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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才不像严叔叔一把年纪,走两步歇三步,我可是年轻人,浑身有得是劲儿。”
严熙冬挑起眉,按着罗莉一道坐在山岩上,打开保温杯慢条斯理地喝水,“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我了?”
“好吧,我说错了,”被强制休息的罗莉很是不满,故意专挑严BOSS的痛脚踩,“你这是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可以了吧。”
严熙冬眼神一暗,修长的食指扶了扶镜框,带着几分别有意味的邪气,“不要着急,我会给你机会见识一下严叔叔的老当益壮。”
“……”
喂,我想找幺幺零。
九曲溪自西向东穿过武夷山,溪水澄澈清莹,色如翡翠,被群峰折为九曲十八弯。在九曲溪的码头停靠着几条稀稀落落的竹筏,严熙冬和罗莉到达码头已经是下午时分,乘坐的竹筏要满六人才能开船,不过由于周遭并没有看见几个过往的旅人,严熙冬行事最讲求效率,不耐再浪费时间等待,索性直接包了船。
冬日水温冻人,在上竹筏前两人都买好了鞋套,穿好了防护服,罗莉落座后好奇地四下观望,随着船夫用力一撑蒿子,扬起声,“走咧!”
小小的竹筏从浅滩上左右摇晃着进入深水,只微微一沉,随即便顺着水势平稳地向下漂流……
固定在竹筏上的竹椅是半卧式的,离水面极近,水质又极清,在经过浅滩时甚至有种只要伸手就能触到滩底鹅卵石的错觉。
“你想感冒吗?”严熙冬叫住跃跃欲试地想将手伸入溪水的罗莉,“几岁了?”
罗莉缩回手,悻悻地道,“我也就是摸一下试试……”
严爸爸拧眉,“摸到了能换钱?”
罗莉扁了扁嘴,“俗气!”
严熙冬将她不听话的手握住掌中,“我这是实际。你也别光顾着玩水,这些奇峰异石,还有石壁上的题字你都可以好好欣赏。”
“看不懂哎……”竹筏顺着溪水绕山而行,罗莉托着腮,虽然没有品鉴奇石题字的细胞,只是单纯的欣赏风景,从水中举目四顾,挟水环绕的群山也别有一番奇趣。
严熙冬其实也没看懂,他原本就是毫无文学细胞的务实派,除了数据之外,抽象的情感体验于他而言是在对牛弹琴。
老实说,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从前的他总认为哪里的山不是山?江河湖海不都一样只是水吗?犯得着天南海北的浪费精力和时间?
但因为此刻陪伴在身边的人是她,他竟觉得眼前这些山山水水似乎都被赋予了别样明丽的色彩,牵着恋人的手一起看山看水,甚至也不需要刻意去说些什么,只是一起欣赏同一片天地,竟能令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明朗飞扬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罗莉发现身边的男人良久没有搭话,她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却发现他并没有因为贪看风景而忽略了自己,镜片后那双细长上挑的眼睛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她。
“干嘛这样看我啦。”
严熙冬轻声问,“我可以吻你吗?”
“为什么这,这么突然……”罗莉措不及防,眼尾瞄到船夫会意地背过身,脸颊瞬间爆红。
严熙冬却不管,再一次问道,“可以吗?”
“不是说过这种问题就不要再问我啦!” 她羞糗地用力捶了捶他的胸膛,却闭上了眼。
严熙冬大掌托在她脑后,半倾过身子将她禁锢在座椅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偏过头,以舌顶开她微启的唇,贪婪的攫取着她的甜蜜。
“别,有,有人……”罗莉只来得及在他加深亲吻时吐出一句,便再也没有机会开口。
舔舐,吸吮,舌与舌的交缠,她被困在那方小小的天地,气喘吁吁地听见他含住她的耳垂,以着一种充溢着纯荷尔蒙的,顶级攻击属性的声音,缠绵而低哑地再一次问道,“可以吗?”
或许是因为缺氧,她脑袋还有些迟钝,“什,什么?”
他稍稍退开了身,高挺的鼻梁和她的鼻子相抵,大掌却依然停在她脑后,只是暧昧地轻轻摩挲着她颈后那片细嫩的肌肤,慢慢启唇,“回去以后……可以吗?”
直到回到客栈,罗莉也不敢再抬头看身旁的男人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两人的手从下船之后便一直十指交扣着,罗莉感觉自己的手心正不停的出汗,汗津津的手要把他的手也濡湿了,很是难为情地想抽回,但他却依然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
气氛黏腻又紧绷着,令人留恋却又忍不住矛盾得想逃离。
他们保持着奇异而默契的沉默进了自己的房间,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罗莉仿佛被惊吓的小猫,迅速跳起身惊慌地道,“我,我先去洗澡!”
虽然两人平日也有过亲密的举动,但都是点到即止。在她看来,要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那种,那种事,虽然早已有过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却还是忍不住紧张和羞怯。
她对着镜子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剥落,镜中雪白的肌肤在陈旧昏黄的屋舍内仿佛能发光一般,打开花洒,晶莹的水珠沿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凹凸曲线一路往下滑,恋恋不舍地坠落在她脚下。她仰起头,伸手去够挂在墙上的沐浴露,毫无预警地,浴室的门被打开——
严熙冬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浴衣,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一只手按住了玻璃推拉门,“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第五十七章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随即涨红了脸捂着胸口迅速背过身去; “你,你快出去!”
