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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的话让秦淼淼难受了,她垂着头,低低垂下的头颅怎么看都垂头丧气的,梵歌把电视调成了静音,食指轻轻的点了点秦淼淼的额头。
秦淼淼抬起了头,愀着她,目光温柔。
半响,梵歌低低的说:“秦淼淼,其实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很对。”
是的,住在身体里的某一部分思维在排斥着周遭的事物,失去记忆的第一年,她尝试过去回忆,很用力很用力的去回忆,脑子里所回馈给她的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某些的时刻还会令她头疼,那是一种类似痉挛般的疼痛,来自于心灵,渐渐的,梵歌不爱去回想,渐渐的,不爱变成了排斥。
愀着梵歌,秦淼淼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的沉思当中,许久,手盖在梵歌的手上,梵歌低下头,她又看到了秦淼淼手背上的烫伤疤痕,这道疤痕是一个月以前留下来的,那是在素食馆,服务生手一溜,托盘上滚烫的汤水和汤盆就这样朝着梵歌的手臂下来,当时,坐在对面的秦淼淼第一时间去接住了往下掉的盆,于是,就有了秦淼淼手背上的这道伤疤。
“梵歌,要不要听我的一个建议。”秦淼淼在说这句话时显得小心翼翼。
梵歌点了点头。
“一般,像你这样的。。”秦淼淼略微的停顿了片刻,缓了一下才接着说:“我是指那种深度失忆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通病,猜忌,长时间对周围的一切人和事物存在着怀疑,排斥,这些长时间囤积下来会变成一种负面情绪,从而影响拉长他们的心理康复时间,间接的产生了他们和身边的人相处,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他们最至亲的人。”
“父母亲兄弟姐妹,妻子丈夫,孩。。子!”
没有来由的,梵歌心里一颤,手本能的想缩开,秦淼淼没有让梵歌的手成功逃脱:“梵歌,你是一名妻子,也是一名母亲。”
“那。。。个。。秦。。”梵歌开口,想像刚刚那样的狠狠教训秦淼淼,破口大骂她的多管闲事。
“我希望你好,梵歌。”秦淼淼直勾勾的盯着她:“听我说,梵歌,要摆脱那种负面情绪方法其实很简单。”
“什。。。么办法?”梵歌手绞着,一颗心无处安放。
秦淼淼脸转向了电视屏幕,目光淡淡的:“就是真真正正的融入温先生的生活圈子,真真正正的去了解他,偶尔也可让他带你去你们以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不要因为你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去回避,久而久之,这些就会成为一种潜移默化,总有一天你会做到很自然的挽着他的手臂,在所有人面前坦然走过。”
“而温先生就是那个放在最前面的多米诺骨,你所要做到的就是努力的就是推倒它。”
电视上,镜头再次给到了温言臻的单独特写,坐在贵宾席上维持着淡淡的表情,那般的一动也不动的坐在。
黑天鹅,总是独自在暗夜里飞行找寻属于它的栖息之地,人们忌讳它,因为在圣经里头它代表着晦气邪恶和黑暗势力。
梵歌敛着眉,眼眶发热。
“梵歌。”熟悉的声线低沉好听。
那么一回头,梵歌就看见了他。
突如其来出现的温言臻让梵歌张大了嘴,手一会指着电视一会指着那个人,不是说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吗?媒体都这样说,他在电话也这么说。
他站在那里,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衣服皱巴巴的,面容憔悴,即使是面容憔悴还是没有妨碍到他任何的英俊!梵歌呆呆看着那样人,小粉丝一样的。
“梵歌,过来。”他站在那里,张开了手。
那怀抱,宽阔得像海洋。
噢,酷!
梵歌也不矜持了,从沙发跳了起来,管不了一边带看着的秦淼淼,管不了站在温言臻背后看热闹的阿姨。
寻到那个怀抱,扑了过去,就差没有把腿架在他的腰间了。
他走了六天了,礼拜四去了香港,礼拜五去了新加坡,礼拜六去了印尼,礼拜天去了纽约,现在是礼拜三,这是他们相好以来他离开她最长的时间。
她很想他,太想他了,他不在的夜晚她抱着他的枕头,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像初初坠入爱河的小姑娘。
那两个人的身影沿着着楼梯,紧紧的挨着,消失在楼梯的S弧线中,留在客厅里剩下了她和阿姨,阿姨喜逐颜开,男主人给她带来了意大利丝巾,精美的包装和包装盒子烫金的意大利文让那位中年女人喜逐颜开,秦淼淼低头看着手掌里的方形小盒子。
这是温言臻刚刚丢给她的,口气轻描淡写,秦小姐,这个是主办方给我的礼物,拿去给你男朋友吧,这种东西我太多了。
典型的贵族公子口气。
这种东西?秦淼淼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笑得苦涩,她手中温言臻口中的这种东西如果拿到互联网去拍卖,应该会拍到不下五百万的好价钱。
这是一家瑞士百年表行限量款名表,价值不菲再加上名表上的瑞士最高银行的纪念章,这样的一款手表想必会让手表收藏家们趋之若鹜吧?
