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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柠执了一杯红酒礼貌性的与人碰着杯子,真心或者假意。
“齐叔叔,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威廉先生,听说最近你拍的地皮涨价不少,恭喜恭喜。”、
……
魏柠一边与着人碰杯,一边咨询他人近况,纯粹是在打发时间。
魏柠应付这种场面倒还好,反观阳泽西,静静坐在一处角落里,眼睛随着魏柠的身影移动。
阳泽西历来不喜欢参加类似宴会,而且他也根本不屑参加,今天来,完全是为着魏柠来的…最重要的任务是…把他和魏柠的婚礼请柬尽量多的发出去。
他要昭告天下,他是魏柠的丈夫。
合法的!
魏柠在与他人寒暄了一圈后也累了,坐回阳泽西的身边,阳泽西将她顺势一捞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唉唉唉,阳先生,公共场合注意点,别乱来。”
阳泽西知魏柠害羞,松开她。
说得不错,公共场合还是要注意些的,要腻歪回家,关起门来…
魏柠哪里知晓阳泽西的想法如何。
刚才魏柠忙着应付那些人累得她出了细汗,阳泽西让魏柠坐着休息会,他拿了碟子去甜品区帮魏柠挑几款她喜欢的口味。
魏柠刚才敬酒的时候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酒气上头,准备到洗手间散散酒气。
魏柠转了几圈才找到洗手间的具体位置所在,她的脚步踏出夹层通道,敏锐的她突然察觉到一道紧锁着她的目光,令她脊背生凉。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与她之前在龙腾帮的仓库之时一样。
冷得如同毒蛇。
魏柠微微心惊,几乎是下意识转头,眼睛在宴会厅中所有的人脸上扫视而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魏柠摇摇头,拍打着笑脸,提了神,继续往洗手间方面走。
洗手间的人并不多,正好满足魏柠想要速战速决快点回到阳泽西身边待着的心,她加快了步子。
却在女卫生间的门口,有一个中年贵妇拦住了魏柠的去路。
魏柠看着中年贵妇,有很明显的抬头纹和鱼尾纹,不过因着脸上的粉底厚重,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
“您是魏总裁吧,您好您好,我是黄菊。”
黄菊?
魏柠皱眉。
黄菊见魏柠好似不认识自个,又说:“我是谭棕耀的弟妹,晶晶的妈妈,晶晶和俪清是很好的闺蜜。”
魏柠可真没见过如此攀亲戚的。
但经黄菊这么一说,魏柠倒是真想起来了,黄菊是谭棕言的妻子,宋俪清闺蜜谭晶晶的母亲,说起谭家,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当属谭家的三个男人。
谭棕耀,谭棕言以及谭道。
谭棕耀是名声响亮的赌石王,而谭棕言作为谭棕耀的弟弟不仅没在哥哥身上捞着任何好处,反而还因为哥哥的赌石事业入了狱。
谭棕言入狱后留下孤儿寡母,谭棕耀非但没有照看弟弟的家眷,还让谭棕言的儿子谭道也因为赌石欠了一屁股的债。
外界盛传说是谭棕耀使诈坑了谭棕耀与谭道父子,谭棕耀不把传言当回事,依旧做着暴利的赌石行业,赚了一笔又一笔的钱。
谭棕耀和谭道如此混账,黄菊的日子过得清苦,好在还有一个女儿谭晶晶稍微混得有那么点人样,靠着姿色成为各大商业酒会的名媛,赚点出场费用。
黄菊在自我介绍时先是摆出谭棕耀又摆出宋俪清,无非是想靠着关系来搭上魏柠。
魏柠见识过太多阿谀逢迎的人,一眼就能看穿黄菊到底怀了什么私心。
可惜黄菊失策了,魏柠本就对宋俪清无感,黄菊却偏生拿宋俪清借板,只会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黄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魏柠表露出来的嫌恶,继续不遗余力的想要高攀魏柠这块大树,“魏总裁,我看过您不少新闻,没想到你比照片还要漂亮,啧啧啧,这皮肤…”
魏柠汗毛直立。
再怎么嫌恶黄菊的嘴脸,魏柠还是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对黄菊的过分赞扬也只是淡淡一笑,“谢谢,谭太太谬赞了。”
哎呀呀,到底是魏家正牌千金,与宋俪清那个魏家私生女真是天差地别,黄菊的心里开始替女儿晶晶不值,真不知道那死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放着魏家正牌千金不去巴结,非要天天黏在宋俪清那个私生女的身后。
魏柠自认为与黄菊的简单寒暄带足了礼貌,遂侧过黄菊的身子准备进入洗手间,不料却被黄菊的身子又给挡了去路。
魏柠不解。
黄菊为挡路魏柠给了一个理由:“魏总裁,这里的抽水系统坏了,里面臭气熏天,您移玉步到上层的洗手间。”
原来如此。
魏柠接受黄菊的好心提醒,“谢谢谭太太。”
黄菊谄媚的笑,“不客气不客气,能为魏总裁做事是我的荣幸。”说着,黄菊往魏柠的手心里塞了一张名片,“以后还要劳烦魏总裁多多关照。”
魏柠将名片抓在手里,“好说好说。”
呼~
魏柠除了呼气,好像实在找不到其他方式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魏柠回去时阳泽西还没有挑好蛋糕,魏柠坐着等他。
“阳太太,回来了?”阳泽西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后,微微发痒,亮如星辰的双眸闪烁着流水溢彩的眸光,眼波流转中,说不尽的柔情似水。
魏柠在听到他的声音抬眼,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瞬间就红了脸颊,微微后仰着脑袋想要远离他的危险区域,她的这般动作却引得顾易北又是一笑。
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的表情,真可爱。
魏柠问:“你知道我去了哪里?”
