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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鹿楠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靳恪施展这样的巫术。
靳恪并未有所隐瞒,“看着盛大,名字平平,白龙术,洗涤黑巫师身上的浊气的,一般巫师监狱里被关押的犯人都会被施以这个咒术。”
“这么厉害的咒术,文秀她受得住吗,她就是个扑通人。”鹿楠有些担忧。
靳恪自是思虑到了这层,“放心吧,这咒术隔一段时间才会反应一次,她有很长的恢复时间。”
他见她犹自观察着什么,问道:“怎么了?”
她狡黠一笑,“师父,这个咒术看起来好厉害哦,我可以学么?”
他失笑,没想到她动的竟是这个心思,“你还没学会走路就想学着跑?为师教你的那些基础学牢了吗?”
“当然了,你徒儿我天资聪颖,早就滚瓜烂熟了,师父,你就教了我吧。”鹿楠现在把师父吃得准准的,牵着他的手一摇一摆,就可以把他晃晕。
“好吧。”靳恪清了清嗓子,“就教给你当防身用了,咒语为师只念一遍,你可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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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天还未亮,靳恪便出了涤心斋,往巫师学院行去,约好了今日要给林院长一个交代,他从不食言。
鹿楠刚和清骨消灭了早点之后,一道清丽的身影,来到了店里。原本坐着偷懒的清骨连忙一咕噜跳了起来,呆傻地冲着门口面无表情的段沅君打着招呼:
“段小姐,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段沅君思及昨日和清骨在草丛里装的那事,也有些尴尬,但到底比清骨镇定,除了耳盼稍红了些许,便只是和他点了点头。
鹿楠连忙迎了出来,“是我让师父去学院的时候,顺道叫段小姐来的。”她冲段沅君笑笑:“你应该直到今天所为何事了吧?”
“嗯。”段沅君点头,“我为此还特意穿得富贵了些。”靳恪在学院里和她事先说过,希望她今天和鹿楠二人去商场买面霜的地方探探口风。
不过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靳恪那样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再三同她嘱咐,“遇事不要冲动,出了什么事都忍着,回来和我商量了后再行动。”
段沅君揣测,应该和面前这个叫鹿楠的姑娘有关。
鹿楠见段沅君一身酱紫绸缎高衩旗袍,手拧着珍珠皮包,带着法兰绒的手套,果真贵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采。
她听靳恪说过,段沅君家境不错,从小接受的都是小姐的教育,带她去,应该不会露馅。
相比之下,她的衣服是要多素净有多素净了,上面偶尔还有些幼稚的条纹图案啥的。靳恪的品味也挺清冷,不是给她挑些婉约的衣服,就是给她买低龄的配饰,生怕她在外面露胳膊露腿似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段沅君的性子豪爽,极好相处。鹿楠虽对巫师学院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她深深记得上次在学院花坛旁守着无花果时,段沅君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二人一见如故,手挽着手准备出店,却被清骨给唤住,二人回头,只见他结结巴巴地道:
“那个,段小姐不喝杯茶再走吗?”
鹿楠奇怪地看向他,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她又瞥向一旁面色有些奇怪的段沅君,她忽然间情绪好像也有些不对?
段沅君摇了摇头,加大步子,拉着鹿楠往外走去。
鹿楠一心只想着黑心面霜,那些没有头绪的事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虽说鹿楠现在也可以低飞了,但摇摇晃晃的不□□稳,段沅君学习巫术的时间更长,所以基本上是她架着鹿楠在飞。
二人很快到了商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着与发型,段沅君拍了拍鹿楠的手,相携走向了二楼的‘珍珠’专柜。
鹿楠打量着专柜的海报,又是一位当红的影星,而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陶媜,抵不住一夜的时间,就好像彻底从人们的生活中消失了般,大家避讳,缅怀,却从未深思,自己就是压上那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段沅君一看就是逛街的老手,一指鹿楠,同时轻车熟路地对服务生道:“我这姐妹啊最近头疼的很,她先生最近回家倒头就睡,根本没把心思放她身上,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效美容的玩意儿,快快拿出来,钱都不是事儿。最好是那种,擦了后,美丽动人得能把男人的魂都勾了去的。”
鹿楠听着她那“先生”二字,顿时脸红得像个煮透的番茄,脑子里竟还没脸没皮地蹦出了靳恪的身影。
她猛地掐了一下段沅君的腰。明明没比她大上多少,害不害臊的,什么魂啊魄的。
后者身子一扭,“哎哟—”
☆、汽车惊魂
作者有话要说: 后半段会插入21世纪的事,忘记了的宝宝们建议重温一下第17章。
21世纪的事极为重要,希望引起重视哦。
段沅君心里就奇了怪了; 自己刚才也没说错什么话啊,怎么就把面前这丫头羞成这样了。
她一副玲珑心,顿时悟出了些什么,趁服务生去翻找商品的时候,在鹿楠耳边轻笑道:
“怎么,真有情郎呀?”
