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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看重这个案件,虽然人未去香镇,但心儿已经来来回回飞了好几次,谁能想象刑警人员没有案件可破的心焦之感,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将那两人换回来,他们去!
案子才最为重要,先前的调侃对于案件来说都已经举足轻重,祁少晨见她问起正事,身体也往手机捱过来,耳朵贴上程曼的手机背面,竖的直直,干净利落。
程曼听着她的语气这种自在,嘴一抽,这女人就将她吃的死死的,手指在手机的背面点了点,压抑住自己的怨气,问了正事:“案子进展如何?”
慢悠悠的拿起手机接过,穆冥早就料到程曼还会再打来,轻笑:“怎么,现在有事了?”
程曼可没忘了正经事,重新拿起手机打了过去,等响了三下后,那边才被接起。
眼风却往祁少晨那边送,可,没人理他,连于寒都只是拿着穆冥以前的尸检报告学习,这些报告一般人可看不到,她现在有机会得好好学习,弥补自己的不足,了解思路。
在穆冥和顾景柯离开后,几乎每天都能上演程曼和祁少晨斗智斗勇的戏份,而且还能不买票就能看到,可饱眼福解闷,陈君心里盘算着穆冥她们什么时候回来,一边盯着桌案。
程曼危险的眯起眼,耍嘴皮子她占不了上风,索性重新坐下身懒得再理,而陈君和于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可看戏演完了,遗憾的撇嘴。
祁少晨摊了摊手,特实在的道:“可你要踢的人是我。”
“又不是赔你的钱,你急什么!”程曼眼睛一瞪,似乎很不满他稳住椅子而不是挨踢。
程曼怒气“腾”的被点燃了大半,脚一踢就将椅子朝祁少晨踢去,祁少晨伸出手先稳住椅子,才惬意十足的道:“程队,毁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祁少晨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因为无关,才被挂了电话,瞧,这多正常。
“不,我是听到了才低头的。”他坦然承认,嘴角勾起,“你问人家的事和案子似乎无关。”
祁少晨被指名道姓,无法,只好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同时将档案也合上,撑开眼皮往程曼的脸上一扫,看着那张脸除了怒气还有拧巴的样子,竟然不怕死的大笑。
077尾 若是大鱼,正好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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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发现~加群加群伐~
有什么发现~被鼠标已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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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有什么发现。”穆冥开口,打断程曼还想继续唠嗑下去的劲头。
穆冥轻应了一声,其实想说的是,警察的手机每天都是开机状态,还不用特意交代,可若她顶一句,程曼肯定会没玩没了了。
她顿了顿,又强硬道:“从现在开始,你手机必须每天二十十四小时处于开机状态。”
袭警都是大罪,更何况杀了一个警察,那凶手的心究竟是有多变态。
档案她是没看过也没问过,因为穆冥和顾景柯出差就等于案子不归她管,她相信他们的能力,现在完全是担心过头了。
程曼被噎住,她的确没问没看,现在冷静下来,穆冥说的话挺有道理,似乎的确不管用也怪不了谁,她佯装轻哼了一句:“得,我说不过你!”
听着手机内的呼吸声,穆冥微微叹了一句:“档案在那儿,你自己不看又不问也怪不了我们不说。”她真没想过瞒她什么。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穆冥懒洋洋的开口,“而且,这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保护不好自己?让你来这,就能够解决事情了?”
她虽然相信穆冥和顾景柯的能力,可是抵不住心中的担忧,若是出事,她怎么和穆家老爷子交代!
真是气炸她了!手一抖就将桌上的本子往他身上扔去!直把他扔的莫名其妙。
这说不定,所以她憋着一股气看完档案,看完后就逼问祁少晨是不是早就知道,祁少晨竟然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还反问了一句:“你才知道?”
程曼一惊一乍完全是担心穆冥也掉进“坑里”,她没想到十年前的案子居然是因为死了一警察才转成疑案的,凶手连警察都明目张胆的杀害,那穆冥和顾景柯会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不说!?”程曼絮絮叨叨,怒气翻腾,语调也在拔高,刚刚祁少晨就被她训斥过一顿,祁少晨也被说瞒着她,其实众人都没打算瞒着,只不过久而久之给忘了说而已。
穆冥没料到她会这么吼,耳朵离手机又近,这下子瞌睡虫瞬间跑的没影,她撑了撑眼皮,将手机往旁边挪开一点,将眼睛又闭上眯了会,程曼还在继续。
程曼反而静不下心,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吼:“你丫的怎么不告诉我十年前死过一警察!”
否则怎能稳坐警局女神的称号?
她估摸着肯定是有消息了,否则程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过来,她交代的事程曼一定不会马虎,特别是案件上的事,作为一名优秀的刑警,程曼还是够格!
本来就不多的睡意瞬间去了大半,精神一紧,眼睛睁大,哗啦一下屏幕接过电话:“怎么,查到什么消息了?”
