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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同传的要求高,所以在进入这一行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经过训练,不会做出像朱迪今天这种愚蠢的行为的。
朱迪的脸色有点难看,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我突然走神了……我状态并不是很好……”
“那你之后注意吧。”安德烈听了这话,只得说道。
在这个箱子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安德烈能问朱迪,但是不能把她当下属骂,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当然,如果朱迪频频出大错,经常性需要安德烈擦屁股,那么安德烈发火,也是可以的。
谢长安见朱迪不肯说,便收回注意力。
这时安德烈凑过来低声道,“亲爱的谢,你要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事。丢失一两句无所谓,能补救就补救,不能补救千万不要勉强。”
谢长安点了点头,反正翻译出所有内容的80%就算合格,那她控制好这个量就是了。
安德烈又道,“还有,你的反应能力不够,刚才如果不是我挺身而出,你也忘了反应,是不是?”
谢长安有些讪讪的,点点头说道,“嗯,我当时太吃惊了,不敢相信朱迪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所以压根忘了反应。”
“你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像刚才,如果我不在,我们这个频道就出大乱子了。干我们这一行的,拿着高薪,注意力得时刻集中,以期能应对一切突发情况。”安德烈说道。
谢长安再度点点头,“我记住了。”
见谢长安对自己的建议都接受,并没有什么为难或者反驳,安德烈很高兴,笑道,“你愿意听我的话我很高兴,等着吧,以后你会感激我的。”
谢长安笑道,“不用说以后,我现在就很感激你。你说的这些话,或许并不好听,但我知道,都是正确的。”
“亲爱的谢,你这样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我的上帝呀,你什么时候和你的男朋友分手?如果你分了,请一定告诉我,我一定会买拿不动的玫瑰花来追求你的。”安德烈湛蓝的眼睛弯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谢长安。
谢长安有点无语,说道,“我不会和我男朋友分手的……来,我们赶紧开设备吧,省得需要我们翻译的我们都错过了。”
安德烈见谢长安拒绝,又想起章不见那英俊潇洒的模样,叹了口气,开了设备认真听起来。
朱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频频打量谢长安。
她以为自己能够轻松地碾压谢长安,所以到她翻译的时候,她刻意流露出自己的潇洒和游刃有余。
可是没有想到,才装逼装到一半,就被雷劈,搞得频道差点崩溃。
谢长安没理会她的打量,低头听耳机里传来的翻译。
之后,英语组的翻译没有再出问题,一开始表现糟糕的朱迪恢复了过去的水平,的确是个优秀的译员。
谢长安暗地里计算了一下,朱迪翻译的水平,只是比自己略低一筹。
转眼两天过去,谢长安拿到价值不菲的工资和各种补贴,领安德烈到港岛尝当地的名菜。
由于没有提前订包厢,两人是坐在大堂一角吃的。
谢长安以为,来这里吃饭的都是名流,而名流们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加上有教养,不会一直打量别人,是不大可能认出她的,哪里知道,才吃一顿饭的功夫,她就被拍照了,并且上了当晚的娱乐新闻。
晚上,她和章不见坐在沙发上新闻报道,听着记者惊悚地表示“顶级天后小梨涡出轨外国帅哥,英俊潇洒章大公子或成下堂夫”时,当场就喷笑出声。
只是喷笑出声之后,看着章不见黑沉黑沉的俊脸,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可是身体刚动,就被章不见一把抱住,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说,为什么要陪他去吃饭?”
第95章
谢长安握着章不见的手臂来稳定自己的身体,抬头见他黑沉的脸,连忙道,“别激动,别生气……”说完见章不见还是一脸醋意地看着自己,便详细解释,
“他帮我找工作,推荐了好多国际会议给我参加,为了表示感谢,我就请他吃饭啊。除此之外,在港岛,我也和东道主沾点边,请朋友吃个饭很正常嘛。”
章不见还是很不快,“我也可以帮你推荐的。”
“你难道要和我生分,让我请你吃饭?”谢长安斜睨他。
章不见听了这话,俊脸上的阴沉马上消失,嘴角翘起,“算你会说话。”
谢长安干脆挨在他胸口,“你说,这些记者的想象力怎么就这么丰富呢,我只是和人吃个饭,很正常的事,怎么就扯到你变成下堂夫的事了?难道艺人就不能和朋友吃个饭?”
“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只能这样。”章不见说完,想到谢长安和安德烈两个一起共进晚餐,心里到底不舒服,又道,“而且孤男寡女一起吃饭,看着就奇怪。你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谢长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这话好酸啊……”
“是好酸,我吃了好几坛山西陈醋了,你要怎么补偿我?”章不见搂紧她的细腰,低头含笑看着她。
谢长安杏眼滴溜溜地转,笑着问,“要不,我请你吃饭好了?烛光晚餐。”
“这诚意不是很足。”章不见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粉嫩的小嘴就印了上去。
谢长安被他亲着,下意识就想起过去和他是如何水|乳|交融的,当下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起来。
客厅里很快变得火热,电视机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谢长安娇|喘|吁吁地看向章不见,“你想怎么样?”
