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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逼她承认自己是轩辕雪雪吗?
因为他杀了他们的孩子吗?这是要报复他吗?
“轩辕雪雪,你给我出来!”
海浪涌进他眼耳口鼻里,司徒弦钻进海里,寻找轩辕雪雪的身影!
他再也不会逼她了。
她想做什么都随她,只要她活着!
被乱哄哄的人群吵醒,轩辕雪雪睁开眼睛,从巨石背后起来,抱着一堆贝壳走出来。
刚才捡贝壳,困了,靠着石头就睡着了,幸好只睡了一会。
用这些贝壳做一份礼物送给大家,也算临别礼物吧。
看到远处好多人冲着大海喊,疑惑地看过去,她的视力不好,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有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
从人群中离开,她往别墅走去。
背后还在吵,好像有谁自杀了,她嗤笑一声,她想活,有些人却在寻思,老天真是喜欢捉弄人……
轩辕雪雪回到别墅,没有看到司徒弦,她在房间里用贝壳做礼物,一直到下午都没看司徒弦回来,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担心,却总是小心翼翼地听着楼下的动静。
晚上吃饭的时候,司徒弦都没回来,轩辕雪雪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了。
半夜听到楼下动静,她从床上坐起来,抓紧被自己,静静听着楼下的动静。
是他回来了,莫名松了一口气。
躺下,努力睡着,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下床走到门边,轻轻推开门,听到二楼的动静,她放轻脚步下楼。
听到司徒弦房间里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她加快步伐走过去,发现门没关。
她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回去睡觉,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司徒弦站在房间中间,低着头,身上不停地滴水。
“你怎么了?”轩辕雪雪惊呼一声。
感觉黑暗中,司徒弦的身体一动。
她急忙走过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冰凉像尸体一样,轩辕雪雪着急了,“你掉海里了?身体怎么这么冰?”
伸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快速扒了他的衬衫,太暗了,她转身要去打开灯,却被司徒弦抓住手腕,他握得很紧。
“你抓疼我了!”轩辕雪雪用力挣扎,司徒弦就是不放松。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开灯!”
司徒弦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捧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可是手上的劲却要把她捏碎了似的。
“宝儿?”
司徒弦的声音干哑,好像十几天没说话一样。
“是我。”
司徒弦一把抱住她,脚下玻璃杯踩碎声音,唤醒了轩辕雪雪的记忆,“你踩碎玻璃了?!你放开我,我快不能透气了,你到怎么了?一天都没出现!”
“我以为你跳海了……”
一句话,轩辕雪雪突然安静了。
她记得下午她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一群人说什么跳海!
“你以为我跳海了?”她呼吸一窒,突然明白为什么司徒弦变成这样子了,他的身体几乎没有温度。
司徒弦手掌颤抖地按住她的头埋到自己怀里,“我差点就跟你去了。”
“别说傻话。”
两人抱了好久,司徒弦才放开她,声音充满压抑,“你回去睡觉吧。”
轩辕雪雪得了自由,走到墙边,打开灯,“你赶紧换了衣服,早点睡觉,我先——”
她一边说话一边转身,却在看到司徒弦身体的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快去睡觉吧。”司徒弦低着头,双手攥成拳头,头发还在滴水。
“你到底在海里游了多久?”怎么会有活人的身体被泡成青白色,还有那么多伤痕,那可是大海,海水浸入伤口,得多疼啊。
“去睡觉吧!”司徒弦提起脚步准备洗澡,刚踩到地上,脸上表情就变了,他皱眉低头下头,脚下全是血。
刚才回来,一路上他都没穿鞋,回到房间撞倒了玻璃踩在脚下,因为痛感才停下脚步。
轩辕雪雪惊呼一声,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你疯了,你都感觉不到痛吗?”
“刚才不痛,现在停痛的!”
轩辕雪雪拉过来一个沙发,“你坐下。”
“让仆人来处理就行了,你去休息。”
轩辕雪雪恶狠狠地呵斥他,“你闭嘴!”
司徒弦果然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她蹲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脚。
好冰,脚一点温度都没有,她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你到底在海里待了多久?”
司徒弦老实交代,“不记得了。”
把他脚上的玻璃挑出来,一些小玻璃渣扎在肉里,轩辕雪雪疼得眼泪直掉。
“我不疼。”
“你疯了,你才不疼。”
司徒弦低头吻住她的眼泪,“比海水好喝……”
“你真是疯了!”轩辕雪雪望着他。
“我去冲一下身上的海水。”说完,司徒弦赤脚走进洗手架。
“你的伤!”轩辕雪雪追上去,司徒弦已经打开浴霸,淋身体,脚上的血从浓到淡,最后消散。
跑出房间轩辕雪雪找到医药箱,抱着跑回司徒弦的房间,他已经围着浴巾坐在床边,盯着脚掌滴血,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我帮你处理伤口。”
坐在床边,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轩辕雪雪低头小心翼翼地帮他止血。
“很疼,忍一下。”
“不疼。”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跟着半天的痛来比,这点痛,真的什么都不算。
一滴泪落在他脚上,司徒弦看着她的侧脸,一颗心突然猛烈地跳了起来。
“曾宝儿!”
