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想要挽回点什么,所以急急忙忙的:“舒同,我知道你受了伤,心情也不好……我不该这时候要你帮我哥哥……算了,你先不要管他,等你好了再说……”
欧舒同语气平静:“莲心,今天我也有话对你说。”
她从未见他这种神态,有点不安:“什么?”
“你的股票已经套现了,后半辈子,就算你什么都不干,也足以丰衣足食……”
崔莲心顿时眼泪汪汪:“可是,我还得养家,舒同,你知道的,我一大家子都指望着我……尤其是我哥哥……别人不知道我的难处,你可是都知道的呀……”
“你就别管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了。小心点手里的钱,别被他骗光了。”
她撒娇:“舒同,有你照顾我,我什么都不怕……”
“我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欧舒同缓缓的:“我知道有很多富豪在追你,莲心,如果有合适的,你可以选择一个嫁了。”
真不啻晴天霹雳。
这是分手的意思吗?
欧舒同,他为了那个女人要跟自己分手了?
“以后也别来医院了,叫狗仔队看到了,又要捕风捉影。”
她急了:“舒同,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过要跟我结婚的吗?是不是那个女人威胁你?”
“她自身难保,哪会威胁我?莲心,你现在手里有大笔资金,事业也处于上升期,离开我,只会获得更大的天地。”
“舒同……你答应我要跟她离婚的……”
“我不可能跟她离婚!”
“为什么?”
欧舒同还是耐着性子:“现在我这种情况,继续拖着你是对你不公平。你也知道媒体刻薄,要是被那些狗仔队捕风捉影,你的形象会大大受损,得不偿失。”
原来,套现的股票,是他给的分手费?
崔莲心睁大双眼,泪眼朦胧:“舒同,我可是哪里做错了?你说,我会改的……”
欧舒同长叹一声:“你先出去吧。”
崔莲心捂着脸就奔出去。
欧舒同沮丧地将遥控器扔在一边,大喊:“来人。”
护士和秘书匆匆进来。
“我要出院了。”
护士立即说:“这可万万不行,欧先生,你至少还应该住院两周。”
他挪动那只伤腿,一下站起来:“这不是好好的吗?为啥还要住两周?不行,我马上就要出院。”
可是,腿一软,往后就倒。
护士急忙扶住他:“欧先生,你的伤很严重,要是有了反复,会非常麻烦……”
他推开护士:“不用说了,我马上出院。”
秘书见他大发雷霆,也不敢再阻拦,只好扶他上了轮椅。
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办公室。
墨菲闻讯而来。
“舒同,怎么这么匆忙出院?”
他吐一口气:“呆不下去,医院里闷得要死。”
墨菲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工作狂,不可能长时间闲着。”
死里逃生,自然喜出望外。
可是,墨菲看不出他脸上有喜色,相反,他一直闷闷不乐。
墨菲虽然不完全知道其中内幕,但是,也明了三五分,就叉开话题:“对了,我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那个散播各种流言的家伙在法国被抓住了。审讯中他透露,他收受了一个神秘人物的一千万现金,故意发布各种流言蜚语……公关部已经和警方协调,很快会发布公关稿件。”
欧舒同大喜。
“更绝的是,这家伙满口招供,说那些丑闻全是他瞎编的,反正按照付钱人的意思,怎么说就怎么写,没有一件有事实根据……就拿本市那个高官来说吧,造谣的说我们拿巨资贿赂他在美国的儿子,买别墅买好车什么的。可是,真相是那个高官只有一个独生女儿,而且,还在国内上大学……”
一件错,件件错。
公关部只需要澄清这一件事,其他的,自然成了谣言。
哪怕有许多是事实,公众们也选择不相信了。
“至于网上那些流言蜚语,已经基本上都被删除了……”
果然,一搜索“欧舒同”和公司等几个关键词,都显示按照有关法律不予显示。甚至连论坛的那些隐秘资料都删除得干干净净。
“公关部组织了人员潜伏在各大社交平台,但凡发现流言蜚语就删帖或者封存ip,所以,这事情暂时算是风流浪静了……”
墨菲兴致勃勃:“最令人惊奇的是,那个负责制造流言的家伙,居然被定点在巴黎的一家咖啡厅被抓住,便衣走到他面前时,他还在悠闲自在地喝咖啡。而且,没有惊动周围的任何人,甚至没有惊动法方,他就这么被带回来,其手段之高明,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舒同,这个人对我们真是太重要了,有了他的口供,这些日子的丑闻才能不攻自破……”
本来,墨菲等人一直在担心本市那位大员的反应,无端端将他牵扯进来,总是不太好,而且,长此下去,谁还敢跟公司合作?
“舒同,我们真的该感谢这位神通广大之人……”
除了强森,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欧舒同只是意外,为什么强森还要额外送自己这么大一份礼物?
难道强森还有别的打算?
一念至此,他立即问:“欧大少有下落吗?”
墨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派人秘查,欧大少已经离家半个月了,据说是到非洲出差去了。”
欧舒同冷笑。
这么巧?
就在米宝被救出的当天,他欧舒宏就去非洲出差了?
再说,欧家的大多数业务都在欧洲,他去非洲出什么差?
墨菲见他如此神色,压低声音:“你怀疑是欧大少干的?”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欧大少不会这么铤而走险吧?再说,我们反复查看了现场,虽然被一把火烧光了,可毕竟也有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完全没法发现欧大少的踪影。要不,把此事交给警方彻底侦查?”