然而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严爸爸这一次却没有再听从; 玻璃推拉门被从外拉开,严熙冬若无其事般跨进来,“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洗?”
低着头将整个人都缩进角落的罗莉仿佛被逼到绝路无处可逃的猎物; 徒劳无功地蹲下身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她色厉内荏地道,“严熙冬,你出去!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为什么会生气?”他似乎真的很疑惑; 但上扬着微微打着卷的尾音却让这句话很有几分调情的意味,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谁也不信的鬼话,“一起洗可以更节约时间和资源,省时省水省电。”
“要你环保了; 你快走开!”罗莉感觉此刻的他已不再费心掩饰,在平日刻板的礼貌严苛下深藏着的攻击性,她不懂是不是所有男人在欲望面前都会暴露出彬彬有礼下的爪牙; 越发心慌意乱,“你快出去; 我马上就洗好了。”
“有多快?”他贴着她停下,合上了玻璃门; 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五,五分钟?”
“太久。”
“三分钟?”
“不行。”
罗莉急红了眼; “那,那两分钟。”
身后的男人忽然溢出愉悦地笑容,“时间到——”
“不算不算!是从现在开始的两分钟……”罗莉犹作挣扎,紧跟着的衣物摩挲声让她明白他正在解开浴袍,她近乎惊慌失措地道,“这不算,你耍赖!你走啊,快走啊!”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能走开,严熙冬也不例外。
脱下的白色浴袍被毫不在意地扔出去。
他光着身子站在罗莉身后,按下沐浴露,俯下身,从那背对着他低垂着的粉红色脖颈开始,热烫的大掌缓缓朝下抚摸,滑过弯成一把惹人怜爱的小弓的脊背,然后是挺翘的臀部……
“住手!”罗莉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又羞又急,“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他用明知故问的口气,无辜地道,“我在涂沐浴露啊。”
“我,我不用你涂!”感觉那双无耻的手正在往更深处探去,从未有人对她做到这般狎昵到羞耻的境地,她的声音终于透出哭腔,“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臭无赖、臭流氓!”
她骂人的词汇不多,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句,但他不为所动,只是好笑又怜惜地亲了亲她湿润的发顶,强壮的臂弯从后搂着她,依然继续下去……
“呜……”不知何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软了手脚,无力地摊在他身上,花洒被持在他手中,细细地冲刷着她余韵过后敏感的肌肤。
她有气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哭唧唧地指控,“你,你欺负我……”
“你喜欢我欺负你吗?”他的声音慵懒中蕴藏着危险的紧绷,将湿漉漉的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把浴巾盖在她身上后,大步走出浴室。
罗莉撇过脸,揪紧了浴巾,叫哑了的嗓子还是嘴硬地道,“不喜欢!”
“真的吗?”他俯身将她放在床中央,而后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带着一丝浪荡的恶质微笑,“但是我很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狂野梦境,他都想这样欺负她,对她做这些肆无忌惮的事,想把她弄脏,想把她弄得哭出来,哭着不停喊他的名字……
“呀!”她的惊呼声随即被他吞没在腹中,只余下压抑着的呜咽。
敏感的身体被再一次打开、强势地侵占,她再次哭泣着求饶,“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他舔舐着她细嫩的耳廊。
“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是怎样?”他逗弄着。
“混,混蛋……”
在顶点来临前,他捧起她汗湿的娇媚的脸,“看着我,你爱我吗?”
世界在摇晃,她累得没有力气睁开眼,只懵懵懂懂地挣扎着点头,娇喘吁吁地吐出破碎的句子,“爱,爱你……”
“我也爱你。”
对于他们的初次,罗莉模模糊糊地记不真切,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但在清醒状态下的这一次,于她而言,简直是突破了底限的惊天动地。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竟然能亲密到这种……这种地步。
“早上好。你……感觉怎么样?”
第二天醒来之后,浑身光溜溜的罗莉面对着眼前早已经衣冠整齐正襟危坐,衬衫依旧规规矩矩地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的严熙冬,曾经的禁欲气息在她眼中已经彻底升级成暧昧气息!
她已经无法再直视那张戴着眼镜道貌岸然的脸,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罗莉嘴里愤愤地叨念着,发烫的脸颊左扭右扭,就是不肯看他。
“是不是,还会疼?”得不到答案,严熙冬索性屈膝半蹲下身,从下而上地锁住她的视线,“为什么不看我?还是在生我的气?”
罗莉伸手挡住他的脸,抱紧被子努力遮住自己光裸的身子,羞愤地道,“你先转过去,让我穿上衣服再说!”
“好。”
“不准偷看!”
“好。”严熙冬停了停,耿直地继续,“……可是昨晚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罗莉抓狂,“不准说出来!”
“好。”
“等一下!”罗莉衣服穿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气势汹汹道,“你的技术,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但仔细回忆,她觉得他表现的这么老司机,很可疑!
“你当初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好……”严熙冬清了下嗓子,将两人正式交往后蠢弟弟们先后送上的珍藏碟和实战技巧从脑中挥开,用着义正言辞的专业口吻道,“因此,我有进行过针对性的系统研究。”
罗莉捂着脸呐呐地道,“哦……”
严爸爸又开始了鸡汤时刻,“所以,不管做任何事只要肯努力钻研,就一定会有回报。就算这次你还是对我的技术不满意,但只要给我时间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