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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苍苍的老先生拼命的转动着轮椅,轮椅怎么能上台阶呢?结果当然是那位老先生摔倒了,老先生摔倒,温言臻下了台阶。
“你没有去扶起那位老先生,你只是对着他说,老先生,我给过你机会,遗憾的是,你没有把握住,所以,以后不要再来了。你那天是对他这么说的,直到最后你还是没有扶起那位老先生。”
这个时候说着这些,梵歌比起那天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心里还要难受千倍万倍,那个时候她不在乎温言臻是好人还是坏人,到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在乎得要死。
梵歌喃喃的:“温言臻,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了,你之所以对我这么的好,这么的忍让着我,是不是因为某些的原因,某些的目的?”
“拍”的一声声响,顺着那声尖锐的声响,梵歌见到自己的手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温言臻在笑,眉目张扬,他的指尖划过了梵歌的眉目。
“梵歌,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充满正义的地球少女?”温言臻声音轻轻浅浅的,满满的藏着嘲讽,仿佛刚刚她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温言臻不是好人?我对你好是因为某种的目的?你居然为了一个刚刚认识一个月的男人和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非得要那样做?”刚刚松开的手再次的握紧,梵歌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力量。
“为什么要那样做?”温言臻的话越发的轻柔:“我不是说过了吗?他连站在你身边给你提手袋的开车门的资格都没有!”
“就因为这样?”梵歌有点想发笑,为温言臻这神奇且狂妄的逻辑。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就已经足够,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是不是更失望了?”那天,那一男一女在湖边的画面走马观花般的在温言臻的脑子里旋转着,不,应该是这一个礼拜都在他的脑子里旋转着。
她在顾子键面前笑,笑得如多年前坐在一名叫大鸥的男人破自行车后面那位温顺乖巧的少女,温言臻知道,即使是她忘却了所有,她依然执着的在心里为着那个男人心里保留着位置,所以,即使在忘却记忆时,依然的会去留恋那声“梵小猪!”
怎么能不抓狂?怎么能不?
嫉妒虫子般的啃咬着理智,藏在心底最深的劣根甚嚣尘上,温言臻听到了自己的残酷的声音。
“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绿帽子。”
也许,更为确切的应该是第二次,第二次戴上的绿帽子!
作者有话要说:神啊,原谅温公子吧,这孩子有绿帽子恐惧症
☆、人妻(35)
“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了绿帽子。”他说;温言臻说。
数百坪的空间里;这些话一字字的如散落在地上的珠子,敲在了梵歌的心上,促使她扬起了手;手掌摊开;就想那个巴掌下去;温言臻温公子那张骄傲的脸会不会变丑一些。
没有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有的是一声声急促闷闷的手掌拍在衣服闷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的,梵歌只让自己的手变成拳头一下下的拍在了温言臻的肩甲上。
呵呵;想必;她是忘了怎样对一个人摔巴掌了!
若干的理智回归,温言臻仍凭她打着,直到她的打在自己肩上的手渐渐的慢了下来,才去抓住她的手。
刚刚想抱住她,很温柔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鬓角,说对不起,说我疯了才会说那样的话,说我错了梵歌我只是太嫉妒了,说梵歌你不要伤心不要生气,说梵歌你只要不生气不伤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说梵歌其实你也有一点的责任,你不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他发脾气,说梵歌你为了另外的男人和他说那些话他难受得要死,说那天的情景让你看到他觉得无地自容,也害怕,说其实他没有那么坏他有想过去扶那个老先生起来的,只是怕那位老先生以为他心软下次还来,坐在轮椅老先生来一趟可不容易!
说。。。。。
然后,吻住她,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遍遍的说梵歌我该死!
温言臻可以做这些,可以为洛梵歌做这些。
可是,听听,他的妻子都说了些什么?
“温言臻,我后悔了。”她说,洛梵歌说。
刚刚那句话是她说的吗?是的,是的是她说的,因为太生气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后悔吗?梵歌不知道,好像,是一种的本能,受到伤害了就想让那个伤害的人也受到伤害。
梵歌想,她的话应该比她的十个巴掌更来劲,温言臻那张脸不再骄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像是迅速间被抽走了全部血液的死白。
温言臻摔开了她的手,揉了揉脸,站直身体:“后悔?是指去文莱吗?是指我们大号双人床变成了普通的双人床么?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在发现原来自己与狼共枕,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超级英雄原来另有其人。”
那个时期,她化妆,她早出晚归,她对于他故意留着的领口的口红印无动于衷,她老是背着他偷偷的听电话,听完后就对着电话发呆。
那个时期,为什么他就不明白,这些都在透露着那样的一种信息,然后,有一天,各大网站报纸周刊登出了她和高大的男人一起从私人会所的亲密镜头。
那时,他以为她只是和她闹着玩,那则消息出现的第二天,温言臻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周日,蓝色的天和大朵大朵的白色的云清晰印在五十层楼的落地玻璃上,她指着那叠杂志淡淡的说,那些是真的,我有男人了。
那种身体不住的往着冰层下坠的时刻温言臻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深深的吁出一口气,温言臻声音节奏放得很慢:“梵歌,你给我听好了,你刚刚的话让我很生气,我可以忍受你任何的事情,唯一不会忍受的是你为了一个男人,跑到在我面前说着可笑的话,所以,顾子键这个男人我更不会放过他,要怪就只能怪他不识好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而,温太太你,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乖乖的回到家里,好好的认清你的身份。”
“梵歌,你要知道,没有了我你等于是一无所有。”
紧紧的盯着温言臻的脸,扬手,巴掌终于成功的落下,原来,摔一个人的巴掌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情,痛快得想让人敞开嗓子,笑得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冷冷的盯着温言臻半边印着自己巴掌印的脸颊,梵歌勾了勾嘴角,倒退,转头,现在,她觉得在这个人面前多耽搁一刻都是一种浪费。
温言臻活动着牙关,这是梵歌第二次把巴掌摔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为一个男人,打得还挺疼的,比起脸颊上的火辣辣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心里的那种煎熬。
很好,很好,顾子键!
