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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的,我一定会争取早日出来的。”
说着说着,声音就变成哽咽,“求求你,就让我去承担该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让我对得起自己和自己的良心。我不忍心地看着我爱的人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只想你们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
☆、第115章 结婚了
杨宇凡见乔唯哭得这么伤心,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难受得很。
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乔唯的双手:“乔唯,无论是我结婚,还是你进监狱,我都会痛苦,但如果是前者,看着你好好的,至少我不用整天为你担惊受怕。对于我来说,为你担惊受怕比牺牲自己的幸福去忍受一个不爱的女人更加痛苦。你知道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进监狱的对吗?所以我请求你,就当作是为我着想,好不好?”
“不,学长,一步错步步错,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婚了,想解脱了呢,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婚姻是人生大事,你觉得这种事可以随便开玩笑吗?”乔唯心碎地哀求他,“那关系到你后半生的生活质量啊,不要这样选择,好吗?”
“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杨宇凡缓缓地松开乔唯的双手。俊脸上的表情渐渐地变为坚定,眼神却一点一点地变冷,“乔唯,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分手,请你祝福我。”
说完,他把旁边的郝诗语搂进怀里,示威性地看着乔唯:“如果你愿意,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郝诗语脸上此刻的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一脸的心花怒放掩饰不住。
乔唯,现在我才是得到杨宇凡的人,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想到这里,郝诗语心情大好,她伸双手,搂住杨宇凡那精瘦的腰身,得意洋洋地对乔唯说:“我一定会给你发喜帖的,乔唯,请务必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乔唯感到自己的心被剖开两半,胸口窒息一样地疼痛。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这样搂着另一个女人,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如何不教人难舍难分?
如果他幸福还好,可如果他不幸福,她将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用自己的幸福才为自己换来的平安?
她如何才能不承受良心的遣责?
对不起,学长。
真的对不起!
乔唯痛苦得已经说不出来话,只有像雨水倾泄而下的眼泪才能表达她的心情。
杨宇凡不忍心再看着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乔唯,他垂下眼帘,掩下内心深长厚重的痛苦,心痛地搂着郝诗语离开。
走了病房后,杨宇凡厌恶地甩开还黏在自己身上的郝诗语。
离开他温暖并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怀抱,郝诗语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再加上杨宇凡脸上那厌恶的表情,一下子就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杨宇凡,你什么意思?利用完我就把我当垃圾一样丢掉了是不是?”
杨宇凡现在的心情无比烦躁,压根就不想理会无理取闹的她,当作没听见,只是径自往前走。
可郝诗语受不了这样冷漠的对待。
如果是以前她尚且可以不介意,但是现在,她很难不介意。
因为他杨宇凡即将是自己的丈夫,他必须真诚,热情,友好地对待她。
郝诗语一个箭步上前,追上了杨宇凡的脚步,拽住了他的胳膊:“杨宇凡,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碰我,”杨宇凡厌恶地甩开郝诗语,那冰冷渗人的眼神让郝诗语不寒而粟,“郝诗语,你听着,在我心里,乔唯永远是我的最爱,你永远无法与她相提并论。就算你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了我,你也永远别指望我会碰你一根头发。”
郝诗语的心如坠冰窖,整个人从头冷到脚底。
因为得到他结婚的承诺而兴高采烈的心理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杨宇凡,得与失从来都是并存的,你虽然委屈自己和我结婚,但你的心上人不因此免受了牢狱之苦?你到底在气什么?”
说到这里,郝诗语的语气变得很激动。
“青青躺在那里半死不活,面对或许再无可能醒来的漫长的无望的人生,难道不应该有人为她的痛苦埋单?凡事皆有代价这个道理,还需要我告诉你吗?如果你反悔,我们可以立即解约婚约。但是你既然你已经决定为你的心上人牺牲,就请你拿出一点诚意来,好好对待我,对待我们的婚姻。否则我随时都会把你的心上人送进监狱。”
她目光凛然如寒冬的冷风,带着浓浓的威胁,像一把刀,把杨宇凡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地砍掉。
他看着郝诗语,眼神一点一点地由愤怒变成沉重的悲伤。
是的,郝诗语的提醒没有错。
他所做的一切牺牲都是为了乔唯。
他不能冲动任性,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半晌,他的唇扬起一丝苍凉的笑,赌气地说道:“郝诗语,好,我认命,从今以后我不会向你发脾气,但是请你记住,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妥协都是为了乔唯。你永远别妄想得到我的心。”
听着这番话,郝诗语气得脚趾头都痛,同时忌妒乔唯忌妒得眼睛都猩红了。
但她并没有面目狰狞地发泄自己的愤怒。
因为她知道那对于改善她和杨宇凡的关系没有任何帮助。
其次,杨宇凡这样说,却激发了她的征服欲。
多少男人拜倒在她郝诗语的石榴裙下,她就不信,杨宇凡能抗拒得她的魅力。
想到这里,郝诗语的心情好了一些,脸上反而扬起了笑容,挑衅地对杨宇凡说:“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是不错的。”
郝诗语把手放在他的前胸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上,用她那双会放电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即使她的眼睛具有相当的诱惑力,但杨宇凡还是气定神闲,面不改色,“可以,但我不一定能让你满足,可能和你做着做着我就会吐出来,我想你不会喜欢呕吐物那种脏兮兮的东西。”
郝诗语微微一笑,丝毫不气恼,微扬着下巴,骄傲地说:“从来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我郝诗语的魅力。我的总监大人,你,迟早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杨宇凡什么也不说,只是给了她一个不屑一顾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他转身的动作太过突然,郝诗语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她的脸上渐渐流露出一种坚韧不拔的表情。
杨宇凡,不把你拿下,我郝诗语不姓郝。
……
就在杨宇凡答应和郝诗语结婚后,乔唯这边收到了顾洋撤诉的通知书。
这个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乔唯有些不知所措,怔愣了半晌,才问顾洋为什么要撤诉。
顾洋站在午后浓浓的阳光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乔唯,你是幸运的。”
阳光打在他身上,使他看起来金光闪闪,没有了起诉她时的张牙舞牙和不近人情。
但乔唯仍是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她挑眉,冷淡地看着他:“为何这么说?”
