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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她一种回娘家的错觉。
不过陆芄回到自己家都没什么东西要拿的,傅初筵家里给她准备的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又抑或是用的都非常合她心意。
而且各大品牌一有新品必定先送到傅宅让她挑选,等她挑完才发布新品。
这样的待遇,说她成为一个名媛也不为过。
那意思好像是:看,我一部剧没拍完,就又有新剧找上门了,资源不比你的多也和你的差不多吧。
林清乐自然能懂他的意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向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好戏的陆芄,“说起来,我唱歌一般,但是芄芄唱歌却是很不错的,刚刚她唱了两首,可惜你不在,实在是意犹未尽。”
芄芄?
刘扬一听他对她这么亲密的称呼就有些不愉,他还只是停留在“小陆”这样的称呼上呢。
“哦?我唱歌其实也是很不错的,难得聚在一起,芄芄赏个脸和我一起合唱一首吧。”
刘扬扬起他招牌的迷人笑容,向她邀请道。
这好像根本不像是她。
“不,还是让我享受一下神级的待遇吧。”傅初筵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喂,你这么用力,那可是按在你的眼睛上啊。”陆芄放松了力度,害怕弄伤他的眼睛。
“不怕,以前受过伤没瞎,现在被你温柔按压一下,只会变得更好。”傅初筵掀着唇笑,薄唇的弧度恰到好处,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陆芄心中突然一动,她的双手还覆在他的眼上,她一俯身就能亲到他。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傅初筵哭笑不得,缓缓将她搂入怀里,“难得这是大好日子却是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难道我还会去找别人不成?”
有那么一刻,傅初筵很想告诉她,傅亭煜的生母就是她,但是他始终不想冒险。
今天难得她这么高兴,了却了心里这么大一件事情,再让她接受这样的事实,对她的打击可能更大。
他不能急,必须要一步步来。
他依稀能猜得出陆芄对他有过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身份不明是很抗拒的,也害怕自己做别人的替身,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很多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私底下怎么样还真的不知道。
她那几年所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她再重新敞开心扉去接纳别人其实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傅初筵知道她的心思,也就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所谓傅咚咚的生母,而是以自己的感情去感动她,让她慢慢去接纳自己。
“叩叩——”
门外敲响了敲门声,紧接着沈度的声音响起,“小峣你在吗?”
陆芄回神,推开旁边的窗户往外看了看,天上正砸着有拳头大小的冰雹,不过看那架势也是快完了。
高原上下冰雹真不是稀罕事,即使现在是盛夏。
“我在。”她应了一声,拿过一旁的冲锋衣穿上,并让云吞去给沈度开门。
沈度在外面耐心等候,却是等来一条高原雪白的大狗给他开门,微有讶异地看向屋里,看见陆芄正晃着脚丫坐在床边,一头黑发如缎,披散在肩头。
而且那款是还不是普通的钻戒,好像是英王室流出来的,拍卖价格都高达几千万。
他们大BOSS用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有差的了,就是不知道谁戴了女方的戒指,都没有看见过啊。
而且大BOSS结婚了也没有透露出半点消息,这是出于什么考虑?他们也不知道。
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不需要知道!就知道老板娘的声音很甜就行了啊!
怪不得大BOSS开会都破例开起小差来了!
陆芄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想得到我妈妈公司的股份?”
“只爱你一个,永远。”
傅初筵几乎想也不想便答道。
陆芄的心急跳了一下,再抬头看他,似乎想辨明他话里的真实性。
“至于你妈妈公司的股份,如果你想将公司给抢回来,搞垮陆家的话,我乐意奉陪。”
“呵,你常常让别人天凉王破的吗?”
这话语里的暗怒可乐坏了小孩儿,就差向自己老爸扮个鬼脸了。
陆芄很快就将餐食给取了回来,看到小孩儿在抿着唇笑,笑得还有些坏,不由问他,“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嘻嘻,老爸给我回信息了,他可羡慕我啦~”
“这样子吗?可不要惹你老爸太生气了啦。”
陆芄也没有问傅初筵回复了他一些什么,直接将早餐推到傅咚咚面前,让他吃。
“怎么了?等不及吗?”傅初筵看她神色恹恹的,忍不住问道。
他仿佛没想过他做的这些事情会引来怎么样的轩然大波。
陆芄忍不住拂掉他的手,认真地看向他,“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养了毫无异样。
可是又有哪一个金主会花这么大手笔去包养一个还未吃到嘴的女人?
