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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有事就觉得是别人撺缀的,他怎么不往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但凡他让青青有安全感,青青也不能想出这主意来。”
她说着有些狐疑,这孩子不会是听见那天大姨跟她说的话了吧!
不过,这也太奸了,竟然能往自己身上联想,还能跟她爸提出这要求来,这孩子,可真不简单!
“唉,我发现了,你们老历家的基因太强大,从老的到小的,除了大宝现在没看出来,没一个简单的。”她喃喃的发着感慨,这当中当然包括她男人,和她那几个聪明的孩子。
历天明黑了脸,这媳妇,这是夸他们家呢还是损他们家呢!
“我去问问宁宁,青青临走的那两天,可一直跟宁宁在一块来着。说不准,宁宁知道点啥。”她说着就站起来要往外走。
“我跟你一块去。”历天明拿起旁边的睡衣睡裤麻利的套上了,“走吧!”他也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宁正在看书,二人敲门进去,宁宁坐在写字桌前回头,“爸,妈!”说着站了起来,“你们有事啊!”
这大晚上的二人一块进来看她,这可是多少年没有过的待遇了。
“宁宁,妈问你,你妹妹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没有?关于你小叔再婚的事?”郑慧雅拉着她的手坐到床上,直接问道。
“青青?说过啊!”宁宁不在意的说:“那孩子,心思可重了,还可有心眼了,”她撇撇嘴,把那天她说的话跟父母说了一遍。“当时就让我怼了一遍。”
她觑着父亲的脸色,低声问母亲:“妈,青青出啥事了?”
“也没啥事。”郑慧雅想想这么小的孩子想出的这法子,有些别扭,“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她回家想怎么办?”
“提了啊,她说,她听大姨姥跟你说的谁家的事,她觉得她得想个主意才行。”宁宁皱着眉头,“她说听见你们唠嗑,我姨姥说家里那边,有一个人娶了个小媳妇,结果那个小媳妇没过几年,生了个孩子,后来离婚分走了一半的财产。她就说,这钱不能便宜那小媳妇,要是她,这钱有一半是她亲妈的,另一半是她爸的,她爸的钱得分成三份,她和她爸还有后妈的。”
宁宁摊摊手,“我当时真是惊讶,这孩子这么小,这心眼可真不少。我问了问,她没直说,但那意思,可能是她舅妈跟你说啥了。”
“这什么亲戚啊,就知道认钱,那钱是老三这几年挣的,跟她们家有啥关系?”历天明一时生气说了句。
她瞟了一眼一直板着脸的父亲,嘟了嘟嘴,“爸,这话你可别当着青青的面说,她本来就觉得小叔结婚以后肯定会不再对她好,我还说没事有我爸呢。你要说这话,她听见了,不得更伤心了,一个帮她的都没有,她可真成了小可怜了。”
“胡说什么?”历天明不悦的斥责,但声音一点都不严厉。
宁宁也不怕他,笑嘻嘻的说:“我猜啊,青青那孩子心思重,再说,十二三岁了,有些事也懂了,可能平时电视上播什么,大人说什么,她都留心听着。爸,你这侄女啊,心思重着呢,可不像她表现的那样,什么都不懂。”
历天明当没听见这话,只是问她:“你就没听你妹妹说啥,公证财产这些话?”
宁宁摇了摇头,“公证财产?没听她说过,不过,她倒是说过,小叔结婚以后再有了孩子,小叔的钱就不可能都给她花了。她因为这个,还挺不开心的。”
历天明和妻子对视一眼,刚要站起来走,就听宁宁不在意的说:“青青是提出财产公证了吗?这也没什么毛病啊,我小叔那么有钱,分她一半能怎样啊,何况也不是现在就要,不过是为了防止以后,我小叔有了媳妇忘了她做准备罢了。”
二人的脚步一顿,面面相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哎,现在孩子的想法,他们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历天明倚在床上,想了半天,才叹了口气,“我去给老三打个电话,这事,就这么办吧,也能真像你们说的,青青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吧!”
郑慧雅不表态,她对于老三认为这事是她教的还耿耿于怀。
历天明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完抬腿下楼。
卧室里其实安有分机,但他肯定是有话不想当着媳妇的面说呗。
过了一会,他上楼,看郑慧雅躺上已经迷糊着了,大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游走着,嘴里念叨着,“我给老三打完电话了,我觉得吧,与其这财产给青青一半,不如直接公证,婚前财产是老三的。万一这财产给了青青,这孩子长大不孝顺,你啥办法也没有。这样,财产是老三的,还是他说了算,到时候他怎么分配都行。”
郑慧雅睁开眼,有些不明白,这样的话,要是老三将来心疼小媳妇和小媳妇生的孩子,不给或少给青青,这财产公证做或不做有什么意义?
西林葳蕤说
很抱歉昨天没有更新,出了点事忙到半夜,又累又困倒头就睡,今早起来才想起没更新的事。今天两更补上,上午一更,晚上那章大概要到九十点钟。
第三百三十七章、轮到孩子们
历天明也没解释,在他心里,侄女自然不如弟弟亲。
时间悠悠,以安和以辉要去上军校了,也不是第一次离家了,但以往都是假期去部队,如今一走就是四个月,也许还要更久,郑慧雅开始忙里忙外,准备行李。
许久不见的葛大姐回来了,对面安静了一个夏天的屋里,天天吵闹不休,葛将军一气之下再次离开家,离家之前将葛大姐打了个鼻青脸肿,躲在屋子里足有三四天没敢出来见人。
晓华讨厌这样的家里氛围,干脆住在外面不回家,葛大家气愤之余,恨上了郑慧雅,觉得要不是她,姜宇轩说不准已经是自家女婿。
到时候有了这么出色的女婿,老头子也得感谢她,女儿更是得高兴的不得了。
天天的咒骂声,让大院里的人很快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一个个听了是目瞪口呆,觊觎别人家女婿到这种程度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奇葩了,就连秦老太太都躲着她,她看不上儿媳妇,可孙女可是亲的,她要不防着点,万一这位看上自家孙女婿了怎么办!
