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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口一个‘顾小姐’叫的沐小言着实心烦,但又不能反驳。
她确实不想姓顾,而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姓氏能让医院的人给点面子,沐小言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明天我会补齐两万的。”签完字,沐小言保证。
“没事的顾小姐,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护士能这么说,大概就是看顾承恩的面子,以为冷秋琴是顾家的夫人,她是顾家的二小姐,不会连几万块钱的医药费都付不起。
夜幕很快降临,沐小言一天滴米未进,离开医院时冷秋琴睡着了,她吩咐了护士时刻照顾着,并且留下了电话号码才过去租房。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沐小言不敢耽搁太久,她给骆向卿打了电话过去。
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墨少辰在昨晚的度假村,据说还有几天才能回到市区。
度假村,从市区过去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她每天这样来回奔波,打车费不说,更耗费的是精力。
不行,她必须动动脑子,让墨少辰尽快出手帮她。
容清歌提着东西过来,沐小言已经化好了妆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穿的如此性感,出去钓帅哥?”容清歌好奇的上下打量她。
“我,我准备去一趟警察局。”这话说出来,沐小言多少有些不自在。
容清歌也没往下问,她走进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我买了很多吃的,你吃晚饭了吗?”
沐小言看着那一堆吃的,肚子又开始调皮了,咕咕的直叫。
容清歌朝她看了眼,又把课本拿出来,“我去煮饺子,你看笔记。”
“谢谢了。”沐小言也不客气,她得留着力气,万一今晚成功,墨少辰摧残她呢。
很快,一碗热腾腾的饺子出锅,沐小言合上课本开吃。
容清歌坐在她对面,“言姑娘,明天的专业课你如论如何都不能缺席,你爸的事先放一边吧。”
沐小言吃得急,一口下去烫到了舌头,她皱着眉,赶紧喝了口凉水,这才开口,“秦惠雅怎么样了?”
“听说昨天晚上醒过来了,誓死要告沐晖到底。”
沐小言就知道是这样,可她还是不服气,凭什么她那样的人就要高枕无忧?
“言姑娘,虽然秦惠雅那人确实讨厌,但这个时候我们也不能意气用事。”眼见她吃了大半碗饺子,容清歌才说到这个事,就怕她冲动的连东西也不吃了。
果然,沐小言放下筷子,她把嘴里的饺子咽下去,“你让我去求她?”
“啊呸。”容清歌吐槽,她戳了戳沐小言的脑袋,“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得忍着,不要正面和她起冲突。”
沐小言也松了口气,还好容清歌是这个意思。
让她去求秦惠雅,她宁愿找墨少辰。
最多,墨少辰只会玩死了她,而秦惠雅才是真正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人。
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愿屈服在秦惠雅的脚下。
沐小言又连着吃了几只饺子,她肚子明显有了饱腹感,这才慢慢的开始品尝。
她估计是饿得不行了,要不然这么大一碗水饺不可能吃完。
“还有呢,你别着急。”容清歌看的心慌,怎么一天不见,言姑娘就变成这幅样子,像是十几天没吃过东西似的。
“不,不用了,够了。”
沐小言也是被自己给吓着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定一大碗水饺。
“言姑娘,昨天我去过警察局了,说是你和沐晖的见面还得推后。”
沐小言也没多失落,反正这事她的求人,既然决定了求谁,这些她都最好欠着一个人的人情,所以,她也不想让容清歌操心,“没关系的清歌,我知道这事有点难办,你不用太为难,我自己想办法。”
“言姑娘,这样吧,我去找我爸说说,他估计能有办法,也就是一顿饭的事儿。”
沐小言把手里的笔记扬了扬,她嘴角带了一丝很淡的笑意,冲淡了她昔日以来的疲惫,“真的不用的清歌,你只要帮我把课堂上的笔记做好就行。”
“好,你也不用太辛苦撑着,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一定帮忙。”
“嗯。”
红色奥迪车在夜色中行驶,红灯处,容清歌踩了脚刹车,她看向身旁的男人,“我说顾大爷,你到底能不能想到办法?”
“你是没看到言姑娘那样,都瘦的不成样子了,还有,她三分钟吃了十几只饺子,嘴都汤起泡了。”
话落,顾浩南作势就要下车,容清歌吓了一跳,拉住他,“喂,你干嘛去。”
“我要去看她。”
“你疯了吧你,给她找麻烦呢不是。”
当然,也是给她找麻烦,被言姑娘知道了,她在背后串通顾浩南帮她,估计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顾浩南似乎又冷静下来,他靠在座椅上,眸中思绪万千,“你说说,这样子算什么。”
“你们本来什么都不算了呀,顾浩南,你根本就不能掺和这些事。”
一旦被秦惠雅知道是顾浩南在背后帮沐小言,这件事只会更难办。
“顾大少爷,你知道你妻子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吗?”
顾浩南的脸色很难看,一句话都懒得说。
“那是因为她缺爱,缺乏你的爱,所以她才看言姑娘不顺眼。”容清歌神色激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抚你妻子,让她感受到你心里有她,这样她才不会念着言姑娘,一心想要弄死她。”
“闭嘴。”顾浩南怒喝。
他还用去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吗?
