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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之中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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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雅间里的暗流涌动针锋相对,实在太强了一些。

    稍微摇摇头把脑子里的心慌驱逐出去,胡掌柜这才端着大钟凉慢慢行至桌边,轻轻把这两壶酒搁在八仙桌中央,低声道:“四位客官,酒,先上两壶各位喝着,菜,马上便好,悦来的菜注重火候,所以急不得,还请四位客官见谅。”

    北手边的老者似乎刚刚被胡掌柜不大不小的话语从瞌睡中惊醒,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桌面上的两壶酒,摆摆手示意胡掌柜退下。

    胡掌柜轻轻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转身轻声退下。

    王家族长王曲阳、周家族长周左熊、杨家族长杨山河、张家族长张璟。

    四位原本在各大地域之中跺一跺脚整个地区就要颤三颤的人物,今日终于汇聚在一起了。

    胡掌柜悄悄攥了攥拳头,内心按照琢磨着。

    西凉恐怕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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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营号即为碑



    顾仙佛就着咸菜扒拉了一大口米饭,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轻声笑道:“本王不是那只知道闷着头一往无前冲锋的莽夫,战场之上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什么千人斩万人敌的,在战场之上那就是一个笑话,一波泼天的箭雨洒下来,就算是个天字高手,在一个万人阵之前也是一个笑话,所以说啊,本王来这里可是有谋划在里面的,可不是像你这个莽夫一样,那里有战争就往那里跑,哪里打的激烈就往哪里凑,金刀啊,你说说你,好歹也是咱屠字营的一个侧校尉,钟毓秀不在,整个屠字营的三千甲士就得指望着你吃饭了,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那可不行,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那可不是春秋时期那个君子之战的年代了,两方摆好架势,攻打一波便完事,输了的回家,赢了的入城,赢了的还得负责输了的回家的盘缠和伙食,要是招待不周,还得被人戳脊梁骨。”

    金刀低着头,低声嘟哝道:“您还说我,前些年您在军中厮混的时候,哪次冲的不是比扛旗得还快,三刀斩掉赫赫有名的老炮子的脑袋,两箭定下战局走向,那些年为数不多的苦战鏖战死战,哪次您不是冲在最前面,撤退又是走在最后面,这些年军医单说从您身上挖出的箭头,摞起来得有半斤多了吧?”

    顾仙佛两眼一瞪,一拍桌子佯怒道:“咋地了?本王说你两句还不行了?你这老小子,在这黄莺城天高皇帝远的,是不是呆的太舒坦了?不把本王的话放在眼里了?!”

    金刀嘿嘿一笑,梗着脖子嬉皮笑脸道:“哪有的事儿啊,自从王爷来到咱这西凉,末将见王爷的第一面起,就知道王爷那肯定不是凡人啊,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啊!从那一刻起,末将就决定了,末将一定要以王爷马首是瞻,王爷手里的马鞭往哪里指,末将就低着头往哪里冲锋,王爷您说末将不好动脑子,末将有您指挥着,还用动什么脑子啊!之前您不是说过吗,叫做……叫做军队有了思想,那便是亡国的预兆。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顾仙佛一边缓缓咀嚼着嘴里的咸鱼和米饭,一边轻轻地点头。

    让金刀这么一插科打诨的,城头上的气氛虽然还是枕戈待旦的金戈铁马,但是气氛明显是放松了许多。

    夏凉低着头使劲扒拉着米饭,他腮帮子被米饭塞得鼓鼓的,之前他并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别说跟堂堂的西凉王一块吃饭了,就连跟标长一块吃饭的机会都没有,这辈子最大的机会也莫过于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与老伍长在外面一块就着溪水吃干粮了,而且西凉军和别的军队在这方面差不多,讲阅历,有些欺生,夏凉年纪有些小,在作战之时,西凉军里的袍泽会格外照顾他,甚至拿生命给他创造逃生的机会,但是一闲下来,这夏凉就得“还账”了。

