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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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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洞开的城门;迎面就是一阵腐烂陈朽的恶臭;混杂其他东西的味道;看不到任何协助守城的民夫和相应的器械;各种杂物都乱糟糟的堆的满地都是。

  我们就像走进了了许久为清理的垃圾堆;难道守军指望靠这些垃圾阻止敌军;或是靠这些臭味把敌人熏跑么。

  一边吐糟;一边抱着这种违和感和疑问;我一直呆在城门下等待进城的人马;聚集到一定规模;并占据了城门要害之后;升起了代表完成压制和掌控的;我的猫爪旗和风雷旗后;这才松了口气。

  下令以应对巷战的十人战团的批次;向内推进。

  这时;接管城防中;少数被找出来的守军;也被带到我的面前问话;虽然他们都穿着代表江川军的号服;却是破破烂烂;满是污垢;那种死灰一样的神情和呆滞的目光;毫无见到友军来援的欣喜。

  再加上一问三不知的结结巴巴和支支吾吾;稍一威吓就各种口齿不清;还有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或者干脆就这么不知真假的扑通一声倒地;昏阙过去;这让刚打了胜仗的我;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显而易见。

  这支军队的精气神;已经完蛋了;就算强行收编下来;只能当作辅助役的劳力来用了;反倒还要担心这种败坏之势;影响了本部的士气。

  这个结果不由让人有些大失所望。然后;我们又在附近的房子里找到更多的守军;他们对于收编整队的过程;毫无抗拒;就好似没了主心骨;而仍由人摆布一般。

  突然前方传来稀稀拉拉的铳击声;让人不由一凛;难道城中还有反抗么。

  “报;”

  一名虞侯飞身来告

  “二营二团在官厅前街口;遭遇不明抵抗……”

  “连伤数名兄弟;随后以北击溃;正在搜捕残余中……”

  “秉将主;城东有自称江川提辖的部伍;”

  另一名队官走上前来;

  “希望前来拜揭……”

  我刚想抬手把人叫过来;却不防有一个声音到

  “江川朱提辖;前来请示善后事宜。”

  我不由愣了下;和一同进城的风卷旗面面相觊;这又是闹的哪出啊。这件事显然是无独有偶;随后又有人禀报;发现了据守在北门的江川军提辖

  我勒个去了;

  居然在城中一下冒出了;至少三个自称是江川军提辖;一个自称是权指挥的;这还闹出李鬼和李揆的克隆游戏来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先前的溃亡;再加上后来失败的突围行动;这只三流守备部队中;能够领头的将官差不多都死光了。

  于是剩下的人在仅存几个队正带领下;各不相服;分成几个较大团伙;抱着某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已经盘踞在城中肆意妄为好些日子;很有些末日来前;歇斯底里的味道。

  被我们击溃的那股;正是其中最大的一伙;领头的本来就是江川郡当地的帮会头子;因为犯了大事才花钱打点躲入军中;却未想被收钱的人坑了一把;随军送上了前线。

  好死不死的遇到敌军突袭;当官的都似得七七八八;唯有他腿长跑了出来;啸聚在这劁县里;乘乱拉起最大一股人来;占据了位于县衙官厅的最好位置;很是各种搜刮捞了一笔。

  因此当我的人进城接管时;他们甚至昏了头;居然把我的人当作了过界来抢地盘的其他团体;埋伏在街道后面;企图袭击;被排枪打死数十人;又被一个短距突刺;捅死了领头一群人之后;就做鸟兽散了。

  事实上;敌军围城的内外优势相当明显;可以说是垂手可得的;只是他们似乎最初打的是围城打援的主意;因此未作强攻;只是困而不发。

  只是未想负责打援的骑兵部队;直接给我军给于翻了;剩下的人就不免斗志大减;各寻生路去了。

  因此;我收复了劁县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点剩余人口;按照片区整顿秩序;同时就地公开审判执行军法;

  以各种理由;当场处刑了数百人;当成堆的人头滚滚而下之后;那些被强行驱使出来的城中居民;才有人突然爆发出嚎哭声;然后训忄感染了周边的一大片;变成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这就是乱世;这就是乱世之人所必需付出的代价;所谓兴亡成败百姓皆苦的基本道理。

  而公开审判处决这些军纪败坏之徒;不仅仅是收买人心的手段;也是一种宣示军法和严律的方式;只有这样;才能用血淋淋的事实和后果;警醒那些还活着的人;让他们振作起来。

  同时用这些无关紧要路人的血;对那些新加入我麾下不久的补充兵源来说;也是一种震慑和示范;不然;事到临头来杀自己人总是不那么愉快的事情;而且多少也有所后遗症。

  正带着标兵团在劁县附近;执行搜索残敌的穆隆;却派人送回来一个消息;他们遇到了一伙装备精良的武装人员;并且打出了南朝的旗号。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带多过去亲自瞧瞧;而被驻留和设立支撑据点的事务;交给顺位的风卷旗。

  当北朝终于得到徐州城破;进入巷战扫荡的消息;与此同时;

  大梁的海兵队也沿着大清河;已经抵达黄河南岸边上;根据他们的斥候回报;河北兵已经开始准备渡河了。

  而在河北蔚州;北朝河北行台的节制下;却刚刚镇压了一场;来自聚集在当地军中的哗变。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数十具被吊起来在风中摇曳的新鲜尸体;代表着这场临时纷争的最后结果。

  这些新近归来的将士;骚动而起的理由也很简单;他们刚从安东境内被调遣回来;马不停蹄的长途跋涉之后;落脚还没安生几天;修养好疲惫和伤创;就得到放弃所有辎重家什;用最快的效率火速南下的命令。

