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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心的手便移到了他的眉骨,指腹沿着眉峰直到眉梢来回的摩挲,轻轻描绘他的墨眉,然后是高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代表他的分。身,其实他的分。身很伟岸,她知道,如果别的男人的分。身是小泥鳅那么贺项北的分。身绝对可以用“巨龙”来形容。
想到这个,唐一心忍不住笑了。
贺项北的眉峰越拢越紧,没有躲避,似乎默许了唐一心的胡作非为,大掌还在轻柔的工作着,神情专注。
谁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胡说!
唐一心觉得,此刻的贺项北才最有魅力。
他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冷峻和严肃,视线落在她的发上,神情认真动作又轻柔,浓密的睫毛在眼肚上投下一圈暗色的阴影,唐一心便顽皮的伸手去拈他的睫毛。
贺项北脸一偏,躲过了,唐一心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脸侧,然后,顺势从他的脸侧滑下,便落在他的下巴上。
他的下巴上有密密的胡茬,扎在指腹有些痒,却很好玩,唐一心便又寻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深蓝色的大牀上,男人坐在牀沿,女人趴在牀上,脸枕在男人的腿上,淘气的玩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正温柔的帮女人擦着长发,没有语言交流,静默如画。
“上班会不会无聊,还习惯吗?”
她的发已经擦得差不多干,他问,低润的声音在静默的空间里好像琴声一样动听。
“还好,挺好玩的。”唐一心答,指腹还在不老实的把玩着他的下巴。
“累吗?”他问,似关心似无意。
“不累。”怎么会累?一整天也没什么工作,她反而闲的到处乱逛。
不累?“那我们做个游戏?”贺项北的眉梢唇角染了笑,他可是记得,和她玩过那么幼稚的游戏。
“什么游戏?”唐一心有些惊讶,手也停止了胡作非为的动作,她不觉得一向严肃的贺项北是个爱玩游戏的男人。
“啪啪游戏。”他答,眉眼的笑染了一点坏,大掌里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发梢,正在做收尾工作。
“好不好玩?”听名字好像很有趣,唐一心跃跃欲试。
他笑得讳莫如深,“会上瘾……”
上瘾?什么游戏会上瘾?
在唐一心的世界里除了抓坏人会上瘾好像还没遇到过让她上瘾的事情,听贺项北这样说她好像更期待了。
“那你快教我啊。”
“好。”话音一落,大掌里的毛巾也被甩在了一旁,贺项北的俊彦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呀了下来,攫住她的唇瓣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反应过来时灵活的长舌已经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一顿翻搅。
“唔……”唐一心发出抗议的声音,想要反抗奈何趴着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贺项北便捧着她的脸身体向下一滑也躺在了牀上。
当身体被压住,领地被占领,唐一心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所谓的“啪啪”游戏。
贺项北有意的弄出声响,啪啪的,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她的耳朵,他问,“喜欢吗……是不是会上瘾……”他是上了瘾。
她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没做答,她不排斥他的亲近,至于会不会上瘾,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压着她,做着单一的“游戏”,一次又一次,却乐此不疲。
☆、怎么,想查公司的账?
竖日,唐一心一睁眼看见面前睡的香甜的男人就来气。
昨晚他像吃了伟。哥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唐一心抱怨他纵☆欲,他却低笑着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虽然唐一心没什么经验,可是她也知道那是形容女人的好不好!
最后一次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的说,今天游戏结束,明天继续!
要不是在部队里训练习惯大声喊口号,她早就叫得嗓子都哑掉了。
当时唐一心真想弄死他,继续?她才不想,她真怕自己证据还没拿到手就先被这个男人给做死了。
现在看着他一副饜足的模样,就连睡熟了唇角都是弯着的,唐一心真想趁着他睡熟掐死他!
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脸比了比,咬牙切齿!
“一大早的就想谋杀亲夫……”贺项北还阖着眼,慵懒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唐一心就不明白了,这男人不是还睡着吗?
上次她看他就被他给逮个正着,还说意。淫他,现在又是!
真怀疑他是在装睡!
既然他说谋杀那么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张手卡住了贺项北的脖子。
贺项北长臂一收把唐一心抱紧怀里,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低笑道。
“太太,是不是昨晚的游戏没玩够,上瘾了?”
贺项北这样一提醒,昨晚的画面自然的浮现在眼前,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脸一红,唐一心放开了手,呛道,“谁喜欢和你玩游戏?无聊!”
说完,就跳下牀去了洗漱间。
她承认,她没有这个男人脸皮厚。
还睡在牀上的贺项北却是弯起了唇角。
不喜欢昨晚还叫得那么大声,明明就是很喜欢嘛,口是心非的女人!
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反正时间好早。
唐一心从洗漱间走出来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一想到自己的……来了,心情就大好。
呵,今天继续?看他怎么继续!
