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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干杯中酒,冥夜的目光再次转向厉君浩,嘴角堆笑:“我们互相交换下做生意的经验。”
晚上,乔恩娜再也忍不住拨通了龙翱的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
“今天是我的生口口不肯露面也就罢了,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你的良心都喂狗了吗?”她又气又恨又怒,看来这次龙翱真的想跟她了断关系了!
“不要那么凶嘛!唉,我也没办法,圣奕拿着刀子威胁我,说我再跟你纠缠不清,他就会杀了我!”龙翱的声音似乎很无奈,“宝贝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我总不能跟圣奕硬来吧!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风头,圣奕的怒火平息,再见面吧!”
“你……”乔恩娜毫不客气地说出心底的怀疑,“你是为了怕圣奕才跟我断绝往来?我看你是另有新欢!”
“嘿嘿,我的新欢不就是你嘛!”龙翱也不想得罪她太深,毕竟最毒妇人心,更何况像乔恩娜这种女人,如果真翻了脸,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宝贝啊,我只喜欢你!唉,没有你的日子,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对着那个黄脸婆实在无趣!没办法,只好忍一忍!噢,我家黄脸婆来了,先挂电话了!”
“……”乔恩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气得她直咬牙。“什么玩意!”
扔回电话,她越想越气。这些年,她跟龙翱私下里通歼,弄得满城风雨不说,还让儿子对她横眉竖眼,一肚子意见。
现在龙翱玩腻她了,就以圣奕反对他们在一起为借口,躲着不见她,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她很不甘心!
碍于身份,她又不能去龙家闹,打落牙齿和血吞,又郁闷又烦躁,当下起身将卧室里的东西砸了稀巴烂,以此出气。
龙翱挂断电话,怀里的女子就不依了,捶打着他的肩膀,娇声嗔道:“你好坏,说我是黄脸婆!”
“哈哈,不拿那黄脸婆来搪塞她,她还得唧唧歪歪没完没了!”龙翱伸手摸着女子艳若桃李的脸蛋,色眯眯地笑道:“有你在我怀里,我哪有耐心跟她磨唧!”
“男人还不都是见异思迁!”美女撇了撇红唇,扭过头去。
“我的心肝,以后我的心都牢牢地粘在你的身上了,再也不会移再也不迁!”龙翱凑上去亲吻她的红唇。
“德性!”女子虽然仍然作势娇嗔,不过美眸却闪过一丝得意。该死的乔恩娜,她早就看不惯她那副狂样,不就仗着有个好儿子嘛,那么臭屁拽拽!现在好了,她把龙翱从她的身边抢过来,到底还是她比那个老妖婆年轻有魅力。
“心肝啊,我可比殷圣奕那小子有良心多了,绝不会对自己的老婆比对你还好!你看我家那个黄脸婆,还用得着担心吗?”龙翱早就垂涎她的美色,但以前忌惮凌宵后来又忌惮殷圣奕,所以一直是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大美人居然主动投怀送抱,真让他在尽享艳福的同时喜出望外。
“唉,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没良心的东西!他早就把我忘到脑后,恐怕以后也想不起来了!”女子美眸闪过怨毒,随即又冷幽幽地笑道:“不过我知道,他也快活不了多久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让他这个烂情种去做个风流鬼吧!”
