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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她的儿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
沈悦本来是想纠正一下傅咚咚的称呼的,傅初筵几年前从国外带回来了一个不够半岁的孩子,这已经是一件很轰动的新闻了。
他在国外手套白狼赚了一第1桶金之后,一直成为国内外媒体的报导焦点。
尤其是金融界的人,觉得他在这样经济不是说特别景气的情况下,还能凭借一己之力赚了不少的钱,这其实是非常难得的。
也不知道在车上亲了多久,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身上都软绵绵的,也不舒服得很,恼怒似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是有办法逼得她在他面前崩溃的,可是又不能生他的气,这种被他把握住情绪的感觉简直是太糟糕了。
“我每天都要亲你,现在也只是亲了你15分钟,基本上接下来的7天我都没有办法见到你,其实我算是对你很仁慈了。”
傅初筵突然说道,十分满意地看了她红肿的唇瓣好一会儿之后,才拿了纸巾擦了擦她唇边的水渍。
他的语气虽然很严肃,但是也算是有一点点微不可察的笑意在里边。
但是其实她也就文化课几乎不及格,专业课也不是很过关而已。
可是娱乐圈最需要的不是演技,而是炒作。
更何况,在娱乐圈摸滚打爬这么多年,她的演技也早就被磨练出来了。
所以底气才这么十足吧。
她阴暗地去想,陆芄说自己在国外留学这么轻松,很可能学历的含金量和她的是差不多的。
“在圣安德鲁斯大学念的商科。”陆芄回忆道,“虽然没有剑桥牛津这么出名,但是也是挺不错的。”
·
陆芄意外地在傅家过得不错,傅老爷子接下来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还提到了她的娱乐圈事业。
一提到娱乐圈这个陆芄就有些心虚,毕竟她在娱乐圈里不是没有黑料和绯闻的艺人,而且最近黑她的贴子和爆料非常多,虽然她都没有做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是清白的。
起码在别人眼中看来她很可能是一个不检点的演员。
尤其是傅老爷子或是说傅家的人都没有认真了解过她,也没有了解过真相,那怎么能够相信她?
如果她是吃瓜群众的话,看到这些假料第一反应不是去怀疑,而是去确信,就算后来再怎么洗白她在观众中就有污点了。
·
陆芄在雨中淋雨之后还是受了点寒,晚上哄了傅咚咚睡觉之后已经是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时日了。
傅初筵来抱她回房间睡觉,一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明天就是她进组的日子,以她的性格肯定不肯在进组第一天就请假。
傅初筵有些担心地抵住她的额头,陆芄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热源还是立即睁开眼睛,察觉到自己在傅初筵怀里,立即挣扎着想下来。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待你那个侄女就不太像侄女,不要产生了什么心思自己还不知道,到时候令她误会,祸害了她。”
靳景倒是不怕他,屋子里坐着的人个个都是精英,常年走南闯北,遇到的怪事、奇事也多,他可没那么容易被他震慑。
“我待她还能是什么?”傅初筵垂下了眼睫,喝了一大口酥油茶,借着热雾盖住了眼里的思绪。
“罢了,你暂时想不通我也不逼你,”靳景也只是点到即止,傅初筵聪明人,自然懂得处理这段关系,推了推眼前的手提到他面前,“你要的手提。”
“谢了。”傅初筵还是选择先吃饱肚子再说,这里太冷了,不吃饱的话,极难御寒。
“我看你也是作,”靳景其实真不是多话的人,就只是觉得傅初筵好玩,喜欢逗他,他现在这副模样儿在他眼中看来真和情窦初开的小少年没什么两样,“刚刚不是拿了一大块羊肉走的吗?全都进你小侄女的肚子里了?”
傅初筵可能比她醒得还早,有一下没一下顺她的背,像是没意识的。
他坐在床头看邮件,昨晚虽然忙到深夜,但是工作还没处理完。
可是他有自己的作息,能不熬夜绝对不会熬夜。
陆芄还有些懵,睁开眼睛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很久才回过神来。
好叭,她又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清楚了吗?”傅初筵百忙之中,从手提里抬头看她一眼,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陆芄被他看得面上一红,轻声道。
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傅初筵只是陆芄的监护人、叔叔,是她的长辈。
可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傅初筵对陆芄不仅仅是后辈那么简单,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对她图谋不轨。
就只是这样想一想,他就觉得呼吸有些不稳,想要握紧陆芄的手。
陆芄看着不远处傅初筵和岑蔓搂在一起的一幕,微微觉得刺眼,即使她家傅先生已经是第一时间扯开了岑蔓,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是她又想到她傅先生今年已经27了,想要找个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而且站在她的立场她也无法想那么多,傅初筵只是她的叔叔而已,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人家做什么,她有什么资格置喙?