然而她家庭变故太多次了,在外面也受过太多的挫折了,她看似与人为善,但是该想的她都会考虑进去。
陆芄也没有追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就是……”林清乐还是先说明一下自身的立场,“我并非是挑拨离间,但是请务必小心刘扬。”
“嗯?”陆芄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最近可能得罪了人,到处向人借钱,我生怕他会对你不利。”
毕竟陆芄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块肥肉。
在剧组里久了他也打听到了陆芄更多的消息。
第19章
最后一幕戏顺利拍完了,陆芄觉得这一幕戏拍得还是挺高兴的,起码没有之前那么虐心了,她觉得霍斯呦这一个角色还真的是太特别了,为情所困的女子或许都是如她这样子吧,明明如此豁达潇洒的一个人也是如此的独立特行,自己事业有成又不缺钱,可是却执着于一个人的心。
而那个男人又是缩头乌龟,明明爱着她却碍于身体的问题,将她冷落,两个人自高中时期都认识了,到了现在还没有走在一起,也要历经千辛万苦之后才能在一起,也是让人挺唏嘘的。
陆芄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傅初筵,也是觉得她跟傅初筵人之间的感情奇怪,但是倒也不是说不顺利,起码她答应跟他结婚的时候虽然另有企图,可是也不能说傅初筵对她没有企图。
两个都有企图的人最后走在一起,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好结果,她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芄芄,恭喜你,最后一幕戏终于杀青了!”刘扬过来跟她说道。
自那天之后又是过了两天,她那天下午并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两人似乎就僵持到了现在。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陆芄走近一看,发现傅初筵正坐在大班椅上小憩,眉头紧皱着,眼底有青影,似乎没睡好。
她本来到了嘴边让他喝咖啡的话又吞了下去了,只静静地将咖啡放他桌子上便想出去。
只是办公室的温度有些凉,这几天都下了雨,这种情况下睡着很容易会感冒的。
她想了想,还是将空调调高了一点儿温度,又去里面的休息室给他拿了毯子,免得他着凉。
录音师语气里简直是不掩喜欢和赞赏,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刚才没有的敬重,“陆老师你也太厉害了!”
录音师都中年秃顶了,叫陆芄“老师”的话真的挺出戏的啊。
刘扬又忍不住笑了,“我们剧组里最年轻是她,怎么叫她‘陆老师’啊?实在是太出戏了。”
“那难不成叫‘小陆’?显得我不够尊重呢。”录音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比陆芄唱功好的其实大有人在,但是胜在和她合作愉快又干脆利落啊!
一首歌一个下午不用就搞掂了,多方便啊!
傅初筵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外面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
看到陆芄抱着儿子想要哄他,让他不要哭,傅初筵看到他的额头上却是肿了一个大包,看起来真的是可怜极了。
他儿子长这么大都没有试过受这么严重的伤,虽然说小朋友磕磕碰碰非常的正常,可是也不是这么明显的吧?
“究竟发生什么了?”他禁不住问道。
陆芄还在哄儿子,可是实在是伤得太厉害了,哭声不止,他的额头肿了一大片,看着就让人心痛。
傅初筵虽然是想要她,这个想法从与她重逢的时候已经蠢蠢欲动,可是陆芄今晚的做法实在是太大胆了,他不确定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还是一时心血来潮。
毕竟失忆之后的她与以前还是有所区别的,她不再是那个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的眠眠,而是变成了一个理智谨慎,甚至是胆小的小女孩。
他知道她的顾虑,所以在将她叼回窝里之后就一直没动她,尽量等她适应。
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她逐渐沉沦,再而后无法再离开他。
虽然会花费很长时间,但是他自认效果是极好的。
然而成功来得猝不及防,他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了,等待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巨大喜悦来临的时候,他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一是她的演技看起来的确精湛,最起码短短流传出来的几分钟是这样的,而也有不少工作人员在现场亲身经历,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二是,陆芄的加入的确要比陆悠悠好上很多,因为陆悠悠出了名的花瓶,没有演技却想只靠流量一直红下去的“花旦”。
而且,陆芄长得好啊!
年轻又漂亮!
这年头谁不喜欢这样可爱又富有特质的小姐姐啊!
所以,即使是带资进组,还很可能是某某大佬的情人,但是大家都没有对她表现太明显的敌意。
但她并不知道她和陆芄之间的对话被李维给听了去,下午进去傅初筵的办公室里做报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本来这是傅初筵的私事,又或者是说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轮到他去说,可是怎么说呢,老板见不得那位受委屈,而且两人都已经结婚了,陆芄在这里最后几天,他也不想让老板娘受委屈吧。
所以将文件递交之后,傅初筵见他还没有出去,便直接问道:“还有事?”
“有,今天那位赵小姐算是陈秘书放进来的。另外几位秘书都不怎么看得先生给太太的殊遇。”李维直接说道。
“她有没听到什么闲话?”傅初筵比较关心的是这点。
“应该没有,太太下午都在忙碌你交代给她的事情,现在也不在这一层楼里,去了18楼了。”
如果这些东西全都流出去,给考古界造成的损失真是难以预计。
封靖长期奋斗在一线,认识了圈子里不少为保护文物、打击盗墓贼的文艺工作者,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不可能束手旁观。
但是这伙人势力太大,他不敢轻举妄动,待搜集好证据之后才有所行动,最后联合当地公安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
却是不知道在这个过程里露了脸,被隐藏在深处的人给盯上。
傅初筵在回国之前,所得到的情报是封靖他们是在洛子峰附近遇难,实则不是,是在阿里地区扎达县附近,在219国道上,途经一座巨大土林的时候被两辆越野车夹击。从土坡撞至土坡之下,倾斜角度达到70°,连人带车翻滚下去,几乎当场晕厥。
陆芄的右手,第一次受伤也是在那个时候。
“说到我之前好像很不讨她喜欢那样。”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