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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在意。转身走到了别的地方。
下午,裴星原本以为初旭会来接她,却没想到看见的却是陈孜。
他坐在车上,看见裴星之后打了个招呼:“女神!这!”
裴星上车,不经意的问:“怎么你来了?”
“哦,旭哥有事。”陈孜笑,“他一天没回家了,刚刚打电话给我叫我来接你还说叫你别担心他。”
裴星没多想,系好安全带,车子驶离的时候,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脸上还戴着黑色的口罩。
·
严引下班前狠狠的瞪了一眼裴星的办公桌,讽刺:“去一个地方就要傍一个大款,也就只有我才不嫌弃你,换做谁知道了这件事不得离你越远越好。”
严引哼了一声,去了地下车库取车。
刚合上车门的瞬间,后视镜忽然出现了一双眼睛,严引看了几遍,确认了之后眼睛瞬间挣得极大,嘴张了张猛的喊:“啊——唔。”
他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
那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内双的眼,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严引吓得浑身飚冷汗,手掌本想掰开他的手,却被他提前预知一样,单手擒住他,戴着口罩满脸阴沉的人开口,嗓音嘶哑。
“别动,我只是和你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狗男人真的好A,我的老婆只能我欺负!!!
呜呜呜呜虽然他又狗又骚,但是我还是喜欢他!!!!
第十七章
黑暗的车厢内; 内饰灯没开; 严引冷汗直冒,喉结紧张的一直滚动,手臂被后面的男人擒住; 他的汗沿着额头滑落鬓边; 再往下; 滴落在裤子上。
“我。。。我。。。你。。。”严引吐字不清; “你。。。到。。。到底想要干嘛?”
“别急。”戴口罩的男人眸色很深; 漫不经心的抬眸看了眼后视镜; 刚好对上了严引的眼睛。
严引浑身一震。
见状,那人隔着口罩轻蔑一笑,说了进来的第二句话。
“开车; 我们去离湾河。”
严引浑身抖; 离湾河是一个很偏僻的角落,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总是忍不住去想后面的那个人会对他做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戴口罩的那人嗓音特别的嘶哑,严引冷静了下来,细想了下,忽然瞳孔一缩,喊他的名字:“你。。。你是初旭。。。”
初旭手臂收紧; “废话少说,开车。”
知道对方是谁起码还没那么慌张,严引开了车,十五分钟后抵达了离湾河。
车子刚停好; 严引就被初旭一把拽了下来,速度快到他有些晃神。
离湾河这里种满了荔枝树,树林茂密,倒是看不出有人在这里。
初旭右手手掌拽住严引的衣领将他一路带到了一棵荔枝树下,地上有枯树枝和树叶,踩上去嘎吱作响,让人心生寒意。初旭一双眼透着凉薄,手法熟练的将他抓个身,面对着荔枝树,背对着他。
初旭自始至终戴着口罩,深不见底的眼眸翻涌着情绪,他低沉着嗓子,犹如夜间的修罗那般恐怖。
“是你主动说还是要我一个一个问。”他问。
严引咽咽口水,害怕的双脚有些颤抖,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初旭是裴星那晚带来的男人,他那晚研究了他半天,却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但是敢肯定的是,他是喜欢裴星的,严引感觉得到。
眼神,细心,和无意间流露的保护她的动作。
都在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初旭喜欢裴星,那么,今天他在医院看见的熟悉的背影估计就是初旭,而初旭此刻的行为验证了一件事——
严引咽咽口水,声音都在打颤,“你。。。是不是听见了。。。我和裴星的对话。”
“知道就好,她口中的大学毕业还有你说的出国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全部说出来。”初旭手臂用力的擒住他,加了一句:“实话。”
“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和我这里得到的信息有一句不一样。”初旭眼里闪过一抹狠戾,“老子弄。死你。”
严引被他最后的那句话弄得浑身都在抖,加上这周围的荔枝树,现在又是快断夜的天,暮色降临,他忙点头,“我说我说。”
“一六年的时候,整个清市的医院只有一个名额可以去国外进修,当时得知了温教授把这个名额给了裴星,我气不过,就说。。。说。。。”
初旭没说话,手掌用力的扭了一下他的手,严引顿时嗷嗷叫,“我说我说,那时候我说裴星陪了温教授睡——啊!”
初旭又扭了一下严引的手。这次是真弄了狠劲,顺便还用手肘击打了下他的背部,疼的严引嗷嗷叫。
初旭黑着脸,接下来的话不说他也差不多知道了,污蔑。
裴星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她要不就凭自己的本事拿到名额,要不然绝对不会稀罕做这种事。
只是他气不过,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孩被这么侮辱。
初旭又扭了一下严引的手,后者咬牙紧紧的闭着眼,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给我听着。”初旭说,“这件事从此以后,你要是让我再从你口中听见,你就看看后果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严引百分百相信这个疯子做得出更出格的事情。
他猛地点头。身上现在还痛着。
“大学毕业的那件事呢?”初旭垂眸,眼底布满了阴沉沉的光。
严引眼神漂浮,背对着初旭。他看不见。
严引:“那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真的。好像是她好朋友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没有和她好朋友一起,了解的不是很多。”
初旭蹙眉,今天他没敢靠太近,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电话响起,打断了初旭的思绪,他垂眸看,是裴星。
她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准确来说是没给他打过,初旭舔唇,右手嫌弃的松开了严引,警告他:“别乱动。”
严引顿时松了一口气。
初旭滑过接听键,脸上刚刚那股狠劲全无,嗓音带着零星的笑意:“喂。”
裴星:“陈孜在做饭,他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初旭:“你别急,我等下就回去了。”
裴星:“我没急,是陈孜——”
“都一样。”初旭说,“谁给我打电话谁急。”
裴星:“。。。。。。”
严引在旁边默默的转动着手腕,正准备逃跑的时候,初旭一把手擒住了他,“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裴星垂眸,“啊”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
“大哥,你看,现在这么晚了,你要问的我也说了,可不可以。。。放我回去了?”严引就差跪下了。
初旭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记住,别让我再听见你在裴星面前说那些话。”
严引乖孙子似的点头。
初旭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子把他往前一提让他凑近自己。
“严引。”初旭垂眸,眼里有着多数人没有的杀气,“我的底线是裴星,你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今天还有什么没说的,或者再让我看见你在裴星面前晃,你会让你后悔,知道了吗?”
