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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吞下那口药,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洗了把脸,刚抬起头就看到身后的韩子庚。
“有事吗?”
“董事长,你爱应丽莎吗?”韩子庚直视他的眼睛,似乎要确保他说的每个字都属实。
抽过纸巾擦掉手上的水,司徒弦转过身,就算脸上还有,头发也湿了一些,他气质依旧,凌乱中也带一股成熟稳重的优雅,“是她让你来问我的吗?”
早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到答案,已经做好了准备,韩子庚轻松地回答:“是我自己问的。”
“你以什么身份问?”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她哥哥的身份问。”
“据我所知,你五岁离开帝都,在国外生活到十四岁才回来,这期间还包括应家的搬家,你们两还够不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董事长,我是理科生,不喜欢研究这个时间和感情的付出对比,就像你也不擅代码解密一样。刚才工作室里的一切我看到了。”一句话,包含了韩子庚的不解和愤怒。他的未婚妻在外面试婚纱,他却在工作室里亲密地问伴娘吃药!
“我不介意你告诉她。”
司徒弦从他身边走过,语气傲慢。
不管是曾宝儿想下什么棋,他都愿意配合她,宠着她,这是他唯一要做的。
在那个奇迹定性之前,他就算只能引起她的恨,也要闯进她的世界。
感情是脆弱的,经不起冷却,就算现在只能引起她的恨,他也绝不让要有一天连一丝波澜都掀不起。
走到门口,脚一软,扶着门,他回头看了一眼发呆的韩子庚。
年轻是资本,也是软肋,韩子庚再怎么装成熟,他都隐藏不了自己内心的幼稚。
轩辕雪雪从工作室走出来的时候,大厅的气氛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应丽莎见到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宝儿,你还好吧?抱歉,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让你来试礼服。”
轩辕雪雪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司徒弦已经换了另一套礼服,走到应丽莎跟前,伸出手,“来。”
两人走到布景下,摄像师对这两人试照。
韩子庚从洗手间出来,应丽曼走到他跟前,“你怎么了?”
“我没事。”韩子庚疏远地躲开了她手,让应丽曼脸上的笑容僵住。
应丽莎明显心神不定,摄像师一直提醒她。
在场的人里除了应太太,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每个人的表情和心情都是两种颜色。
轩辕雪雪像是一个旁观者,此刻应太太脸上的笑意越浓,她就看着她之后怎么收场。
接下来就没轩辕雪雪的事了,于是她想离开,应太太却拉着她的胳膊,一脸慈祥,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咄咄相逼的气势,“丫头,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您说般配就般配。”
她从不跟人假装慈孝,跟师傅没有过,此刻也不会跟这个陌生女人做戏。
想往前走,却被应太太抓住胳膊,她蹙眉,不悦地看着她,“您不要欺人太甚!”
“他们已经开始试婚纱了,这个婚是结定了。不管你曾经跟司徒弦有过什么关系,多么让人动容,记住你此刻穿着伴娘礼服,你是他们的婚姻的见证者,如果你有什么举动的话……”
她疑惑地看着她,就听应太太继续自说自话,“轩辕怒一辈子虽然得了杀神的恶名,虽然不是什么好称号,却比小三父亲好太多。”
轩辕雪雪眼里划过一丝杀意,她恨被人威胁,更狠用家人来威胁她。
“应太太,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应太太嗤笑一声,“我怕什么?我丈夫是杀人犯,我父亲贪污,这些年还有什么比这些罪名更让我难过?丫头,你不懂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只怀孕了三个月,我生养他们了二十多年……”
应太太眼里闪着光芒,凝望着摄影棚,看着女儿穿上华丽的婚纱,看到她身边站着帝都最优秀的男人,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家该有的荣耀。
疯子!
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轩辕雪雪没心力在跟她耗下去,只希望梦想破灭那天,她还能保持她所谓的骄傲。
几乎是轩辕雪雪离开的一瞬间,司徒弦就放开了应丽莎,“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照相也不是约的今天,过几天再照吧。”
“哦,好。”应丽莎暗中松了一口气,她竟然觉得董事长这句话对她来说是解脱。
表姐会跟韩子庚说什么?
韩子庚会因为那件事恨她吗?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后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的事,是不是快要守不住了。
回到家,刚好一份礼物送过来,轩辕雪雪让人拿过来。
无名检查,又是听,又是闻,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到轩辕雪雪面前。
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小型睡灯,她怔怔地望着小熊,小鸭子,小蝴蝶模样的木制雕刻,眼泪突然不住地往下落。
“小姐?”无名担心地看着她。
“给我送到房间去。”起身走向二楼。
回到房间,无名把灯放到床头柜上。
“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无名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这个礼物地址不明。”
看小姐的样子,似乎知道送东西的人是谁?
