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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要等到医院检查才能确认情况。”李警不紧不慢的转述,“程队,你们放心,歹徒不求命是不会下大剂量,这小孩顶多昏睡二十四个小时左右。”
程曼一拍脑袋,似才反应过来,李警说得多,他们不抓人不求命,是不会将小孩杀了,真是越急越乱,都不能好好思考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满天飞。
“程队,等确定好后我才回你电话。”李警挂断电话,救护车快速行驶,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医院,而这边,程曼则擦了并不存在的虚汗,翻了个白眼坐在。
穆冥眉头轻拧,略微凝重,手指抓着椅子上的把手,郑重道:“我们要赶回市局,我要对比石大爷和石奇山的血样,这样能多一份石奇山的身份证明。”
“可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走?”程曼问出最大的问题,一共三十七人,车子根本不够用。
顾景柯轻笑:“这好办,留下几个人看住就行,等那边派车来就行。”
“就这么做。”祁少晨赞同的点了点头,身体从椅子上坐起,站的笔直,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拉长脚下的影子,更显阳刚正气,他和顾景柯,往往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一人热气腾腾如火锅炸鸡,一人清冽如白雪青竹,但共同点就是,皆十分养眼,看得程曼眼神一抖,立马来了精神,而穆冥则是轻飘飘的眼神晃过,并无其他。
几人都是行动派,将命令吩咐下去,穆冥和顾景柯去了楼房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出发,穆冥推开肖强办公室的门,扫了正昏昏欲睡的肖强一眼:“我们该走了,去市局。”
肖强听到这话立马精神不少,不问其他只谨慎的问:“我家人……”
话还没说完,穆冥就冷哼:“安全的很,到了市局就能见到人。”
肖强舔了舔唇,看着手上的束缚:“我需要单独呆一会,让他解开。”
“他”自然指的是李明远,只不过这单独的呆一会,恐怕是要拿他口中所谓的“证据”,不想在这时逼急了他,穆冥给了李明远一个眼神,让他打开手铐出去。
等李明远出去后,肖强皱眉盯着一动不动的穆冥:“你不出去?”
他这意思很像她不出去他就不拿,穆冥目光冷淡,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她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她不出去,要做的也只会是不看他!
肖强紧了紧手指,心想着各自退一步海阔天空,当下就开始动作,他不怕穆冥突然转身,因他笃定她不会干这档子事,手上的动作不停,拉开抽屉,摸了隐藏在旁边一颗图钉。
只听见发出轻微的响声,抽屉里跳出一个精致的暗格,这暗格隐藏在文件底下,让人分辨不出,他手脚利落的从里面拿出个小型的东西,还没等人看清就急匆匆的塞进鞋子里。
这是防警察突然对他搜身,让他失去最后一个保障,他做的看似完美,心下有几分得意。
站起身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好了,可以走了。”
穆冥转过身,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肖强一阵心虚,只能率先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任由她用手铐拷上他的手腕,走出办公室后隔壁也传来一声轻响。
他抬眼望去,是被堵着嘴的石奇山,看起来比他狼狈万分,肖强得意:“大老板,你也有今天?之前不是狂得很傲的很,不把我当人看!”
说到最后,他眸中狠厉几乎要将石奇山给凌迟,这世道,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也不差肖强一个,只不过肖强同别人的区别就是他也自身难保,还要去奚落人。
可能是以前受过的侮辱太多,今天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和得意。
石奇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口中被塞着布条根本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咽”两声后,盯着肖强就是一阵意味不明的笑,胜券在握的笑。
在肖强的眼中,那笑就是欠揍,将拷着的手握在一起,猛地往石奇山的脑袋上砸去:“妈的,我让你笑!以前不敢反抗是因为你是老板我是仆,现在你也只不过是条狗!”
石奇山瞪着眼,受了两拳,他还不了口还不了手,手被反拷,嘴被塞套,憋屈的很。
穆冥冷哼一声,睨着肖强的背影:“还走不走?”
不需要人劝架,肖强身姿潇洒的朝大门迈去……
几人和刚刚精神不少的村长告了别,二胖和石田都有了不舍的情绪,他们知道,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出了这个村,可能这些人都不会再回来。
穆冥看了看村长的身影,走过去说了自己的看法:“村长,香镇那座山上有座古墓,等这件事过去了,最多一个月后将会有文物考古队来,香镇可以趁那次机会开发自然资源。”
“穆警官,你说真的!?”村长明显不太相信,可紧握拐杖的手指颤动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激动,香镇山上有古墓,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个大惊喜!
穆冥想了想,肯定的点了头:“真的。”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告诉香镇的祸端就是因为那座古墓,否则一件好事都可能成了坏事。
村长紧张的鞠了一躬:“你们破了案子,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就要走,实属不应该。”
穆冥侧过身避过村长的动作,受老人的如此大礼,她怕折寿!
