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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扎哈知道云婉话里有话,但见其不愿再说,也只好闭口不问,只叹是常舒命运多桀了。
宫宴上,太后一脸开怀的拉着新皇后的手,不时的给她介绍着后宫的女人,在云婉的眼中,新皇后不过是个孩子,看着她那茫然的眼神,云婉忽然觉得封建社会的可悲,一个12岁的女孩正是该恣意玩耍的年纪,可如今,却夹杂在了政治权谋的中间,被迫成为一国的皇后,一个拥有三宫六院男人的妻子。
即便沈福海曾暗示说皇上并未与皇后真的举行合卺礼,可那不都是早晚的事吗,快则一两年,慢则也就是三四年,那个孩子一样的皇后终归是皇上的人,可皇上却不一定待她如自己的妻子吧,一来年纪相差甚远,二来,皇上始终是忌惮她的姑姑和姐姐那样心狠手辣的人,纵使这个孩子再天真可爱,怕是也只能毁其一生了。
太后指着云婉对琪琪格说“这位是佟贵妃,现在代为掌管凤印的人”
云婉起身对琪琪格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琪琪格笑的十分灿烂“佟贵妃免礼,佟贵妃的气质真是蕙质兰心,难怪皇上如此看重,琪琪格在草原上野惯了,只会骑个马唱个歌,这后宫之事还是要劳烦佟贵妃了”
琪琪格,果真如太后所言,真的是个花朵一般的娇俏女孩,看着她那天真可爱的笑容,云婉的心忽的一空,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是那样的纯洁无邪,可命运多桀的自己终究是做不到那样的纯真了,这样明媚的琪琪格会同娜木钟和娜仁那般心肠狠辣吗,虽然怎么看都不像,但云婉还是对她没来由的避讳了三分。
“娘娘过赞了,臣妾愚钝,只不过是太后皇上不嫌弃而已,不过这凤印早晚还是要归于坤宁宫的”
孝庄满意的点点头“佟贵妃是个知书达理的,佟贵妃掌管六宫近来一直太平安稳,可如今坤宁宫毕竟有了新主子,这凤印还是交予琪琪格吧”
云婉没想到孝庄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心下一阵怒意横生,就在她将要开口说话时,一直没有言语的顺治忽然冷冷的开了口。
“琪琪格才12岁,一个尚未及笄的皇后如何能堪此重任,皇额娘就算对皇后礼遇有加也不该舀后宫来开玩笑”
没想到顺治如此不给自己颜面,孝庄气的忽然颤抖起来,但想着现下的场合,终是忍了下来,但看了眼云婉后,还是显得略有不甘,凤印始终是放在自己侄孙女的身边,这后位才能做的牢靠啊。
琪琪格见气氛不对,紧忙说道“佟贵妃不要这么客气,凤印你来保管着就好,我没意见的”
看着琪琪格有些胆怯的样子,云婉微微挑起眉,这个女孩是真的不想生事还是同淑惠妃一般是个城府极深的?希望是前者吧。
就在这时,忽闻殿外的太监一声传唤“七王爷到”
当看到常舒那略显憔悴的身影步入保和殿时,云婉的眉心忽的一拧,他黑了瘦了憔悴了很多,再也不似往昔那般雅如谪仙,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害了他。
纵使自己不是佟佳云婉再没有与常舒爱的气死契阔,可当她想到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便觉得心口一阵扯痛,他将自己最好的兄弟安排进宫给她助力,又想到马上惊魂那日常舒不顾一切的相救,不然又哪里会有今日的她安然无恙。
她很感激常舒,可她不但不能报答他甚至还总是伤害他,她不能再给他任何希望了,只有决绝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常舒,不要恨我,放下吧,你该拥有更好的姑娘。
此时的常舒看着云婉更是心伤难愈,她已经满身珠翠的端坐在了贵妃的位置上,常舒见此不禁苦笑一下,她终于爬到了能保护自己的那个位置了,可她快乐吗,他待她好吗。
看着云婉和常舒眼神交汇出的那一抹以言喻的伤感,顺治心下顿时怒不可遏起来,很好,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无忌惮,常舒,云婉,你们可真是太对得起朕了。
云婉似是感受到了顺治的怒气,为了不将事态恶化,云婉不再看常舒一眼,只是低着头喝着杯中的琼脂。
“臣见过皇上,太后”
顺治冷着脸并未理喻常舒,反倒是太后忽然哽咽的哭了起来“常舒你可算平安的回来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哀家如何像你死去的额娘交代啊”
“儿臣不孝,让皇额娘担心了”
“快点起来,瞧你那憔悴的样子,来,坐到哀家身旁来”
“是”
就在气氛一阵尴尬的时候,乌云珠看了眼埋首喝闷酒的云婉忽然笑着对顺治说道“竟想不到,佟贵妃是这般好酒量的”
顺治认为云婉是在为常舒喝着闷酒,心下更是不痛快起来“皇贵妃说的没错,佟贵妃是个好酒量的,来人,赐佟贵妃山西玉檀醉来”
闻言,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忽的唏嘘了起来,那玉檀醉莫说是佟贵妃这样的女流,就算是铁铮铮的男人喝了也要大醉的,皇上不是很在意佟贵妃吗,即便前阵子专宠皇贵妃,可依旧给了佟贵妃掌管六宫的权利,难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皇上根本就不在意佟贵妃?
