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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猛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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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太清楚,但确实极有可能。杜县令说,这些贼匪似乎都有联系,这一次,他们隐约是联合行动,目标正是我们齐郡。不但是王薄王勇、裴长才和石子河,而且高密的秦君弘、郭方预,渤海、平原的刘霸道、郝孝德等人,也似乎在往齐郡移动。”
  数郡贼匪往齐郡围来,如果是真的,那这次起码有五六万贼匪来袭。


第317章 老子反了
  浴血得胜。
  县令杜如晦亲自到城门迎接,看着那几百贼匪尸体,还有上百伤亡的乡勇等,是既喜且惊。
  “想不到贼匪居然都已经窜到我章丘县来了,幸好有你们杀退贼匪。”
  “希望县里能够抚恤这些战死者的家属,让他们不要白流血。”单彬彬道。
  杜如晦点头,“放心吧,不会让他们白流血的。先入城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士诚老弟在辽东大破高句丽贼,陛下年前论功,特旨赏赐士诚兄弟为长白鹰扬郎将,并赐爵襄阳侯。恭喜贺喜啊!”
  单彬彬愣了下。
  “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可是朝廷过来的消息。我们章丘县已经接到公文,要帮士诚老弟修建牌楼、门第。”
  单彬彬等入城到了家门口时,发现这座丈夫之前置办的宅子正有许多人在改建。
  老爹罗贵很欢喜的在指挥,看到彬彬等人的样子,很是惊讶。他还不知道路上的事情,继祖解释了几句,老爹仔细询问一番得知家人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
  “爹,这是做什么呢?”
  罗贵兴奋的告诉大家,“小五在辽东屡立战功,陛下特旨封他为襄阳侯,还晋他为鹰扬郎将,对了,他现在还官升辽东郡丞兼通定县令一职。”
  那些在罗家宅子忙碌的人是来替罗家修门头的。
  正所谓,三品以上,门内列戟。
  公侯高爵,街巷赐修牌坊。
  而官升一级,门进一尺。
  所谓的侯门深似海,说的便是那些高官贵族们的家宅门很深。普通人家,宅门是不能修的很深的,但官员们的宅门能修的很高大很深。
  每官升一级,宅门就修深一尺。
  现在一群匠人,就把罗家宅子大改造。
  原来门后有两根柱子,离门很近,而现在罗成封了侯,就已经不止升了一级官,而成了正三品侯爵,于是按品级规格,把门后这两根柱子往后移了很远。
  柱子定好位后,便从原来门口到这柱子新位置之间,全要包起来,于是这门就跟城门洞一样很深了。
  门洞深了,门头也要提高。
  甚至连门的宽度都加宽了许多。
  门前还特意立起了狮子,并且门内还一边放了一个架子,各摆六把门戟。
  门前列戟,这是三品以上高官贵族才能享受的规格礼仪。
  县里还派人在罗家这条巷子的两头,各列了一座牌坊,上面写着御敕修建襄阳侯府牌坊。
  “到此宰相落轿,将军下马。”
  这就是礼仪,这就是荣耀。
  身为襄阳侯,罗家门前这段路,被牌坊围起来的这段,宰相经过都要落轿,将军路过都要下马,以示尊荣。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继祖没想到他出门一趟,这五弟居然就封爵了,而且这爵位襄阳侯好像还有些奇怪,他祖父罗荣以前可就是封过襄阳侯,后来晋升襄阳县公、再襄阳郡公的。
  “一门两爵,罗家尊贵啊。”杜如晦笑着恭喜。
  老爹见一家人都疑惑不解,于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于是大家才知道,原来罗艺现在晋封燕国公,而罗成封襄阳侯。罗成还被皇帝下旨,成为罗艺的继子。
  “爹,罗艺太过份了。”
  老爹却摇了摇头,“算了,这事对小五是好事。”
  “可是罗艺却让小五认他做爹。”
  “继子,很正常,罗艺无子嗣,选小五做嗣子也是常情。当年的事情我也已经放开了,如今这样也挺好。”
  当爹的委屈点没关系,只要对儿子好的事情,他都愿意接受。反正就算做了罗艺嗣子也没什么,难道就不是他儿子了?
  “爹,王义那畜生把咱们南山村一把火烧了,咱们家七座宅子也被烧了。”老大继祖道。
  老爹却无所谓道,“烧就烧吧,这把火只会把我们罗家越烧越旺。你五弟现在是襄阳侯了,你三弟四弟六弟现在也俱为将军,咱们罗成兴旺起来了。你看这门深,你看这门头,你看这门内戟,他们是烧不败我们罗家的。”
  “只要你们记住一点,不管如何,兄弟同心就好。不管小五现在做没做罗艺的嗣子,都不重要。你们六个,永远都是兄弟。”
  ……
  河北,清河郡。
  漳南县里,窦建德兄弟五个已经原路返回了乡里。
  刚回乡,孙安祖便接到了一个坏消息,他父亲在他入辽时病逝了,妻子后来也生病,无钱医治,家中无钱无粮,最后病饿而死。
  家中无人,父亲和妻子都是被草草安葬,如今回来,他只能在父亲坟前痛哭不孝,在妻子坟前流泪。
  窦建德兄弟几个也过来坟前拜祭一番。
  上坟回来,家里冷冷清清。
  回想起入辽这一年来,感觉似一场梦。
  拼杀,流血,授职,最后却因为一时糊涂逃跑,而毁了一切心血努力,甚至还牵连了几个兄弟。
  几名县里衙役过来。
  “孙安祖,你不是应当在辽东服夫役吗,怎么却跑回来了,难道你当了逃夫?”
  孙安祖现在最讨厌听到逃夫两字。
  他红着面皮道,“谁说我是逃夫?”