    平日里端茶倒水,扫地抹桌子就是家常便饭,偶尔还得客串一下小厮收拾马粪,替战马洗涮马鼻。

    顾仙佛看了夏凉一眼,他越看越越欣赏这个腼腆的小伙子,今日白天他与契戎蛮子斗箭,最后七名西凉箭手就活下了他一个,在斗箭的最后,夏凉是变着花样地把那名契戎箭手扎成了刺猬。

    最后夏凉射出最后一箭,把手里的西凉大弓刚刚举起,一瞬间整个黄莺城的气势便达到了顶峰。

    时间拉回到现在。

    顾仙佛充满爱意地瞅了夏凉一眼,微笑开口道:“夏凉啊,你这手箭术是跟你爹学得?”

    夏凉慌忙咽下嘴里的米饭,低着头红着脸回答:“回……回王爷,确实是跟我爹学得,我爹是个猎户,从小就在深山老林子里扑腾,箭术也是这么磨练出来的,我六岁以后,就开始摸弓,八岁跟我爹开始钻老林子,这一手箭术,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顾仙佛笑眯眯地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碗筷,笑着说道:“夏凉啊,你今天表现还真不错,说说看,想要什么样的赏赐啊?”

    夏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顾仙佛,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摇头摆手。

    顾仙佛哈哈大笑,也不再为难这个可爱的小孩子,只是笑眯眯说道:“夏凉啊,想必你也知道,咱西凉与契戎蛮子,大战在即,这一场大战下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夏凉啊,你虽然使得一手好箭术,但是毕竟年纪还小,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阵仗,大战一开始,就由不得你了,怎么样,要不要来本王身边,做本王的贴身侍卫啊?”

    贴身侍卫?

    金刀精神一震,这个词可是以前皇上专用的词啊,如今从顾仙佛嘴里说出来,金刀肯定是能从里面品味出一些不同的意思来。

    而至于夏凉从一个贫贱的少年,一个当兵吃粮的泥腿子,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堂堂西凉王的贴身侍卫,这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儿,倒是没怎么让这两人放在心里。

    夏凉虽然年龄小,经历的事情也少,但是贴身侍卫这四个字的意思他还是明明白白的,贴身侍卫这四个字,现在在西凉,虽然是口空白牙的四个字,但是却也不比鎏金的字差着。

    犹豫良久,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夏凉却摇摇头,涨红了脸小声说道:“王爷抬爱小的,小的惶恐莫名,但是小的……小的在屠字营这么久了,也和……和屠字营的兄弟们绑在一起了,再说,我爹教我这一手箭术,也是为了让我在一线杀契戎蛮子的,所以……所以小的就……就不识抬举了。”

    顾仙佛仰首哈哈大笑,指点着金刀哈哈大笑道:“你啊你,你说你怎么带的这屠字营啊,对待袍泽也没见你多用心,但是这人啊,还是对这个屠字营,忠心耿耿的啊。”

    金刀站起身,沉声说道:“王爷,这屠字营啊,就是一块碑,咱为啥到死都要挣个营号出来,就因为这个营号,就是碑,有这个碑在,咱们死了,就不是孤魂野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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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死战



    顾仙佛落地,五识皆流血。

    刘俗不知所踪。

    若是顾仙佛此时双眼还能视物,自然会发现他下落之地正是之前被刘俗第一剑推出之前所立之地。

    顾仙佛眉头皱了皱,试探性地睁开双眼。

    全身上下衣物整洁如常,只是胸腔左侧的一口剑和右侧被手剑挖出来的血洞还在汩汩流出鲜血。

    刚才与刘俗的交战到底是虚妄还是现实?