欧舒同只是摇头。
家丑不可外扬。
再说,他此时并不想一口气打倒欧大少。
还没到时机呢。
就在这时,秘书进来。
“欧总,有位先生求见。”
“谁?”
“他说他来替强森先生送一份东西。”
“快请他进来。”
进来的,是本市一个小有名气的律师,欧舒同对他有点印象,更是意外。
律师先开口:“我姓张,这是我的名片。”
“张律师有何贵干?”
张律师看了看旁边的墨菲,墨菲识趣,立即出去。
张律师这才开口:“我是受人委托,给欧先生送来这份离婚协议书。”
欧舒同一震。
之前,米宝无数次动辄提离婚,他都没放在心上过,认为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而已,毕竟,他知道她是强森的人,强森不开口,她这婚就离不成。
这一次,居然是强森直接派了律师前来。
“欧先生,你先看看离婚协议书。因为你和米小姐婚期存续期很短,也没有什么共同财产,所以并不算复杂。”
欧舒同注意到,张律师的措辞变成了“米小姐”而不是“欧太”。
这份由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书,可不像米宝自己写的那么轻率,相反,条理分明,责权分开,仔细看完,可以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二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也可以不相往来了。
“如果欧先生没有异议,就请签字。”
张律师准备得非常充分,连签字笔都自带,递给他,十分殷勤。
欧舒同接过笔,目光落在末尾的签名一栏。
然后,他放下笔。
张律师问:“欧先生可是还有异议?”
他点点头:“这份离婚协议书有很大的问题,我不能签。”
张律师很是意外:“怎么?我受米小姐委托,对二位的婚姻状况做过详细调查,而且,也查看了之前二位所签订的婚前财产协议书之后才起草的这份文件,自认非常妥善。不过,如果欧先生认为有问题,也可以提出来。”
“这协议书明显有失公允。”
“哪些地方有失公允?”
“说了你也不知道。”
“请明示。我会跟米小姐商议了再回复欧先生。”
欧舒同漫不经意的:“这事情你作不了主。这样吧,你通知米小姐,我想亲自跟她谈谈。”
张律师面露难色:“米小姐患病已久,不便见客。”
“我不是客,目前为止,我还是他的丈夫,不是吗?”
第53章钱债肉偿
张律师估计是没料到他态度如此,但立即客客气气:“欧先生说的是。不过,我只负责我当事人交代的事项,至于米小姐是否愿意见欧先生,还得请欧先生自行联系。”
人都说律师狡猾,果然。
这点方便,他也不给他。
欧舒同将离婚协议书推开:“你回去告诉米小姐,我和她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没有解决。在这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我不可能签这份离婚协议书。”
“什么问题?欧先生是否方便告诉我?”
“不行,我必须跟她面谈。”
张律师好生意外。
按照强森的态度,他一直以为,欧舒同是早已准备好了要离婚的,只要自己送来离婚协议书,欧舒同立即就会签字。不料,竟然横生枝节。
他还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是经济问题,还是别的其他问题?”
“跟你也说不清楚。再说,这是我俩的私事。”
张律师无可奈何,收了离婚协议书告辞。
连续几天,米宝都沉浸在牛角包和热咖啡的喜悦里,就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厌烦似的。
反倒是强森看不下去,让厨房准备了别的食物。
一大桌子摆上来:燕窝鱼翅,鸡汤海参,更有各种新鲜蔬菜。
她大失所望:“大叔,你才做几天就不做了?”
“你身体不好,不能光吃这些东西。必须补充营养。”
“牛角面包就很营养好吗?”
他苦口婆心:“这些汤是针对你的身体准备的,多喝点才恢复得快”。
“我早就痊愈了。”
“真的?”
米宝吐吐舌头,悻悻的:“唉,怎么说都不对劲。反正我就知道,大叔,你千方百计就是想早点摆脱我。”
强森慢慢的:“米宝,我有点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
她叫起来:“又要走了?这么快?看吧,果然是急着想摆脱我。”
“要不,我顺道送你去剑桥?”
她吞吞吐吐的:“我和欧舒同,真的已经顺利离婚了?”
“这你就别担心了,张律师会妥善处理。”
她还要问什么,他的电话响了,脸色也变了,匆匆挂了电话:“米宝,我有急事。你先好好休养,过些天我派人接你。”
他居然破天荒的解释:“我们上次卖了一件新东西给非洲一个小国,那个国家忽然爆发了政变,将我的一名下属逮捕了……”
那是一个很穷很著名的独――裁小国,内乱不止。
他拿起她的手,看了看。
“米宝,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带你去医院种植一根漂亮的手指。他们医术高明,虽然不能达到百分百复原,可是,足以做到肉眼完全辨识不出真假的地步。”
她嘀咕:“再逼真还不是假的。”
他长叹一声。
“米宝,我真是后悔。早知这么危险,真不该让你做这件事情。”
也因此,他对欧舒同耿耿于怀。
“罢了罢了,大叔,你别一副十分同情我的样子了。我最不喜欢看到你这种眼神了,跟怜悯一只小狗似的。再说,我做这事,又不是白做,你不是给了我高额酬劳吗?一分风险一分收益,食得咸鱼抵得渴。”
强森欲言又止。
她挥手:“好了,大叔,你忙你的。”
她眼睁睁地看他离去。
如此匆忙,显然这事情非同小可,她根本不敢阻拦他。
忽然非常沮丧,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死死闭着眼睛。
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就像一个梦似的,你休想抓住他一鳞半爪。
或许,这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最终能抓住他。
没趣。
有人慢慢走进来,她听得脚步声,却不想睁开眼睛。
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