鹿楠连忙嗔了她一眼; “没有的事。”这话可不能瞎说; 一想到自己刚才胡思乱想竟然冒犯了师父他老人家; 真是罪孽了。
这头服务生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回来了; 段沅君也不好继续开玩笑,清了下嗓子,继续摆出一副富太太的姿态。
服务生浸染这一行多年; 也是个人精,张嘴就头头是道; “太太们; 这是咱们店里的新品; 羊胎盘面霜; 有镇定抗褶皱美白等功效,能让你顷刻间变回童颜,这位太太—”
他看向了鹿楠; “您瞧您面上似乎起了些小红疹,可能是季节交替原因所造成的不适,今儿个来我们’珍珠’就对了,您只要在睡前净完面后; 抹上咱们的产品,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起床来保准疹子什么的全消,而且容光焕发,保准像刚成年似的,从此以后让先生捧在掌心百般呵护啊!”
鹿楠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大哥,我现在身体年龄才十六岁好么,离成年还有两岁呢,还有,就是用了您家产品才烂脸的好么……
但她不能翻脸,只能尖着嗓子一脸的挑剔,“这面霜我先生早就送给我过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有没有别的更有用的产品?”
同时她心里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先生,我先生,哈哈哈哈,情急之举,师父莫要怪罪啊!
她忽然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比如人胎盘啊什么的?炖着吃的那种,效果来得应该更快吧。”
又想起了那些个玻璃罐子,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服务生一愣,眼神有些回避,半晌无言。
鹿楠与段沅君对视一眼,有戏。
段沅君还在一旁附和,“是啊,我们可是听说你们店里有这东西,方才赶过来的,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服务生迟疑了片刻,“请问太太您是从何地听到这个消息的?”
呃,这一问倒是把二人难到了,原以为商人重利,她们抛出了鱼饵,他们就会马上上钩,没想到会这般谨慎。
段沅君很快找到了对策,“还不就是那些官家小姐太太们,这种不光彩的事,我不太方便告诉你名字呢。”
哪料服务生听到了这句话后,瞬间翻脸,面上虽赔着笑,语气却极为坚决,“不好意思,本店没有您们所说的这种物品,太太们可能是听错了吧。”
之后她们还欲套出些话,只是这服务生却聪明了,顾左右而言他,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可把二人给急坏了。
二人最后无奈只能败兴而归,难怪陶媜每次交易都是一个人去,这买卖极为隐蔽,看来如果没有牵头人的话,是连滴酒精都买不到的。
出了商场后,段沅君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没随鹿楠一同回涤心斋。而此时靳恪已从学院回来了,正在后院中看着报纸。
鹿楠发着牢骚,把今早在商场里受的挫全部告诉他了,靳恪并没有太过意外,显然早就预料到这件事的复杂程度。
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过敏是什么事儿,原本以为鹿楠脸上的疹子要不了多久便消了,没想到过了好几天了,还是有些星星点点,心里怪愧疚的:
“都怪为师,不会买东西,把你的脸蛋弄成这样了。”
鹿楠闻言一怔,连忙摆手,“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师父别多想了,我今天去专柜看了,这面霜老贵了,师父眼睛眨都不眨地就给我买了,我很开心的,一点都不怪师傅的。”
靳恪揉了揉她的脑袋,“最近这么多事,都没时间喘口气了,要不为师带你出去玩一天,放松一下?”
“出去玩吗?”她一脸惊喜,“好啊好啊!”掰着指头计划着想吃盐水鸭,米线,虎皮鸡蛋,还想捏糖人,糖糍粑粑……
可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表情猛地一收,悻悻道:“师父我今天会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出去玩了。”
他忙道:“哪里不舒服了?”
她摇摇头,“就是些女孩子的事,师父不用费心了。”转头就往自己房里奔去了。
靳恪计算着日子,今日月中,好像是她那个来的日子,罢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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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鹿楠,连晚饭都没吃上多少,声称着没胃口,便回到了房里,将门给锁了,蜷缩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明明没盖被子,却满头虚汗。
“歆匀。”
她害怕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代表着,她又要进入一场噩梦,梦里是她怎么都不愿面对的另一个世界。
21世纪,机场,细雨。
“姑娘,你要拼车吗?”那个被老阿姨掐油的黑车青年司机问她。
她勾着脑袋看了一眼他身后黑色汽车副驾驶上的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样子,应该是名初中生,这么小的孩子深夜一个人打车?
她摇了摇头,站开了些,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拼车了,同样的路,司机却从不同乘客收了同样的钱,相当于赚了多倍,况且还要挨个送乘客,不得已还绕了远路,实在耽误回家的时间。
家里人从小就教育女孩子单独在外不要坐黑车,尤其是晚上,所以她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而且四天前还看到青年为了讨好老阿姨那一谄媚的嘴脸,所以现在不愿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她又低头刷新着叫车软件,今天真是巧了,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只剩下面前这辆黑车了,她硬着头皮在原地等着。
副驾驶上的小姑娘看上去不急着回家,于是青年司机也不急,靠在车边,等着她进自己的车,他不会放过任何一单生意,他急需用钱。
“咦,姑娘,你还没有回家吗?”身后忽然响起了天籁之音,拯救了迷途的她,是那个绅士男!
她连忙换上了一副微笑,“是啊,一直都没有车。”
青年见又有生意来了,连忙拢了过来,“先生,要拼车吗?”
绅士男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女孩,反问道:“她去哪?”
青年一顿。
小女孩性子很是开朗,也百般无聊的样子,插话进来,“我去百步公寓,顺路吗哥哥姐姐?”
绅士男笑笑,“还真顺路,我在江夏一路。”
青年一听唇角猛抬,顺路就太好了。小女孩也高兴道:“那哥哥快上车啊,我一个人打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