晚上,在病房里吃过饭,殷圣奕便去了浴室。
挂过盐水之后,楚妍的肋骨疼得不是很厉害了。骨裂缝不同于骨折,更何况位置在肋部,所以基本活动并没有受阻碍。
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跟殷圣奕开口,想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话。今天闹得好像是有点凶,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后怕。
也许当时是被雷芊芊刺激得急了眼,才不管不顾起来,又看到夏子寒走了,她感觉自己成了被世界遗弃的人,便发疯般地闹腾,可以说今天没被殷圣奕打死算她命大。
为什么她老是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呢?明知道骂他除了为自己招来苦头和祸患,什么作用都没有,还是不长记性。
自怨自责着,她起身走向洗手间。殷圣奕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站在镜子前刮胡须,剃须水的清香弥漫开来,是一种专属于男子的魅惑清香。
晚上刮什么胡须?神经病!楚妍才想骂他的时候忽然省起自己的处境,只好闭嘴。忽然又想到,也许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跟情人约会也说不定。
殷圣奕只在下身系了条大浴巾,站在镜子前不厌其烦地整理自己的外表。刮净胡须,他开始涂抹男士乳液。
楚妍深深地鄙夷他,不过此时此刻也知道不能再惹他上火。好几次张嘴又欲言又止,不停地拧着自己的手指。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虽然没有冥夜的白皙如玉,却很紧致干净,哪怕再近的距离都几乎看不见到任何瑕疵。擦完脸,他转过头,好像才发现楚妍。扬了扬眉,没说话,转身往门外走。
“哎!”楚妍鼓起勇气叫了他一声,深怕他这一出去就准备开车离开。
男子停下脚步,微微侧首,冷冷地问道:“你喊谁?”
“哦……”楚妍知道他不高兴她喊他“哎”,可白天才大闹一场现在再叫老公或者圣奕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殷圣奕抿了抿薄唇,道:“说吧,想求我做什么?”
他真是太厉害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求于他。虽然有些讪然,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求道:“我……我想回去!”
“回哪去?”殷圣奕陡然拔高的腔门昭示他又开始火大,这个该死的丫头,说一声回家会死吗?好像生怕把她算作殷家人,时刻记着撇清关系。
楚妍一颤,小声地回答:“回你家去!”
殷圣奕好像准备抓狂,不过到底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转身一语不发地往外走。
“喂,你上哪儿?”楚妍慌忙追出来,急急地问道。
殷圣奕头也没回,直接走到衣橱边拉开橱门换衣服,语调有些玩世不恭:“我去跟情人约会。”
“唔!”楚妍苦着脸,慢慢跟过来,低声求道:“你可不可以……明晚再约会。”
男子挑了挑眉梢,眸光隐隐有所期待,语气却依然冰冷地问道:“那我今晚干嘛?”
“带我回……你家。”楚妍怯怯地,为怕他拒绝又在后面加了句:“那个,小可怜还在卧室里饿着肚子,还有,我怕它在房间里大小便。”
“什么?”殷圣奕差点跳起来,“你又把那只狗弄卧室里?凌楚妍,如果那只狗弄脏了卧室,我非把你塞进它的狗窝里让你跟它一起同住不可!”
开着车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奔回家,殷圣奕的俊脸呈铁青色,楚妍也不敢再多嘴,不时偷看他一眼,然后祈祷小可怜千万不要在卧室里大小便。
奔上楼梯,推开卧室的房门,殷圣奕连忙按亮灯,打眼一瞧就看到那只狗正窝在他的枕头上睡得正香。
“别打它!”楚妍勇猛无比地冲过去,抢先将小狗抱在怀里。
“你先把狗扔出去,然后亲手把狗粪打扫干净!”殷圣奕循着气味在沙发边找到一摊新鲜的狗粪,又恶心又恼火。
楚妍自知理亏,只好先将小可怜抱下楼,送进院子里的狗窝,再找到佣人打扫卫生的笤帚、簸箕还有抹布拖把等物上楼。
殷圣奕立在那里,鼻翼翕张,双眼喷火地瞧着楚妍打扫狗粪。他实在佩服自己的脾气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好,如果搁以前,他非逼着她把这团东西吃下去不可。
捏着鼻子将小可怜的排泄物清除干净,再撤换了卧具,楚妍这才走进浴室。弯腰的时候肋骨还是有点疼,她匆匆洗过澡,然后裹了条浴巾走出来。
修长曼妙的身躯只用那条浴巾裹住,美好的曲线在浴巾里更加诱人。
憋了一晚上火气的男人在觑见她时,眸色顿时一暗。
楚妍拉开衣橱寻找睡衣的时候,男子已跟过来,他猴急地帮她拉下浴巾。
“我疼!”楚妍紧皱眉头,“你不要乱动!我肋骨都被你踢断了,你不知道吗?”
