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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别走远,”
时不时的,贺项北的声音想起,低磁的声音,在静谧的深林更显磁性。
唐一心却没心情感慨,更何况早就过了做迷妹的年纪,所以只是敷衍的应着,继续捡干支。
“一心,在吗……””没一会,贺项北阖着眼睛又问了一句,唐一心已经被他闹得不耐烦了。
“在呢,在呢,没走远,别叫了!”
说着已经抱了一捆干支回来,往吊牀不远处一扔,明显的带着情绪。
本以为有个人陪伴不会寂寞,谁想到这么唠叨。
“怎么了?累了?”贺项北坐起身体,俊眉皱起。
他以为唐一心的小脾气是因为劳累。
“还不是你!”唐一心被他紧张的模样弄得好气又好笑,“一直叫,一直叫,跟叫魂似的,我又没走远。”
贺项北从吊牀上下来,扶着唐一心的肩膀,无力的叹了一声。
“还不是担心你嘛。”
“好了。”唐一心无奈的笑了,“别悲秋伤春了,先把火点着,要不然就冻感冒了。”
说话间唐一心已经蹲下身子,把干树枝支起一个镂空的弧度,从背包里找出一些纸放在下面用打火机点着。
这种简单的求生方法,对于唐一心来说,实在是举手之劳。
几分钟后,看着支起的树枝噼噼啪啪的燃了起来。
唐一心和贺项北坐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篝火里添树枝。
“项北,今晚只能这样了,要是饿死话就再喝点水,”食物都被他弄丢了,“等天亮了我们再去寻找食物。”
“我不饿。”贺项北拿着树枝捅了捅篝火,虽然没有野外生存经验,不过最基本的常识也知道,水,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就剩下小半壶了,如果走出深林前找不到水源,就是不饿死也许会渴死。
或许是山里的夜晚太寂静,抑或是因为困在深山迷了路,此时,贺项北竟然变得有些悲观。
“呵,”唐一心扑哧就笑了,转脸看着他。
“渴了就喝水,不用担心,我们所在位置的八点钟方向,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有条河流。”
“你怎么知道?”贺项北转脸看过来,拨弄篝火的动作也跟着停下。
却换来唐一心一脸的嫌弃。
“地图上标着的,刚才查看的时候没看见吗?”
贺项北……
尴尬的添了舔唇,“内个,我……没太看懂。”
唐一心嫌弃的皱了鼻子,心道,她带着的是军用地图,要是能看懂才怪呢。
为了贺项北不再沮丧,唐一心只好跟他交了实底,抬手,很是哥们的一拍贺项北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
“放心,我有过很多次野外宿营的经验,就是看在你帮我骗我老妈百分之五的股权的份上,也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出去。”
“我们真能走出去?”
这一直是贺项北最担心的,只不过怕唐一心担心,所以一直都没说出口。
“怎么?不信我?”唐一心挑了眉,迷彩的军帽早就在滚下山坡时滚丢了,栗色的大波浪随便在脑后绾了个髻,在篝火的映衬下,不施半点胭脂的脸蕴着健康的红色,看上去随性又亲和。
“信。”贺项北心中一动,抬手扣住唐一心的后脑,俊脸也同时压了过去。
攫住唐一心一开一合的粉唇,细细的碾磨。
清楚贺项北心中的不安和迷茫,所以唐一心没有避开,反而还配合的回应,好吧,如果一个吻能让他暂时忘掉恐惧,她宁愿配合,何况,这么静谧的夜晚,还是深山老林中,其实……还蛮浪漫的。
退出火舌时,贺项北在唐一心的轮廓扫试了一遍俊脸才微微褪开一些,扣着唐一心的后脑,神情认真。
“对不起……”
唐一心……
不解的眨了眨眼,怎么接个吻还对不起了呢?在家里时每晚压着她无休无止的时候也没见他说过。
“本应该我这个做老公的照顾你,可是现在……”贺项北的话只说了一半,可是唐一心却明白他的心情。
一歪头靠在贺项北的肩膀,仰着脸看着他笑着说。
“如果觉得自责,等我们离婚时就多给点赡养费。”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贺项北不悦的蹙了眉。
“胡说什么呢?谁说要离婚的!”
唐一心……
看着贺项北严肃的模样,扁了扁嘴,心中却忍不住吐槽。
靠,整得跟真事一样,没想离婚还签合约!
刚想开口揶揄贺项北一句,放心,就算一年后咱们离婚我也会把你安全带出深林,所以不用假惺惺演戏了,累。
谁知,不等唐一心开口揶揄,就见贺项北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整个人也跟着跳起。
原来不知何时,他拨弄篝火的树枝整个燃尽,牵连着把裤管也点着了。
“哈哈……”看着贺项北不停拍打腿上的火焰,唐一心很不厚道的大笑出声,却没有去帮忙。
拍灭了火焰,贺项北又在唐一心旁边坐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不帮忙,还笑,要是腿烧焦了看你怎么到我走出去!”
唐一心无所谓的耸肩,“烧焦就烧焦呗,刚好没什么食物填饱肚子,真烧焦了就当烤鸡腿啃了。”
“你呀!”