她可不能让这个男人这么得寸进尺的,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不过傅初筵还是非常地尊重她的,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也没有做过什么让她非常反感的事情,一切都是以她的意愿为先,她觉得他能做到这一步其实是非常的不容易的。
可是现在看这个男人好像又生起某些危险的苗头,她肯定要及时掐住他的,免得又发生什么意外了。
“傅太太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傅初筵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眼里别有深意,分外撩人。
陆芄扭了头去不看他,“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的控制欲很强,我每次跟别的男人交流你都会盯住我,害怕我做出什么事情,那样我就这么不让你信任吗?”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自己。”傅初筵看她有点恼了,也没有再逗弄她了,只是实话实说。
只是向沈悦介绍道,“悦悦你过来这是你的表姐夫过来打个招呼吧。”
沈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她心里是十万个不愿意,根本不想看到傅初筵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
那一个女人还是她的表姐,更加是让她难以接受,可是当着她表姐的面,她并不能跟她撕破脸皮。
只能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问陆芄,“表姐你是什么时候领证了的?为什么都没有摆宴摆酒席的?是来不及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啊?”
这一番话听起来好像寻常不过,可是傅初筵却是敏锐地听出这里面的挑衅。
但是陆芄并不怎么相信他,可是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只得暂时作罢。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
两人饭后便一前一后回到办公室里。
饭后都已经是下午2点了,1点30分开始下午的工作,现在已经是陆续有人回来工作了。
虽然22楼只有零星几个秘书在办公,但是终归是有人的。
“我本来以为你会说‘当然是岑小姐唱得更好听了’,没想到你直接说我不用跟她比,”顿了顿,还是慢吞吞地将话说完,“傅先生,你这样对待未来准女朋友好像不太好吧?”
“什么未来准女朋友?谁跟你说的?”傅初筵听到这个理所当然的称呼,连语气都有些许变了,看向陆芄的目光隐带不愉,以及失望。
陆芄忽而不敢和他对视,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心跳砰砰砰,“烈女怕缠朗,更何况,傅先生你今年27了,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可以考虑了。”
“……”
傅初筵这下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两人正是往雅鲁藏布江江边的方向走的,陆芄被他这样看着,突地福至心灵,捂紧自己的额头,不让他有机可乘。
“你倒是知道我要敲打敲打你,躲得倒是快。”傅初筵是直接被她气笑了,不知道她是真呆还是假呆,居然会认为他对岑蔓有意思。
陆芄一味地担心儿子的伤势,现在看到优优也被吓哭了,虽然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能猜出来,这肯定是跟她的表妹有关的。
看着沈悦也一脸担心的模样,她并不是特别相信她与这件事情无关,但是现在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她抱起了优优,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不要哭,“没事了我在。”
但是小孩子的眼泪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止住呢?陆芄越哄她,她哭得越伤心,真的害怕傅咚咚要出什么事情了。
陆芄只能继续哄她,一直告诉她一定会没事的,也算是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我们赶紧到医院去治疗,咚咚只是碰到了额头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她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语音都颤抖了,傅初筵一手抱住傅咚咚,一手紧握住陆芄的手,给她信心。
她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顿时不自在起来,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矫情和不主动。
既然承认了自己是真的喜欢他,而且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她还顾忌那么多有什么意思?
也只会让他们的关系停滞不前而已。
傅初筵把玩着她的手,看到她的手指上戴了他们的婚戒,掀了掀唇,将自己戴了戒指的手和她的并排放一起,“倒是乖。”
“什么?”陆芄回神,看到他们两人手上的戒指顿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微微羞赧,但还是坚持说道:“是你说不工作的时候要戴上的啊。”
“所以我说你乖啊。”傅初筵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睫,忽而感受到她哪里有了些变化,但是具体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陆芄听着傅小朋友的童言无忌,又忍不住笑了。
她无视这两父子的眼底官司,自顾自去收拾好他们带过来的食物和礼物,又问他们要喝什么,然后便进了厨房。
傅初筵自然是不可能闲着,环视了一下陆芄所住的公寓,一百多平米,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但是三个人的话,还是有些窄了。
尤其是有傅咚咚这只混世魔王。
幸而这个公寓没有什么男人生活的痕迹,连给他穿的棉拖都是酒店一次性的那种,傅咚咚脚太小了,直接踩在地板上。
他不等陆芄将饮品端出来,便自顾自地走进厨房,站到她身后,看她在忙什么。
陆芄身上还残留着早晨的青草晨露气息,还有淡淡的汗香,这味道浅浅凑近鼻端,闻起来让人十分愉悦。
岑蔓看到傅初筵禁不住笑了起来,她自顾自地说着,还走进屋子里转了几圈,平举起双手深呼吸一口气,“环境真的是不错,就是有股子难闻的药味和汗味,臭烘烘的。”
她说着,偏头一看,才好像发现屋子里有另外一个人存在,捏着鼻子对陆芄说道:“不会是你发出臭味吧?”
沈度也在门外,他跟岑蔓他们是一起行动的,来到这里也正是想找陆芄,没想到岑蔓说话这么不经大脑,或者是说对陆芄的敌意居然这么深,明明两人才见面了一次,连话都没有说几句。
“岑小姐……”
“这位小姐,抱歉,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并不认识你,”不等沈度说完,傅初筵先一步打断了岑蔓的话,语气也不怎么好了,完全是耐着性子和她说的,“你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