吃过早饭,唐一心随贺项北一同去公司上班。
今天唐一心穿了件黑底碎花的纱质长裙。
无袖的款式,前面领口处是一个银色金属项圈,直接挂在脖颈,后面微露的美背刚好被披着的大波浪遮住,高束腰大裙摆,明明很淑女的款式可是穿在唐一心身上就多了分波罗米亚风格。
当然,这是贺项北的感觉。
贺项北发觉,他的太太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能穿出与众不同的味道。
开车的时候,一只手还时不时的揽在唐一心的后背,轻轻的摩挲。
今天的唐一心格外的本分,没有各个楼层乱窜。
上午的时候进了一趟贺项北的办公室,靠在他的办公桌上无聊的翻看着杂志,似无意的问,“项北,公司一年的利润有多少啊,都是靠什么赚钱啊……”
贺项北抬起头来,签字笔还拿在手里,看着唐一心似笑非笑,眸底蕴着的精光似认真似探究,挑眉反问,“怎么?想查公司的账?”
唐一心一窒,没想到贺项北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
☆、入戏太深
唐一心心下一惊,她没想到贺项北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是自己太心急打草惊蛇了,让他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
唐一心佯装生气道,“怎么,作为欧锦集团总裁的太太关心一下自己丈夫公司的财务不应该吗?”
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裙子转而一脸的委屈,“和你领证到现在都没添一件新衣服……”
唐一心说的是事实,从领证到现在贺项北没送过她一件礼物,什么衣服附属卡还有钻戒首饰的,贺项北都没送过,电视里不都是演有钱的男人都会给自己的女人附属卡,即使是普通百姓结了婚的男人也会把工资卡交给自己老婆保管,可是,她结了婚什么也没有,只是住进了男方家里。
其实这些唐一心都不在意,不过,被贺项北这样问她只能这样答,案情还没有进展,她不能让自己被防范。
贺项北唇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就连平时冷清的眸都染了笑意,抬眸凝着她,他问,“怎么,做了我贺项北的太太觉得委屈了。”
“有点。”唐一心还垂着眸,看着手里的杂志情绪有点低落。
别怪她,她就是一个进戏比较快的女人,如果她不做特种兵一定会是个好演员。
“真不开心了?”贺项北隔着办公桌伸手覆在唐一心的手背,他问。
唐一心抬眸,便撞进了他的眼。
此时,贺项北的眼不似平时的那种清冷,笑中蕴着一抹深邃的情愫是唐一心不曾见过的。
唐一心没去深想,弯了弯唇角,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高雅,她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知道我们各有所需。”他娶她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她嫁他也有别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养她的义务。
或许是入戏太深,唐一心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湿了眼眶。
把手里的杂志往办公桌上一放,唐一心站起身,说,“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工作了。”说完转身就走,看来今天不适合继续打探了。
贺项北却拉住了她的手不放。
“项北?”唐一心不明所以的看他,好看的杏眸也因为蕴了水汽显得更明亮。
贺项北拉着她的手,绕过办公桌唐一心便来到他面前。
他轻轻一带,唐一心便坐在他的腿上,贺项北的大掌还握着她的手腕,紧紧的圈在她的腰上,偏首看着她,另一只手擦拭着她的眼角,情绪未动,他说,“我喜欢我的太太是那种看上去高贵大方实则大大咧咧的女人!”相反,他不喜欢林黛玉那样爱哭的女人。
看着他,唐一心已经恢复优雅的笑,她解释说,“擦什么,我又没哭,昨晚睡得太晚,所以有些困了。”说完夸张的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刚刚你这里沾了灰。”贺项北道,既然她不承认他也不想揭穿,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圈在她的腰上,下颌支在她的肩上贺项北叹了口气,“看来我这个做丈夫的真的有些失职。”
“啊?”
☆、贺太太,你怕吗
已经到了中午,唐一心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去员工餐厅吃午餐。
她这个特别助理也只是挂个名罢了。
没有具体的工作,也没有个秘书,就连喝杯水都得自己去水房。
办公桌上是她自己打来的一杯白开水,从角柜里拿出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盒药,挤出两片丢进嘴里,然后用白开水服下。
双手捧着玻璃杯,杯里的水还是温的,小腹还是一阵阵的疼痛,干脆把玻璃杯贴在小腹上,这样疼痛或许会缓解一些。
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几天,要说女人真是麻烦,没事还要来月经。
曾经在军校时哪一个女生来月经不都是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超负荷的训练,池塘里扛滚木,大冬天的趴在雪地里,管你是不是生理期,这些都是小case,最变。态的是冬天里匍匐在冷水中训练忍耐度,男生还好一些,这可苦了女生。
女生本来身体就弱,畏寒,尤其是正赶上不方便的那几天,白天泡在冷水里,到了晚上小腹更是痛得死去活来,连点治疗痛经的药物都没有,只好吃止痛片硬扛。
想想自己也是多年来积下的病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痛到走,而且日子也不准。
或许是止痛片起了作用,小腹不再那么疼了,贴在上面的水杯还有些温度,可还是不太舒服,唐一心坐在办公椅上,即使知道到了午饭时间她也懒得动。
办公室的门响了三下,门打开,贺项北从外边走进来。
此时是午饭时间,唐一心知道,他是来叫自己一同吃午饭。
贺项北一走过来便看到办公桌上的药盒,他知道,这是止痛的,很便宜,一盒都超不过一元钱。
站在办公桌前眉心蹙了蹙,他问,“怎么了,哪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唐一心笑了笑,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办公桌上,说,“没事,老毛病了,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真的没事?”贺项北不太相信。
“有什么事?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唐一心站起来,展开双臂还在办公桌后转了一圈。
弯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