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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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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名敌骑乘势踩着马身向前跳开,砍倒另一名来不及转身的铳手,然后却被郦琼掏出的短铳,给当面打在了头上,整个眼眶都炸裂出来。

    而最后一名敌骑却因此畏惧不前,而拨转马头返身就跑,却又被郦琼全力投出的半截断矛,扎在马‘臀’上吃痛仰蹄的滑落在地上,从尘埃里爬起来却又头也不回的继续逃开了。

    而这一隅的努力奋战相对于整个战场而言也只是杯水车薪,远近的马蹄依旧奔驰如织,将一个个被冲散落单的身影,给撞倒踩翻在地。而零零碎碎的铳击声,在这些纵马驰走的冲杀声中,显得有些势单力孤而不成气候。

    毕竟是新成军未久排在编号二十以外的防戍营啊,里面的新卒和老手的比例还是过大了些。不然,换做那些主战营的铳军,或又是防戍营里排行十以内那些有字号的营头,在遇敌强袭之后岂又会打的这么难看。

    只是没想到作为前军的大部人马,都已经相安无事的安然通过了,反倒是他们这些尾随护送物资和杂役人员的后队,遭到了来自城中的突袭。

    不由让人怀疑和质问,负责监视和阻截附近城‘门’的友军邻部,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这么一大股敌骑给跑出来。

    绕是他反应的极快,火速将身边所能看到的人手,给聚拢召集在身边,也不免连遭数度冲击,而差点被对方驱赶‘乱’冲过来的人流,给再度裹挟着崩溃而去。

    主要还是因为,前军的编列里有不少新征集的人马,这些新征集的部队有三个特点,缺训练、缺老兵、缺经验。

    只是,先前伴随在大队人马的战阵里打正面战场时还不怎么明显,但是单独拨划出来独任一路后就很容易凸显出种种问题了。

    先是组织和协同大队辅助人员的行军进度明显脱节和滞后,又在遇到敌袭之后,反应和指挥效率也差了不止一拍了。

    而郦琼被支派到这里的存在,就是为了加强这些实力较弱的部伍,但是未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最糟糕的局面了。

    虽然他们努力按照‘操’条和训练的归程,就地结队列阵组织反击,却没有周全的顾虑到附近那些民夫和杂役的反应。

    结果就被这些本能就近寻求庇护的人群,‘乱’哄哄冲进队伍里打‘乱’了阵列,然后夹在里面的敌骑乘势一阵砍杀踹踏,就不复整然与次序了;不但用来指挥的旗鼓尽失,就连营都尉以下主要的军官都散失不见了。

    远处的铳击声并没有断绝,这意味着战场的其他地方还有人在继续抵抗;

    然而这些骑兵卷‘荡’而起的烟尘,不但妨碍和遮挡他们能见度和视野,也变相抑制和削弱了这些铳兵的火力威慑范围,让四散开来的他们无法看到邻近的情形,或是取得相应的联系。

    其中夹杂着偶然疑似吹响的号子声,很快就会在更大崩踏冲击的喧闹声中戛然而止了。这更加让郦琼预感和确认到,这显然是一只对淮东有所熟悉,并且长期‘交’手过的敌人才是。

    不然,很难及时做出这种针对‘性’的反应和对策。

    他只希望能够坚持到更久一些,好等到前出大队的回援,或又是停驻在白马寺的淮东军本队骑兵能够赶来查探之时。

    然后在此起彼伏的战斗间隙当中,他一边努力调整和移动自己这只小小的队伍,在继续损失了五个人的同时,又收拢和聚集了若干名冲散的铳手和白兵,最终达到了五十多人的一个半火规模。

    至于那些在战场中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而见状慌不择路想要过来投奔的民夫,却被他用铳刺和厉声威胁着重新驱赶开来。

    这样,战斗了大半天的郦琼才有机会,被轮换到内侧抓紧时间喝几口水吃上一点压缩口粮,也有了更多坚持待援的信心和底气。

    与此同时的前军大部,也陷入了某种‘混’战的麻烦当中。

    在若干个中空大阵互为抵角的掩护下,围绕着被保护起来的车马辎重,许多‘精’赤膀子的身影正在挥汗如雨的进行土木作业,争分夺秒的努力挖出符合齐腰深的壕沟,并堆土成一道浅浅的矮墙。

    时不时有成群结队结阵而战的敌人,像是一‘波’‘波’‘浪’涌一般前后‘交’叠着,冒着并不算整齐的火铳排‘射’,倒下若干尸体之后冲到近前,撞在持矛待阵的白兵组成前排线列上,浑身浴血的厮杀成一团,直到被再次装填排‘射’所重新击退或是歼灭。

    而与他们阵背而立的则是主将魏晨所率的殿前军所部,也正在主动发起反攻中与敌阵拉锯厮杀着,试图找出一个较为薄弱的突破口。

    这对于决定领兵北上的魏晨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局面相当糟糕的遭遇战。

    虽然,这一路上并不是没有派出相应的警哨和游骑,但是一切的报告和反馈,都是来自河北的外援,还正在河阳桥附近集结,并没有急于南下。

    然而,仅仅在他们走了一半多的形成之后,敌人就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了;少许的游骑的遭遇战和驱逐战,然后就是更多的马步队一起出现,而让他们的行程不得不截然而止就地转为守势了。

    而光是看旗号的种类繁复,洛都城内的守军和外来的援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度陈仓式的取得了联系,并且达成了某种联合作战的协调,竟然打算前后夹乃至和歼灭他们这只迎战的先头。

    好在出身淮东的前军,在野战中擅守第一终不是‘浪’得虚名,依靠坚韧而绵密的火器战阵,为魏晨的本阵争取到了相应对敌重整的时间和缓冲;