她微微抬头,看向他。
“我有些忍不住了。”
她疑惑。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眼神露出危险的欲望,“我以为你死了……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你去睡觉,我不想伤害你。”
“我帮你处理伤口。”
“我刚才想打电话立遗嘱,我不是二十岁冲动的年轻人,可以不顾一切殉情,我要处理完很多事,我其实很怕我追不上你……”
“够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知道你再不走我会做什么吗?”
他勾住她的脖颈,吻住她的眼泪,她的脸颊,最后是她的唇,霸道而又狂烈的吻,一点都不温柔。
轩辕雪雪闭上眼睛,她拒绝不了,心被狠狠抓住,被他抓住,除了他身边,她还能去哪里。
他的动作粗鲁而又霸道,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标记,他的呼吸炙热,他的心跳狂烈,可身体就是暖不起来,像一块冰。
她想温暖他,她不敢想象他在海里找了她多久。
那种绝望,她不敢想……
最后,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送到他怀里,情感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又一次失信了。
一直到天亮,司徒弦都没有放过她,他的背上多了她好多划痕。
直到破晓,他的身体才开始热起来,一热起来就再也止不住。
滚烫的身体,让她难忍地咬住了嘴唇,“好烫……”
最后一次发泄,司徒弦终于抱着她睡着了,等轩辕雪雪被烫醒,才发现是司徒弦发烧了。
他一晚上身体都冰凉,在海里泡了那么久,会发烧也是理所当然。
想从他怀里出来,她要帮他找医生,身体却被司徒弦死死锁住,怎么都挣不开。
“你发烧了,我去找医生。”
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表情严肃。
抵着他的额头,她柔声哄道:“我去找医生,我不离开。我还活着……弦哥哥,我还活着……雪雪还活着,还没死……”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敢毫无顾忌地把一切告诉他。
哄了好久,司徒弦才放松了,她忍着身体的酸痛,穿上衣服,走出房门,找医生。
高烧40度,再加上感染,司徒弦连着昏迷了两天。
轩辕雪雪一边陪着他照顾他,一边还要代替司徒弦出席洽谈会。
开会的时候,碰到的一个人让她震惊。
韩子庚是乙方代表。
韩子庚看到她倒是没那么意外,“司徒先生身体还好吗?”
“还……好好,你的身份让我很意外。”
“请代为转告司徒先生,我做到了我答应的事,他什么时候放应丽莎自由?”
轩辕雪雪一脸不解地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交易?应丽莎是司徒弦合法的妻子,为什么让他放应丽莎自由?”
“这件事,你去问司徒弦。”
回来的时候,司徒弦已经醒了,看到她,霸道地伸出手,“过来。”
轩辕雪雪走到他跟前,“我有事要问你。”
司徒弦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轩辕雪雪就跌坐在床边,被他抱在怀里,“你去见了韩子庚?”
“嗯,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跟应丽莎有关系?”
“这笔生意做成,我就放应丽莎自由,这就是交易。”
“……她是你妻子!”轩辕雪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司徒弦把头靠在她肩上,“这是一场交易,我跟她的婚姻是假的,只要我没点头,政府系统那边就不会录入,那张结婚证就是假的。”
“你!”
“这就是商人,你让我娶她,我就娶她,你说的事我都做到了,你说不会再恨我,我不介意你反悔,你的爱,你的恨,只要在我身上就可以。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包括谎言。”
“你计划这件事多久了?”
“从你到b国调查应曼丽的时候。”
轩辕雪雪突然觉得很可怕,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司徒弦面前还有没有秘密,她是不是透明的,所有的秘密和手段,是不是都早一步被他识破?
“咳咳……我累了……”司徒弦闭上眼睛。
“你休息吧。”
“你怕我了?发现你喜欢的男人其实很可怕,后悔接近我?”他眼神敏锐地洞察她的微变化,收紧了抱她的手,“你逃不掉的。”
轩辕雪雪没有正面面对他这个问题,“我去给你拿药。”
司徒弦没有强迫她,看着她匆忙离开房间,苦笑一声,把自己暴露得太彻底,好吗?
可是他已经藏不住了,经历过一次失去,知道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他不敢再去赌,必须紧紧抓在手里。
原本计划三天的出差,因为司徒弦的身体,一下延迟了一周,轩辕雪雪每天就照顾司徒弦的身体,待在他看得到的位置。
时不时有陌生的人来司徒弦,有的是谈生意,有的是过来叙旧的。
轩辕雪雪就趁着这个时间,思考自己的未来,她爱司徒弦,并不影响她之前的计划。
她迟早要离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等死,不想再劳师动众了。
“那个地方真的好美,我们这次去待了一周,简直不想回来了。”
轩辕雪雪听着一对男女对司徒弦讲述一个美得像天堂的海滨小镇,自给自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那里有世界最干净的空气,有最淳朴的人,有最缓慢的生活节奏。
那里是地球的桃花源!
威尔逊小镇。
看了一眼手腕的珍珠,她继续在电脑上跟花漾聊天。
司徒弦走过来,搂住她,轩辕雪雪不动声色地关了聊天界面。
她抬头看向他,“回去之后,可以把苏埃伦和那个孕妇给我了吗?”
“嗯,对你我从不说谎。”
“谢谢。”
“回去,我有个惊喜给你。”
“不用了,我已经不需要任何惊喜了。”
“跟苏埃伦离婚,当我的妻子。”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