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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吃饭了吗?有没有跟他的初恋一起吃?楚妍决定不再自己胡思乱想,只要打个电话不就完全明了!
起身走到电话边提起话筒,拨通了殷圣奕的手机号,响了两声,男子接通了。
“喂,我在吃饭,爱爱也吃得很香!她表现很好,晚上回去你要表扬她!”男子好听的嗓音含着笑意,听起来心情似乎不坏。
楚妍有些悻悻,他宁愿带着孩子到外面吃也不在她这里吃。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压下不满,问道:“你在陪客户吃饭吗?”
“冠凰不是被你出卖给了夏子寒?我哪里还有客户?”男子惊讶地反问道。
好吧,又是她理亏,自讨没趣。
“我跟温婉在一起吃饭,她很喜欢爱爱!”男子没有再深究冠凰的问题,也许是怕她难堪,便很体贴地转换话题。
但楚妍听到这个话题更憋气,难怪他心情那么好,原来是因为跟温婉在一起。
听到话筒里半晌没有声音,殷圣奕便问道:“楚妍,你在听吗?”
“什么时候把爱爱送回来?她又不是你们调情的润滑剂!”女子醋意横生的时候难免出言不逊。
“晚上吧!”男子说完就挂掉电话,好像有点生气了。
握着话筒,楚妍气怔了,呆立许久,她才醒起打这个电话的最初目的……她想问问他晚上要不要回来跟她一起吃晚饭!
下午三点钟,裴忆凡所说的大礼就到达香港了,原来他竟然将弗朗的全家七口都给送来了。
殷圣奕听到这个消息良久都没有说话,抽出一支烟点上,他缓缓抽了口,在烟雾迷绕中出了会神。
原来裴忆凡自始至终都没打算留在香港,更没有打算夺走三合会之主的位置,因为此人深知要夺回三合会风险太大,所以他宁愿毁掉它也没打算统治它(以前就曾经毁掉九洲会)。
他真正的目标是弗朗,取而代之的的想法应该不是一天了。所以,这次他才把弗朗诓骗到亚洲,借三合会之手杀掉弗朗。
假装觊觎三合会少主之住,他声东击西,在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之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回德国。然后,他再从容不迫地将弗朗的全家送到香港,理所当然地借殷圣奕杀弗朗一家。而裴忆凡就可以双手不沾一滴血地坐拥弗朗在德国的全部江山!
一支烟抽完,殷圣奕的心情莫名的沉重起来。他感觉自己成为裴忆凡手里的棋子,好像身不由己地照着对方的意图行事!
裴忆凡把弗朗骗到新加坡,他明知道裴忆凡想借刀杀人,可他能不杀吗?不能!
裴忆凡把弗朗一家再送到香港,他也明知道裴忆凡准备借他的手斩草除根,他能不除吗?不能!
将手里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他站起身,吩咐几个手下看管好小爱爱,他准备去处理弗朗一家。
“爸爸,你去哪儿?爱爱也要去!”爱爱眼睛很尖,看到殷圣奕准备出去,赶紧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乖,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回来再陪你!”殷圣奕抱起爱爱,吻吻她可爱的小脸蛋。
“不嘛!”孩子又重施旧招,搂紧他的脖子不松手。
可惜这次殷圣奕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了,毕竟那么血腥残酷的事情是绝不能让孩子看到的。“温婉,带爱爱一起玩!”
温婉连忙走过来,她已经换了得体的穿着,多少找回点以前的感觉,只是衰老惨淡的容颜再也不复往日的美艳。
“爱爱,跟着阿姨一起玩好不好?你爸爸有正事呢,他回来再陪你!”温婉满脸笑容地拉过爱爱,看着她漂亮的棕色眼瞳那么像殷圣奕,心里一阵搅痛般难受。圣奕有孩子了,是别的女人为他生的!