只听周遭一阵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声,云婉不以为意的挑唇冷笑一声“那臣妾就多谢皇上的美意了”
顺治冷冽的眼睛直直盯上云婉那毫不畏惧的眼“爱妃想醉一回,朕岂有不成全之理”
就在那玉檀醉呈上来时,常舒蹙着眉忽然打断“且慢,皇上,那玉檀醉虽是好酒,可却毕竟是个烈性的,娘娘身子孱弱,这酒还是赏给臣吧,就当臣此番九死一生的慰藉吧”
常舒是皇上的亲哥哥,既然常舒这样说了,顺治即便不想赐酒,但顾及着群臣也只能挥手允了。
看着常舒酣畅淋漓的喝着,云婉忽的苦笑起来,你醉了,那我怎么办,我也想不管不管的醉上一醉,只是谁也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醉了醉了,醉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呢,(__) 嘻嘻☆、121顶罪
如初端着脚步急匆匆的跑进去“皇上,佟贵妃她刚刚咳血了,现在竟连扎哈太医也没有办法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闻言,顺治不禁猛地一挑眉,之后对着内务府的太监立即冷声令道“去钟粹宫”
看着顺治去了钟粹宫,如初得意的扬起了笑脸,乌云珠走进如初咬牙切齿的轻道。
“死丫头,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如初冷哼“有本事做,别没本事擦屁股啊,我等着皇贵妃,我到是要看看皇贵妃是否还有机会把我怎么着,哼”
“那,还有那,都栽上”
贞嫔在樱红的搀扶下呆愣的僵在原地,直到乌云珠跑过来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她才从惶恐中回过神来。
贞嫔小声的问向樱红“埋得可够深?”
樱红面色十分忐忑的点点头,贞嫔故作镇定的走到顺治身前“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听皇贵妃说,这相思树是你入宫那年亲手栽下的,如今,朕要对不住你了,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树朕会给你留着,过了旧岁,让那群奴才再给你栽上,眼下恶煞作乱,你们都要尽一份薄力,以保宫中上下安稳才是”
贞嫔白着脸结巴道“臣……臣妾知道”
“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贞嫔淡淡浅笑“皇上也说了这恶煞甚是厉害,臣妾是有些害怕了”
“只要这桃树栽下便无碍了,你既然不舒服就进去休息吧”
“没……没事,臣妾无碍的,臣妾许久没见皇上了,想留在这里多陪陪皇上”
“好,那你就留在这吧”
看着一棵棵桃树被栽下,但却始终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迹象,如初不禁有些急了起来。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贞嫔微微侧过脸,看着如初冷笑一下,如初不理会,仅仅皱着眉盯紧那院中被翻倒的地面。
就在最后一颗树也被栽下后,顺治终于大手一挥。
“去景仁宫”
如初见此连忙走上前“皇上,那树是否栽好了皇上不再检查检查吗”
顺治不解的看着如初,贞嫔连忙走上前冷道“你家娘娘不是不舒服吗,快让皇上去瞧瞧吧,几颗桃树而已,本宫给你好好看着就是了”
如初张了张嘴,之后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只得随着顺治走出钟粹宫,看着顺治离去的背影,贞嫔长长舒了一口气。
乌云珠也被吓得不轻“好在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两人以为此事已经瞒天过海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轰响,原来是一颗刚刚栽下的桃树倒了下来。
顺治闻声又走了回来“怎么倒了?该死的奴才,你们是怎么栽种的,当真都是活腻了吧”
内务府的太监全部跪了下去“皇上饶命,这……不该倒的啊,定是这土质有问题”
乌云珠紧紧握住贞嫔的手,身体也不禁有些发抖,贞嫔狠狠的甩开乌云珠小声道“给我镇定点”
“皇上,许是先前栽的相思树根基太深,现在撅了去后伤了土层,不如过些日子等土质密实些再栽种吧”
顺治看着那倒下的桃树不禁皱起眉“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桃树栽下,给朕把地再挖深”
闻言,贞嫔立即白了脸,不禁侧过头看向樱红,此时的樱红也是惨白着脸,一副揣揣不安的样子,不禁暗忖不好。
“啊,我的妈呀,死人”
只听一个太监一声咋呼,贞嫔忽地一抖,看来这下真的要阴沟翻船,栽在云婉的手里了。
“皇……皇上,这里有个死人”
顺治闻言立即走了上去,沈福海拦住说道“皇上别看,当心污了眼睛”
“走开”顺治一把推开沈福海,在看到两具还未腐烂的女尸后,顺治忽然大怒起来。
“这是哪里的宫女”
贞嫔不露声色的拉住险些腿软的乌云珠,之后上前看了眼尸体立即大哭起来 “这……天哪,这不是我的青儿吗,我的青儿,你怎么被人埋在了这里了,我苦命的青儿,到底是谁杀了你啊”
顺治冷脸看向贞嫔“你问?朕还想问你呢,既然是你宫里的人,你怎会不清楚”
贞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臣妾真的不知道,青儿死了,臣妾也好伤心难过啊”
顺治重重的叹口气“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朕就只能将你交由宗人府审问了”
乌云珠也噗通一声跪下去“皇上,您不能将贞嫔交到宗人府啊,贞嫔平日待奴才都是一百个好一万个好,纵使是别的宫的奴才都是客客气气,这件事绝对跟妹妹无关,还望皇上明察”
钟粹宫的一众奴才也立即跪了下去“回禀皇上,娘娘待人向来和善,又对青儿甚是关怀,娘娘怎么可能杀了青儿呢”
顺治又看了眼珠儿“那个是青儿,那这个呢”
樱红见无人应答,只得忍着惊恐说道“这……这个是宁嫔的丫鬟珠儿”
“珠儿?难怪宁贵人到处找都找不到,想不到竟然埋在了你钟粹宫的地底下了,好,真的很好,贞嫔,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贞嫔收了眼泪凌厉的对上顺治的眼“人不是臣妾杀的,臣妾不知”
“贞嫔,你这是打算死都不承认吗,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是你姐姐?还是鄂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