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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个人?”有男人过来搭讪罗秀文,深夜,酒吧,孤单女儿,烂醉,穿着暴露,引来的必然是寻求一夜欢情的男人。
罗秀文经常放纵酒吧夜场,对男人的搭讪再清楚不过,微微抬眼看了男人一眼,长相还可以,身材挺棒的,听刚才搭讪的口气还是老手,罗秀文媚眼一抛,“一个人。”
男人立即会意,暗爽,手搭在罗秀文的肩膀上,见罗秀文并没有推开他,男人更肆无忌惮,手开始往她腰上移动。
罗秀文心口闷,急需要发泄,欢情,于她而言无非是最好的发泄方式,可以在男人的律动中喊得声嘶力竭。
如此想着,罗秀文的大半个身子都往男人的身上靠去,“换个地方?”一句话说得露骨异常。
有女人投怀,男人精光乍现,“走!”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搂着罗秀文往外边的后巷走,后巷历来是男女激情的地方,光是站在巷口听听其他女人的声音就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男人现在还能带着罗秀文这么一个尤物亲身上阵,男人摸了一把罗秀文的臀部,手感真不错!
罗秀文微微有醉意,步子呼呼晃晃,男人的心思都在罗秀文身上了,因而没看路,撞上了前方的两人,男人怒骂一声,“我靠,长路不长眼睛啊,挡着老子去路。”
几乎是男人话落的一瞬间,男人的手腕被人抓住,反手一按,听见了男人的吼叫声,夹带了男人手腕断裂的骨骼声,“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男人一下就怂了。
刘振修抬脚一踹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给老子滚蛋!”同时一伸手捞着了快要倒下的罗秀文,罗秀文靠在刘振修的肩膀上,在他的肩膀上抬头。
“你比刚才那个男人更好看,要不今晚你陪我。”罗秀文一开口说话,红唇一张一合,魅惑至极。
“这不是罗秀文吗?”语调中尽是轻蔑,认出罗秀文的人是和刘振修一道的人,未来资产的股东,宋成均在宋家摆家宴时,与罗秀文三人大战中的其中一个男人黄老板。
罗秀文听见声音抬眼望去,冷哼一笑,就算这个男人被烧成了灰她都记得,那天晚上各种令她难堪的话都出自他的口,当时她有想杀了他的心,可每次只要一想到受这点折磨能帮到罗家,帮到罗志明,她都忍下了,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咬牙坚持着。
黄老板是个中高手,玩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而且花样百出,见刘振修看罗秀文的眼神,心中已然会意,凑到刘振修的耳边,“刘先生,如您需要女人我可以帮你找几个雏菊,这罗秀文…”太脏。
黄老板已经打算好了,只要能和刘振修谈好,便能让刘振修吃下未来资产的股份,到时候等蓄力资产上市,再成为蓄力资产的股份…何愁不能继续发大财。
出乎黄老板意料的是,刘振修眼神骤然变冷,“你也给老子滚!”
黄老板被刘振修吓得出了一身虚汗,这怎么回事?“刘…”
“如果你不想明天就倾家荡产的话,最好听我的话。”刘振修警告。
黄老板哪还敢再说半句,只得赶忙离开,真搞不懂刘振修玩什么花样,以刘振修的长相才华以及名下财产,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为了一只野。鸡大动肝火?
伏在刘振修身上的罗秀文正对刘振修上下其手,刘振修眸光一暗,按住她乱动的手,“你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警告的话语。
罗秀文没把刘振修的怒然放在心上,继续诱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刘振修把罗秀文打横抱起往酒吧外面走,一把将她丢进副驾驶,他坐上主驾驶,刚一坐上,罗秀文如一只野猫般爬了过来,妩媚一笑,“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深情,对我来说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没什么分别,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来,我好久没玩过。车/震了。”
刘振修的西装被罗秀文褪到一半,又去扯他的领带,手从他的胸膛探进去,刘振修被她撩得一震,罗秀文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罗秀文满意一笑,抓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柔软的触感让刘振修体内的血液在叫嚣,他知道她是罗秀文,有名的交际花,她有过不堪的婚姻,不堪的过往,为了利益陪过很多的男人睡觉,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用世俗一点的话就是脏,可即便清楚她的所有过往,面对罗秀文的撩拨,他还是没有办法坐怀不乱,明明知道她是一个肮脏的女人,心底里依然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要她!
刘振修想抽手离开却被罗秀文紧紧抓住了手腕,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想从她胸口上抽回手吧,“罗秀文,你最好停手,否决后果自负。”沙哑的声音透露着他的情。欲。
罗秀文对刘振修的警告充耳不闻,在这个世界上最严重的后果不就是死吗?罗秀文怕死,但是她又不想活了,活着于她而言太难了,罗志明曾经是她留在这个人世间的唯一支撑,如今唯一支撑都倒了,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如今的她活着,充其量也就是一行尸走肉,她是孤独寂寞的,哪怕死了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罗秀文,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是谁都不重要,罗秀文此刻需要的是一个男人,只要是一个男人就行,至于这个男人是谁一点都不重要,罗秀文的手继续往刘振修的下面探,她勾着他的脖子,搂着他脖子靠近她的胸口。
一片片的柔软让刘振修眼中透出的情。欲更甚,他知道如果再继续忍下去他会血管爆裂,再也忍不了了,他让罗秀文坐好,踩了油门到后巷。
酒吧后边是一条巷口,巷道差不多一辆车的宽度,一到夜晚这是便成为男女的天堂,一对对的男女在此地寻欢,刘振修的车一开进后巷,他翻身把罗秀文压在身/下,发力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手从裙摆上伸进去掀起她的裙子。。。
激情后,罗秀文瘫在座椅上,“有烟吗?”
