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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这股强烈的光线彻底点燃体内的暴戾因子,因为用力过度,脸颊有些扭曲,像角斗场上的斗牛朝玉黛撞过去。
可她只是轻微的挥挥手,就将她摔了出去。
柔软的沙滩是最好的保护垫。
就这样,一趟又一趟的冲,一记又一记的被狠狠摔在沙滩上,直至筋疲力竭。
可就是这样,她依旧想要撕碎眼前碍眼的对象,狰狞的表情和狠厉的眼神刺痛着玉黛的心脏,眼睛就像进了沙子,磨得生疼,眼泪更是一串又一串。
“潘潘,你醒醒,醒醒好吗?”又一次甩出去,一个海浪打过来呛了一大口海水,咳得肺都快出来了。
玉黛实在不忍心,跑过去想要拉她,却被一把拽住,睁着血红的眼睛,死命撕咬住她的胳膊,就像发狠的狼崽子。
看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心头的痛楚远比生理上的伤口更让人无法忍受。
终于挥拳将她打晕,扔进泉水池里。
帮她洗净身体,换了身干净的棉布衣裳,身上的淤青也开始慢慢消散,直至恢复光洁如初。
看着熟睡中的她,玉黛实在不懂,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或者说,之前的遭遇彻底激发人体内的暴力基因,在她情绪失控的时候,是本能的毁灭机制让她做出这些骇人的举动吗?
心理医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因为每个人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一辈子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事情和形形色色的人,而每一件事情,每一个人都会在无形当中影响一个人的性格。
有些是显性的,很快你就能看到这个人的变化。
而有些人的变化则是隐形的,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或在某些事件和人的刺激下,才会突然显现出来,而这种变化往往是在人清醒的时候,能够压制住。
情绪失控,则是心智最薄弱的时候。
人身体里住着的恶魔往往会趁虚而入,控制住人,甚至具有惊人的破坏力。
“潘潘,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他们快回来了,如果报仇能让你放下过往,开始治疗伤痛,杀了他们我都愿意。可你这样的状态,我又怎么放心?”
吸口气,将眼中的泪水咽回去。
当初她亲眼见到她像一具破布娃娃被扔在冰洞里,所以,她现在的任何攻击性行为,玉黛都会理解和原谅。
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她说不定会攻击全世界。
就像重生前的那些前尘往事,不是一样在影响着自己,对这个世界心怀戒心?
其实,对她而言,结婚并不难,无非就是领个证,住在一起就行了。
生死都经历过,一个婆婆又算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一山不容二虎
她怕的不是婆婆,而是结婚背后的变数。
她恐惧,无比的恐惧。
所以,宁愿这样龟缩在这样一栋房子里,母女俩好生过日子,偶尔能看到爱人,就心满意足。
相较于未知的恐惧,玉黛宁愿去一样样克服眼前可见的困难。
可是,她也不知道,如果这些事情全部解决了,她是否依旧敢结婚?
那一身洁白婚纱上,绽放的血红灯笼,就像灵魂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玉黛潜意识里,已经长成了另外一个披着面具的恶魔。
这个恶魔比潘潘此时要面对的,要困难的多。
因为,连玉黛自己都不懂,它到底是何模样,什么样的意识形态,会以什么方式出现
但她知道,它一直都在。
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看到潘潘每天痛苦的挣扎,玉黛感同深受,却又无可奈何。
灵泉最大的功效就是滋养生机,昏睡不到半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看到玉黛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干嘛不回自己房间睡觉?我跟你聊睡着了?”
看来,又失忆了。
医生说,她这是生理自动屏蔽记忆,这时候却让玉黛觉得有那么一丝好处,至少不会问之前被自己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嗯,你醒了,咱们现在接着聊。”
潘潘眉头一皱,“你能放过我吗?明知道结果如何,浪费那个时间干什么?我刚才弄伤你没有?”
玉黛摇摇头,“没有,就算是浪费,我也认了。如果你再这样继续龟缩着,报仇这事儿咱们也别谈了。”
猛地掀开被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想干嘛?看着我痛你很爽是吗?”
情绪来得如此迅速,让玉黛调整的时间都没有。
只是惊愕地看着她,“不是,是希望你能更好。”
她一边掀开搭在身上的薄被,一边恶狠狠地逼近玉黛,让她心生警惕。
“我能好?还能怎么更好?女人一辈子最珍视的清白没了,一次次被那个畜生当做泄欲工具来蹂躏,换做你试试?也能这么轻松的跟我说,未来会更好?”
玉黛即便做了心理准备,当她血淋淋撕开伤口的时候,内心依旧一阵抽搐。
想要站起来扶住她颤抖的身体,可她动作更迅速,俯身压了下去,将玉黛控制在扶手椅里,以上凌下地逼问道。
“你就是想听我说这些不是吗?看着我痛苦,你内心是不是就更开心了?”
玉黛甩着泪珠子反驳,“不是的,我不是想看你这样。潘潘,你不能这样虐待自己,放过自己好吗?”
