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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发怒,却被身边的同伴给制止住,病人们还傻兮兮对着他做鬼脸。
穿越这条走廊简直就跟穿越原始森林一样恐怖,我一直在想,要是苏茜装疯估计都要被这里的环境给搞疯。
那律师倒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面对这样的情况眉头只是皱了几下,随机停在一间现对于比较安静的病房门口,转身对我说,“就是这间。”
我问了一句,“我一个人进去吗?”
他点点头说,“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会在外面等你。”
我点点头说一声谢谢,伸出手拉上门把锁将门给推开,这间病房不同于走廊闹哄哄的,反而安静的诡异,我吞了吞口水,左右看了一下,病房收拾的很整洁却没发现有人,有些忐忑的走了两步,病床上的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的。
正当我奇怪是不是他们把我带错房间了,身后忽然发出一阵怪异又阴寒的笑意,我吓的立马慌张转身,便看见门口后面蹲着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身影。
我站在那里仔细看了一下,她身形瘦小蹲在那里,一边笑一边哭双手将脸挡去一大半,几乎看不清脸,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蹲在门口的人这才缓慢的抬起脸来看向我,我一下楞在那里。
她脸型消瘦,下巴像是一把弯刀一样尖削,以前神采奕奕的一双大眼睛此时无神而又绝望,眼袋下面一团深青色的阴影,就像一个长期吸毒者一样面色枯黄。
我被这样的苏茜给吓到了,她一直蹲在那里冲着我阴森森的笑,我感觉那样的笑意像是贴着头皮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一双手摁住我的颈脖。
苏茜蹲在那里还是笑,她说,“宋文静,我知道你还会来看我的。”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说了一句,“你没疯!”
她蹲在门口只是眼神诡异的看向我,也不动,只是目光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阴冷,“是不是我没疯你很不如意?”
现在的苏茜看上去实在太过诡异了,我站在那里望着她许久,握紧了拳头看向阴森的脸,笑着说,“疯子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苏茜,看到你现在成了这幅摸样,我真想说一句活该。”
☆、123。
苏茜听了我这句话忽然笑着大哭,那样的笑声突破耳膜尖锐又让人毛骨悚然,我现在有些搞不明白她到底疯了还是没疯。
我站在那里打量她很久,她一直笑了很久,在空荡的房间回旋着,她依着门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接近我,我缓慢往后退,她忽然朝着我扑来,笑声骇人,我还没来得及躲,她人已经死死压在我身上,苏茜脸上流下大滴的泪,脸上表情带着狰狞,双眼通红,冰冷的双手掐住我颈脖说,“宋文静,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为什么你总要和我过不去!”
我死命想要挣脱,她力气却出奇大,她脸上的泪落在我皮肤上,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
我被她压在身下,颈脖被她双手掐住呼吸困难,“你问我为什么和你过不去!明明是你和过不去!要不是你对我下药让我遭人凌辱!我们之间也不至于两败俱伤!我已经把林安航让给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要缠着我不放,苏茜,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
苏茜神情疯狂的说,“对,我就是和你过不去,是你自己贱!就算我没下药你和江南城之间能够有多清白!你何必在这里装什么高清烈女!”
苏茜掐住我颈脖的手越缩越紧,我也不急着推开她,只是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依旧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对她冷笑着说,“苏茜,也就是说你自己承认对我下药设计我的事情?”
她掐住我颈脖的手一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抬起头看向紧闭的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便衣警察和律师。
关律师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光线模糊的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苏小姐下药导致宋小姐造人强奸,您的做法已经构成刑事案件。”
说完,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傻愣着警察说,“刚才苏小姐已经亲口承认自己下药导致我的受害人受到人生侵害,我要求上诉,还有有关录音我希望部门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尚且未论定真假,而且苏小姐精神似乎很正常,我怀疑精神检查报告有造假,为此我要求两位警官对她进行逮捕调查,也希望两位到时候法庭上能够如实陈述今天所听到的。”
关律师冷冰冰站在那里跟个机器一样说了一长串的话,苏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说,“宋文静!你套我话!”