对了,这个男人的外公还是世界银行秘书长,最近,都在盛传他会参加竞选下一任世界银行副行长一职,秦淼淼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言臻和洛梵歌,那是在温言臻的外公就职世界银行秘书长的就职典礼上,通过电视画面,那两个人给外界传达出来的就是夫唱妇随的模样。
夫唱妇随?秦淼淼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沙发靠垫上,陷进皮肤的指甲都疼了,麻木成一片。
二楼的最后一个台阶,温言臻揽着梵歌的手已经移到了腰间,在她腰间揉着,梵歌测过头他就捉住了她的唇,肩上的皮包掉落在地上,被温言臻一脚踢开。
手掌抓住了温言臻外套的衣襟,踮起了脚,任凭他把她顶到墙上去,一番火辣辣后,吻已然不是单纯的吻,变成了各自的啃咬,他含住她的上唇瓣狠狠的吸吮,再放开,梵歌的上唇瓣麻成一片。
不甘示弱的,梵歌踮起了脚,手勾下脖子,咬住温言臻的上唇瓣,以牙还牙。
放开,彼此都在喘息,彼此的胸腔都在激烈的起伏着。
卧室门还没有打开,梵歌的腿已经在温言臻的指引下驾到他的腰间,卧室门一打开,梵歌的后背就贴在门板上。
两个人的上衣都还来不及脱掉,没有来得及辗转到床上,没有经过任何前戏,他就急冲冲的进入她。
他进入时,梵歌才知道原来是心在想着他,她的身体也在想他,否则,怎么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怎么会如此的融洽。
脚架在他的腰间,手被他举到头顶上手背紧紧的贴在门板上,另外的手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他的在她的身体里面,蛰伏着,叫嚣着,她整个身体依附在他的身上。
“疼吗?”也许是因为进入得太急,温公子良心发现。
“没有!”梵歌声音蚊子哼着一般。
温言臻提了提腰,某一处被紧紧的咬住,她的紧致让他疯狂,昂起头,身上的呼出一口气,感觉那一口气呼出后被更紧的吸住,紧得温言臻想骂街,像在俄罗斯丛林里肆无忌惮的骂出那些难听的脏话。
温言臻想,以后要是有谁敢像他这样做,他会杀了他,他尝过杀人的滋味,在俄罗斯幽谧的森林里,乌克兰男人倒在他的脚下,他们说那是毒贩子,可谁知道呢?杀人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梵歌,可以了吗?”
“嗯。。”很小很小的声音。
他的手从她的手离开,下移,来到她的腰,握住,律动,撞击。
第一次,在这个卧室里,属于他们的卧室里,没有在床上,她就贴着那方门板,那声音最初只是小猫儿小狗儿的哼着,宛如初初来到这个世界,在她身体里律动着男人用他的节奏引导着她,一遍一遍的教会她关于人类最为原始的语言。
情动!
极致的时刻,他想从她的身体离开,梵歌捞住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说。
“阿臻,可以在里面,是安全期。”
滚烫的液|体洒在她身体,梵歌闭上了眼,去克服身体释放出来的那种不自在的情感。
她说了,主动的说了:阿臻,可以在里面,是安全期。
是因为秦淼淼的话吗?也许吧!她还要陪他走长长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一下,没有更文都没有和大家说一声,眼睛长了小气泡,医生说要让眼睛休息一下,这些天老妈不让碰电脑,手机也被撬走了。
7000字的份,看够了没有!
☆、人妻(38)
浑身骨头酸痛,刚动一下就像要散开;梵歌恶狠狠的盯了现在正呼呼大睡的温言臻一眼;这个罪魁祸首,非得在门板上。。。
咳。。。梵歌假装想不起来昨晚自己的那些话。
悄悄起身,她的身体黏腻腻的;在门板上确实不是好主意;事后她都累趴了;当了一个星期空中飞人的温言臻,没有来得及倒时差就和她演出了那么一出;一般,以前做完他都会把她抱到浴室去清洗;昨晚就没有。
应该是累得够呛吧?梵歌手轻轻的撩起温言臻额头上的头发;现在她的心态类似于小粉丝在面对着超级偶像。
她的男人真棒,牛逼的很,竟然敢在那么隆重的颁奖典礼上只说了一声“谢谢”,据说,这是有史以来这个颁奖会上最简短的感谢词,创造这项历史的还是一个东方男人。
心满意足的起身,现在有了点力气她得去洗澡。
站在镜子前,果不其然,梵歌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的一大片。
切,名门公子!
浴室是被隔成两个方块,左边放着浴缸,梵歌更喜欢浴室右边设计,设计师效仿高山的天然湖泊动态水流,站在那方水流下,配上了智能家居所模拟出来的水流声响,加上原木的浴室木板,淋浴时会宛如站在一番小型的瀑布之下。
温言臻打开门进来时候,梵歌并不知道,她是背对着门的。
温言臻是从背后抱住她的,突然环上她腰的手还把梵歌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对温言臻大发娇嗔。
他头搁在她肩窝上笑。
第二时间里,梵歌着着实实的把嘴上还没有说不来的话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在这样的状况如此的坦诚相待,这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温。。。温言臻。。。你来这里做什么?”梵歌手臂环住自己的胸部。
手一伸把水流调成了雨林雾状,咬着梵歌的耳垂温言臻声线低低哑哑:“做。。。做什么啊?和你一样,也是来洗澡的。”
嘴里说着,手忙乎着,忙乎着从腰间往上攀爬,经过了腰侧的曲线,描绘着一根一根肋骨凹凸所在,宛如在进行着一场行为艺术,手指终于来到那里,沿着耸起轮廓,穿过另外的一双手取代了另外的欲拒还迎,比他还要小许多的手掌。
手掌展开,微微收拢,一掌握住,没有多么的饱满,但形状美好。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感觉到饱满所在的最顶端生机勃勃,在自己力度的带动下悄然挺立,掌心轻轻的捻着,倾听着她微微的,压抑的喘息声音。
温言臻的手是巫师,瞧瞧,把她的身体都操控得快要软成一滩水了,想要让他走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把她的声音碾压的细细碎碎,也不知道想说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