  几番陈情不果之后;不由有些群情激荡;在几个校尉的领头下;各种串联闹将起来;欲想行台讨个说法。

  好歹当地的观容使张叔夜;是个果断老练的人物;当机立断以雷厉风行之势;聚合数名十多大将的亲兵队和跳荡军;强硬铁腕处置了这种苗头和变兆。

  然后;作为软硬兼备的补偿和缓手;随后从府库里搬运来的大车驶入被弹压的经营;成筐成筐的钱币;被从马车上倾倒下来;一直流淌到站得最近士兵的脚面上。

  然后是那些被交代过的上层军将;纷纷站了出来;

  大声的疾呼和许诺;在南边的青徐诸镇;不但准备了酒肉和女人的犒赏;还按照人头给他们安排了相应的肥田和佃户;就等赶到地方去接收了;只消打退南兵就自凭他们处置了。

  这才将最后一点涌动的不忿和情绪;也暂且平复下来。

 …

第三百二十章 两河风起二

  又失误跳章节了;晕死大作;问题后台还没发修改章节名;大家鄙视我吧;

  当我带着一众亲兵;来到目的地的时候;标兵团都已经先期预设好了进击阵地。

  这伙武装人员;盘踞在一处山坳里的小村庄内;各自持弓挽弩;占据了小小村庄里的制高和要害;看起来也那么像模像样的。

  见到有大队人马开过来;里面的人也不免骚动起来;之前牛皮哄哄的强硬态度;这会也不免软化下来;

  “毫州防御权马步都监;奉命追缴残敌自此……”

  一名大嗓门的虞侯;拿着个铁皮筒子喊了出来。

  “尔辈何人;安敢无礼持兵相抗;欲做自寻死路呼”

  说话间;成排的长铳就抬了起来;对着村庄中做出攻打之势。这时对方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

  “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一个声音急忙喊道;然后一个戴着平冠;脸瘦少须的中年人;出现在村口拿着一面小旗;高举双手慢慢走了出来

  “我乃光州司马余济;奉命协同光海商会的军前行事;”

  他径直走过数十步距离;慢慢举起手中的事物;交给一个上前的护兵。

  “这是我的在凭身;还有公中发给的文书;请贵军勘验……”

  片刻之后;我我见到了这份朱签、火印齐全的文书;看起来没有什么明显破绽和问题;官凭诰身峪齐全也不似作伪。

  而他们;则自称是光海商会下属的行商;拿着江西路招讨行司的文牒;行走于战前便宜行事。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就想起来了。

  光海商会;算是大梁幕府本支之外的四大公室之一;澄海公一脉的外围产业;其中不乏一些花了大价钱;而寄附其名下;求个方便的豪商巨贾之流。

  四大公室各镇一方;同时在主支出现断嗣风险的时候;负责推举出新的当主。像前代通海公镇守的是;曾经作为陪都的天南;而这位澄海公坐镇的本来应该是夷洲;以管领东海各藩。

  只是上上上代的澄海公;因为在观应之乱中;涉嫌勾结北朝谋求自立的罪名;被广府派兵包围勒令赐死;这一脉逐渐失去了在军政方面的诸多管领职权;而被分诸于幕府派出的国司代行官;举族迁至畿内定居;而原本的管领地夷洲也逐渐被边缘化。

  虽然后来的澄海公乃是从别支另烟任;但只剩下名分上的遥领夷洲诸藩;并享用其岁产和藩家年贡的资格;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谜样生物出身的白银一族——宇文家的宗主上藩;每年都要提供给宗藩院的各种贡纳;有一半就是属于澄海公家的。

  虽然失去了诸多实权;但是后来继任的澄海公;于脆将注意力从政治上转到了经济领域;善于享受而追逐穷奢极欲;靡靡无度著称;并且有着善于敛财而颇为不顾体面的名声;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国姓的四大公室之一;

  (南朝大梁采用的是幕府虚君二元制;因此幕府的南海梁氏一脉;被称为国姓;而京畿梁氏幸存下来的正定帝一脉;则统称为宗室;合称为国姓宗家。)

  因此还是有不少人寄名、投效其门下;以求名分上的荫庇和某种便利;比如这个光海商会;虽然规模颇大;但是也以良莠不齐著称的。

  想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公卿贵戚的手真够长的;都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到了前沿阵线里来了么。

  不过;这兵战凶危;敌我交错的阵前;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奔波往来的;我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要知道;就算是在后方;数十万大军兼带百万民力人工的调集之下;就算是有背景的商队;比如我家名下活跃在后方的那些人;想要往来军中;也得小心谨慎行事的。

  “你是江西行司的下辖;”

  我想了想又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他质问道;

  “为什么到我东南路的毫州辖境来……”

  “自当是有所公于……”

  这位自称余司马的人物;看了两眼左右后;才靠上前两步;有些低声道。

  “却是事涉机要;不免对人言的……”

  “混账;有什么须得偷偷摸摸的公于……”

  我脸色顿时放了下来。

  “却连我这般;守土之臣也不能名言的么……”

  “还请将军见谅……”

  他也换了个口吻;毫无诚意的道。

  “我更有军前

  “那这些又是什么人……”

  随我又用马鞭;指着那些武装人员

  “他们是随行护卫的义从……”

  “那有义从护商的牌照么;拿来看看……”

  “禀告防御;这些乃是零散找来的义从……都是些散团”

  我心中一动厉声道

  “那就更加可疑了……”

  “我们可是有便宜行事的官文具结……”

  他面皮微动了下;却是行不改色的道

  “你江西行司的文书;可管不到我东南路来把……”

  我也回过味来;明白的戳出他语中的漏洞

  “而且此处方才大战过后;不能担保你们就没有敌军的奸细……”

  “我自当守土有责;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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