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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而龙峻煊当时跟三名男子坐一桌,他们分别是梁宜鸿、于彬、古驰,人称“口口口”的三少。
今天龙峻煊没有来,三少却是一个都不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边的女伴全部换新,而且个个美艳性感,如同选美大赛上的小姐般花枝招展。
“嫂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梁宜鸿抢先一步对楚妍伸出大手,笑嘻嘻地招呼。
楚妍没理会那只伸过来的爪子,却淡淡地问道;“你那位最欣赏的职业女性呢?”
“哈!”他自嘲地笑,“嫂子记性倒不错,那么多天以前我身边的女人你也能记着。”
楚妍暗暗翻个白眼,谁有那闲心记他身边带哪个女人?不过因为霍菁是夏子寒的助理,所以她才印象深刻些。不过一想到夏子寒,她心里便一阵的黯然,沉默不语。
“嫂子还是一贯忧郁美人的气质,我喜欢!”于彬还是那么直率坦白,毫不理会殷圣奕警告的眼光。
古驰则拿起一瓶香槟说:“这是刚从法国空运来顶好的香槟,美酒配佳人,有嫂子一起喝这酒也算值了!”
四人说说笑笑地一起走向餐桌边坐下,服务员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始上菜。
红烧鲸鱼是望海楼的招牌菜,四人刚坐下,便由两名服务员共同抬着巨大的瓷盘端到桌上来,顿时宽阔的钢化玻璃转盘就被占去了近三分之一的面积。
古驰笑着说:“这里的鲸鱼可是很紧俏,就算提前预约最多也只能订一公斤。我跟老板说准备招待几个要好的朋友,他倒很给面子,一下子留出二十公斤。剩下的暂存在大厨房的冰箱里,咱们走的时候带一点回家吃。”
服务生开始往他们的碟子里分鱼,楚妍也分到了一块。她从未见过真正的鲸鱼,更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可以吃到它的肉。盯着碟子时的大块美味,一时不敢下筷。
其他人都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快朵颐,殷圣奕见楚妍不吃以为她害怕这东西,便小声地说:“吃吧,味道很好。而且鱼刺全部被厨师剔净,绝不会卡喉咙。”
“哦!”这些天的相处,楚妍已慢慢习惯把他的命令当圣旨。他让她吃她就得赶紧吃,拿起筷子掀了块外红内白的鱼肉送入口中,却被它的美味惊住。真的很好吃,鲜香滑嫩入口即化,余香满颊。
紧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海洋特产纷纷端上桌子,令人目不暇接。这是名符其实的海鲜宴,而且除了最先上来的那道红烧鲸鱼,其余全部都是临下锅时都活蹦乱跳的生猛海鲜。
殷圣奕耐心地帮楚妍剥虾,边跟三人聊着闲话。其实今天的午宴他可来可不来,不过古驰邀请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
知道楚妍已被他关了几天的禁闭,有些烦闷,而他又不愿带她出席应酬场合,如果专门陪她出门散心又显得太掉价,所以就应了三少的邀请过来吃海鲜。
楚妍对他们之间“色彩浓烈”的话题不感兴趣,便好奇地打量着桌上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海鲜。有些是她在电脑图片或资料上见过的,有些却是她连听都没听说过的。
三少对楚妍都很感兴趣,毕竟能让殷圣奕娶为妻子的就不是凡品,更何况他又如此在意她。吃饭时,每拣起一样海鲜必先挟给她,然后以一种深邃的目光注视她吃下。
“嫂子,你功劳不小啊!”于彬见殷圣奕那样在乎楚妍,好像生怕被人抢去的样子,不禁更喜欢调侃他们,“当初我们几个说好三十岁之前不结婚的,唯独圣奕说他三十五岁之前不结婚,呵,没想到反数他结婚最早!你提前解决了一个准光棍,我们全体向你致敬,干杯!”
