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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芳摇了摇头,哼道:“没有,我孩子都被我安排在我旁边蹲着,都没有走过去,曹顺他就在我右边,也没有过去。”
得到了这个肯定的回答,几人敛起眉眼看向曹顺:“现在还请你解释一下你的钥匙怎么会出现在警戒线内,你说你今早可是带在裤袋里,不存在昨天掉的。”
“不知道我说的对还是不对?”程曼在旁边轻轻缓缓的开口,像是漫不经心,可又将话头直戳进几人的心口。
这草书刚才说是今早将钥匙带在了裤袋里,可现在钥匙却是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可疑啊。
他自己将自己的后路斩断了,说钥匙在裤袋里带着,不然就可以说是昨天认人的时候掉的……
成杰有些明白过来,握紧拳头冲上前抓住了曹顺的衣襟,怒声质问道:“你倒是解释一下你的钥匙是什么时候掉的!”
曹顺有些哑口无言,面对这么多人苦着脸道:“大哥,我也不知道,要不是警官拿了钥匙过来,我还不知道我自己的钥匙掉了!”
他此时穿着麻衣孝服,配上自己卖力的表演,很多人都保持怀疑的态度,可一想到他平常的为人,立马瞪着眼睛,纷纷质问:
“曹顺你今天若不给出一个解释,那你就和警官们走一趟,我们就不信你嘴硬不说出实情!”
几个成芳的娘家亲戚纷纷摩拳擦掌要冲上来揍人,曹顺看着有些心惊肉跳的,眉目滚动,眼珠子一阵发虚,不知道将实现落在哪里。
这看的几人就是一阵恼火,恶狠狠的道:“你今儿若不解释清楚,也不用和警官走了,我们自己问!”
他们刚刚失去了个慈祥的亲人,因为成杰的老娘为人很不错,对亲戚朋友都很好,他们亲戚的关系也处的非常不错。
现在说这话也是真情所向,他们对曹顺这样的二流子只有恨,若他真的是凶手,他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平常日子看的都是成芳的面子,可若是现在他害了人,打一定是免不了的。
“你们还想打人啊?”曹顺反问道,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别忘了,这里还有警官在,轮不上你们做主!”
曹顺完全是在转移注意力,挑起亲戚们的怒火,他就可以对待那个问题避而不答,否则的话,他的的确确的答不上来。
“大家否跟他说话,直接让他说事实,别被他带出了话题。”陈君不紧不慢的在旁边高声道。
那些个正准备发怒的青少年、长辈、中年人立马收回自己的怒气,心里想着幸好有人在提醒,否则就中了计了!
“警官说的对,我们不受他的当,曹顺,你现在必须说,姨妈是不是你害的!”有个男人道,很明显死者是他的姨妈。
曹顺动了动唇,看着他们步步紧逼,自己的脚步也是步步的往后退:“你们想干啥,别过来!”
他情绪激动的不能自已,瞪着眼道:“你们别冤枉人,我可告诉你们,警官还在这!”
几位警官心头一冷,他倒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他们还在这,可是他说的和做的却背道而驰,真是让人厌恶。
他还在往后退,这个时候已经没人逼着他,可他停不下自己的动作,心里害怕的要死。
“砰——”的一声,他撞在了身后的东西上,他转头一看,竟是一口棺材,棺材盖此时还没有合上,直勾勾的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人影。
是他的丈母娘!他猛地转身往前走了几步,身体被吓得浑身乱颤,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不敢再往后退。
守灵的时候他都不敢看丈母娘的脸,他害怕!
可刚刚就那样闯进了他的眼睛里,实在是有些心堵,这时成杰道:“曹顺,你这样是在害怕?我妈真是你杀的!”
众人皆拔高了声音:“曹顺,是还不是!”
成芳此时都惊的说不出话来了,站在一旁愣愣的吸着气,她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来的这么干脆果断,她心如刀割,疼的厉害。
“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曹顺在那边负隅顽抗,根本不想承认,“你们别含血喷人了,找不到凶手就来说是我!”
曹顺突地将注意力看向穆冥几人,伸出手指着几人道:“你们没本事就来说是我是不是?我不是个好欺负的,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听他这么说,那些亲戚都有些疑惑的转过身看向警方的人,眉头皱了皱,似乎在问他们该信谁。
成杰伸出手气的发抖,他就是觉得人是曹顺杀的,除了他还有谁?现在被警方这样指出,他心中的怀疑力度愈发的大。
扫了眼旁边的小妹,他动了动唇道:“曹顺,我可告诉你,做过的事情绝对不可能被掩盖,坏事做多了会遭到报应!”
曹顺此刻已经远离了棺材,站在一处墙壁前,背部紧靠在墙壁上,他道:“你们不信我,芳芳,你信不信我?”
他将实现看向成芳,势必要将她也给拉下水,成芳捂了捂唇道:“顺子,我给我妈做的是红绳子,给你做的事绿绳子,你让我怎么信你?”
除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也信不起来啊,更何况这次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死的人更是她亲妈!
还是死的那么惨,她怎么敢相信曹顺?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句相信的话?此刻,成芳想到了流产,想到了平常的待遇,只觉得悲从中来。
众人听到成芳都这么说,再也不敢相信曹顺的话,冷沉着眼道:“曹顺,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丧尽天良,就连畜生都不如!”
