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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到了那院子里头,见周围都是各种杀手,也有身穿自家暗影楼标识的人,便觉得果真没错了,直接下手将正在熟睡的覃夕给带走了。
只可惜现在,怎么收场才好哇?
“你家在哪?”老楼主又问。
“不知道。”覃夕回答,“应该是在皇城附近。”
“不不不,我不去。”老楼主连连摇头,他才在那便闯了祸,可不像短时间内又回去被自己儿子嘲笑。
“那你给我些银子,我自己回去。”覃夕商量着问道。
“那可不行!你一个小姑娘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更没法交代了。”老楼主又拒绝,紧接着建议道,“不然我们先在这待上几日,然后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什么病都会治,等你记忆恢复了,风头过了我变送你回去?”
覃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
后来这老爷子也算是讲信用,确实带她去薛家庄见了那个什么神医,也是一个老头儿。
接着又是针灸又是中药的这么搞了几日,覃夕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听到那老大夫与把自己带来的那个老爷子说什么你儿子带着人,杀了什么人。
覃夕听完只觉得这人身份不简单,觉得自己恐怕在这再呆下去就会被他那什么不知名的儿子给‘杀掉’,便趁着老爷子不在家,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却没想到在街上遇见了一群流氓混混,覃夕被威胁着交出银子,但是她一个偷偷跑出来的女子,身上也没带多少。
那些小混混不依不饶的将人逼至了街角,就在覃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魏蔚突然出现了。
魏蔚手起袋落的往地上扔了一袋子铜板,那些混混疯了一般一拥而上,魏蔚便趁机将她救下,带回了盟主府中,直到现在。
“姐!”
覃夕听到有一男子在身后叫喊,声音很是熟悉。回过头去,就见长相与自己很是相似的一个少年向自己跑来,自己也是条件反射的便抱住了他,不知为何突然感伤,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下子,她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
原来魏蔚所说的‘今日便会有答案’指的就是这个。
第58章
等到姐弟二人平复好心情后,凌依上前将手中的金锁还给了覃夕并出言道:“闹出这么多事情,甚至还连累了你,我很抱歉。”
覃夕却是并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向凌依,“我不怪你,正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谢我?”凌依十分不解,想着覃夕莫不是真的被自己搞傻了不成?
覃禾闻言直接炸了,怒吼道:“姐!不怪她就不错了,你还谢她做什么!”
“因为她,我才能知道我们的父母究竟是谁啊!”覃夕温柔的摸着自家弟弟的头,笑道。
覃禾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说…姐,小时候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是,也不是。”覃夕解释着,“在之前魏蔚便告诉了我身世,只是我自己没有印象罢了,只是刚才全部想起来,说到底要不是凌依姑娘如此,我也不可能经历此等奇遇。”
在她刚被魏蔚救下的那一天,魏蔚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金锁,连声询问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覃夕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
果不其然,等到魏蔚将她带到盟主府后,直接领着她去了里头一间屋子,看装修风格以及周围的物品摆放,是个男人的屋子。
“这是我父亲的屋子,只不过他如今并不在这府里。”说着,魏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对着的纸,打开一看竟是与自己胸前这个别无二致的金锁,而且图纸一式两份,一个上面标注了刻着‘夕’,另一个则要求刻上‘禾’。
“这,究竟是什么?”覃夕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抖,即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当年我小叔叔的孩子满月,父亲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了这两枚金锁送给那两名孩子。但后来没过多久,小叔叔一家被仇人灭门,等我们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父亲不敢相信,便早早将盟主之位传给我后,出发寻找小叔叔的遗孤去了,直到现在。”
“那这么说…?”覃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就这样误打误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又过了几日,魏蔚说她想见的人也会来江南,她便安心的待在这盟主府等着。
“姐,你是说魏蔚是你堂哥?”覃禾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覃夕伸出手指怼了覃禾一下,笑道:“傻小子,什么你的我的,是我们的。”
误会都说清楚了,想来这也是最美好的结局了,另一站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像以前一样温暖的画面,心中不由得感叹。
等一会,肖逸辰的病好了,她就提议远离京城,游山玩水。
这时,一个下人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跑来:“这,这位公子!盟主叫您去内堂。”
见状,凌依焦急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人不认得凌依,但也还是直接说了出来:“盟主刚刚带着一人进了内堂,不一会里面的温度便又冷又热的交替而行,我们想进去却又怕打扰到盟主,正犹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盟主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叫我们前来这里叫一个中年男子进去。”
这里的‘中年男子’只有梁晁一人。
梁晁连忙跟着往内堂走去,到了门口,凌依不管不顾的推门便往里走,却见肖逸辰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而魏蔚则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捧着手炉,喝着下人新泡好的热茶。
为了救治肖逸辰这怪毛病,他可是要冻死了。
“怎么回事?”凌依焦急问。
“世上所传的那套功法,早在百年前的确是有的,但是现在早已失传。但我已控制着将他体内的寒毒排出大半,血阳戒的能力足以可知剩下的寒毒。以后只需要慢慢调养便好了。”
“真的…?”凌依看着肖逸辰如今这般虚弱躺在床上,实在是不太敢相信魏蔚所说的话,“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就要问梁晁了,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魏蔚一边喝茶一边回答,言罢便裹着下人递上的外袍起身离开。
这寒毒太凶猛,这里的室温已经抵挡不住了,他要回自己房去搞几个火炉烧着取暖。
梁晁坐在床边替肖逸辰号脉,随后用纸笔写下了一连串的中药名字交给下人置办,凌依瞟了一眼,见自己认识的几个全是用做调理身体的,便知道肖逸辰没什么大碍,只等他清醒过来便好。
因为肖逸辰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魏蔚便让下人前去贾府告知了左临,几人今日便回不去贾府了。
用过晚饭,凌依拿着一个鸡腿走到肖逸辰床边,将鸡嘴放在他口鼻之前晃啊晃,企图用食物将人叫醒。
但凌依自己心里都清楚,这结果肯定是失…
成功了!