楚妍又好气又好笑,不好不理他,便语含讥讽地淡淡地应道:“我不敢居功,能嫁给他全是他的功劳,整个过程全是他一手筹划的,除了婚礼,我什么都没参与。”
“真的假的?”三少面面相视,继而大笑。“洞房呢?你有没有参与?”
楚妍顿时红了俏脸,这些该死的东西,满嘴胡话!低垂下渗血般的小脸,窘到不行。
殷圣奕抿嘴看着三个花花公子围着楚妍起哄,也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只慢津津地用牙签挑出香螺肉,然后送给她面前的碟子里。
“圣奕,这样多老土,来点浪漫的!”梁宜鸿提议道:“用嘴巴喂,那样嫂子吃起来香在嘴里甜在心里!”
“对,用嘴巴喂!”古驰率先用实际行动响应,将嘴里的螺肉喂到身边美女红嘟嘟的小嘴里。
楚妍拧着自己的手指,轻咳一声,对殷圣奕小声地请示:“我想上洗手间。”
“嗯。”他微微颌首算是恩准了,大概是觉出她的窘状,知道她想出去躲一会儿。
楚妍怯怯地站起身,低着头急步向门口走去。
于彬身边的女伴终于发现一点问题:“为什么殷少奶奶出门都不挎包呢?”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包!楚妍在心底回答,菱唇绽放一抹苦涩,她知道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她回答。
走出包厢,她慢慢地顺着走廊往前行,也不知道准备去哪儿,只觉得胸口郁闷得厉害。好像得了急性哮喘,怎么都透不过气。
走廊很长,现在正午时分正是就餐的黄金高峰期,几乎所有的包间都人满为患,这里的生意火爆的确名不虚传。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巧合,楚妍走到一间铜牌标示名叫明珠湾的包房时,服务小姐端着一份需要加热的鱼汤走出来,房门开阖的瞬间,她看到主位上坐的那位客人竟然是……夏子寒!
而偏偏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正低着头的夏子寒好像心有灵犀般抬起头,目光准确无误地锁定呆立在门外的她。
“砰!”服务小姐出来后就关阖了包间的房门,然后端着鱼汤去厨房了。
楚妍茫然无措,却不愿离开,便在包厢门前痴痴地站着。
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脚为什么像扎根般定在这里,无法挪动半步。难道她的心里还在期待什么吗?够了,白日梦该醒了,坐在里面的人是夏子寒不假,可他现在已不止是法官,他还是雷鸣的乘龙快婿!
想起那位白雪公主般甜美的雷芊芊,她就一阵气苦,清眸蓄泪,咬起下唇。
真的很痛恨自己,人家明明已另有所爱,她还在留恋什么?难道还准备廉不知耻地求人家帮她打官司?
门到底还是推开了,夏子寒走出来,然后他关上房门慢慢向她走过来。
她几乎没有勇气抬头。是的,她站在这里不肯走就是希望他能走出来,主动跟她说几句话。也许潜意识里,她在等待着他的解释。哪怕一个蹩脚的理由也好,起码让她知道他记得她这个人,还记得曾经对她许诺过的话。
“跟殷圣奕一起过来的?”夏子寒已经走近她的身边,并且开口问道。
听着男子熟悉又低醇好听的嗓音,她一阵声咽喉堵,牙齿咬紧下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清眸中蓄满的泪水就会滚落。
痛恨自己实在太没出息,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流泪,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受虐怨妇的样子让他轻视,她岂不是更成为那位美丽公主的陪衬物了?
“别哭!”他本能地伸出大手帮她试泪。
她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抚触,突然想起了检讨书里的一句话:见到冥夜和夏子寒二人要绕道而行。
菱唇绽放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怎么就这么可怜复可悲呢?像她这种没自由没身份没钱财没势力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再做白日梦?绝决地转身,准备离去。
“楚妍!”夏子寒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她的纤手,扳过她的身子,急切地搜寻她的目光,“我从没忘记曾对你说过的话!我会把你从他的身边解救出来,不过这需要一点时间还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你懂吗?”
