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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的,但现在,根本毫无意义。
又去一个秘密的网站查询,但是,还是毫无线索。
她瘫坐在地板上,原本提着的一口气,忽然松懈下去了。
欧舒同推门进来时,看到她已经躺在地毯上睡熟了。睡梦中,她蜷缩着身子,双手交叉撑着脸庞,就像小孩子似的,模样十分可笑。
他注意到,她是赤脚,伸手一摸,果然,冰凉。
他拿了一张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候,她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一下,就醒了。
见到有人,她惊跳起来。
欧舒同却一把按住她,“米宝,你刚才为什么颤抖?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一怔,揉揉眼睛,无所谓的:“我在发抖吗?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怎会看错?米宝,你分明在发抖!”
“发抖又如何?睡觉状态下忽然的抖动是神经系统发现你忽然陷入睡眠,很久没有活动,它以为你死了,所以它就动动,想试试你死了没有。”
“就这么简单?”
“不然还有什么?”
欧舒同笑嘻嘻的:“我还以为你做了噩梦,在你的梦中,我成了什么妖魔鬼怪。”
她忽然想起什么,瞪圆了眼睛:“欧舒同,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门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就开了。很奇怪吗?”
她站起来,气咻咻的:“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我是反锁了门的。你怎么可能随手推得开?”
“反锁了吗?米宝,你是不是糊涂了?你明明只是虚掩着房门,压根没有关紧,就别说反锁了。不然,我怎么进来得了?不信你去看看你的门锁,有破坏过的迹象吗?”
米宝狐疑地四处看看,的确不像是被破坏过的样子。她自言自语:“真是奇怪了,难道是我记错了?可能吗?”
他笑嘻嘻的:“今天一直都在家里睡大觉吗?”
她慢吞吞的:“我出去了一趟。”
“”出去干嘛?
她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欧舒同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一叠发黄的纸张。他拿起来,看了看,皱眉:“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我在林源的书房里找到的。”
欧舒同脸色变了:“你闯进林源家里去了?”
她点点头:“林源不是被保释了吗?我觉得很不对劲,所以想去他屋子里搜一搜,结果,找到了这个东西。这是我母亲的亲笔,看样子,是她和林源当年的通信,二人在信里讨论了这个问题,按照时间推算,这应该是我母亲大学时候的思路,距离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
“这能说明什么?”
“我就是在奇怪,这么普通的一件东西,为什么林源会藏在夹层里?我根本看不出到现在还有什么学术价值。”
欧舒同长叹一声:“米宝,这次我可是对不起你了。”
“为什么?”
“林源被保释后,出国了。”
“怎么可能?保释也能保出国?”
“他们借口林源有一种病,只能在国外治疗。而且,最主要的是,以前辞职的两名医学家里的一名站出来,说所有技术参数都是他修改的,跟林源无关……”
“也就是说,林源其实被无罪释放了?”
欧舒同面色很难看:“我们当时明明抓住了他的把柄,可是,现在另外有人站出来后,林源居然狡辩,是他其实是为了恢复系统里的技术参数,在做修补工作,重新启动了大数据计算……”
米宝瞪大眼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反转。
“我本想抓住他,经过审讯就可以顺藤摸瓜,从而找出你母亲当年被害的真相。可是,这厮狡猾多端,而且,你也知道,他请的律师特别高明,是于珊珊的母亲,最擅长的便是这一类的官司,她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居然能让林源顺利出国……”
米宝脸色雪白。
欧舒同语重心长:“米宝这些日子,你尽可能不要外出,就算是外出,也不能单独外出。你已经在林源家里暴露过一次了,很显然,林源和其势力一定会严格提防你。稍有不慎,你也许会招来杀身之祸。”
“林源真敢杀人灭口?”
“那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米宝一时语塞。
情不自禁地,又瘫坐在地上。
他拉住她的手:“起来。”
“干嘛?”
“出去逛逛。”
“你不是说不要擅自外出吗?”
“跟我在一起,就不算擅自。走,米宝,我们该去看看电影,吃吃饭,长期闷在家里,你都要生锈了。这样可不利于身体健康。”
她懒洋洋的:“我懒得动。”
他似笑非笑:“是不是还觉得恶心?头晕?或者想呕吐?”
“你怎么知道?”
“米宝,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吓得跳起来。
“喂,欧舒同,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怀孕?”
“怎么不可能?”
她气急败坏:“这根本不可能。”
他一把搂住她:“不可能就变为可能好了……”
她拼命推搡:“你可别乱来。”
他笑嘻嘻的一把将她举起来,“天啦,米宝,你轻了好多。这样下去,你都要变成芦柴棒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快起来,好好吃顿饭。就算你不出门,我们也有别的事情可做……”
“什么事情?”
“要不,今晚我给你露一手?”
“又吃小龙虾?腻了,不喜欢。”
“没创意,我们换个花样。”
牛排、意大利通心粉、烛光晚餐、餐桌上一束红玫瑰……轻柔的音乐在空气里缓缓流淌。
“米宝,来尝尝看,我做的意大利通心粉绝对好吃。”
她正饿得慌,坐下,西里呼噜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怎么?好吃吗?”
“我还没尝到味道……”她老老实实地回答,又看看他的那个尚未开动的盘子。
欧舒同哑然失笑:“猪八戒吃人参果?”
她干脆毫不客气,将他的盘子扒拉过来,大口大口又吃起来。
“米宝,不可暴饮暴食。”
“区区两个小份通心粉,怎么谈得上暴饮暴食?当年,我曾一次性吃过三斤卤排骨……”
“三斤?你是猪吗?”