历天明天天早出晚归,倒是不知道这事,葛大姐也是欺软怕硬的,上下班的时间从来当哑巴一声不吱。
可这纸包不住火,她骂了三天,大姨忍不住了,站在院子里大声骂道:“哪来的疯狗,见人就咬,还大院的呢,哼,真是丢人,比我们乡下那最不讲理的泼妇都不要脸——”
“大家都来评评理,她看上别人家的女婿,她倒还有理了,大家谁家没有女儿没有妹妹,要都有样学样,这社会还不乱了套了?”
大姨虽然也是骂人,但这骂的可文雅多了,而且抓住大家的心理,要不然,怎么这短短两三天,葛大姐的名声就臭了大院了呢!
大姨回来就跟历天明告了一状,“慧雅是个好脾气的,就怕你和她家男人因此坏了关系,可我不能忍了,这简直是不讲理。”
历天明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他阴沉着脸给老葛打了个电话,言语很不客气,“你这一辈子我看是白干了,连个女人你都弄不明白。”
葛将军气的直哆嗦,匆匆忙忙的回到家,二话不说大耳括子上去,把葛大姐打的乌敖乱叫,抱着头满屋乱窜。
晓华听到消息也急急的赶回来,站在门口大声吼道:“爸,别打了,过不下去,就离婚吧!”
她刚才进了大院,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羞臊的都抬不起头。这家不成家的,干脆散了的好。
葛大姐一个激灵,大声吼道:“你个死女子,我可是你亲娘!”
哪有撺缀着自己爹娘离婚的儿女。
晓华无奈极了,她冷声说:“妈,你也知道你是我亲妈,可你这样,弄的我的名声都臭了,大家都躲着我呢,生怕我去抢人家的男人。你说说,这是一个亲妈能干出来的事吗?”
“我,我那也是为了你好。”她还不服气。
“算了吧,这种为了我好我消受不了。你这样,不仅让我和爸,还有我哥在这大院里成了笑柄,我爸在部队里还怎么干下去?离婚吧,离了婚,你回老家去住着,每年我们回去看您。”她又补了一句:“你放心,生活费以后我和我哥都会按时给你的。”
“你放屁,我才不离婚,你这不孝的丫头。你哥,你哥要知道你敢让我们离婚,你哥不揍你才怪。”她恶狠狠的骂着,“你个不孝的丫头,将来也得被你闺女背后捅刀子,老了老了被孩子们撵出家门……絮絮叨叨的竟然咒骂上了。
晓华气的浑身直哆嗦,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也不看她,实在伤透了心,直接跟父亲说:“爸,过不下去离婚吧,你放心,我妈那边我们不会不管的。”她迟疑着又说:“我哥也是这意思。”
葛大姐一听大儿子也说了同样的话,啊哦一声就扑上去,朝着女儿又是打又是扯又是咬,像个疯狗一样。
葛将军终于痛下决心,这样的女人,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这样对待,也真是让他忍无可忍。
他现在都没脸见历天明,没脸见人。
葛将军往组织上递交了一份离婚报告,面对上面的劝说,他铁了心:“就是退下来,这婚也得离。”
葛大姐真的是臭名昭著了,要不然,离婚哪那么容易?
葛大姐被人送走那天,哭天抹泪的,看到正要去送两个儿子上车站的郑慧雅,咬牙切齿的扑上去,幸好被晓华和她和一个外甥女拉住了。
“姓郑的,你害的我离婚没了家,你不得好死!”她歇斯里底的叫声把听见的人都咯应坏了,这人自己作到如今这程度,却赖上了别人,可真是让人无语之极。
郑慧雅淡淡的看着面色有些狰狞的女人,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自作自受”,转身上了车。
以安眉头紧皱着,“妈,这回这女人走了就清静了,干脆让大姨姥在咱们家住着吧,要不然,谁都想上门欺负你。”
以辉也嘟呶,“妈,你得厉害着点,你一看就那么温柔,别人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郑慧雅怔了怔,她重生以来,就没想过温柔二字,她自觉已经挺彪悍的了,原来在儿子们眼中,自己还是只柔弱的小绵羊啊。
宁宁皱皱小鼻子,“哥你们不用担心,我在家呢,不会让人欺负妈妈的。”话是这样说,大人们的事,郑慧雅从不让孩子介入其中。
一路上,郑慧雅叮嘱这个,又叮嘱那个,两个孩子都答应着,他们早就得出了经验,母亲想要说什么,不想做也要听着答应,不然妈妈不高兴,他们就得挨老爸的拳头。
到了车站,临下车时,郑慧雅突然说:“你们两个,不准在学校里处对象。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小小年纪就处对象,看我不让你爸打折你们的腿。”
以安和以辉无语的对视一眼,“妈你放心,我要处对象,也得二十六七以后,现在肯定不会。”这是以安的话。
以辉则笑呵呵的说:“妈,你也太偏心了吧,宁宁才多大你都不管,干吗总盯着我们看哪!”
“宁宁是女孩子,当然不一样。你们可是要顶门立户的,以后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