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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筵一直忙到一点才开完早上最后一个会,这时候都差不多下午要开始工作了。
陆芄掐着点进来,让他去吃饭。
傅初筵还在想今年公司战略上的事情,连她进来了也没发现。
陆芄看着他略带疲惫的脸,突然就有些不忍,绕到他身后帮他按摩双眼。
傅初筵瞬间回神,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指,“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待遇了?”
“那我不按了,说到我好像虐待你一样。”陆芄停了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太主动了。
“先别动,让我缓一缓。”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可是却带着一丝压抑,陆芄心中一紧,又是一软,以为他受伤了,现在不好动作。
只好点了点头,继续乖巧地坐在他身上。
傅初筵为她的温顺感到愉悦,唇角勾了勾,低头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一只小主子调皮,大概是觉得屋里的气氛太静了,猫爪子打开了电视柜处的蓝牙,舒缓的轻音乐流淌而出,颇有催眠作用。
傅咚咚从头至尾都安静趴在陆芄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想到那种近乎紧贴的感觉她就忍不住心慌,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
小周见她出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儿,见她眼睛也红红的,顿时有些心痛,想要问她一些什么,但是又直觉现在不应该作声。
陆芄不说,她也无法多问,自然是不回包厢里了,直接到地下停车场坐车回影城,准备下午的拍摄。
小周打电话对华姐说了几句,华姐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让他们回去,也让小周看紧一点陆芄。
因为华姐直觉陆芄肯定和傅初筵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年暑假她和养父母去了稻城,在逛一家小店时看见的。
这家小店不大,各种佛珠都有得卖,当时和这串鹿骨佛珠摆在一起的,还有别的三串也同样非常漂亮且有年代感的牦牛骨佛珠,待价而沽。
可是陆芄就是一眼看中摆放在在旁边的鹿骨佛珠,并问店主多少钱。
店主当时开了一个价1500元,并给陆芄说了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陆芄觉得有趣,在寄送佛珠给傅初筵的时候,顺便将这个故事也写了下来。
有些物品,除了岁月沉淀能赋予魅力,物品本身所经历的故事也是赋予其价值的一个重要因素。
店家说这串佛珠是一个年约80岁的老奶奶过来卖掉的,佛珠的成色真的是极好,还是用手工打磨的,从最初拥有鹿骨的粗糙到现在被养出了包浆,光洁如瓷,经历了50年的时间。
人都说男人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她觉得这句话是对的。
傅初筵即使这么成熟,依然有他不一样的一面。
而他这一面,或许只在她面前展现。
陆芄想着便小声叫了他一声,“初……初……”
她叫了他一个字,突然就失去了勇气,她好像没在他面前叫过他的名字,见他都没有反应,这才放心下来,低头靠近他的唇。
所以他毅然出国。
然而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
他学业和成绩都非常优秀,记忆力好、头脑灵活,再加上他参军之前在学校里的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勤奋一点儿,国外的课程还是能跟上。
可是他的心理状态很差,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咖啡厅坐到深夜,等到人家打烊了才离开。
在咖啡厅里打工的眠眠就是这样注意到他的。
然后开始了他们神奇又甜蜜的相识相知的生活。
女孩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害羞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顿,全都齐刷刷转头看向傅初筵的方向!
卧槽——
几乎是每个人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
妈呀究竟是哪个女的敢这样对大老板撒娇啊!
不用问那肯定是老板娘啊!!!
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说法,谁让他们家老板几个月前就悄无声息地戴了婚戒啊,那可是婚戒!上面的碎钻可以闪花人的眼那种。
~
回到公司之后,一天的工作依然是忙碌且充实的。
陆芄的工作也多了不少,但是生活助理这一项工作依然是她的本职工作。
其他的了解公司操作流程的事情,她是额外去学习的。
但是即使额外去学习,她也依然学到了不少。
对以后管理自己的企业也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最主要是她和傅初筵结婚之后,她妈妈的公司有将近25%的股份是落在她手上的,虽然达不到控制,可是影响他们作出重大决定那是绝对可以的。
是以,水泥房子基本无人问津。
马卡鲁峰没有洛子峰那般荒芜,与珠峰离得也是极近,只有短短的24公里,附近还有村庄和各种补给点。
若果想观看马卡鲁峰的雄姿,可以前往珠峰观景台观看,在那里,能全方位看到珠峰上拔地而起的8000多米的世界高峰,尽揽群山。
观光和登顶的确是两回事,来大本营这里的一般是准备登顶的,观光的游客虽然也能来,但大多数是不会停留在这里太久的。
因为,仅仅是低冷的气温就能将人击倒。
“砰啪——”
傅初筵搂住陆芄的腰,陆芄又搂住傅咚咚的腰,三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他们都静了静,似乎被这巨大的冲击弄得有些懵了。
三人之间鼻息可闻,陆芄紧紧贴在傅初筵结实坚硬的胸膛上,来不及去感受后背的疼痛,便听见男人巨大的心跳声传进她的耳膜里。
傅初筵没有动,他手劲极大,紧紧箍住陆芄的腰,不太愿意放手。
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现在她和儿子都在自己怀里,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没有,”陆芄刚回国,平时主要活跃的地方不是国内,而且她平时用的是小号,只得看向小周,“这个事情你负责?”