只是,他不得不承认,容清歌的话很有道理。
他不怕秦惠雅,但是也明白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很多事情都在他无法预料的结局中发展,而最终受伤的永远只有言姑娘。
“不听就算了,我可是好心。”容清歌撇撇嘴,“你的这份爱,顾浩南,言姑娘要不起。”
顾浩南不再说话,末了,他找了块地下车,吩咐容清歌时常去看看言姑娘。
“知道了,你以后别跟着我来。”容清歌同样的话回给他,就是希望他能彻底放手。
顾浩南从容清歌车上下来,找了一家酒吧,一直喝到凌晨两点才在秦父的催促中过去医院。
凌晨的医院死气沉沉,顾浩南凭着记忆找到病房,他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谈话声,人也清醒了不少。
“惠雅,都这么晚了,你赶紧休息吧。”
是秦父的声音。
“浩南不是说今晚过来的吗?”
“男人都是很忙的,你就不要等他了。”
“不行,我要等。”
他们从来没有共度过一个晚上,原本的新婚之夜也被她自己给搅乱,不过秦惠雅不后悔,她这一刀虽然没有让沐小言坐牢,却也让她受到了巨大的折磨。
也许,让沐小言坐牢还没有现在痛快呢,看到她到处求人的样子,秦惠雅觉得爽极了。
顾浩南推开门,他摇晃着身子缓缓走进来,那样子像是醉的不轻,秦惠雅半躺在病床上,看到他,暗淡的眼眸倏然一亮。
霎时,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整个病房,秦父皱眉看了他一眼,恨不得抽顾浩南一个耳光。
他女儿都这样了,顾浩南竟然还有心情去潇洒快活。
“怎么喝成这样。”秦惠雅也发觉了不对劲,顾浩南一过来就趴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应该是醉的不轻。
秦父为了安抚女儿,只好道,“应酬。”
“赶紧的,爸,你找个护士来照顾他。”
“好。”
女儿都开口了,秦父也不好推辞,虽然他很想冲顾浩南发一通脾气,可他要顾及秦惠雅的感受,只好把心里的那口气憋了下去。
秦惠雅睡了三天,昨天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加上伤口不是特别深,今天已经能勉强的下床走路了。
她慢慢扶着床柱起来,单手扣着胸前的伤口缓缓过去顾浩南那边。
他喝醉的样子很安静,吐出的气息很浓。
秦惠雅不太喜欢这种太过于浓烈的酒味,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她却贪婪的吸了几口,仿佛他所有的一切于她都是美好的。
从几年前的那晚,他经常出现在沐小言的身边开始,秦惠雅就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现在好不容易心想事成了,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去让任何人破坏这份幸福?
她蹲下身,胸前的痛感袭来,秦惠雅没有退缩,和他保持着同样的高度,女人拉起他的手放在掌心轻揉,丝丝暖意渗透,她期待的甜蜜瞬间包裹了她全身,秦惠雅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上扬,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仿若做梦一般。
顾浩南,你不能怨我,一切都是我太爱你。
新婚之夜可以弥补回来,可是一旦失去了这个男人,她又要和谁去新婚之夜呢。
秦惠雅很庆幸,她这一刀子下去,也彻底斩断了顾浩南和沐小言的这段感情。
据说,沐小言现在对顾浩南避而不见。
她还听说,那个贱人到处求人,就差没来她这里了。
呵!
同一时间,墨俞弦的公寓。
凌乱的卧室,女人的内衣裤扔得满地都是,这一幕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刚才的他们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他手指夹着烟放在女人唇边,徐瑶很上道的凑过去吸了一口,而后在他面前轻轻吐气,霎时,女人的香味混合着奢靡的气息顺着空气流入,男人狠狠吸了口气,貌似变态的掐着她身上的肌肤。
徐瑶痛得不敢吱声,她吸着他手里的烟,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次,你探到了什么?”男人嫌弃的推了她一把。
徐瑶这才换了口新鲜的空气,赶紧道,“三少对那个女人不一样。”
墨俞弦侧睨她眼,女人大波浪卷发散在胸前,经过他刚才的摧残,有着令人心醉的魅惑感。
可面对她,他永远也是那副态度,冰冰冷冷,没有丝毫的人情味,“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徐瑶接着道,“可三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过。”
“那是你没有见过,蠢货。”墨俞弦怒骂,起身下了床。
徐瑶跪在床上不敢吱声,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好在墨俞弦从不会伤她的脸和脖子,因为那里经常要暴露在人前。
“怎么,说你蠢不乐意了?”墨俞弦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犹如在看一只宠物。
她双手放在跪着的膝盖上,承认,“是,我蠢。”
“他妈的给我闭嘴。”墨俞弦忽然就怒了,手指虚空的朝她点了点,“你能不能有点志气,反驳那么几句。”
徐瑶低着头,不禁在心里冷笑。
她有权利反驳么?反驳了她明天是不是就得丢饭碗了,或者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徐瑶,你能有今天,别忘了是谁把你给捧上去的。”
墨俞弦嘴角上翘的弧度很冷,他细长的眼盯着面前跪着的女人,“我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让你下地狱。”
“我知道。”徐瑶开始害怕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墨俞弦,竟然让他发了这么大的火。
墨俞弦手指点在她头顶,用力戳了戳,“光知道有什么用,该让你长长教训。”
徐瑶不语,默默承受着男人莫名的怒气。
她只觉得,这一夜真的好漫长,多少个夜她都在期盼,什么时候能天亮,什么时候才能逃开恶魔的手掌心。
“那个女人,是顾承恩的继女,顾北北的侄女。”
墨俞弦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