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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自河,你真狠心,霍恩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如此对待他。”
“谁更狠心?你明明可以救他,可你偏不救,他是被你害死的。”
“还演戏,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和霍恩的出逃都是你安排的吗?包括霍恩中的蛇毒,全部都是你一手安排的。”魏柠的眼睛下移,看见霍恩脸上正一脸的惊讶,想必是在惊讶魏柠如何得知此乃作戏。
“霍恩,当日秦仲文给我下药之时你搭救过我,我感恩,我欠你一条人命,孤岛中你把生的机会给了我,我一样感恩,即便你对我的施恩中掺杂了计谋,但我就是欠了你的,所以我选择投降,还你一命,再次落入海岛让你注射血清解毒,再还你一命,我们之间不拖不欠,不恩不仇。”
“你…”霍恩张嘴。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指南针,指南针暴露了你。”
魏柠发现划船之时早已将整条船上的东西全部都拿走了,不可能有遗漏,因此当在底部发现指南针的踪影时魏柠多留了一个心眼,被发现的指南针经过她手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下,虽说不是全新的,但没有水锈,这条划船如此破旧,是被人遗弃在岛上的,魏柠在船上发现的救生艇和信号弹都是水锈斑斑,唯独指南针上没有水锈,可见指南针是霍恩放进去的,只为了在她逃往的时候把她领到那座岛上去,而在岛上与霍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萧自河玩弄她心的把戏。
将近十天的逃亡时间里魏柠与霍恩相依为命,这种感情于魏柠而言是致命的,萧自河赌她不会硬心肠。
事实证明,萧自河堵对了,她为了救霍恩心甘情愿的回到海岛上,把魏柠吃得死死的。
可萧自河终究还是错了,错在他以为她看不出这是他和霍恩的把戏。
感情牌,真是玩的好计谋。
刘振修突兀的奔了过来,于此情此景,刘振修的出现太格格不入,萧自河震怒,呵斥。
刘振修忍着被萧自河大骂伤的自尊心,急急道:“萧老板,远程监控显示有一架直升飞机闯入,中国军用的,想必是躲过了雷达探测闯进到本国来的。”
中国军用的?
萧自河和魏柠的心中几乎同时迷茫了下,但魏柠很快想明白过来,军用的飞机,莫不是肖渊?
魏柠目前不确定是否为军长大大,可见刘振修焦急的神色,一定是不想让军用直升飞机上的人发现海岛上的猫腻,如果能弄出点响动来,不定能让直升飞机上的人察觉得到。
想着,魏柠猛然一个前扑,直接扑在了萧自河的身上,萧自河完全没有料到魏柠会有这般举动,身体由于受到魏柠前扑而来的冲击,整个人朝后仰起。
咚!
萧自河的身体摔在地上,手中的手枪也因为魏柠前扑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被甩了出去,人的潜力在危机时刻的爆发力是巨大无穷的,魏柠眼见着手枪帅在一边,一个翻身,快速将手枪抓在手上。
魏柠只见过阳泽西开过枪,开枪的时候阳泽西帅翻,魏柠将手枪抓在手上之后,手指扣进去。
砰砰砰~
连发,因开枪前冲又反弹回来的力量震得魏柠的手臂发麻,骨头都要断掉了一般,魏柠死死抓着枪一刻都不敢松,好似手枪就长在了她手上。
直至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去,空腔的声音响起后,萧自河一声令下:“安龙,把她给我带走!”
“是,萧老板。”
安龙很快就把魏柠制服,针孔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麻醉药剂注入了魏柠的体内。
“安龙,你…”
话还没有说完,魏柠昏迷了过去!
安龙将魏柠扛在肩上,相对于其他人,萧自河始终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并没有一丝的慌乱,“安龙,随我来。”
萧自河在前面带头,安龙扛着魏柠跟上,刘振修以及其他保镖带着受伤的霍恩跟在最后面。
一众人到达一座木屋,正式萧自河平时喝茶看日出的木屋,倒是怯意的好去处,萧自河不慌不忙,吩咐刘振修烧上热水,静静的等着…
木屋的边上,站着百来位身着黑衣的保镖,个个肃冷…
同一时间,正在开着飞机急速前进的肖渊目光凌厉得如同一支脱弦的利箭,从阳泽西口中得知了魏柠被直升飞机绑走的消息到现在,带领着众位兄弟地毯式的搜索,整整十天的时间,到飞出中国领土,一直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别国的雷达探测,终于让他的探测器探测到一座海岛上有电波的传入传出,每当肖渊往海岛上开近一点,探测器越强烈,就在飞机快要靠近海岛的时候,听见海岛上响起枪声,数强连发,一定有情况。
最后和阳泽西,褚奕云商定到海岛上一探究竟。
肖渊架势着直升飞机朝枪声传来的方向直冲而下,最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岛上,肖渊率先下车,阳泽西与褚奕云跟上,岛上起的海风夹带着血腥的味道,上前一看,果真有一摊血迹。
阳泽西蹲下身,手指上沾了一点血迹,“刚刚流的。”
换做平时肖渊肯定得打趣阳泽西的鼻子怎么比狗还灵之类的话,可此刻肖渊的感觉十分强烈,柠丫头就在这座岛上,这是一种亲情血脉中的无声感应,用言语无法表达,可就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他完全无法忽视。
褚奕云的目光扫着周围,在草堆里发现了注射器。
该死!
褚奕云的胸腔一股怒火急剧上升,要是他们真的敢对魏柠做什么,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发动虎啸帮的诛杀令。
砰~
又一声枪响,这次的枪声听得十分清晰,正是这岛上发出的。
阳泽西什么都来不及想,脚步已经做出了最快反应,顺着枪响的方位疾跑而去,紧绷着的唇线显示着他此刻的内心。
担心,害怕,愤怒,绝望…。
他不愿,那些枪声是对着魏柠发出的。
当阳泽西转过好几个山角口后,在高处的木屋映在了他的眼帘,他看见了,萧自河!