她含糊不清:“当时拉惨了,连续跑了三天厕所,整个人都轻了一层。”
“那你还不吸取教训?”
他一边说话,一边赶紧把剩下的东西统统移开,只给她剩下一盅热气腾腾的冰糖燕窝。
“你干嘛?牛排我还没有开动呢。”
第一百八十八章患难夫妻
他慢条斯理:“你那小身板儿可经不起折腾了。米宝,你得好好养一养了。再说,这大晚上的,你吃不吃牛排都无所谓。”
她气呼呼的:“你是想一个人吃吧?”
他笑眯眯的:“反正你不许再吃了,哪怕明天早上起来吃都行。米宝,你得养好身子才行。”
“我养不养身子管你什么事情?”
“你养好了身子才能准备别的事情。”
“什么事?”
“备孕!”
米宝十分震惊,因为,他看出欧舒同的神色绝非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我最近忽然有个强烈愿望,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他若无其事,“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我已经没有血亲了。米宝,我俩得赶紧制造一个孩子出来,否则,人生就真的太没有乐趣了……”
“……”
“你不是整天疑神疑鬼,觉得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吗?米宝,我告诉你,要安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赶紧给我多生几个孩子。你要知道,孩子和父母是最好的捆绑。我再是穷凶极恶,也不可能对自己孩子的母亲赶尽杀绝……”
他一本正经:“纵然是当初我父亲跟我母亲关系那么差,他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正是因为我母亲留下了我这一根独苗,所以,欧氏集团最后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母亲,还是最后的大赢家。”
“可是,你母亲生前一直郁郁寡欢。”
“可你也得知道,要是她没有我这个孩子,那她郁郁寡欢一辈子之后,九泉之下,也只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被情敌的儿子继承!这岂不是更可悲?”
米宝,竟然反驳不得。
欧舒同将燕窝推到她的面前,声音几乎带了几分冷酷之意:“米主席,你也看到了,我俩目前已经是个牢固的利益结合体,互相不能拆台。你可以不信任我,也可以怀疑我后半辈子不见得百分百忠于你。但是,目前为止,你根本没有自卫的武器,稍有风吹草动,你就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女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点在于,可以利用自身制造出亲人。毕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要是你有三五个儿女,那么,可以预期,今后十年八年,或者二十年,你的话语权会越来越强;否则,你的话语权就会越来越弱……”
她弱弱的:“也许,还没等到制造出孩子,你就先把我给害了!”
他忽然瞪着她,恶狠狠地:“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既然对我防备成这样,那何不马上就开始制造孩子?你总不会认为我欧舒同会把自己怀孕的老婆也一举偷偷干掉吧?”
她嘀嘀咕咕:“谁知道呢……”。
欧舒同大喝一声:“快喝,马上喝了这一盅燕窝就去睡觉!”
她不敢吱声,立即乖乖地喝了。
欧氏集团的风波,是从海外的一次并购案开始的。
101盛典之前,欧舒同就有大动作,新的移动互联产品准备在美国上市。所有前期准备都已经完成,加上101盛典上的精心策划炒作,以及后期的舆论宣传,可谓万事俱备只等时间。可是,到期后,偏偏传来不予通过的消息。
而且,因为一个非常特殊的事件,导致上市时期,被遥遥搁置。
所有人都很震惊。
媒体铺天盖地报道了这个消息。
欧舒同急忙召开紧急会议。但是,这边厢对策还没商议出来,又传来一个反倾销案败诉的消息,欧氏集团在欧洲市场,被判定为倾销,并被欧盟处于巨额罚单。
真是雪上加霜。
消息传出,欧氏集团股价暴跌,连续几天,一大半的股票,几乎被腰斩。可是,这只是开始,偏偏又遇上百年一遇的巨大股灾,先是小幅度的阴跌,回落,反弹,接着,便是雪崩式的暴跌。不到两周,欧氏集团的所有股票,包括龙头股,都被去掉了至少三分之一。有十几家最惨的,居然跌破了当年的发行价。
这一切,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纵然是整天盯着股票的墨菲率领的专业金融团队都傻眼了。
这可不是股灾,是有海量资金在猛砸大盘。
这一下重击,是不把欧氏集团搞垮,绝对不会罢休的。
欧舒同急得胡茬子都钻出来了。
就连米宝某一天从网站上看看欧氏集团的股票,都后知后觉:这次,欧氏集团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这可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次次都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这一次,是整个欧氏集团一起卷入了一次巨大的龙卷风。
米宝不敢去想幕后的操作团队,也不愿意去想。
那天晚上,欧舒同回来得很晚。
他走进客厅,看到米宝居然坐在沙发上,很是意外。可是,他很疲惫,也不多话,只是把外套随手脱下仍在沙发上,靠坐着,闭目养神。
“米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没睡?”
她不讲话。
欧舒同估计是疲倦到了极点,一直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了。
周围无声无息,他以为米宝走了,这些日子整天加班加点,米宝也长时间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她经常呆在书房,三两天都不会出来。只要他不去主动找她,她是不会轻易露面的。二人之间的关系,从未有什么真正的改善。
比如现在,他忽然很希望身边有个人,哪怕是陪着吹吹牛,聊聊天,哪怕是毫无意义的啰啰嗦嗦口说话,只要身边有个人都行。可是,米宝径直走了——跟以前一样,她根本懒得搭理他。
他心烦意乱,很是沮丧,干脆横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
半晌,忽然睁开眼睛。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