一根烟递过来,罗秀文叼在红唇上,打火机在沉闷的车厢里闪现,罗秀文微微仰起脑袋,点着了烟,大力吸一口,看着刘振修,罗秀文不得不感叹他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比她睡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
罗秀文的一口烟吐在刘振修的脸上,刘振修微微皱眉。
罗秀文轻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刘振修倒挺意外的,“你很聪明。”
“这点眼力劲都没有,怎么当得交际花的称号。”
“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条件呢?”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罗秀文从来不信,特别是当这个馅饼还是由男人砸过来的。
“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罗秀文嗤笑,“可能你要看走眼了,我不过是一个婊。子,什么都没有,当然,我这副身体可能还值点钱。”没有尊严,只剩这副身体了,当初付文慧用她的这副身体换来罗家的生意,如今罗志明死了,付文慧能拿住罗秀文出卖肉。体的筹码没了,才刚刚得到自由,眼前这个男人又要她的身体吗?
罗秀文不免冷笑,靠着她这副身体活了大半辈子,始终都还能摆脱梦魇,她知道她也许永远也摆脱不了了,当她第一次选择用身体交易时,就注定了摆脱不了了。
“就算看走眼,也是我决策出现问题。”刘振修看着罗秀文,“只需按照我说的办即可。”
“你想要得到什么?”罗秀文问。
“你不问问我要让你办什么?”刘振修有一丝的意外。
“重要吗?我只需要知道我能得到我想要的。”
呵,刘振修深深一笑,意味深长,的确不重要,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只分成功和失败两种,再无多。
不论你的成功中有多少肮脏的手段,成功,就可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鄙视着你的对手,将对手狠狠踩在脚底下随意践踏,至于游戏过程历来只由成功者改写,只要你是成功的,你就是光明的,是普照大地的阳光,而被你打趴在地上的失败者,只配匍匐在你的脚边。
罗秀文的脚抬起,压在刘振修的大腿上,白嫩的脚摩擦着,“再来一次?”
刘振修邪魅一笑,“等我把下一个消息告诉你,估计你没什么心情了?”
“噢,说来听听。”罗秀文咬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
“付文慧知道罗秀晴怀孕的事情了,而且还知道孩子是李胜的,李胜是你找的。”对上罗秀文情。欲减半的眼眸,“我告诉付文慧的。”
“你妹!”罗秀文的脚狠狠一踹,踹在了刘振修的腿上,刘振修的手抓着她的脚板,罗秀文猛的收回脚,拉上卡在她腰间的衣服,“你丫的敢在背地里阴我。”
“你花重金让李胜骗你妹妹,要的不就是让你母亲看到你妹妹不一样的一面吗?我这是在帮你。”
“我只有一个人。”没有妹妹和妈妈,没有亲人。
“我下次改。”刘振修的手捞到罗秀文的腰上,拉着她近了自己,鼻尖是她成熟女人的味道,甚是浓烈,“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声音暗哑。
“当然,我是婊/子,多少年练出来的经验。”
“这么说经验难得?”
“谢谢你的夸奖。”罗秀文从刘振修的身边挣脱开来,本来的确有打算和刘振修再来一发的,但刚刚听到付文慧已经得知了罗秀晴怀孕的消息,罗秀文也没什么心情了,她推开车门下车,准备回去了,甩上车门。
车窗摇下,刘振修的手指夹着一张名片,递过来,“有事打我电话。”
罗秀文接过,看了一眼,“刘振修,真名假名?”
“重要吗?”
“当然,我总得知道刚才和我一起上天堂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吧。”
“你不是有一堆你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吗?”
“确实。”罗秀文撩了她大波浪的头发,看得刘振修喉咙一干,不可否认,罗秀文的确挺能诱惑男人的,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床上媚态,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罗秀文将他的神情收在眼中,“没事可以打电话找你吗?偶尔约一发,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刘振修勾唇,玩味一笑,“如果你能活得过今晚的话。”
“如果我活不过今天,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罗秀文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罗秀文从后巷走出来时看见一个比较暗黑些的角落有一对男女正在做着疯狂之事,随意撇一眼只能看见男人的后背和晃荡在男人两边腰上的女人长腿。
哎,姿势零分。
罗秀文的心情忽然之间由阴转晴,到底在开心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开了自己的车回家,或者那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只能算是冰冷的房子。
车在大院门口停下,罗秀文的眼睛抬了一眼,罗秀晴的房间亮着灯,可罗志明房间的灯没有亮起,曾经多少个如这样的夜晚,她回来时能看见罗志明房间的灯光,她到现在都还能想起弟弟因为打游戏输了时一甩鼠标的生气模样,他会大骂:哎哟我去,你这龟孙子,和老子发狠招是吧,老子不玩了。
然后他会跑来敲罗秀文的房门:大姐,我被疯狗咬成内伤了,出去喝酒撸串安慰下我受伤的小心灵呗,不过先说好,我只负责吃,账得你结,等我以后工作有工资了,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