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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儿坐在了白色欧式椅上,掀开光洁的琴盖,抬头。
“叔叔,我给你伴奏,如果你唱的好听,我等会跟你合唱。”江梦儿笑嘻嘻的说。
夏易风右肘曲在钢琴上,半边身子依靠,双腿交叉,休闲随意。白色衬衣领口松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西装长裤包裹有力的长腿,身形潇洒。原本服帖的向后梳去的刘海,这时有几缕落在了额头,中和了几分刚硬,显出慵懒的味道。
依然还是这个客厅,依然水晶灯洒下光芒,依然是她,也依然是他。他没有变,她却从十三岁的小女娃变为十七岁的少女。
夏易风眯着眼睛看江梦儿,觉得很迷离,很虚无。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秒一秒的消逝。她终于长大。
江梦儿手指按下琴键,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她从小就弹了无数遍的曲子,熟悉到她大脑根本不用运转,就能凭借习惯弹奏出来。
温情流畅的开头,江梦儿不自禁的微笑,听了无数遍,依然爱。
“oceansapart;dayafterday;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islowlygoinsane。我一步步走向疯狂。
ihearyourvoiceontheline;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butitdoesntstopthepain。但这无法让伤痛停止。
江梦儿听了几句,猛然抬头看向夏易风。如水的眼睛里是浓浓的讶异,她叔叔,怎会唱的,如此之好?
他声音低沉又沙哑,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他半边身子斜靠在钢琴上,身形慵懒。
ifiseeyounexttonever;倘若此生再难相见。
howcanwesayforever?又怎能说和你长相厮守?
whereveryougo;whateveryoudo;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做什么。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hateverittakes;无论命运怎样变迁,
orhowmyheartbreaks;无论我多么心碎,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aitingforyou。等候着你!
一曲终了,江梦儿本想和他合唱的,可她却渐渐听的入了迷。她叔叔唱的好好听。
钢琴结尾处,江梦儿放慢了速度,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却不知他在唱歌时,是一直盯着她看的。
猛一望进他墨黑眼眸的最深处,江梦儿有片刻沉溺。他痴迷的望着自己,好似有千言万语。
一群人都听的如痴如醉,看着两人相望的画面。
情深深几许?
情不知所起,故一往情深。
他们看到最后,竟同时感叹,还不如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按下最后一个音符,江梦儿还是呆呆的和夏易风相望,夏易风却迷离的笑了一下,低下头吻她的额头。
他张开嘴,无声的说:“我爱你。”
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我爱你。每次说,总是无声。他说不出爱,怕让她感到沉重,况且,自己也实在难把爱整天挂在嘴边。只好每天都放在琐碎事情里,一丝一缕,一点一滴,他都用行动来表达。
“叔叔。”她低喊,声音有些颤抖。
“我在。”他亦温柔回应。
“你……”她突然不知要说什么,其实,是很想说些什么话出来的,他唱的那样好听,唱的如此深情。他那样温柔的吻自己额头。
他好似有千言万语,好似很小心翼翼,可自己却又觉得,跟他之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她低下头,心脏化成一汪池水。又有那种情绪涌上来了,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她觉得自己欠了他什么。
她低垂着头,耳边传来他刚才深情的歌声,眼泪一颗颗的从脸上滑落,最后,她捂住脸庞,泣不成声。
所有人都慌成了一团儿,围了上来问她怎么了?夏易风也慌了神,好端端的,她怎会哭了起来。
江梦儿却谁都不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痛哭不已。她是如此讨厌这种感觉,她到底欠了他什么?到底欠了他什么?她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是她的叔叔,是她的叔叔,她欠了自己叔叔什么呢,她哭泣着想。
好半天,她渐渐平静下来。
满眼泪水,抱住一脸紧张不安的男人,抽噎着说:叔叔。”她不停的喊他:“叔叔,叔叔……”
“我在,我在。”他轻拍她的身子,柔声抚慰。
终是被他抱上了楼,江梦儿用被子蒙住头谁都不理。人,退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她看了看时间,从八点睡到了十点多。想起自己还未洗澡,翻身起床,她脱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去了浴室。
这时的夏易风在书房批阅着文件,估计着房里的小人儿该醒来了。他放下钢笔出了书房,怕江梦儿一觉醒来后会饿,他吩咐管家让厨房熬了粥备着。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漂亮的公主床上却没有人影儿。夏易风紧张的走了过去,听见浴室的流水声,又放下心来。
等了一会儿,夏易风走到书桌前翻看江梦儿平时的功课。厚厚的画纸上有素描,有速写。人物,风景,栩栩如生。
洗过澡后的江梦儿心情好的不得了,全身清清爽爽的。她决定穿上衣服下楼找些东西吃。
拉开浴室门,江梦儿拿着毛巾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房间太大,她并没有注意到书桌前还站了一个人。
站在床边擦了擦头发,江梦儿扔了毛巾,跳上了床,趴在柔软的床上满足的叹了口气。好舒服哦……
脸蛋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江梦儿觉得后背僵硬了起来,仿佛有道灼热的光芒射在自己身上,她凝了神听,好似还有重重的喘息声。
第105章 一件狗血的事
江梦儿迷茫的睁开了半闭的眼睛,缓缓扭了头,正对着公主床的书桌前站了一个男人……
江梦儿傻愣愣的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夏易风,慢慢的翻转过身子坐了起来。
然后——
“啊——————”江梦儿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尖叫。
下一秒,夏易风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在了赤裸的她身上。于此同时,江梦儿的房门被顾少阳从门外一脚踹开!