  “不是逃夫,你可有完役的文书证明?”
  孙安祖当然拿不出这证明文书,他本就是逃兵,罗成最后放他一马,没直接斩了他就算不错的了,放他走时,也不可能还给他什么完役文书。
  孙安祖拿不出文书,于是他便是一个逃夫。
  这还是县里不知道他在辽东已经入过战兵营,否则便是逃兵,罪责更重。
  “既然拿不出文书,那就是逃夫,如今征辽事重,王法不能逃役。现在跟我们回去,明日送你再回辽东。”
  “家父去世,临终前我未能在跟前送终,如今我要在家守孝。”孙安祖拒绝再次服役。
  几个衙役可不管这些,直接拿链子就锁人。
  窦建德几人来劝,结果衙役一问姓名,才知道这几位也是从辽东回来的,于是向他们索要完役证明。
  窦建德和王伏宝、刘黑闼三人身上有罗成开的文书,证明三人是完役,可高士达没有。
  于是最后,孙安祖和高士达两人被锁拿到县衙。
  漳南县令询问情况后,下令杖责二人各四十,然后令二人再次入辽服役。
  孙安祖不服。
  坚决不肯再次服役。
  “岂有此理,安敢抗拒朝廷法令,不怕死吗?”县令怒斥孙安祖。
  “死也不入辽!”
  “那我就斩了你。”县令走过来,直接拔刀。
  结果孙安祖也发起狠来,一把夺了刀反手一刀把县令砍了。
  这下所有人愣了。
  孙安祖手持着滴血的刀,“是你们逼我的,宇文化及逼我,罗成逼我,如今你一个小小县令也敢逼我!”
  “老子反了!”
  衙役们大声喊叫召人。
  窦建德猛给他打眼色。
  孙安祖回过神来,不再大喊,拿刀一刀砍断高士达手上的锁链,拉上这个难兄难弟一起冲出衙门,逃出了县城。
  衙役们远远喊叫追赶,却并没几个敢真冲上前去,最后眼睁睁看着二人逃出城外去了。


第318章 分道扬鏣
  “大哥,你得帮帮我们。”
  漳南窦建德家中,孙安祖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一时愤怒冲动杀了县令,如今被四下通缉,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世间没有后悔药吃,逃出县城,孙安祖与高士达茫然不知去向,最后绕了一圈便跑来了窦家躲藏。
  窦建德回家见到二人,丝毫不以为奇,他只是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自顾自的坐下。
  “吃过饭了没?”
  高士达苦笑,“都这时候了,哪还有心思吃饭,都火上眉毛了。”
  “现在知道急了,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你说说你们,也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遇事就不能先动动脑子?在通定城,你们是如此,在襄平军营,你们还是如此,说走就走。现在回到家里了,居然还是一言不和就连县令也敢杀?”
  孙安祖叹声。
  “我是死也不会再去辽东的,我还去辽东做什么,还有什么脸回辽东呢,就算我再怎么豁出命去,在辽东也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出头机会的。”
  说着,他走过来按住窦建德的手,“大哥,现在我们都走投无路了,我们本就是辽东回来的逃兵,现在又杀了县令,这漳南也呆不下去了。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刘黑闼忍不住道,“你们遇事的时候就想起窦大哥了,现在还敢跑到窦大哥家来,这是嫌连累窦大哥还不够啊?”
  “黑闼,算了,不要说了。”窦建德制止刘黑闼。他瞧了瞧孙高二人,两人现在狼狈不堪,一脸后悔。他怒其不争,可又哀其不幸。老父病死,妻子饿死。现在还成了被四下通缉的杀人逃兵,确实再无容身之处了。
  “老孙,漳南你不能再呆,就算我收留你,可很快官兵也会找到这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
  窦建德叹声气。
  “如今这世道啊。”
  “从辽东一路回来,我们看到了什么?都是苦于征辽之役的百姓,两人一辆鹿车,运粮七石,千里转运辽东,可一路上消耗得多少,到了辽东还能剩多少?交不出粮来,还得继续运第二趟,这简直是要命。你看现在遍地烽火,处处贼匪举旗,百姓从者无数,我看天下要大乱了。”
  孙安祖却皱眉道,“难道我们真要去从贼?”
  在这位眼里,从贼是没出息的,特别是在辽东见识过了隋朝卫府军的精锐之后,他更加觉得反贼没出路。
  “天下虽大,可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况且,也不是说从贼,如今这天下,谁还分的清楚谁是官谁是贼呢。”窦建德说,“在辽东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如罗成这样有本事可是出身一般的人,却还反要受那无能却有个好出身的宇文化及等纨绔压,这还是罗成有个当虎贲的叔父,而我等,根本是毫无出头之日。”
  “大哥,你这么不看好隋杨?”
  “倒行逆施,这日子长不了。”窦建德替两个兄弟指出一条明路,“如今天下沸反,各地义军四起,你们二人可以暂时藏身于义军之中。”
  “可去哪呢?”
  “我们河北有两处聚义之处,一是高鸡泊,二是豆子岗,这两处地形险阻,是好地方。”
  孙安祖想了想,“我去高鸡泊。”
  这时高士达却道,“我去豆子岗。”
  孙安祖没想到一向跟自己同进同退的老兄弟居然要跟自己分道扬鏣。“老高,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两个分开走,目标小点,不容易被官军发现。”
  话虽如此,可孙安祖也不是傻子,还是感受到了这个老兄弟跟自己有了隔阂了。“你是怪我?”
  “没有。”
  “你就是在怪我,可当初从辽东逃走,也是一起商量好的,又不是我捆了你的手脚扛着你逃的。”
  高士达红着脸膛道,“我没怪你,我只是觉得分开走更安全些。”
  “你就是在怪我,老高,兄弟一场,你这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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