气,转移话题问,“出院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声音带着嘲讽的说,“许总真是好头脑,编的一手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