“不!”爱爱推开温婉,撅起小嘴巴,“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好,跟就跟吧,不过要听爸爸的话!”殷圣奕不忍惹孩子不高兴,就重新抱起她。
“嗯,爱爱听爸爸的话!”爱爱高高兴兴地亲他一口,算作对他的奖赏。
温婉见他如此迁就孩子,心里更有些吃味,便微微沉下脸,说:“圣奕,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殷圣奕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烦。
“哦,那算了!”温婉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垂眉敛目。
但殷圣奕并没有再说什么,便抱着爱爱出去了。
让王军开车,他和爱爱坐后排,很快到了三合会的一个新的秘密据点,弗朗早就被押送到这里,而他的家人也被一起送到这里来。
殷圣奕抱着爱爱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弗朗的一家都在里面,而且孩子哭老婆叫,正闹得不可开交。
弗朗一家共有八口,分别是他的爷爷、奶奶、伯母、侄子、妈妈、老婆还有女儿。
实在想不到弗朗的女儿竟然跟爱爱差不多大,金发碧眼如洋娃娃般漂亮可爱!
爱爱看到那个小女孩就发出惊叹:“爸爸,快看,小天使!”
小天使,这个名称扎疼了殷圣奕的心。混迹口口这么多年,他早就忘记了怜悯和慈悲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家人,他突然就失去了往日的狠劲。
“爸爸,我要跟她玩!”爱爱用力挣脱下地,开心地跑过去拉起那个漂亮的德国小姑娘,不明白女孩如湖水般湛蓝的眼睛中的泪水是怎么回事,童声稚气地问道:“你哭了?你爸爸不陪你玩吗?”
在孩子的心里,爸爸的冷落是最让人伤心的吧?
小女孩没有理睬爱爱的关心和友好,她哭着向被铁链锁住的弗朗跑过去,边哭边喊:“vater!”
“Meineliebe!”弗朗流出眼泪,看着女儿抱住他,几乎悲痛欲绝。
脑中电光火石般,殷圣奕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梦镜,他那么分明地听见过这个女孩清脆地喊了声:“Vater!”是德语爸爸!
弗朗不停地用德语呼唤着女儿(我的宝贝),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曾经德国威斯特口口州最不可一世的黑手党教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可怜兮兮。
自从昨晚被注射了毒药,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全身疼痛难忍,那是一种神经性的阵痛,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让他如野兽般痛苦地哀嚎。
他敢肯定,殷圣奕一定不止单单给他注射给乔恩娜注射的毒药,因为那种毒药虽然无药可解,可是却能让人死得毫无痛苦,而他却如同在炼狱里受酷刑般,历尽煎熬,求生不得求死的不能。
爱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她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便怯怯地走回到殷圣奕身边,伸出小手要他抱。
殷圣奕弯下高大的身躯,抱起爱爱,棕色的眼眸冷睨着眼前一家人,说不清什么情绪。
弗朗抬起头,第一次收起了桀骜不驯,眼眸里完全是崩溃和绝望,用沙哑的嗓音对殷圣奕哀求道:“你放过他们吧!要杀就杀我一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妈也什么都不知道,可你在给她注射毒药的有没有心软过?”殷圣奕突然怒声低喊起来。
“你杀了我的表妹!我杀你妈,只是一命抵一命!可你现在要杀我全家,殷圣奕,你不要做得太绝!”弗朗绝望地喊道,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会懂得给人留有余地。手段太狠,到头来总有一天会报应到自己的身上。
安淳风走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手下端着只大号的不锈钢盘子,盘子里放着八只已经抽满蓝色药液的注射器。
“不,不要!”弗朗肝胆欲裂,他拼命挣扎着,却无法挣开锁链,“不要伤害他们,不要!”
安淳风看了殷圣奕怀里的爱爱一眼,皱起眉头,走近前悄声说:“少爷,让小小姐在这里不太好吧?”
殷圣奕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回答安淳风的话,却仍然看着弗朗,冷冷地说:“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
弗朗怔了怔,他突然明白过来,眼中射出凶狠的寒芒,一字一句地问:“是裴忆凡?”