    顾仙佛想找人问一下,却发现周围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李柔然、马车、春芽、山、水、顽石以及跪在顽石上的荆人奴……

    一切都在飞速离他远去。

    一切先是慢慢变小,然后最后变成一个黑点,最后视不可见。

    几乎是刹那之间,顾仙佛除了脚下的一片苍茫大地之外,视线所及之内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天空中传来沉闷的惊雷之声。

    顾仙佛抬头望去,却只见灰蒙蒙一片,既未见云,也未见异象。

    蓦然,天空再次传来惊雷滚滚,与这惊雷相伴的,是一极其厚重低沉却又炸如春雷的话语:“顾仙佛,你可知罪!”

    顾仙佛眉头一皱,并未答话。

    那声音也不理会顾仙佛的反应,自顾自说道:“在西凉之中,你跋扈独断,擅杀无辜,六年之中……”

    顾仙佛蓦然抬头望天,冷笑说道:“荆人奴,你还真把自个儿当老天了?盘天问道也是你能做的事儿?”

    天空之中春雷连炸,阵阵虎啸龙吟之声似乎就在顾仙佛耳边响起,乌云蓦地从天边闪过。

    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仙佛不顾这周围的雷霆咆哮,双臂张开,闭目仰头。

    黑云压低,似有黑龙墨蛟在其中翻滚。

    手腕粗细的霹雳惊雷在乌云中酝酿挣扎,似乎有要压在顾仙佛脸上的趋势。

    顾仙佛却依然保持张开双臂如雕塑般的动作静止不动。

    酝酿许久的雷池终于尖叫着欢呼劈下。

    顾仙佛蓦然睁开双眼,眼底似有蛰龙闪过,呼唤奔腾冲向顺劈而下的雷霆霹雳。

    在顾仙佛睁开双眸的一刻,瞳孔中的剧痛突然传来,随后眼前一片漆黑。

    顾仙佛轻笑,此刻他五识尽毁,自然笑声也传不出来,但是他知道,他自己出来了。

    之前从高空坠落之时,他便被荆人奴以秘术移形换影和马车换了一个位置,之后的种种异象只是在顾仙佛内心中发生的事情罢了。

    荆人奴从巨石上缓缓站起,一边轻轻拍打着自己膝盖上的砂砾与浮土,一边缓缓盯着顾仙佛,他虽然知道现在顾仙佛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位置,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姿态拔出身后的桃木剑。

    顾仙佛紧闭的双目下已经渗出两行金黄色的血泪,可能是血泪流经瞳孔的感觉让顾仙佛感觉不太舒服,索性他扯下腰间一缕布条,把自己眼睛缠上。

    荆人奴呼吸平缓手心却慢慢渗出汗水,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让在一旁垂手而立的李柔然嗤笑不已,看了眼自己之前为了自保扔的远远的雀尾,李柔然嘴边勾勒出一丝笑意。

    其实按照荆人奴这谨慎如老龟的性格,李柔然应当是一开始便被杀之而后快的,但是荆人奴之前刻画的锁心阵对心神要求太过苛刻,荆人奴实在是腾不出一丝心神来对付这个在他看来毫无威胁可言的女子。

    看着身上鲜血横流凄惨如难民的顾仙佛,李柔然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想起了顾仙佛调戏自己佩剑该叫波涛不该叫雀尾。

    想起了顾仙佛在马车上看色情话本还一本正经。

    想起了自己还欠他一坛好酒。

    可惜啊,这坛好酒他可能喝不到喽。

    荆人奴左手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张残缺的黄色符纸二指捏住,几句碎碎念之后,咬破自己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在符纸之上,然后把符纸贴在了桃木剑剑柄之上。

    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荆人奴身材佝偻了许多,鬓角也钻出一缕缕白发,似乎刚才那一系列动作极大地耗费了他的气血与精力。

    荆人奴依旧沉默寡言,握紧手里的桃木剑,虚空朝前一指。

    一道昏暗内敛的剑气从桃木剑上飞出,迎风便长,几乎是刹那间便达到成人手臂粗细,待飞至顾仙佛面前之时,已经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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