穆冥走上前,打断他们的询问,直接道:“曹顺,你没进过警戒线内,可你的钥匙却掉进了山坡下,这点你解释不通。”
“若是你自己不知道,那岂不是太过让人疑惑?”
曹顺同样是哑口无言,怔怔的看着穆冥道:“我真是不知道,警官你就饶了我行不?”
穆冥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这个人为什么不说是昨天掉进去的,还说自己早上还带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难道人已经傻成了这种地步?她舔了舔唇角,手指捻了捻眉心,似在认真思索这点。
突地,她朝后一瞥,看到身后的那个男人勾着淡笑,像是早就看穿了一切,她皱了皱眉,收回视线仔细的思考曹顺之前的动作。
她似乎真是漏了一点。
程曼在旁边也是认真想着,几乎同时,两人的眸子精光一闪,她们想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道:“曹顺,警官问你话,还请你老实的说、老实的答!”
众人只觉得这个声音耳熟,转身一看,竟然是成林坪的村长,原来他一直站在后面听人说话,到了现在不得不站出来。
“你们可真行,拼命的逼我?”曹顺冷冷一笑,眼珠子看了看四方,像是在找一个最佳的好地点。
顾景柯看人嘴硬的厉害,勾了勾唇走上前道:“曹顺,你如果还不肯承认,那我只好代替你说了。”
众人都惊讶的看向他,眉头一跳,持怀疑的态度问道:“警官,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没人答他,只看到顾景柯朝前走了几步,直到离曹顺还有五米左右站定:“你这么客气,那我就不拒绝了!”
他的意思就是说,由他说,曹顺就在旁边当个听众。
曹顺看着眼前这个过分漂亮的男人,背脊上窜上一股子寒气,就像身后有人在朝他吹气,恐怖万分。
他小腿抖了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警官说出的话绝对不是好话,更不会是帮他洗白的话。
甚至此刻,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他的把柄被抓住了,这个男人知道一切!
顾景柯扫了他一眼,看他还没有悔改的意思,眉眼一冷,冷声道:“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钥匙串你解释不出来,这就是个很好的证物。”
“另外还有人在前天的下午四点左右看到你尾随死者,这,你又如何解释?”
他顿了顿,还不等曹顺开口,就别开眼看向成芳道:“前天下午四点曹顺在哪,你又在哪?”
若是从家里离开的,两口子应该是能知道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孩子,若是曹顺从家里离开,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事先——
被曹顺用了办法支走!
成芳仔细的想了想:“前天我妈说要回家,我就说要陪她一起,可她说还是个大白天,不用人陪,我就听了她话没去。”
说到这她又开始哭泣,看着死者的灵堂后悔不已,若是她陪了,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情况。
“之后我喝了杯谁就去睡午觉,准备睡一个小时再起来做晚饭。”成芳想了想,又道:“对了,我和我儿子一起睡的,曹顺给我倒了水也躺在了床上。”
“是谁给你倒的水?”顾景柯定定的问道,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成芳想都没想就道:“曹顺,是他给我倒得。”
“你之后什么时候醒的?”顾景柯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答案,曹顺能有这么好心的倒水,那只能证明水里不干净。
成芳像是也想到了这里,惊恐的看了眼曹顺,缓缓的道:“我之后是晚上八点多醒来的,还没听到闹钟声。”
她又强调道:“我两个孩子也是被我给叫醒的,根本没有听到我事先设置的闹钟。”
听到这儿,众人都知道是水出了问题,纷纷看向角落里的曹顺,心头狠狠一跳,曹顺一定是在水里下了安眠药。
否则怎么会被闹钟都吵不醒?
更何况小孩子睡觉不可能睡的这么长,他们的身上的细胞比较闹腾,最多睡一个多小时,现在这情况分明就是水有问题!
“曹顺,你下了药!”成杰怒吼出声,刷的冲了上去就想打人,曹顺被吓得一跳,直接往后面一缩。
而顾景柯也是伸出手将曹顺给拦住:“成先生,我们现在在办案,还请你配合一下。”
成杰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往后面一退,恨恨的道:“我就不找你麻烦了,看在警官的面子上我等会再和你算账!”
顾景柯看成杰这么明事理也只是轻轻的转过身,看向曹顺道:“现在我们怀疑你在递给她们的水里下了药,你这作何解释?”
“我没有!我……”曹顺还想再说,顾景柯轻轻的抬起手放在唇边:“曹顺,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曹顺猛地一顿,癫狂的笑道:“警官,你说的都是什么事!你拿的出证据吗?”
那个杯子早就被他洗的一干二净,他们就算是想去找也根本没什么办法!
顾景柯扫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态度不置可否,根本就不曾看在眼里,他早就猜到曹顺会用这种方式来洗掉自己的嫌疑。
所以他压根就不想从这里入手,将这事情给拆穿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些亲戚将他的面目看穿、看清楚!
这样说起接下来的话,他们才会更加信任,顾景柯手指点上自己的手臂,缓缓的道:“杯子洗干净了我们查不到什么,你也是知道这点,不是吗?”
一个反问,让曹顺立马闭上了嘴,他说的是这么准确,他无从反驳!
“你前天跟踪死者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先有过许多次,而被人看见过四次,只不过你不知道。”
曹顺身体猛地一僵,他被人看见了这么多次?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