“对!是他!”殷圣奕慢慢走近他,淡淡地说:“他想借我的手除掉你,然后他可以稳坐你曾经的位置!”
“这个王八蛋!”弗朗发出恐怖的磨牙声,好像如果裴忆凡在他的面前出现,他会如饿狼般冲上去撕下他一块肉。
“你杀了我妈,让我承受失去亲人的巨大伤痛!弗朗,今天哪怕我杀了你全家也是你咎由自取!”殷圣奕望着他,冷冷地道。
弗朗知道难以幸免,可是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道:“放了我女儿吧!她才只有两岁,跟你的女儿一样大,难道你忍心杀害这样一个无辜的孩子?”
殷圣奕盯着他的眼睛,不答反问:“假如今天是我的全家落到你手里,你会因为我女儿跟你女儿一样大,就放过她?”
“我会放过她,我一定不会伤害她!她跟我的宝贝一样大一样漂亮可爱,我会放过她!求你相信我,真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弗朗这样凶悍的西方黑手党教父抛却尊严和骨气,苦苦恳求敌手。
殷圣奕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对方的眼睛里只有狂乱和绝望,没有任何的言不出衷。
可惜这次殷圣奕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了,毕竟那么血腥残酷的事情是绝不能让孩子看到的。“温婉,带爱爱一起玩!”
温婉连忙走过来,她已经换了得体的穿着,多少找回点以前的感觉,只是衰老惨淡的容颜再也不复往日的美艳。
“爱爱,跟着阿姨一起玩好不好?你爸爸有正事呢,他回来再陪你!”温婉满脸笑容地拉过爱爱,看着她漂亮的棕色眼瞳那么像殷圣奕,心里一阵搅痛般难受。圣奕有孩子了,是别的女人为他生的!
“不!”爱爱推开温婉,撅起小嘴巴,“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好,跟就跟吧,不过要听爸爸的话!”殷圣奕不忍惹孩子不高兴,就重新抱起她。
“嗯,爱爱听爸爸的话!”爱爱高高兴兴地亲他一口,算作对他的奖赏。
温婉见他如此迁就孩子,心里更有些吃味,便微微沉下脸,说:“圣奕,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殷圣奕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烦。
“哦,那算了!”温婉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垂眉敛目。
但殷圣奕并没有再说什么,便抱着爱爱出去了。
让王军开车,他和爱爱坐后排,很快到了三合会的一个新的秘密据点,弗朗早就被押送到这里,而他的家人也被一起送到这里来。
殷圣奕抱着爱爱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弗朗的一家都在里面,而且孩子哭老婆叫,正闹得不可开交。
弗朗一家共有八口,分别是他的爷爷、奶奶、伯母、侄子、妈妈、老婆还有女儿。
实在想不到弗朗的女儿竟然跟爱爱差不多大,金发碧眼如洋娃娃般漂亮可爱!
爱爱看到那个小女孩就发出惊叹:“爸爸,快看,小天使!”
小天使,这个名称扎疼了殷圣奕的心。混迹口口这么多年,他早就忘记了怜悯和慈悲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家人,他突然就失去了往日的狠劲。
“爸爸,我要跟她玩!”爱爱用力挣脱下地,开心地跑过去拉起那个漂亮的德国小姑娘,不明白女孩如湖水般湛蓝的眼睛中的泪水是怎么回事,童声稚气地问道:“你哭了?你爸爸不陪你玩吗?”
在孩子的心里,爸爸的冷落是最让人伤心的吧?
小女孩没有理睬爱爱的关心和友好,她哭着向被铁链锁住的弗朗跑过去,边哭边喊:“vater!”
“Meineliebe!”弗朗流出眼泪,看着女儿抱住他,几乎悲痛欲绝。
脑中电光火石般,殷圣奕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梦镜,他那么分明地听见过这个女孩清脆地喊了声:“Vater!”是德语爸爸!
弗朗不停地用德语呼唤着女儿(我的宝贝),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曾经德国威斯特口口州最不可一世的黑手党教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可怜兮兮。
自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