“发生什么………”顾少阳冲进房间,声音小了下去,化身石像。
紧跟着顾少阳进来的夏易云,沈之朔,程漠,还有秦安安,棠棠,叶心心通通在看见床上的两个人后,化身为石像。
“你,你们………”顾少阳缓不过神来,手指颤抖。天啊,他看见了什么,他家大哥把江梦儿压在了身下,而梦儿,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明显就光着身子,没穿衣服,没穿衣服啊………
夏易风皱了皱眉,身下的小东西身上未着寸屡,他冷了声音:“滚出去!”
夏易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干笑着:“呵呵,散了,散了………”说完,拉着手指颤抖的顾少阳飞快出了门。
人,闪电般出现,又闪电般消失了……
江梦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天啊,她居然被自己的叔叔看光光了,江梦儿的小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白,最后再变红……
两个人离的近的可以数对方眼睛上的睫毛。夏易风眼眸暗沉,头低了下去。江梦儿身子紧绷。她叔叔在干吗,在吻自己的脖子?
“叔叔……”江梦儿急急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天,他好重。
这声叔叔使夏易风找回了理智,身下的小人儿满脸害怕,簌簌的抖着。唉,夏易风内心苦笑,她还小。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子,站在了床边,上上下下的打量躺在床上的少女躯体。“流氓————”江梦儿捂住自己的胸口,又用手捂自己的双腿之间。又赶紧抓过身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夏易风轻笑了一下。流氓?呵。
他居然还好意思笑,江梦儿又羞又恼,恨恨的看着床边的男人。大喊出声:“你给我出去!”
夏易风轻笑着低下头在她发烫的脸上吻了一下,才转身出了门。呵,小东西发育的不错。夏易风满意的想。
“天呐……”看男人出了门,江梦儿羞的用手捂住了脸,低声呢喃。
“怎么会这样……”江梦儿懊恼的扯着被子,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回到房间的夏易风扯开衣扣,去了浴室。他需要洗凉水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些年,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洗了多少次凉水澡了。
脑中清晰的印着她的少女躯体,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肩膀纤柔圆润,修长白嫩的长腿,原来一转眼,她竟然长成大姑娘了。她十七岁了,十七岁了呢。
该死,他以前从不知道她发育的竟这么好,才十七岁,居然那样丰满,不知道他能不能一手掌握……而且,顶端还是嫩嫩的粉红色;如果他含在嘴里……
如果她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部,如果她能承受自己……
夏易风身子更加燥热起来,凉水当头浇下,也压不下这种火焰。
第二日星期一,上午有课,江梦儿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她一夜都没睡好,整个人羞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都想不到,居然会被叔叔看光光。
“吼——”江梦儿内心哀嚎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叔叔嘛!两个人见了面得多尴尬!内心哀嚎着下了楼,偷偷的向饭厅瞄了一眼。
饭桌前果然坐了满满的人。要不要每天都这么早起?江梦儿哀叹。
蹑手蹑脚,躬着身子想要越过饭厅往外走,刚迈了两步——
“过来吃饭。”
呃——江梦儿顿住脚步,扭头看向饭厅。夏易风正微微皱眉看着自己。他脸上风平浪静。
江梦儿讪笑着一步步挪到饭厅,坐在了饭桌前。管家端出早餐。
偷偷打量其他人,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咳咳……”江梦儿忍不住低咳,想要打破这一僵化的气氛。
“昨晚穿太少感冒了?”
“咳咳咳咳………”江梦儿一口牛奶喷了出来!他非得提昨晚吗?江梦儿气结,大声咳嗽着。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夏易风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带了训斥。真是不小心,万一呛到气管里怎么办。
也不知道是谁害她呛到的,还敢说她?!江梦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
“我,我喝饱了,我去上课。”江梦儿想远离是非之地。
难得的夏易风没有阻拦她,平时她不吃早餐,他一定不依。今天反倒一反常态随了她去。
只淡淡交代:“饿了就去买蛋糕垫一垫。”
“哦。”她低低应了一声,抱起书包就走。
好讨厌,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倒显得她计较的不得了,可是她怎么能不计较嘛!她被看光光了哎……
被看光光的不是自己的男友,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的叔叔哎……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吗?
可是此刻在饭厅吃饭的某人却依旧气定神闲。
“如果你们很闲,今天加大工作量。”某气定神闲的沉稳男人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道。
众人收了探究玩味的目光,专心吃饭,然后作鸟兽散。
他们本想打听出来,昨晚,江梦儿究竟有没有被吃光——
可是眼下,怕是打听不出来什么了……
江梦儿对这件事郁闷了好几天,每天回别墅都和夏易风玩躲猫猫。以免看见他会尴尬。
夏易风由着她躲,他当她在害羞,毕竟被他看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