穆冥是被手机的震动给闹醒的,手指朝床头柜探去,睁开惺忪的睡眼,来电显示是程曼。
眼眸闭上,两人在不同的房间做了同一件事,那就是:睡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呼吸变得均匀,她睡得浅,眉眼不安的拧紧,毫无安全感可言。
穆冥在他走后,压了压腿捏了捏胳膊,在一个地方站久了全身上下有些酸麻,往床边走了几步,瞬间躺倒,抬手看了看腕表,还有三小时才有五点。
现在那座山的秘密不能探,头七又还未到,时机未成熟,闲暇的时间放在这儿也是浪费,补觉还能养好精神,也能让暗处的人放松警惕,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两人各自计算,没过多久顾景柯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是做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躺在床上清闲的睡觉,自然要装作是一事无成的样子,就好好的装个够。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功能。”他顿住话语,接着又道:“若是条大鱼,正好炖汤喝。”
作为幕后主使的话,他破绽太多,若是故意为之,又得另当别论,人毕竟是狡诈的。
没有点名道姓“他”是谁,但顾景柯懂指的是石光,石光究竟只是个小人物还是条大鱼,他现在还不清楚,但能确定的是他一定不会是幕后主使。
半晌她才悠悠开口,语气微沉:“顾景柯,你说他只是混淆视听小人物,还是条大鱼?”
她不动,眼神轻睨着窗外,彻底忽视顾景柯这个大活人,气氛有些微妙,就连空气都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流淌,窗外的蓝天白云,山中的鸟叫虫鸣,似乎都很安静。
“我信,你不问我猜的是什么就这么肯定我的猜测。”他眨眨眼睛,回过神,半分慵懒半分魅惑,“我自然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穆冥见他出神,眼睛眯了眯,简单干脆的收回,侧过身,右手搭上窗栏,视线朝外看。
先是觉得名声在外,一考究竟,探这女人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可她本身具有的气质与气场,有种无形的魅力,她工作起来的模样、她放松时的舒缓,举手投足都有诱惑的气息。
以前他从来不会被一个女人所吸引,现在这女人没有一处不吸引他,他似乎是魔怔了。
他不明白她对他怎么一瞬间冷了语气,薄唇抿紧,似在思考她话中的含义,她的眼睛还是一往如前的清亮灼人,像能吸引人进漩涡的钥匙,他看的有些出神,有些云游天外。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猜的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对的。”她看向他的眼睛,不闪躲只有认真的注视,“顾景柯,这下你可信了?”
他的信任让她觉得有千钧之重,压的喘不过气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却又挥霍不去。
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我信你更信过自己”,他不惜贬低自己的猜测,也要给出一个信任,这话并不难懂,连哑谜都算不上,可穆冥不想懂,她微微蹙眉。
顾景柯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弯了嘴角:“你说的更能让我信服,猜的有不靠谱的因素。”
他猜的和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估摸着他猜得**不离十!看着眼前这个没话找话的男人,穆冥敛下眉眼,清冷着一张脸,有一种不想再谈下去的趋势。
顾景柯被戳穿,也不尴尬,只是脸上的笑意更甚:“我猜的毕竟不是你亲口说的。”
摊开来讲,两人都是聪明人,不点破那层纸,含在心里也能明白个透底。
不温不火的语气,她相信凭借他的运筹帷幄,一定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她想做什么。
078尾 反悔不成,有人来过
最后村
“村长,在我们没来的这几天有没有人来过你家?”穆冥微微转过视线,从村长身上扫过,见他皱眉像是在认真回想,人老了,记忆力不好,想什么东西需要时间是正常的。
穆冥先看了一眼坐落在角落里晚上要用的道具,果然被一块大布料给盖住,又因为在角落,那些东西根本不起眼,而这几天的天气又未下雨,放在角落里根本没被人挪移过。
一大早,穆冥和顾景柯去了村长家,村长也带着抹沧桑的笑容迎上来:“两位警官,这么早来这儿可是案件有什么想知道的?”他兴冲冲的,眼神多了抹精光。
离石大爷出殡刚好七天,头七到,好戏也要上场,
她不经意间勾了嘴角,真是想象不出那男人低下头认错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没了那一身清贵,还是说会一如既往的神秘幽深。
床头的驱蚊草已经焉了,果然这个季节不适合移植,穆冥抬手拂了一片叶子,看着它向下耷拉着,就像是犯了错额小孩低头认错,之后她又联想到顾景柯会不会有这一天。
肖强在那边唧唧歪歪,而这边的两人完全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仍旧走着自己的路,想着自己的事,回到楼房,这次没有人影、没有异样,一切都很平静。
他的小心脏也承受不起每天担惊受怕,肖强揉了揉额头,头枕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他这局长当的窝囊,平时没人来可以作威作福,一旦有人来就好比老鼠见了猫,只希望这两人早点离开,早点回市局大队去!这小山村供不起两尊大神!
肖强点头,目送两人出了办公室,两人一离开,他就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没精打采。
顾景柯明白他心中的小九九,也不想让人难堪,他道:“肖局,我们先回去,就不打扰你休息。”这语气要多客气有多客气,他脸上的笑容简直无懈可击、完美无比。
身份摆在那,他这个小地方的局长算啥?人家的一句话抵得过上百句,一个不高兴他就可能丢了这个来之不易的饭碗,这样想着,肖强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眼神适时露出讨好。
他现在只想快点送客,都无心再客套,他怕他们待久了晚上会睡不安稳!虽不信案子没进展,可是人家不说,他也不能撬开他们嘴强迫他们说,就算是可以撬,他也没有那个胆啊!
可是半晌也没等来回答,他只好抬眼偷偷打量了两人的神色,见并无二样,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