贺项北一把揽过唐一心的肩膀,无奈的语气却是充满宠溺。
☆、115、不想睡,想做点别的
,夫妻两个靠在火堆旁又坐了一会,直到火焰尽数熄灭,唐一心让贺项北躺回吊牀上休息,自己则是靠在绑着吊牀的树干休息。
“一心,你也过来,我们一起睡。”虽然受了点伤,可是作为男人,自己躺在吊牀上享福,让自己的太太靠着树干,贺项北真的不忍心。
“不用,你安心休息,我守在旁边,外一夜里遇到野兽也好第一时间叫醒你。”
听唐一心这样说,贺项北更是不安,着急道。
“不行,你睡吊牀,我守夜。”
“好啦,别争了,累了一天了早点睡,今晚我守着,明晚你守。”
以前密林训练的时候,她都是爬到树上过夜。
找一棵茂盛的大树,攀上去,往枝叶茂密的树干上一靠,既不用担心睡着了会被野兽吃掉,也不必但心会摔下去,因为茂密的枝叶能承受住她的身体,更何况,野外训练,哪一个敢睡得那么踏实。
唐一心说的有道理,贺项北只好勉强答应。
“好吧。”
明明又累又乏,可是躺在吊牀上却没有一点困意。
不是害怕会遇到野兽,而是着实不忍心唐一心坐在树干下。
“一心,”唐一心抱着肩膀,刚阖了眼,就听贺项北唤了一声。
“嗯,”
“睡不着。”
唐一心……
依然抱着肩膀靠着树干假寐。
“……有点冷。”见唐一心没什么反应,贺项北看着她说。
唐一心睁了眼,重重的呼了口气,拉开迷彩服的拉链,起身过来褪下搭在贺项北身上。
然后只身一件迷彩的半袖T又回到大树前靠着树干坐下。
“快点穿上,别着了凉。”贺项北举着唐一心的迷彩服坐起,山林的夜晚很凉,他不能自私的霸占她的外套,何况,他说“冷”的用意不是这个。
“没事,我身体好。”唐一心淡淡的说,抱着肩膀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搓了搓裸露在外的胳膊。
“一心,其实我们……”贺项北吞吞吐吐的,“可以一起躺在吊牀上,抱在一起,会暖和许多。”
贺项北又拉了拉身下的吊牀,“吊牀很结实,应该能承受我们两个的重力。”
唐一心清楚,如果不如了贺项北的愿他会像唐僧一样一直念叨个不停,那样,谁都别想休息了。
再次起身走到吊牀前,抓着中央的位置。
“我拉着,你慢慢往那边挪。”
“好,”目的达到,贺项北满意的扬了唇。
唐一心摸了摸插在军用皮靴桶里的瑞士短刀,一台长腿,躺在贺项北身旁。
“再往这边一点。”贺项北又往边上挪了挪,唐一心忙出声提醒。
“别乱动,担心掉下去!”
“哦,那我靠你近一点。”贺项北往前贴了贴,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唐一心的背,一直长臂也由唐一心的脖颈伸过去,让她枕着,另一只,
则是把唐一心紧紧圈住,迷彩服盖在二人身上,贺项北舒服的叹了一声。
“这样就暖和好多……”
唐一心没搭话,却是往贺项北胸膛蹭了蹭。
十几分钟后……
“一心,睡不着……”
“睡不着就闭目养神。”
“不想,想做点别的。”
黑暗中,贺项北圈着唐一心的那只大手已经开始作乱。
抓住已经探进t恤的大手,唐一心蹙眉制止,“别闹。”
“没闹,睡不着,做点运动累乏了就能睡着了。”贺项北态度执着,大手向上一探已经握住一只。
“项北!”一股电流窜过,熟悉的感觉,使得唐一心很是无奈。
“吊牀上不行,我们两个会摔下去。”
“不会,我注意一些。”贺项北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任性又执着。
“你不是说冷吗?脱下衣物不是更冷?”背对着贺项北,唐一心看不到他的神情,整个人被他紧紧圈着,又是在吊牀上,所以根本不敢乱动,只能试图说服他不再胡作非为。
“不用全脱,裤子褪下一些就可以了。”
唐一心……
除了无语也只能无语了。
黑暗中,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贺项北在解自己的腰带,然后是她的。
盖在肩上的迷彩服已经遮在二人的腰间,抱着唐一心,贺项北从后面缓缓的*入,每一次进攻,吊牀也跟着来回的晃动。
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头下一肃微弱的光,照在二人身上,月光下,紧贴的二人如架着小船在大海中摇曳一般,频率一致,紧紧契合,那种飘摇的感觉,难以形容,却又因为在这静谧的野外,而更增刺激。
他冲的用力,她叫的肆意。
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投下一束微弱的光,
爆发之际,他一探首紧紧攫住她的粉唇,四片唇想吸之间,唯剩下彼此满足的“呜呜”声。
……
贺项北仰着头,餍足的躺在吊牀上,还在微微的喘息着,唇角微扬。
怪不得都喜欢来深山打野战,那种滋味……只是……太爽了。
唐一心已经又回到树根部,靠着树干,阖着眼喘息着,平伸的长腿还有些微微颤抖。
这男人,真是!
像似要把她贯穿似的,发了狠的动,害得她抖了几次。
不过,一场运动结束,却真的暖和了许多。
听见吊牀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唐一心阖眼说了句。
“快点睡,明天早上还得赶路。”
“好。”欲一望得到释放,贺项北像个听话的孩子,也着实累了,没一会,就听见微弱的鼾声。
唐一心摸了摸靴筒里面的短刀,转了身换了个姿势,也靠在树干上休息。
还好这一,夜安全度过,没有野兽来骚扰。
其实唐一心一整夜都没敢睡,一直是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所以当第一束光透过枝叶投下来时,她便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把自己的迷彩服盖在贺项北的身上,便就近去找吃的,以便填饱肚子。
贺项北这一觉睡得很晚,劳累过度,睡得也踏实。
一睁眼,没有看见唐一心的身影,一骨碌便起了身,情急之下差点从吊牀上摔下来。
“一心?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