梵歌的手刚刚触到会议室的门把,温公子盛气凌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洛梵歌,我会把这一巴掌算在了顾子键的身上。
真荒唐,梵歌打开了门。
“洛梵歌,你给我站住!”温言臻在背后盛气凌人的喊,和刚刚他教训他下属的口气一模一样。
肖邦打开会议室的门就结结实实的挨了飞过来的文件夹,地上已经有手机碎片,椅子也东倒西歪躺在了一边,温言臻一手插着腰一手在松领带,恶狠狠的盯着会议室的门,刚刚,温太太就是从这扇门气冲冲的出去,两个人还撞到一块,平时很有礼貌的女人这次连眼神都没有给他半个。
看来,这两个人在会议室里大吵了一架。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波士身边,小心翼翼的说:“温先生,我刚刚好像看到温太太哭得挺伤心的样子从这里出去。”
没错,他这是在撒谎,一向,女人的眼泪是致命武器,他就不相信温言臻听了后会无动于衷。
果然,温言臻风一般的从他的身边卷过。
二十一楼的公共电梯门即将合并时硬生生的被叫停,站在电梯里的数十人呆呆的望着眼前叫停电梯的不速之客,一小部分认得那张漂亮面孔的人反应过来,慌忙的,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温先生。”
他们的温先生这次没有和他们微笑的打着招呼,而是把目光死死的盯着角落里站着的穿宝蓝色衣服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至始至终都低着头。
“梵歌,你给我出来!”温先生对着那个女人说。
女人依然没有抬头,死死的钉在了那里,温先生进入了电梯,电梯门关上,温先生径直站在女人身边。
个别大胆的人用余光偷偷的去瞄那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只见温先生的手想去牵女人的手,被女人狠狠的甩开,再去牵女人再被甩开,几次下来,温先生的手成功的牵住了女人的手。
呃。。。从女人脚放着的位置上可以猜得出来是温先生用强的。
还好,还好,所幸,女人的脚跟并不是那些尖尖细细的,否则,温先生的脚该有多疼啊?
电梯在二十层时停了下来,温先生如是的说着:“你们出去,我要和我太太单独说话。”
温言臻把脸转向了秦淼淼,和颜悦色:“秦小姐你也是。”
一众人出了电梯,那位被温先生点名的漂亮小姐脸色看着挺差的样子。
电梯门缓缓关上。
梵歌开始大动作想摆脱温言臻的手,被温言臻更牢更紧的握住,脚踩也没有用。
“肖邦说你在哭,我就追了过来。”温言臻自圆其说着。
片刻,他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让你听到那样的话,刚刚那些话把梵歌气坏了吧?”
梵歌讨厌温言臻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一方面感觉他像是在哄孩子,一方面有眷恋得要死。
“刚刚那些话就把它理解为一个男人的恼羞成怒吧。”温言臻咽了咽口水,把那些的话说了出来:“要是知道那时梵歌在一边看着,我一定表现得像超级英雄般,梵歌,作为一个商人有时候他们。。。”
“温言臻,让顾子键离开那里。”直接的,梵歌斩断了温言臻的话,她知道,任凭他说下去她会被温言臻说服,然后屈服在他温柔的言语之下,乖乖的活着了他的羽翼之下,当人人羡慕的温太太:“顾子键他说相信我,他说我是十个人之中唯一真诚的想帮助他的那个人。”
“洛梵歌。。。”温言臻压着声线。
“温言臻,不要再逼我说出我后悔了那样的话!”
温言臻给梵歌的回应是在电梯门打开后,拿起手机当着梵歌的面一字一句说:“我要给顾子键充分的反省时间,等到有一天他想明白,就把他带到我面前,我很乐意倾听他可怜兮兮的忏悔。”
温言臻说完这通电话的十几分钟后,梵歌站在马路的一边捂住嘴,忘了眨眼,忘了呼吸,忘了怎么去发出声音。
五点多钟的时间,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很多在彩虹桥楼上班的职员们都看到一个男人在一大片车流中横穿马路,上演最最惊魂一幕,每每,眼看着车轮就要把男人修长的身体撞飞,下一秒男人会迅速的窜到了另外的一个空挡里逢凶化吉。
虚惊一场后的司机们回过神来破口大骂,站在一边的行人道行人们目瞪口呆,马路对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音,也许是那声尖叫扰乱了正横穿马路的男人,男人晃神,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眼看。。。
梵歌闭上了眼睛,狠狠的闭着,她开始怀疑那场车祸一定是撞坏了她的脑子,否则,怎么会想出那样可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