凌依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吓得她差点将鸡腿整个怼在肖逸辰的脸上:“你…你醒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肖逸辰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脸前一个硕大的鸡腿,躲也躲不开。
“我想你可能饿了。”凌依不好意思道,正想着将手抽回来,但肖逸辰抓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肖逸辰伸出另一只手,接过凌依手中的鸡腿向外一丢,出声道:“的确是有些饿了。”
“那你还…!”话还没说完,凌依就觉得指尖一阵温暖,心脏顿时快要蹦了出来。
“这才是我想要吃的东西。”肖逸辰舔舔嘴角勾唇一笑,整个人还有些病怏怏的懒散,却是长发散落,眼角含着情意看向凌依,勾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迷迷糊糊。
凌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表示配合肖逸辰,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说话的能力,磕磕绊绊的开口:“…你这是,病好了?”
“我现在什么都能看得清了。”包括眼前之人脸颊上的红晕,他也能看得清了。
本是二人郎情妾意之时,凌依听到这句话却是突然眼眶一热,泪水成串的往下流,吓得肖逸辰连忙伸手帮他拭去。
“我都能看见了,你哭什么?”肖逸辰的语气很温柔,充满着无奈和不知所措。
“我高兴,高兴还不让人哭了?”
肖逸辰将人抱在怀里,轻笑着安慰:“让,自然是让,但你哭多了我便伤心,我一伤心,寒毒复发了,你不是又要难过了?”
凌依愣了一下仔细思考,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便连忙擦去眼泪,“你究竟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些吃食。”
“那些都不是要紧事。”肖逸辰大手一挥,床幔层层落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进来的时候你可将门栓锁好了?”
“…”
榻上二人青丝交缠在一处,钗垂髻乱,漫眼横波入鬓,梳低半月临肩。
肖逸辰抬手轻轻拂去凌依脸上的细发,露出她比刚刚更红的脸,低声轻笑,落吻如棉。
凌依现在只后悔刚刚肖逸辰问自己的时候,自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如今肖逸辰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不然下次吧?”凌依出声提醒建议着。
“你觉得我会同意么?”
“好像不会…”
“是肯定…”肖逸辰纠正道。
直到次日清晨梦醒,几人收拾妥当这才回到贾府中去,而覃夕覃禾姐弟二人则想要留在盟主府,因为魏蔚说已经给父亲写了信,过几日便会回来,他二人十分想留下来与家人在一起。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日,肖逸辰与左临去给灾民发放吃食,只剩下凌依梁晁二人守在家中,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凌依前去开门,随后跟来的梁晁正想拒绝,但已经晚了。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一副高深莫测的打扮,见到梁晁后竟是提着手中的拐杖追着便打:“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老头子我怎么被他们虐待吗?啊?!”
“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健康的很啊!”梁晁一边逃,一边出口反驳。
“是啊,你偷了人家金子,老头子我留下做苦力给人家还钱,你好意思吗!”老者似乎是追累了,叉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梁晁见状也不跑了,一个劲的给凌依使眼色,让她过来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
“那个,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凌依见状连忙上前解围。
老者却摆摆手满不在乎:“名字什么的,都只是个称呼罢了,不足为提,便叫我医仙吧。”
这臭屁的模样简直与梁晁如出一辙。
“呵…呵呵,那个,老先生此次前来,可有什么事?”凌依引着人来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顺顺气。
提及此事,老者又止不住的生气,提起拐杖又想打,却是够不着了:“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如若不是薛姝那丫头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等到自己师傅平静下来,梁晁这才慢吞吞的在他身边坐好,追问:“薛姝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摇摇头,也是一脸苦涩:“我行医一辈子也是没见过此等怪事,这些年我也的确在为这件事情整日炼药,而且这也是我自愿的,并非你想的受人威胁。”
遇到如此古怪的病症,虽然难度不小,但对于老者来是一个很让人欣喜的挑战。
第59章
“薛姝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