恶狠狠地盯着她,冷哼道,“放过自己?怎么放过?一次次在黑夜里生理痛醒,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不是洞里,看到男人就觉得恶心,牙根痒到恨不得撕碎他,唯有血的铁腥味才能让自己兴奋,有快感,你试过吗?来,咬一口试试,闻闻这股味道,看看你会不会跟我一样,会兴奋会激动会忍不住想咬一口,再咬一口”
玉黛感受着眼前这个人一寸寸被黑暗侵蚀,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个冷颤,实在遭受不住只能再一次抓住她带进空间。
可就在这个空隙,被潘潘反咬住,这次是肩膀,她能听见皮肤被撕裂的声音。
而且,无论她怎么挣扎,动用力量都无法将她扯开,感觉自己的锁骨都要被咬断了。
不懂是不是银狼感受到主人的危险,一下子窜出来,朝潘潘扑过去。
就在她眩晕的前一刻,呵斥住它。
她竟然昏迷过去了,等她醒来时,潘潘正抱着自己哭得死去活来,银狼站在旁边警惕的看着她。
“哭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银狼赶过来我都不懂自己会干什么?呜”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潘潘,有些害怕地瞅了一眼银狼。
她昏迷的时候,一人一狼之前难道发生了点什么?
玉黛脖子不敢动,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而且一股温热的液体不时会喷涌出来,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难道是潘潘不许它动自己的身体?
不然银狼肯定把自己弄进池子里,也不至于失血过多啊?
玉黛强忍住眩晕感,扶着潘潘站起来,“我现在要休息,你跟银狼叙叙旧,很久不见了吧?”
“我,它,这是什么地方啊?”潘潘看着陌生的海边环境,这种非人力能做到的力量让她心生恐惧。
“很安全的地方,晚点儿再跟你说。”玉黛很虚弱,没精力跟她解释更多,示意银狼将她带到别的地方去。
啊一声尖叫,潘潘便横倒在银狼的后背,被驼入密林的某个角落去了。
玉黛瞬间转移到池子里,身体才敢真正放松下来,人便迷迷糊糊晕过去了,旁边悄无声息多了一头花豹。
明显就是去年在海岛上帮助林逸凡立功的那头。
乖巧地守在池边,看着玉黛快要沉入水里,便咬着衣服拖上来,每隔几分钟便重演一次,耐心而又温柔。
玉黛也不懂到底过了多久,因为空间里的白昼长,黑夜短。
“是你守着我呀?辛苦了。”玉黛摸摸花豹的脑袋,它则亲昵地在玉黛手心蹭了蹭脑袋,耳朵时不时抖一抖,看的她忍俊不禁。
起身回房车换身衣服,对守在门外的花豹道,“走吧,去找你冤家银狼去。“
它们俩在空间里,无聊时就干仗,动静大到玉黛在外面都能感知到。
常说一山不容二虎,偏偏这俩妖孽连老虎都没放在眼里,在空间里横行霸道惯了,至于它们到底谁更厉害,一直都没分出个输赢。
不过,玉黛隐隐有种预感,空间里的某些平衡,可能快被打破了。
身体的那种极限感越来越强,不懂哪一天就会发生变化,虽然不懂具体是啥,但本能感知到不是坏事。
尤其是在自己派出一批一批的小家伙们出去帮自己收集信息后。
它们的生存状况玉黛也能感知到一二,只能说它们的生存能力真的很强,而且胃口极叼。
好在送去的地儿都不是什么穷窟窿,喂饱这几只小昆虫的能力还是有的。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梦里吗
等玉黛和花豹赶到的时候,潘潘和银狼一人在树上耗着一狼在树下蹲着。
“上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潘潘有些紧张的坐在树枝上,担心自己掉下来,但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问。
银狼只是偶尔甩一下尾巴,或者无聊的瞅她一眼。
“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的?”
“是玉黛派你去的吗?”
“肯定是,不然她们三个女人又怎么能找到我?”
一个又一个问题,不懂是问银狼还是问自己。
她还想问点儿什么,却发现银狼突然站起来,“我已经爬很高了,你别再吼我了好不好?”
潘潘有几分委屈。
可银狼哪里会顾及她的情绪,这次不光耳朵支棱起来,甚至浑身的毛发都耸立起来,炸毛的样子看着却莫名有些萌感。
“呵呵,你这样和二哈好像哦。”
银狼终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那活生生的鄙视,让潘潘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哈哈哈,你听懂了对不对,你也知道二哈是什么对吗?”
银狼突然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的智商,确定这人是主人的朋友吗?
主人是多么智慧的一人,怎么会有这种低智商的朋友,一再搭救她就算了,竟然还敢伤害主人?
内心的不满在看到花豹身上的玉黛后,竟然一下子委屈起来。
嗷嗷冲过上,直接将玉黛扑到在地,然后拿脑袋在玉黛怀里各种蹭啊磨啊,就像小屁孩儿受了委屈,回家求安慰。
潘潘先是一惊,紧接着就是嫉妒。
对!就是嫉妒!
“黛儿,银狼和你的感情真好!”
因为毛发在身上搓来搓去,痒得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直到花豹上前争宠才将她解救出来。
一时间,一狼一豹在树林间各种跳腾挪跃,好在没有伤害对方的意思。
不过那怒吼声还是挺有震慑性的,周边小动物们担心被波及,早在闻到味道的时候就已经跑得毫无影踪。
玉黛爬起来,一身白色衣裙上全是泥渍和枯草树叶,整理整理弄乱的头发。
“是啊,它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你怎么在树上啊,快下来。”
潘潘突然一下也委屈起来,“你以为是我想上来的啊,还不是那个臭银狼,眼里只有你,是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