萧自河正在悠闲的喝着茶,脚边上是用柴火堆架着的正在沸腾的热水。
萧自河的目光转过来,落在阳泽西的身上,发现阳泽西一脸的胡茬,许是很久没有剃过了,不过尽管如此,属于黑狼的气质,依旧不变。
“怎么,见到舅舅不叫人?在中国待了那么些年,从小学的礼仪,都忘记了吗?”萧自河的声音悠闲得很,一如萧自河本人此时的状态。
萧自河说话间,肖渊与褚奕云也跑了上来,萧自河随意瞥了一眼,“竟然还带了帮手,那正好,我手下的这些保镖,很久没动拳脚了。”
跟上来的那两人中萧自河认出其中一位是虎啸帮的老大褚奕云,另外一位面生得很,但看身材块头,十足的练家子。
刘振修将沸腾的水壶拿下,为萧自河泡了茶,退在一边,萧自河倒了一杯,手指轻轻端起茶杯,就着鼻子嗅了嗅,一脸的享受,“今年的碧螺春,我特意托朋友从中国带回美国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天你正恰在,来一杯?”
“别跟老子整虚的,柠丫头呢?”肖渊一吼,声音在海岛上炸开。一把枪指着肖渊,肖渊一瞧,根本没把枪放在眼里,动着手指和脑袋,手指的骨关节和脖子处传来骨头松动的嗒嗒响,霸气非凡,“老子不动无名鼠辈,报上名来。”
手枪指着肖渊的人回答了一声,“安龙。”
“我。靠,安龙!中国通缉犯排名第十位的安龙,老子说怎么找不见你踪影,原来跑到美国去了,那正好,老子替国。家除了你这祸害。”
安龙曾在中国做过不少掉脑袋的惊天之事,在一次越狱逃跑后就不见了踪影,安龙排在通缉犯榜单的第十位,狡猾得很,最重要的还是属于高智商逃犯,警方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将其抓捕归案。
当年安龙逃狱后被警察追得到处跑,无处藏身,是萧自河在关键时刻帮了一把,动用了不少关系把安龙弄到了美国。
自此安龙甘心跟在萧自河的身边卖命,萧自河说东绝不往西,是个忠心不二的保镖。
“安龙…”萧自河喊了一声,示意安龙收起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阳泽西,这个外甥多年不见,真是比以前长进不少,更懂得如何把真实的一面隐藏于内心,萧自河想要一眼窥探阳泽西内心世界的打算生生被阳泽西的深沉挡在了外面。
“不如,玩个游戏吧,以魏柠做赌注。”
“以我做赌注,我跟你玩。”阳泽西想也没想,开口。
“那你就等着替她收尸!”萧自河目光冷冷,看阳泽西的架势应该是已经得到了账本数据,阳泽西手中捏了萧自河最重要的命脉,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萧自河用阳泽西最重要的命脉来做赌注,很公道。
“怎么玩。”
萧自河听见阳泽西答应的回答勾起满意的一个笑弧,手指落在他坐着的对面,示意阳泽西过来坐下,随后又让刘振修拿了一副象棋摆放在两人面前,“一个小时之内,赢了,我放你们走,输了,留下你们的命。”
“跟他赌个毛,他迟迟不下拖时间不就输了,不公平。”
萧自河将眼睛放在说话之人的声音,眼前的人的确面生,不在萧自河认识的范围内,只是身上不免透露着军人气息,况且看肖渊的言行举止中都露着霸气,想必是军旅中人无疑。
“那就加一个,你和褚奕云一个小时之内打败我手下的保镖,两个游戏只要你们赢得了一个,我就放你们走,另外留下账本,但只要输一个…”
萧自河不需说下去,需要表达的意思相信他们已经懂了。
赢生,输则死!
阳泽西,肖渊,褚奕云三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最后,由肖渊一锤定音,“老子跟你赌了。”
肖渊作为魏柠的大哥,最有发言权。
刘振修将昏迷不醒的魏柠先抱到悬崖边上,再让受伤了的霍恩跟随其后,手中的枪指着霍恩,如今霍恩于萧自河而言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管这场关于生命的豪赌究竟是阳泽西赢还是萧自河赢,刘振修都不能留下霍恩的命,刘振修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豪赌一结束,就把霍恩推下悬崖…
阳泽西与萧自河的比棋是一场智慧的斗争,肖渊,褚奕云与百来位保镖的比武是一场体力的斗争,不管哪场斗争,都不能输…。
肖渊是军长,经过多年系统的培训以及枪林弹雨的滚躺,体力健格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褚奕云为黑帮老大,黑帮中打打杀杀的事情时有发生,练就了一身噬血的本领,但就打斗而言,褚奕云始终还要落肖渊一个下乘,因此两人商定的策略是由肖渊打头阵,先打趴几个赢上几轮震慑住对方的锐气再趁胜追击。
肖渊一动,立即就有三位保镖迎着肖渊围了上来,肖渊快速出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拼劲全部力气,只几个回合就让其中两人脸上挂了彩,按照游戏规则,这两人已经为“死人”,不可再上场。
肖渊旋身,侧踢,另外一个也倒地,一动不动,肖渊大声啐一口,“一起上,别浪费老子时间!”只有一个小时,肖渊没有过多的时间消耗在对方畏畏缩缩与分批上阵中,速战速决是此次作战的唯一准则,早一秒将敌人打趴下他的柠丫头就早一秒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