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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两声清脆的响,方惋一左一右两边脸颊,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五指印!她被打了,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打了,一个警察!
方惋死死要紧牙关,被手铐铐住的两只手捏得咯咯作响,身子在颤抖,眸光中迸射出凌厉的光线,狠绝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控诉,刀锋一般的目光紧锁住眼前的警察……在这么一霎,方惋眼里只看见一个狰狞的魔鬼!一个披着警察外衣却动手打人的混蛋!方惋脑门儿里有热血在冲撞,恨不得能冲上去拼了!
只可惜,手铐禁锢了她,她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只有挨的份儿……这个警察,她似乎听人喊他“建州”,很好,她记下了!
“瞪我?恨我是吧?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咱们刑警队的人全都不准备下班了,你如果还不肯老实交代,我还会更特别的招待你。”警察最后那句话充满了警告了意味,目光变得很得意,就像是在欣赏一块放在砧板上等待宰割的肉。怎么对付不肯招供的人,他们有的是“经验”。
方惋大口大口地喘气,剧烈起伏的胸脯正预示着她此刻有多么的愤慨,激动……她当然明白,所谓的特别招待是什么,她对那种手段也略有耳闻。看着眼前这位一脸狞笑的警察,方惋脚底寒气直冒,他们会怎么对她?文焱还不回警局,他到底在搞什么!
这次行动,带队的是副局长赵礼仁,刑警队里除去文焱和小欧,磊子,其他的人都去了。
方惋在树林里的时候,文焱正和小欧一起去莎莎的亲戚家。因为查到这一家农户有酒窖,所以文焱才会搞个突然袭击……之前监视过这家人,没发现异常,但如果家里有酒窖,那就另当别论。
酒窖里要藏下两个人,很容易,他们甚至可以很多人都不用出来一下。假如癞子和莎莎没有离开本市,那么,酒窖就是一个最理想的藏身之处。
文焱没有料错,当他赶到时,莎莎还坐在院子里哭,因为癞子走了,她不用再躲在酒窖里,可她舍不得癞子,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
莎莎在看到文焱时,没有太惊奇,很老实地交代了自己和癞子躲在酒窖里避难的经过……癞子前些时候受伤了,行动不便,所以拖到了今天才走。
至于癞子为什么会受伤,到底是不是害死雷庆华的凶手,莎莎没有提,文焱无法确定癞子做这些事是否真的因为他杀了雷庆华。15894096
文焱是收到方惋的短信,他本来是打算赶去树林与她汇合的,可是因为出了一点状况,而他怕错过时间,错过抓住癞子的机会,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回局里,让副局长带着刑警队的其他警员们前往拦截。
方惋被关进了一间小屋子,有一面墙是透明的玻璃,能从外边看到里面,但里面看不到外边。
方惋被拷在椅子上,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是从十度开始还在下降……八度,五度……
方惋冷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了,只听得房间里的小喇叭传来警察的声音……“你还不肯说吗?是不是想提前感受冬天零下摄氏度的滋味?”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方惋在进来屋子之前已经被泼湿了全身,警察是想着,即使她因为招架不住生病了,他就说她是为拘捕而跳海造成的,推个一干二净……
“混蛋……我不认识癞子,我不认识,不认识!”方惋干涩的声音抖得厉害,牙齿在哆嗦,冷得她很想能立刻昏过去算了。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罪,现在却在警局里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最令人发指的是,对她做出这种事的,是警察……
全身每个毛孔都好像不能呼吸了,身子跟冰棒似的,仿佛血液都在开始凝结……
文焱风风火火地赶回局里,一张俊脸比碳还黑,没人知道他在气什么,但傻子都看得出来,文队火大了!14GMo。
文焱能不火大么,方惋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到底怎样了?
听说抓到了癞子,但是躺在医院,而其余还有跟癞子一起企图“出海”的人,是个女人……文焱听到这个就感觉不妙,莫名地心跳狂乱……直奔向那一间小屋。
在第一眼望去时,文焱只觉得自己心脏的位置被狠狠咬了一口……映入文焱眼里的是一个纤细的身影,脑袋垂下,头发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但只是露出那一部分就能看出,苍白得可怕。就算不看见脸,文焱也能知道,那就是她,是方惋!
身体里陡然迸发出冲天的怒意,男人一声狂暴的嘶吼:“放了她!”
文焱赤红的双眸活像是要将人吞了一样,这蕴含着痛心与激愤的暴呵,将那一名叫建州的警察吓了一跳,来不及问什么,忙不迭地按下遥控器。文焱的身影已经冲进去了!
方惋模糊的意识在她被文焱抱在怀里时,稍微有了一点反应……灰蒙蒙的双眼使劲睁着,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文焱心如刀绞,她看起来太虚弱了,脸还肿着,全身湿透,冰凉……虽然他知道局里的人不会让她冻死,但能下手这么重,已经是戳破了他的底线!
“我来了,别怕……我们现在就回家去……”文焱将方惋的手铐打开,抱起来往外走。
这时候,除了建州,还有小欧,磊子,朝霞,好几个人都围了上来。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方惋她怎么……”小欧和磊子是认识方惋的,他们也被方惋这个样子惊到了。
建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大着胆子问:“文队,这个女人……您认识?是您的什么人啊?”