章不见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听到她这一问,差点要化身为狼扑过去将人吃进肚子里,但仍旧咬着牙道,“在等等,你很快就到18岁了。”
说完见她美目烟波浩渺,芙蓉面带着淡淡的粉色,实在有惊心动魄之美,忍无可忍又将人抱住,“长安,即使不做,我们也有办法的,对不对?”
谢长安听了这话身体颤了颤,连忙推开他,“我才不要过干瘾呢,你快放开……”
“不要,我吃醋了,我生气了,我就要亲你……”章不见厚起脸皮,抱着谢长安就啃,接着往下,在她修长洁白的天鹅脖子上流连忘返,缓缓向下……
谢长安和他本来就身心皆合拍,很快没了意识,等微微回神,发现已经和他裸|裎|相对了,身体顿时又热了几分,连忙挣扎着推开他,“别……”
章不见已经化身为狼了,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她身上动作着,一边喘息一边声音低哑地道,“交给我,别怕,像以前那样,我们一起……”
谢长安阻止不及,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被他的大手带着往下,碰上他那里的时候,吓得一颤,又清醒了些,“你、你快放开……”这样虽然也快活,到底不如真的在一起,她才不想这样玩。
“不放……”章不见一边说,一边让她的纤手握住自己,只是她的手太小,始终握不住,不过带来的爆炸性欢愉已经够了,一一在他脑海里炸开。
谢长安闭上眼睛,一时不知道动还是不动。
这时章不见凑到她耳边,“长安,这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这辈子你是唯一碰过他的女人……”
谢长安睁开美目,看着大汗淋漓眼睛赤红似乎要把自己吃了的他,“小时候,你妈妈一定碰过……”
章不见一滞,赤红的眼眸变得清醒了些,无奈地看向她,“在这样的时刻,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
谢长安笑了起来,挑衅道,“我偏要说,偏要说……”
“那我办了你……”章不见说完,又重新吻住了她,并牵引着她的手动作。
她内里毕竟是个老司机,很快就自发动了起来。只是动了几下,也被他侍候着,竟忘了动作。
次日醒过来,谢长安看着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红印子,气得踢了章不见一脚,“明知自己忍不住,还说什么18岁啊,也不知是要为难你还是为难我。”
“为难我啊。”章不见一手抱住她,“徐太那个生日宴下午才开始,我们晚点起床。”说完坐了起来。
谢长安好奇地问他,“不是说晚点起床吗?你坐起来做什么?”
“这个钟点你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说完坐起身。
谢长安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见他下头一柱擎天,显得异常的粗大狰狞,忙收回目光,啐道,“快穿上衣服,你在这里跟我露什么呢。”
章不见拿了睡衣,故意把裤子扔在一边,先套上衣,一边套一边得意地问,“满意吗?”
谢长安看不得他得意,哼了哼说道,“看着比上辈子大了些……”
“真的?”章不见一边问一边看了一眼,得意说道,“我觉得差别不大,可能是我自己天天看到没感觉,而你隔了十年才再次看到所以觉得明显。”
谢长安点点头,一脸认真地道,“真的,高兴不?”
“该你高兴才是……”章不见一边说一边用幽深的眼眸看她。
谢长安冲他微微一笑,“上辈子小一些,一定是因为铁柱磨成针。”
章不见没料到她这是要吃陈年老醋,听了这话愣了愣,接着也不穿裤子了,一把将她抱起来,哈哈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跟我吃醋,不过你吃醋了也好,我听着高兴。说吧,你想要我怎样,随便你说,我都听你的。”
谢长安此时裸|奔,骤然被他抱起来,忙搂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抬头看向他春暖花开似的俊脸,心里微微热,连忙道,“第一,先把我放下来,第二,去给我准备早餐。”
章不见却不松手,抱着她亲了又亲,这才松开,穿上裤子出去做早餐了。
吃完早餐,两人在书房看书,休息时一起坐着说话,过得异常温馨。
中午时,章不见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谢长安懒洋洋地坐在客厅中看电视。
不过她说是看电视,但是注意力明显不在电视上,而是在厨房里。
章不见上辈子是不会做饭的,住在一起时,每次饭点前,是由钟点工来做的。
有时两人情到深处忍不住想亲热,箭在弦上之际,总会被按门铃的钟点工打断。
次数多了,谢长安就有些不快,有一次忍不住跟他抱怨,“可惜我们俩的厨艺都不好,要是好,就不用请钟点工来做饭了,也不用被打扰了。”
那时章不见道,“嗯,有空了去学。”
他向来是不多话的,这样一说,她就没有多问,只以为他是让她去学。
只是她在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学了也学不好,因此还是请钟点工来做饭。
没想到,重回一辈子,他竟然学会做饭了。
慢慢收回思绪,谢长安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章不见忙活。
他生得十分高大,在北方也算高个子,待在南方那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此时身上却围了个粉色兔子的围裙,显得十分搞笑。
谢长安却笑不出来,她上辈子曾跟他开玩笑,“你这样高大,一看就是英俊的猛男,要是围上粉色兔子的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一定很好笑的……”
正想着,忽听耳旁传来磁性的声音,“饿了?”
谢长安回神,摇摇头,“没有,来监工,看看章小哥有没有偷懒。”
“那你说章小哥有没有偷懒?打多少分?”章不见含笑问。
谢长安笑道,“没有偷懒,打8分吧,打多了怕你骄傲。”说完,离开厨房,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