顾洋缓缓地说:“这一切都是杨宇凡的功劳,郝诗语对他提出一切婚礼的要求他都没有异议,唯一的附加条件是让我撤诉。你说你幸不幸运?”
说到最句一话。他的尾音上扬,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
果然是学长!结果和乔唯猜测的一样,所以乔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的表情。
除了杨宇凡紧张关心自己,不可能是顾洋和郝诗语这两个人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
看着乔唯眼中涌动的点点感恩的眸光,顾洋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变得认真起来:“乔唯,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你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为人处事大气从容,也很善良纯洁,是我欣赏的类型。”
闻言,乔唯讥讽一笑:“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说这些话,就能抹掉我对你的憎恶吗?”
“我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的,”顾洋收起了眼中欣赏的情绪,有一丝歉意浮涌起来,“不管你相不相信,伤害你非我所愿。”
“既然非你所愿,那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违背你心愿的事?”乔唯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顾洋耸耸肩,无奈地说:“这是我欠郝诗语的。”
说完,顾洋就走了。
之后,乔唯用了一切办法试图说服杨宇凡,发微信,打电话,甚至去杂志社见他。
但她发的微信杨宇凡从来不回。
她打的电话从来不接。
去找他,他从来不见她。
仿佛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和她一刀两断,彻底划清界线。
在熬过了每天都度日如年的一个星期后,乔唯收到了他们的结婚喜帖。
金灿灿的“喜帖”的那两个字,一下子就刺痛了她的双眼,让她顷刻间泪如雨水。
她觉得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怠尽一样,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渐渐地,渐渐地就哭出声来。
学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
乔唯最终还是去参加了杨宇凡和郝诗语的婚礼。
她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看着依偎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新人,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注入了铅一样,沉甸甸的,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郝诗语的笑容是她认识郝诗语三年以来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
而杨宇凡,虽然也在笑,但笑容那么假,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以及那么地,让人心疼。
乔唯再也不忍看下去,黯然离场。
晓静见她走了也连忙跟上去,“姐,你不要难过了,杨大哥一定会想办法和郝贱人离婚的。”
“只怕郝诗语不会轻易放手。”乔唯忧心仲仲。
郝诗语那么喜欢杨宇凡,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她会轻易放弃必须用这种不那么入流的方式才得到的杨宇凡吗?
而杨宇凡又全心全意想护她周全,只怕也不会轻易让自己解脱。
当天晚上,乔唯度过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这个灯光通明中的S市,一直坐到天亮。
而杨宇凡那边,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婚礼一结束,杨宇凡和郝诗语这对新人就被送回杨宇凡在S市的公寓。
房间早就装扮好,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息。
杨宇凡离开婚礼会场后,再也没有笑过。
一回来他就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后,他独自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工作,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嘎吱!”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杨宇凡抬头一看,只见郝诗语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蕾丝睡衣,领口很低,酥胸几乎露出一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是尽显无疑,简直就是一个尤物,但在杨宇凡的心里,这样的郝诗语却是廉价的。
他毫不动心。
郝诗语大胆地坐到他的大腿上,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老公,已经很晚了,我们回房休息吧。”
她身上还喷了香水,虽然是清雅的蔷薇花味道,但杨宇凡素来不太喜欢香水味这种东西。
他还是喜欢女性身上自然的体香。
乔唯从来不喷香水,但由于她爱干净,勤于打理自己,空闲的时候又喜欢打理花花草草,所以她的身上总有淡淡的自然花香。
他就喜欢那种自然,不加任何修饰的味道。
杨宇凡不着痕迹地推开郝诗语,“工作还没做完。”
郝诗语脸上掠过一抹气恼的神色,但她却不放弃,改从身后抱住了杨宇凡。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