“穆警官,你们一定要好好惩罚石奇山,他该死!”二胖目露凶光,紧握着拳头,视线越过穆冥的身上直往一辆车子看,他亲眼看到石奇山被带上那辆车。
自从昨晚知道是石奇山捣腾出来的鬼,他心里就恨得牙痒痒,更何况耳濡目染,从村长口中听到那些话,他再傻也知道是石奇山指使石光下毒谋杀了自己亲身父亲。
在他眼里,石奇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香镇最注重团结,若是内部出来这么大的问题,怎么能不让人寒心?石大爷一把屎一把尿把人拉扯这么大,若是泉下有知,还不得痛哭。
“他该受的惩罚,怎么都免不了,你们放心。”穆冥明确的解释,目光寒冷霸气十足。
石田也在旁出声,口中浓浓的不舍:“穆警官,这段时间跟着你们,我们学了不少东西。”
穆冥抿着唇,刹那弯起嘴角:“那你们可要认真的记得那些东西,守着这个村子。”
石田和二胖被她这一笑,弄得失了神,这不是好色,只是单纯的欣赏,清贵不可亵渎。
再认真交代了几句,穆冥转身上车,绝尘而去,而李明远和陈君还有众位特警守在原地,等着车子来接,村长三人反应过来后,只看到那道道隐藏在风沙中的车屁股。
穆冥和顾景柯的车上载着肖强,祁少晨和程曼的车上载着石奇山,大刚和老大则分别被载在特警的车上,一行车浩浩荡荡的向市局进发,此时路上的检查已经全部撤掉。
到了傍晚时分,车在检测中心停下,刚一停稳,穆冥就下车走到祁少晨的车旁,等车窗打开,手迅速的从石奇山的脑袋上扯下一根头发,二话不说就进了检测中心。
她的手里还有石大爷的血样样本,这是上次检查石大爷尸体的时候留下的,几分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发动车子朝市局的方向进发。
穆冥一头扎进实验室,不谈疲倦,拿着血液样本分析,只希望快点出结果,一般这种分析需要一星期左右,她现在必须将时间缩短,足以赶上给石奇山的身份证明。
换上工作服,穆冥开始试验,沉寂在只有她一人的实验室内……
将石奇山几人带进审讯室,几人才彻底松口气,而肖强一进警局就开始不消停,坐在审讯室里狂喊道:“我要见顾景柯,让他进来!”
他的声音太大,简直让人忽视不得,顾景柯刚到了杯水喝下,听到这点名道姓的吼声也不恼怒,只重新的拿了个塑料杯倒了杯水,不紧不慢的推门进了审讯室内。
肖强一看到他,眸光就亮了几分,开门见山的道:“顾景柯,我要见我的老婆和孩子!”
将手中的水杯放在桌面上,往前推了推:“叫唤这么大声,不渴吗?喝点水润润喉咙。”
肖强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只听到顾景柯下一句差点把他气得半死:“喝完后继续叫,不够大声就缝了你的嘴。”
“咯噔”一声,肖强仿佛听到自己心脏漏了下,他吞了口吐沫,看看水又看看顾景柯。
“水中没毒,喝了死不了的。”顾景柯指尖敛了敛,语气蛊惑人心,肖强知道现在自己最为重要,谁出事也不会是他出事,稍稍探出手,将水杯抓在手里,往口中灌去。
“走吧,我带你去看你老婆和孩子。”顾景柯眼睛眯起,话语一转,“看完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否则……你老婆和孩子必须会被你拉下水。”
肖强心中一凛,知道顾景柯这不是在威胁他,而是将事实摆在他眼前,一步步的剖析。
抬眼看向顾景柯的神情,肖强握紧拳头站起身,他要堂堂正正的的去看家人,突地,他皱了皱眉,嗅了嗅身体发出的汗臭味,吞吞吐吐的道:“我需要洗个澡换身衣裳。”
在香镇被李明远寸步不离的跟着,连吃饭睡觉都要被死盯,更何况洗澡?根本就没让他去!夏天炎热,汗水冒出又干,干了又出,这一身衣裳简直没有一处没被汗水浸泡过。
现在静下心一嗅,发出汩汩汗臭简直不能忍!肖强满脸嫌弃,又期待的看着顾景柯。
他现在是阶下囚,就怕顾景柯拒绝,还没等他忐忑完,顾景柯轻点了下头,肖强又是一怔,没想到顾景柯今天这么好说话,搓了搓双掌,喜滋滋的跟在背后。
一个男人需要在一个喜欢的女人面前维持良好形象,他顾景柯——懂。
将肖强带到警局的浴室洗了一身汗味,又让人买了一套衣服给人换上,全过程,顾景柯都静坐在浴室外面,盯着里面不发生一丝意外,他眼睛轻闭,这才发现,眼底也有阴影显现。
他现在在想,那个在实验室的女人,会不会也累的只想躺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不起,总之,他是如此想的,一连几天的不眠不休,几乎将睡意叠加。
肖强洗完澡换好衣服,老老实实的走到顾景柯面前站定,他不敢出声打扰正闭目养神的人,更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睡着了,只安分的一句话都不说。
顾景柯睁开眼,眸中倦意一扫而光:“走吧。”
跟紧他的步子,肖强忍不住问道:“他们在哪?”
“医院。”顾景柯走在前面看都不看他。
肖强皱起眉,心底不安:“他们在医院干什么?难道出事了?”
“见到人,你自会知道。”接下来不管肖强如何追问,顾景柯一律不回,发动车直奔医院,程曼看着车子驶离,才从窗户边离开,方才李警来电话通知过,“人已经醒了”。
而肖强的老婆也早就被接起医院照顾儿子,现在带肖强去,也正好看看,快速拿到证据。
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住,看着手机收到的房间号,直接带着肖强上了二楼四号房,透过隔窗看到一个女人正在陪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说话,顾景柯才推开门让肖强进去。
这次他留在外面等肖强,他相信,他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闻着消毒水的味道,顾景柯头枕着墙壁,身影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