楚妍始终拒绝对视他的目光,因为她不愿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哦,他还记得答应解救她的承诺,那么另外一个承诺呢?他是不是选择性失忆了?
“我跟芊芊是朋友,她答应帮我们!”大手抓住她孱弱的肩头,再紧紧收拢,男子的语气急而低:“楚妍,她知道我们的关系,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为麻痹殷圣奕演的一场戏!为的是等殷圣奕对我失去戒备,我好寻找机会……”
心咚咚直跳,有一种叫作绝处逢生的感觉在她的胸口弥漫。有激动有怨怼,可更多的是欣喜。他没有抛弃她,也没有忘记他曾对她许诺过的一切,原来他都记得。
男人的心思都是复杂的,可楚妍只需要弄清一点就足够,只要他还在意她,只要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她枯涸的心就会重新复苏。
泪如雨下,她抽耸着肩头,再也无需掩饰自己的柔弱和委屈。他能理解她在看到他拥着那位公主时的心情吗?恍如世间最后的支柱崩塌,沦陷到十八层地狱再无超生的机会。
那种悲凉和绝望,他懂吗?她嘤嘤低泣着,声咽喉堵。
“别哭,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夏子寒温柔地为她试泪,却越试越多,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而且还是永无枯竭的泉水。不过他心却甜蜜而温馨,她肯为他流泪说明她在意他……在意他选择别的女人。墨色的眼瞳忽然变暖,嘴角擒起一抹温柔的笑。
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凄惨,再弄得泪水涟涟岂不是更像怨妇。生怕男子会因此腻烦,想起那位公主般的雷芊芊,她便感到压力巨大。擦干泪眼,她勇敢地抬起头,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因为压抑的低泣,嗓音有些哑:“我……该回去了!”
夏子寒知道她怕被殷圣奕发觉又会遭到毒打,心里第一次浮起叫做悲凉的情绪,可他只能克制住自己,轻轻颌首。
楚妍转身的时候便看到殷圣奕从走廊那边过来,她慌忙加快脚步走过去,希望不要被他发现夏子寒。
可惜,殷圣奕的贼眼那么毒,怎么可能看不见夏子寒那么大的一个活人?楚妍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眸光一凌,她心脏条件反射般收缩,浑身汗毛陡竖。
不过她稳稳神决定来个死不承认,反正他也没当场抓到她跟夏子寒说话,她就说她看到夏子寒便躲开了,完全遵守检讨书上的内容“见到夏子寒要绕道而行”。
思忖的功夫,殷圣奕已走到跟前,楚妍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定,听候发落。
“你干什么去了?”男子语气不善,似乎压抑着某种狂躁的情绪。
“我……我去洗手间……那个……见到夏子寒就……就绕道……”反正他极可能看见夏子寒了,她还不如坦白承认。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内心在想什么。
楚妍惴惴地抬起头,却见他正深深凝睇着她,四目相对,她颤栗又惊惧,他则晦暗不明。
“自己单独遇到他要绕道,不过跟我在一起就不必了。”男子说完便拉起她的手,向着刚才夏子寒出来的房间走过去。
楚妍吓了一跳,本能地以为他是拉着她去找夏子寒对质的,不由暗暗叫苦。连忙边挣扎边解释道:“我没有跟他说话,真的,看到他我就躲开了……你不要再去闹,人家跟朋友聚餐……”
“你怎么知道他在跟朋友聚餐?”殷圣奕猛地停住脚步,回头质疑地问道。
“我……我碰巧看到……他从里面走出来……我没跟他说话!”最后一点要着重强调清楚,楚妍深深明白,如果这事稍有含糊,今晚回去她又要熬一个凄惨的不眠夜。
男子用犀利的目光审视她一番,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还是拉着她走到那个包厢前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服务小姐探出来,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找谁?”
殷圣奕没答话,向里面扫视一遍,然后就有人主动起身招呼他。
“圣奕,我刚飞到香港,你怎么能马上找到我?”跟殷圣奕打招呼的是个极俊美的男子,身形英挺颀长,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