“我知道。”
无名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卧室。
轩辕雪雪把灯抱到床上,爬到床角插上电,小心翼翼地打开开关。
温暖不刺眼的光被最里面的罩子挡住了一部分,又被外面旋转的玩具挡住了一些,照到屋子里,已经是浅光,这是最适合宝宝睡眠的光线。
转动一个按钮,一首绿袖子悠扬起来。
旋转的动物雕刻转动起来,这些东西可以取下来,也可以挂上新的。
一个小兔子的木雕转到她面面前,轩辕雪雪伸出手摘下来,望着木雕上面用水粉笔画的一家三口,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爸爸……”
趴在床上,听着熟悉的曲调,仿佛回到了刚有记忆的时候。
轩辕怒年轻时候有多忙,就凭轩辕雪雪经常看到就吓得找保姆就知道了。
那时候唯一陪伴她的只有妈妈留下的这个遗物,轩辕怒为了不让女儿不记得他,就改造了睡灯,在上面加上了旋转头,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手工就是雕刻。
每次出去他都会告诉轩辕雪雪,回来雕刻一个她喜欢的动物,有很长一段时间,轩辕雪雪就是依靠木雕认爸爸。
爸爸认出她了,这个东西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共同的记忆,爸爸不会为了试探轻易送出来。
他是准备送给未来的外孙吗?
指甲在木雕上划出痕,她痛苦地蜷缩起来。
可是她的宝宝已经离开了,彻底离开了……
准备结婚的日子,司徒弦却意外忙了起来,几个工程项目都没有按期完成,还有几幢生意受到干扰。
就连他停在北区的一辆车都被人扎了轮胎,要知道帝都还有混混敢随便动他的也只有受上面安排的轩辕怒,别人还真没这个胆子。
一通电话打到陆少杰跟前,响了许久,一只纤细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拿过手机,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接通,语气不悦道:“这边凌晨四点,司徒大少爷,想干嘛?”
“让你老公接电话?”
“他劳累过度,估计醒不来呢。”
司徒弦微微蹙眉,顾非烟也算是他看得上眼的聪明女人,加上跟自家妹妹的关系,他从来都是礼遇有加,不过这件事牵扯太大,他没空做绅士。
“让他接电话,或者你们将损失五十亿的生意,你自己考虑。”
牵扯到钱,顾非烟一挑眉,被子里踢了某人一下,“醒了,接电话,司徒弦的。”
电话递给还睡眼惺忪的陆少杰,不忘小声跟他嘀咕一句,“跟你干爹的举动有关。”
说完直接倒床上继续睡。
陆少杰打了个哈欠,迅速清醒,拉过被子给顾非烟盖严实,然后下床走到外间接电话,“我是陆少杰,给我三十秒清醒。”
躲在被子里假装睡觉的顾非烟立刻睁开双眼,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发短信。
狮子开始反击了,不过猎豹困了,狮子得不到什么帮助。
发完短信,擦出痕迹,躺下继续睡觉。
有钱人去斗吧,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道。
手机嗡嗡响起来,正在作报告的曾灵儿看向轩辕雪雪,“表姐,你的手机!”
轩辕雪雪拿过来瞥了一眼,然后删除,“不妨碍,你继续说。”
“这个项目,不是融达集团的强项,我们有六成把握拿下来。他们现在麻烦重重,估计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灵儿,记住:永远不要小看你的敌人,他们的任何一个反击,就可能是你的坟墓。”
“明白。”曾灵儿站起来,吐吐舌头,盯着轩辕雪雪傻笑。
“这个案子做好了,你就不用做我的秘书。”她淡淡地说,顺道在一个文件上签上名字。
“啊?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表姐你要炒了我?”曾灵儿一脸震惊。
她好不容易在这个工作里找到了乐趣,原来她就算不仰仗曾家小公主的身份,也能做出比叔叔伯伯,甚至是爸爸更好的成绩。
表姐,还有总裁,还有许多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人,他们的哑口无言,必须照着她思路走的样子,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为什么要监视表姐?
为什么要找她犯错的证据?
曾宝儿虽然没有对她多好,但是她一视同仁,没有刁难她,甚至还有时候指点她几句,比在家里好多了。
她不想再回去当一个笼中鸟了。
“当秘书委屈你了,去市场开拓部走走,那里很锻炼人。”
“真的?!”曾灵儿激动得眼泪哗哗。
轩辕雪雪看着她,突然笑了,多有活力的年轻人,真羡慕。
“曾灵儿,你要记住一件事,红盟是曾家先辈创造的,现在却一代不如一代。但是身为曾家的后代,你留着先祖的血,他们能,你也行。当一个公主,幸福一辈子;还是当一个女王,掌握自己的一辈子,你自己考虑。”
曾灵儿的心被震撼了,她望着轩辕雪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出去吧。”
直到曾灵儿走出办公室,轩辕雪雪放下笔,靠在椅背上。
属于曾家的,始终是要还给曾家的。
她没有告诉曾灵儿,这个案子已经内定他们了,就让她好好拼一把。
收买男人身边的女人,往往比直接对付男人容易。
她并不认识顾非烟,她离开之后,陆少杰才跟她结婚,但是顾非烟这个名字,她从小没少听过。
陆少杰藏在心里人,他脸上那道伤疤的来源,一个爱钱的聪明美女。
如何征服一个爱美的女人,对于轩辕雪雪来说太容易了。
几瓶祛疤药膏,还有不伤害她和她男人的利益的事,何乐而不为。
电脑屏幕突然出现奇怪的花,然后一个视频窗口弹出来,短发女孩坐在里面,拿着手里一叠文件,“股权转移结束,你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成为了这些资产的合法持有人。”
轩辕雪雪笑笑,轻声道:“001,我们见面吧。”
“我不跟顾客见面。”001拿过一根棒棒糖咬在嘴里。
“我送你个东西当见面礼。”
视频里的女人挑眉,“你第一次说送我礼物,而不是给我钱。”
“你不缺钱,我无意中得到一个东西,我没用,送你吧,或许对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