“我摸你的胳膊你肋骨疼,糊弄鬼呢!”殷圣奕很生气,为惩罚她,宣布:“不许穿睡衣,上……床!”
“不行!”楚妍大惊,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承受得住他野兽般的欲念,更何况她的肋骨真的有点疼。“我不上……床,我在这里!”
“好啊,在这也行!”男子居然没反对,他慢慢解下衣衫,然后伸手去取睡衣。结果只摸到一只空衣架,定睛一看,自己的新睡衣居然又窝到衣橱底充当狗窝。顿时,怒斥声响彻夜宵:“凌楚妍,你又拿我的衣服铺狗窝!说,怎么罚你?”
“小可怜很讲卫生的,每天都洗澡,身上没有虱子!”楚妍弱弱地争辩。
“它那么干净,你去跟它睡一个窝吧,现在就去,滚!”
正文 第066章好了伤疤忘了痛
楚妍最痛恨写检讨书,可殷圣奕居然让她第二次写检讨书,而且写不好还不许她睡觉。
心里狠狠地诅咒他下辈子写十年的检讨书,可她依然得握着笔,冥思苦想。
“以后再也不许把任何死猫烂狗弄进卧室,更不许拿老公的衣服给它们搭窝。再发生任何类似的情况,就自动要求去睡狗窝!
还有,不许再为任何野男人对老公发脾气,更不许随便打骂老公,要记得在老公的朋友面前给他留面子,尤其重要的是不允许再骂他的妈也就是自己的婆婆……”
楚妍写得心烦气躁,几次生气撕了,再几次重新写。因为殷变态威胁她:假如她不好好写检讨的话,就要将她赤果果地丢到狗窝里去。
受了伤,又折腾一个晚上,还写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检讨,楚妍实在不堪劳累。看她实在困了,殷圣奕才批准她的检讨书过关。
上床后,楚妍倒头便睡,殷圣奕又将她写的第一份检讨书拿出来,指着其中一段让她看:夜晚主动跟老公缠棉,老公身体劳累的时候或者喝高的时候要体贴些,为他倒水捏脚,为他揉头捶腿,总之不许将老公冷落在一边,自己呼呼大睡。
楚妍更火大,想给他撕了,又怕这个变态会逼她重写。只好惨兮兮地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配合我一点,很快就完事!”殷变态露出无耻的流氓本质。
“可是……我肋骨断了!”楚妍简直要崩溃,傲气连同火气都被他磨了个精光,只能弱弱地说:“骨缝会裂开的……”
“不会,你的肋骨没断,我会轻一点。”
不长的时间,他便草草结束。
总算完事了,楚妍吁出一口气,下一秒钟,她便闭上眼睛,梦游周公而去。
殷圣奕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刚完事就呼呼大睡的小女人,居然连事后的卫生都不打扫,只能自己抽了湿巾帮她擦试。
弄清爽之后将她圈进臂弯里,温柔地抚开她额前的散发,在她熟睡的倔强小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懒东西,脾气又坏,真不知道我还留着你在身边干什么?”男子咬牙发狠,“以后再敢随便惹我生气……”惩罚的后果想了很多都不甚满意,便恶狠狠地道:“就罚你写一百张检讨书!”
乔恩娜一直嚷着心情郁闷,殷圣奕便将她送到欧洲旅游散心去了。
而楚妍极度讨厌医院的药水味,殷圣奕也就没有再强迫她回医院,而是让医生拿着医疗器械和药物来家里给她做治疗。
家里少了乔恩娜,两人相处时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争吵也变少了。
肋骨裂缝并不是很严重的伤,这样调养治疗了一段时间便渐渐痊愈,身上的青紫瘀痕也慢慢消散。
跟上次她患肺炎住院时一样,他除了非常重要的工作,都会推开所有应酬,朝夕陪伴她。尽管没有说出口,可他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语言向她道歉。
当然,楚妍绝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弃恶从善了,而是认定他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上次,在医院里,她亲耳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