严引脸色瞬间苍白,点点头。
“知。。。知道了。”
初旭将拽着他衣领子的手一松,严引连连往后倒。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裴星站在院子,看见初旭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扫了他一眼,问:“去哪了?”
初旭不知道哪里变戏法变出了一串糖葫芦,“给你去隔壁的街买糖葫芦去了。”
“谁信你。”裴星说,“买个糖葫芦买一天?”
初旭本想说话,但转念一想,咧嘴笑了下,“嘶”了一声,微屈膝,双手撑在双膝上,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问:“你这么在意啊?”
裴星:“。。。。。。”
“谁在意你,要点脸吧。”裴星说完转身就走了。
初旭跟在她身后,咧嘴笑的欢,指尖轻点了点她单薄的肩,笑着说,“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裴星转身看着他问:“你知道除了恼羞成怒,还有个成语是什么吗?”
初旭配合的摇头。
“那就是。。。”裴星的视线由下向上的扫了眼他,粉唇轻启:“厚颜无耻。”
安静的前院顿时响起初旭低低的笑声,又低沉至轻柔,由小渐渐变大。
裴星觉得莫名其妙,转身就想走。
初旭却是眼疾手快,大掌抓住她的纤细的手臂,舔唇,笑着说:“那我还知道一个成语,看看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成语?”
“我喜欢你。”
前院的楸树迎风摇曳,树叶哗啦啦作响,时间有几秒是静止的。
裴星征松,见他咧嘴笑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说:“胡说八道。”
她转身就走,他跟在身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丝轻软,丝滑,揉起来挺舒服的。
他没忍住,揉多了几下。
裴星眯着双眼,刘海被他拨弄的有些杂乱,她咬牙,垂落在腿边的手扬起,在初旭还蒙圈的时候,她一把捏住了他手臂上的一点点肉。
“嘶。”初旭哭笑不得,“真狠。”
裴星捏完就放开了,“你就装吧你。”
初旭挑眉,“真挺疼的,你看,都红了。”他说完,抬起胳膊,一个大男人指着那一点点的红印记,一脸“我受委屈了”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反差萌。
裴星没忍住,又掐了他的手一下,然后转身匆忙逃跑。
初旭征松,站在院子里好一会才回神。
院子门里的楸树花开的正旺,微风徐徐,暮色降临,夜色朦胧里,他眉眼低垂,咧嘴笑的不行。
裴星在晚饭后正洗着碗的时候接到了林颜的电话。
厨房门口有一道开合门,就她一个人在厨房,初旭在外头收拾桌子,陈孜带着孩子去洗澡,陈安玩泥巴玩的全身都脏了。
裴星见没人在旁边,将湿漉漉的手用一次性的厨房纸擦干了,顺手将林颜的电话调到了免提,笑着打趣,“什么风把你林大小姐刮的终于想起了给我打电话?”
林颜在电话那头正逛着街,听见她这么说,也顿时觉得自己有点不义气,来了这几天这都快走了才打电话给她。
林颜在医学院,知识学的没多少,转移话题这个可是能手,“哎呀呀,说什么胡话呢!”
“说吧,这几天是不是玩的嗨翻了,已经忘记我了?”裴星嗤笑,顺便将洗好的碗筷放进了另一个干净的盆子里。
盆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颜在那头隐隐地听见了,却被裴星的话吸引了去,以一种打死不承认的态度:“你怎么知道我去玩了?”
林颜这几天疯狂的在这小镇上玩,朋友圈都刷屏了。裴星又不傻。
“废话。”裴星答,“说吧,你是不是要走了,想着来见见我?”
“答对了,快点给地址。”
裴星又忘记了这里的地址,想也没想就问:“初旭,这里的地址是什么?”
初旭手端着碗走进来,自然的接话:“汤溪镇南街7号。”
林颜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裴星开的是免提,忽然大喊道:“裴星!你可以啊你,都和男人同居了!”
话一出。裴星脸色蓦然爆红。
“你瞎说什么。”裴星慌了,满是泡沫的手立刻放在了挂断键上,“你快点来吧我等你就这样啊我先挂了。”
电话挂掉的瞬间,厨房响起了初旭低沉的笑声。
裴星觉得丢人,小声吼道:“笑什么笑!”
“没笑。”初旭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只是在想等下她来了我要怎么自我介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