我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笑了笑说,“你能录音我为什么不能套你话,你和江南城的手段已经构成了刑事案,我要告他强奸罪,还有你,你对我下药也是帮凶,苏茜,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怎样咱们就好好论论。”
我说完,苏茜本来掐在我颈脖的手有片刻松懈,瞬间手再次用力,我剧烈咳嗽着感觉自己血液像是全部聚集头顶。
那两名警察开速冲了进来一把将压在我身上的苏茜给拉开,我坐在地下猛烈咳嗽着,苏茜被拉开她双腿乱无章法乱踢着,声音尖锐在那里骂着我,我握住自己脖子,看到她被两名警察给钳住,对着她狰狞的脸挑起一丝笑意,我说,“苏茜,我这小小的陷害罪算不了什么,可你对我干的事情那就不一样了,我们之间谁更狠毒谁都说不清楚,之后我们是法庭见还是你通知江南城来救你我们私下协商这全部看你了,哦,对了,你和江南城至少也是合作关系,他应该不至于过完桥就把你给踢了吧,好歹当初也是你把我送到他床上去的。”
我说完,从地下爬了起来,苏茜还想说什么警察已经直接用手铐将她铐住钳住就往外面走,被拉出去很远都还听见她在外面狠狠骂着,“宋文静!你这贱人!你这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听着那样凄厉的咒骂声我难免还是会皱起眉头,关律师来到我身边打量我几眼说,“还好吧。”
我点点头说,“还行,谢谢你今天想的这个主意,她果然没疯。”
关律师说,“我并没有帮你什么,当初你受害的时候就应该及时报警,而并不是使用非正常的手段报复回去,那样只会害了自己,不过我们现在胜算比先前多了一倍,可我觉得关于你受奸污的罪建议你上诉,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案子一定大获全胜,而不是等着对方来和你私下调节。”
我看着关律师说,“关律师,我是个女人名节重要,我并不在乎输赢,我只希望能够快速离开那个牢笼。”
关律师推了推眼镜说,“我明白,苏茜被逮捕只是暂时性的,到时候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受害,这一切都将是白搭。”
“苏茜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她一定会向江南城求救,如果江南城不肯搭救,她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依情况而定上诉也不迟。”
我看向关律师许久才补充了一句,“假如江南城手中有我当天受害的照片,并且就在前几天曾用这些照片像我威胁,关律师您觉得这算不算证据?”
关律师点点头说,“很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问了他一句,“关律师是受谁委托。”
关律师看了我许久说,“许总。”
我跟着关律师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站在门口看见早已经没了踪影的警车,关律师将车开到我面前从车窗里伸出脸看向我说,“上车。”
我有些犹豫的说,“我现在是受限制期,应该不能上你的车吧。”
关律师说,“已经有人打了招呼,放心,不会告你畏罪潜逃的。”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来开车坐了进去,关律师开着车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他最终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私人会所,我刚想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已经把车停好,车窗外传来敲门声,车窗被他缓缓降下,车窗外探进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许深霖的助理徐达,他弯身对着关律师说了一声谢谢。
☆、124。缘分两字
我从车内弯身走了出来,车门关闭站在徐达面前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徐助理,别来无恙。”
徐达依旧是平时的模样,木讷没有什么话说,见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热络,反应平平的说,“宋小姐也别来无恙,跟这我来吧。”
我自然也不会问他到底会带我去哪里,去见谁,这答案显而易见都不用猜。
他带着进入了不是很显眼的门,我跟在他身后一句话都没有问,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这里都是木屋建筑的高楼大户,四栋楼围成一个四角形,每栋楼几乎都有八层高,楼房屋顶雕刻着复色花纹。
院子中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竹子,风一吹便飒飒的响,又加上最近风雨调顺这些竹子剑形的绿叶被雨洗刷的格外油亮,走进去颇有有些高风亮节的气节。
在局子里待久了,习惯了到处都是铜墙铁壁看到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难免侧目看上一眼,他总是能够找到这些好地方。
我正在心里这样想着,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四层楼上正好站着一个身影,依旧入往常一般笔挺的西装,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我心下微微一惊,他依旧站在四楼没有动,目光垂直看向楼下的我,我们中间隔着半栋楼高,徐达已经走了不远,见我没有跟上来,回过头看向我。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下头继续跟在徐达身后。
当徐达把我带到四楼的时候,他在走廊顶端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半分,我站在走廊这端心像是随时都会挣脱出来蹦出嘴里,感觉又害怕又惊喜,真是五味成杂。
我们两个人静静对望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多的我都数不清楚,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没见,他是否有没有想过我,还是说,一点也不想,忽然想到关律师先前说奸污这两个字后,我心像是抹上一层红艳艳的辣椒油,之前一直刻意去望,可现在却不得不用这件事情来救自己。
在那一刻,脚步再也迈不动了,就想着远远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徐达站在身后轻声提醒了一声问,“宋小姐,为什么不走。”
我说,“徐达,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
徐达沉默。
我又道,“徐达,我好像。。。。。。一直都配不上他,现在更加配不上了。”
徐达说,“宋小姐多想了。”
我嘲讽笑了一声说,“但愿是我多想了,可我真的走不动了。”
徐达没有在和我说话,反而是转身从我身后顺着楼梯下去离开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只听见庭院中间那片葱葱郁郁竹林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时间仿佛像是停止了。
我手心的指甲几乎都要把自己指甲给戳破了,可我还是无法迈开自己的腿,上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最终什么都没想,拔腿转身就走,也没管站在那端的他会是怎样的表情,骂我懦弱无用都好,我只是觉得现在我没办法见他,没办法。
木质的楼梯只听见我脚步蹬蹬声,慌张有无章法,此刻我想要快速逃离。
脚下生风,眼睛还没看清楚脚下的路,腿一歪,整个人便直直的滚了下去。
有时候我总忍不住嘲笑自己,明明那么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风度,可真正面对他之时,总是漏洞百出。
我直直摔下去后,木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