    但是若是后队的补给和辎重依旧未能跟上的话,仅凭他们先行携带的基数,能够坚持的时间终究是有限度的。

    然而后队遇袭而溃的消息,也已经随着远处放出的警讯而被确认了。指望留营的那两个严重削弱的军需来支援,恐怕已经是不可能了。

    固然还可以向正在攻战洛都城的中路大军那边求援,但短时之内指望他们能够及时赶到,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如今唯一可以指望前来破局的,就只有那只编外的淮东军了。然而,事先应邀协同和策应的他们此时此刻又在哪里呢。

  
………………………………

第八百零九十四章 反动14

    远方观战的望台之上,

    包裹在一身大氅当中,显得有些瘦弱的老者,稀疏的花白胡须看起来有效貌不惊人,但在眼神顾盼之间,却又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压和气场,让左右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轻慢。'

    而站在他下首为羽翼和驱使的,则是数名居停峙岳的延边将帅;

    居于首位的是一名须发浓密的国脸大汉,根根贲张的毛发,硬邦邦的从铁质銮兜里强行挤出来,活像是一只鬃毛雄狮,他乃是云中道六军一守捉的军序中,排位第一的大将浑怙恃,乃是乾元定难名将浑维明的后人。

    然后,居于其左的是一位高大壮实如熊的将帅,阔口方鼻戴着猩红穗子的倪俊盔,简直就是活生生一只双足站立的人熊,则是出身西军青唐都护府的猛将,现任关内讨击使,人称“半条枪”的哥舒卢,

    而他的祖上就是天宝年间人称“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的一代名将哥舒翰留下的将门渊源。

    居于右侧的,则是面如刀削棱线分明而一捧美须颇有儒雅气质的,乃是河东三镇之首的晋阳节度使燕汝龙,人称“燕龙城”。

    站在燕汝龙身侧第二位,身拔如枪剑眉星目的,则是来自大同镇的节度使留后路维思,也是河北延边最古老的将门之一,先祖就是曾经官至枢密使的泰兴重臣路嗣恭。

    而左侧最后一名军将,则是眉长眼细,浑身精瘦健硕的像只森冷的头狼,则是来自北庭轮台镇据有坚昆血统而胡须微微发黄的,金山副都督兼中受降城镇守使解律忽。

    他们本身也代表的是北国朝廷,在九边之地历经丧乱之后剩下的最后一点精锐,却是因为各种缘由而错过了当初的洛都大战,而存到了现在。(

    此外还有相当部分,则是来自被收服从征的安东北方联盟的诸侯,以及那些被征平大半漠东、漠南草原的塞外各藩,所贡献出来质子和藩兵。

    “然还没有拿下来么……”

    宿元景有些不甚满意的轻咳了一声道,由于引兵远征塞外的缘故,年事渐高的他也不免落下了咳喘的毛病。

    “长驱而战之后,儿郎们果然还是有所懈怠了么……”

    “好生生的南北合围包抄,激战到现在,”

    “怎么就才打垮了一部后队呢……”

    “委实是南逆军中的火器犀利……“

    一名穿满身烟火味,脸部被熏黑的军将赶忙解释道。

    “一旦被他们立下阵来,儿郎们竭尽全力,也难以冲动阵脚。”

    “就算有弓手和马队的协力,也不过冲散一二阵就不得不力竭而退。”

    “眼下之局是在无法轻取,只能缓缓图之而竭耗其锐气。”

    “太尉切莫小觊这些南逆……”

    来自洛都的联防使刘豫亦发声缓颊道

    “其中好歹也是从淮东出来了的……老练之伍”

    “当初也是兵逼过大内,火烧含嘉仓城而陷没圆壁城的悍敌……”

    “姑且鸣金收兵吧……”

    宿元景观望了一阵后再次叹声道

    “敌阵中的营垒已成,再攻下去亦是徒耗士气……”

    “淮军野地善守第一的名声,这番算是领教了吧……”

    这时候,有些狼狈的数骑从北面飞奔而至。

    “河阳南关遭到了大批敌势的袭击?”

    “关前留驻的营盘已经被捣毁!”

    “关内出击的兵马也被挫败……”

    “对方动用了炮车和飞火雷……”

    “关门被毁,而敌势长驱直入……”

    “关内各部接战皆北,败兵如潮而向着本阵溃走而来了……”

    看着北面的天边升起的袅袅烟柱,宿元景不禁有些憾然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望着天边如沉默潮水一般缓缓退却的敌势。

    被包围在新营地里的河南别遣大使魏晨,则有些遗憾又有些失落的情绪徘徊在心胸之中,让他恨不得怒吼一声,才能将这个郁结之气给彻底宣泄出来;

    虽然说别遣军牵制和阻敌的战术目标,已经变相实现甚至超额达到了,但是相应的损伤和代价就不免大了些。以至于死伤满营之下,连反击和牵制对方的余力都没有了。

    而从某种更大的战略部署层面上说,城南帅司紧急调动河南别遣军出击的盘算也已经失败了。

    因为刚刚遭到一场不小挫败的河南别遣军,已经无法发挥阻止和隔绝,渡河前来的外援与城内之敌汇合和呼应的作用了……

    而一片狼藉的河阳桥南关城中,

    刚立了大功的游骑队正普速完,则有些心满意足的傻笑享用着,原本只有都尉以上才配发的几色罐头食品,

    糖水的黄桃,蜜渍的五色豆子汤,梅子和李制成的酸甜果子酱,还有一份油水十足的芋头烧肉作为加餐。

    他可未想到的是,自己这队胡马子的身份,还能再度派上用场,成功的混入敌营当中。

    在众多兵马和人员的出入调动之下,他们会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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