“嗯嗯,我会哒芄芄。”小周忙不迭点头。
“那我发你微信?”许柚再进一步。
“好,可以啊。”陆芄将手机拿了出来,之前她们已经成为好友了,现在也只是走下流程罢了。而且陆芄用的是工作号,并不害怕泄露隐私。
许柚将照片发给了她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陆芄也收好手机,发现自己和傅初筵的对话还是定格在中午,心里就有些难受。
陆芄扭开水瓶喝了一口,居然还是甜甜的蜜糖茶,喝得人心里甜滋滋的。
她突然感觉傅初筵真的是个谜,等着你慢慢去发掘。
他跑步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脸上、身上都是汗,后背几乎被浸湿。身上那股子荷尔蒙的味道更加浓烈。
陆芄不怎么敢看他,等他平复了呼吸之后,才将水瓶递给他,“你喝吗?”
傅初筵怕她等急了,所以跑得快了一点儿,看她递给自己的水瓶正是他刚刚给她的,已经喝了一半了。
侧眸认真看她一眼,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将水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陆芄自然也听明白了林清乐话里的意思,但是有时候不是他说的这么一回事,不过她并没有说一些什么,而是微微笑地和他点了点头,多谢他的好意。
林清乐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只将自己的话当耳边风,听过就算了。
还好像真的挺谨慎和自爱的?
~
娱乐圈里类似陆芄这种人还真的不能说没有,但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都是一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一辈艺术家,而并非像是陆芄这种青春靓丽还没有来得及绽放自己的年轻演员。
其实,咖啡好喝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当时像雨后天空一般澄澈的笑容直直地到达了他的心底。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最初最初遇见的那个她。
人说对一样物事惦记这么久,一定会有回响的,他与她曾经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兜兜转转分开了这么多年,他最后还是找到了她,又怎么可能放弃?
傅初筵搂了她的肩,晚上堆积的事务也不处理了,只是对她说道:“睡一下,到了家我叫醒你。”
“好。”
陆芄的意志力逐渐薄弱,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真的不应该睡着,傅初筵这个人她是真的不了解,只是在网页上查到他的资料,但是他的为人实际上她是怎么样的,她还是没有明确的判断。
但是对于陆芄来说,天生的衣架子,训练一下还能直接上T台的,压根就不需要担心。
半个小时之后,妆化好了,陆芄再睁开眼睛去看自己的时候,全然陌生。
之前她抢戏的时候,也化了霍斯呦的妆容,但是她毕竟不是特别专业的化妆师,也只能将霍斯呦还原7、8分。
可是现在几乎是10分还原了,她随便动了动眉梢,那种动人的风情又出来了。
陆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些微怔忪,屏住呼吸看向她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勾了一抹笑,“中午请大家吃饭。”
这样自信却又稍微甜腻的语气与霍斯呦如出一辙。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仍旧盯着屏幕里的一块培根。
“快了,过几天。”
陆芄在林清乐和刘扬去问拍摄MV的导演的流程的罅隙间,也走了过来,看到傅初筵正在吃早餐,蔬菜好像还是一动没动,便禁不住问道:“你又不吃蔬菜了?”
细眉也忍不住攒起来了。
“待会儿吃。”傅初筵说道,企图转移话题,“你不用去拍MV了?”
“现在就吃,不能找借口。”陆芄都不知道他以前在部队里是怎样度过的,居然可以做到不吃蔬菜的?
“还委屈上了?是谁挑起我的火的。”
“我刚刚也只是一时激动,更何况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怎么能这样胡作非为?”陆芄不满他的说法,噘着嘴说道。
“你永远是我的例外。”傅初筵几乎是想也不想便答道,陆芄听得心里一震,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她又有一些冲动想要亲他了。
“放心,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毕竟这里没有备那东西。”傅初筵接着又说道。
“……”陆芄顿时又不想亲他了。
陆芄都惊呆了,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傅初筵的力度也不是很大,只是轻轻捏着,他其实知道那是眠眠的一处敏感点,每次捏她的耳垂她都会脸红,继而躲避开,一副害羞的姿态。
现在其实也是一样,她虽然失忆了,但是一个人的身体习惯是不变的,甚至是有自己的记忆的。
她看着他,不知怎地,变得泪汪汪的,白皙的脸颊也红了,想要对他说话,但是欲言又止,看她的样子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啦?”他低头近距离看她,明知故问。
“你说我怎么了?怎么要摸我的耳垂降温啊!”陆芄这时终于反应过来拨掉他的手了,面红耳赤。
靳景对此并没有异议,在救援方面,傅初筵比他的经验丰富,自然是听他的。
而且,15分钟,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宽松的了。
救援在紧急进行着。
在临下沟之前傅初筵还是不放心地看了陆芄的方向一眼,看到她正低着头,沈度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力度好像握得特别紧,陆芄的眼眶不知怎地红了。
“阿祁,不要太担心,要相信小叶,没事儿的。”靳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嗯。”傅初筵没有多说,再次收回目光,开始迎着风雪到悬崖处救人。
“那我的确是嗜甜。”傅初筵大方承认。
“如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