“洗手间。”阳泽西靠近了魏柠的耳边,极低极低的说:“阳太太是去尿尿了。”
魏柠被口水噎住了。
能不能别那么直白。
阳泽西见魏柠窘迫的神情就心情大好,“阳太太不需要害羞,新陈代谢乃人体正常机能。”
魏柠的手掌碰了碰脸,真的好烫。
阳泽西唇角一弯,故意高了点音量,“就像魏总裁想要夜御我七次一样,也是正常机能。”
阳泽西说这话时,刚巧旁边经过一位记者。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那位记者听到,然后报道出去!
魏柠娇羞美眸中闪烁着的眸光中夹杂着微怒的甜蜜。
阳泽西将魏柠的娇羞神情尽收眼底…
146 不堪的家
将魏柠害羞模样看在眼中的,除却阳泽西,还有躲在远处的阳彦希。
魏柠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在阳彦希的面前笑过。
“彦希,我到处找你。”宋俪清突然而来,阳彦希的身躯一震,急忙将视线从魏柠的笑颜中收回。
宋俪清不是傻子,能感应得到阳彦希是在偷偷关注魏柠,“彦希,你就不能忘了姐姐吗?”
阳彦希面无表情,“俪清,她和大哥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魏柠经历那么多,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幸福,阳彦希希望魏柠能一直幸福下去,平安喜乐,再无风波。
宋俪清却因阳彦希的这点小心思冷了心,“彦希,你明明已经知道她和你大哥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还不肯死心吗?”
宋俪清真的不懂魏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让阳彦希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的。
魏柠能做的,难道她宋俪清就不能做吗?
宋俪清很确信,不仅能,而且能比魏柠做得更好,自己是全心全意爱着阳彦希的,为了阳彦希能放弃一切,魏柠能吗?
不能!
阳彦希说:“俪清,我只求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又是这句,又是这句?难道阳彦希就只会说这句吗?
宋俪清哽咽着,晶莹灯光的映照下,她的泪珠泛着光,指尖滑过眼角,缓和了语气,包含凄楚,“许甜甜的事是我的错,可是彦希,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为什么你偏要记着魏柠!”
是宋俪清的质问。
那一张冰冷的结婚协议书上还并未落下宋俪清的签名,得不到丈夫爱情的婚姻何其可悲。
以往的阳彦希还不太会在宋俪清的面前表露他对魏柠的爱,自许甜甜事件发生后,阳彦希完全不会顾及宋俪清的心情,有意无意就要提魏柠。
还求着宋俪清别为难魏柠!
许甜甜事件非但没让她得到任何的好处,还被阳泽西羞辱,更破坏了她在阳彦希面前苦心经营的楚楚动人形象。
当真是得不偿失的作死!
宋俪清想着,泪水又止不住的蒙上眼,凝聚成珠子,又颗颗落下,坏了她精心打扮的妆容,“姐姐处处比我优秀,我极度得想要发疯,我是做错了,错在我不该爱你,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和你就不会有那场婚礼…”
可是,难道你就没错吗?既然答应了和我结婚,为什么在魏柠出狱的当天头也不回的从婚礼上走掉,一场如此盛大全程瞩目的婚礼,新郎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她,她独自一人面对流言蜚语,又有谁安慰可怜她?当她躲在被窝里哭成泪人的时候,阳彦希与魏柠在酒店开房…魏柠与阳彦希的婚约早在魏柠入狱之初就作废了,彻底作废了!可酒店开房的事情爆出来之后,她还听到了支持魏柠与阳彦希再续前缘的言论,说她是插足姐姐感情的第三者,更骂她不要脸的抢自己姐夫…
到底谁是插足者,到底谁不要脸!
明明是魏柠,明明是魏柠…
即将要成为宋俪清丈夫的阳彦希到现在还念着魏柠,又如何能让宋俪清心甘呢!
宋俪清拉住阳彦希,“彦希,你告诉我,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忘记魏柠爱上我?你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啊…”
宋俪清的情绪开始失控,慢慢走向崩溃,“不公平,这对我不公平…”
努力了那么久,始终无法取代魏柠在阳彦希心里的位置,他的抽烟醉酒是因为魏柠,他的彻底不归是因为魏柠,他做得一切正常反常的举动全是因为魏柠。
与宋俪清,无半点关系。
阳彦希沉着一张脸,魏柠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他不想和宋俪清再提魏柠,更不想在宋俪清的口中听到她说魏柠。
“我们回去吧。”阳彦希拉了拉她。
宋俪清抬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哀怨的看着阳彦希,带着恳求:“彦希,我真的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我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姐姐的事情,你信我好不好,我会努力的做你的妻子,生属于我们的孩子。”
阳彦希抿紧了唇,垂在大腿两侧的手倏然收紧。
宋俪清的“孩子”明显触动了他的神经。
那一段埋在他深处的记忆就这么被宋俪清勾了起来。
他和魏柠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好得令所有情侣都羡慕,更在和魏柠举办了订婚宴后感情稳定,魏柠曾经问过他:彦希哥哥,等我们结婚以后生两个孩子好不好,一男一女。
那是第一次,魏柠以未婚妻的身份和他畅想未来,魏柠说要给他生孩子,男孩像爸爸,女孩像妈妈。
听魏柠说起时,阳彦希的脑子里就想着最好是男孩女孩都像妈妈,温软得如同糯米。
他说:好,生两个。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