什么人?数道目光齐刷刷盯着文焱,好奇他的回答……
第117章 卷三:说要一辈子赖在他身边!
更新时间:2013…7…9 22:47:05 本章字数:3245
浴缸里的水很暖,但更窝心的是他今晚对她特别地好,顾及着她的身子,方惋都不知道这男人平时那么勇猛的怎能一下子变得那么温柔。在他的带动下,她确实从里到外都暖透了,整个人都被他融化,紧密地契合,身体的每个细胞,连带着她孤寂已久的灵魂,全都被他捂热了……不只是这样,他还帮她洗身子,小心翼翼的,轻轻柔柔的,虽然她羞得浑身泛红,但是,她很享受被他呵护的感觉,说不出的甜蜜,渴望已久的幸福来临了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今晚的时光,能走得慢一些吧……
两人在浴缸里缠绵一番出来,方惋的精神状态比先前恢复了一点,正坐在镜子面前垂着湿漉漉的头发。有了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在警局里被虐那会儿,方惋只恨不得能立刻死去,好像全身的血管和细胞都被冻结了一样,狼狈得如同街边的流浪狗,而现在,她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多小时,并且还跟文焱激情了一番,此刻,她已经不再是流浪狗,而是被甜蜜包/围着的幸福小女人。
不只是身体的暖和,心也是暖的,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真是她吗?杏眼含春,眉梢带俏,几分羞涩,几分妩媚,还有几分欲说还休,这张脸分明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嘛!
方惋窘了,偷瞄着门口,只见男人的身影一晃,她赶紧地装作不知道他来了,依旧拿着吹风机在吹头发……只是,怀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乱跳,耳根也跟着发烫,她都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一定红得像猴子屁股……14HVA。
缸水一透时。“你不舒服?脸怎么那么红?”文焱说着还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然后再摸摸自己额头,很是认真的感受了一下。
“嗯……好像没有发烧啊,可怎么脸会红成这样?”男人在小声嘀咕,一脸好奇,活像是真的不懂。
方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的,他是明知故问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羞什么,是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时候吗?还是因为,感觉到与他之间仿佛有层窗户纸在破与不破的边缘?微妙的感觉,深深的悸动,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很好,但当你朦朦胧胧地预感到对方好像在回应你了,这才算是真正地美美滋味啊。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只是热……”方惋在他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说着,每次她都招架不住他灼热的目光,太具侵略性了,就像她全部的心事都会被看穿。
文焱喜欢看她生动的表情,水汪汪的眸子含羞带怯,这是平时在她身上看不到的,她看似生气实则娇羞的模样,撩拨着他的心弦……这个女人,明明是在乎他的,却就是不肯承认,不过,他也有点享受这种如同打太极般的相处。朦胧的情意,好比雾里看花,吸引着他想要去靠近,他知道自己会有看清楚的那一天,但在那之前的过程才是最让人感觉美好的吧。
无声地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和吹风机,文焱在帮方惋吹头发。
方惋惊喜地从镜子里看着他,动作有点笨拙,但是却又让她感觉那么亲切。这个男人,她的丈夫啊,确实是块石头,不过嘛,却是一块惹不得的石头,是一块外表刚硬,是一块有担当得石头,是一块内里火热的石头。遇到他,或许真的就是她幸福的开始。
“老公……”
“嗯?”
“老公……”
“嗯。”
“咯咯咯咯……老公……”方惋连续呼唤着他,平常只在特殊的时刻才会这么叫,现在却叫得这么顺口了。每一声呼唤里都蕴含着她的绵绵情意。
她细腻悦耳的声音钻进他的耳膜,每喊一下,他的心就跟着颤一下,喜欢听她这么喊,新鲜又亲昵的称呼,不知不觉他眼底流泻出一片柔情,时不时瞄一眼镜子,与她的目光相交汇,那一霎,无与伦比的奇妙感觉,是触电吗?又好像不是,比触电轻微一点,但却比触电的感觉更深刻,更持续……
“你今天在警局打人了,要不要紧啊?那样对你……对你影响不好。”方惋眼里露出担忧的神色,虽然她为这件事很感动,可她现在清醒些了就会更担心。
文焱脸色一沉,撩着她秀发的手指蓦地紧了紧,随即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如果谁要追究我,就先追究那个逼供的警察吧。别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我,我没有认为自己做得不对。打他,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假如我看着自己老婆被那么对待还能无动于衷,你不会后悔嫁给我吗?”
他说得很随意,云淡风轻的,就像是在将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向刚正的他,骨子里有着超乎寻常的霸气,只不过,不到关键时候他不会表现出来,一旦爆/发,必定会惊人。
方惋本来就是被文焱感动得一塌糊涂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更是心潮澎湃,甜得跟灌了蜜糖似的。同样,她也不认为文焱做得不对,她一辈子都会记得有个男人为了她,在警局里对警察出手,而他本身也是警察,这需要多大的愤怒才能让文焱那样的硬石头跨越自己的原则,抛开身上的束缚,在那一刻,旁人眼里,会怎么看他,方惋无暇去思索,但起码她自己认为,那是她认识文焱以来,最爷们儿的一次了!
方惋忽然转身抱住了他,小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在说:“我不会后悔……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浓浓的鼻音,有点听不清楚,文焱搂着她的肩膀,低声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你说大声一点。”男人眼里含着一丝惊喜和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