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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柠开车出门不是找依依谈,而是去见王友德。
魏柠照着王友德给的地址找过去,是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别墅区,在入口报了王友德的姓名居然能给进入,倒真是让魏柠大感意外了。到底是依依的生父,有了褚奕云这个女婿傍身,社会地位顿时拔高不少。
魏柠从未来过这片别墅区,但她与褚奕云合作过那么多次,这片别墅区中有没有褚奕云的名下房产她还是很清楚的,难道是褚奕云为王友德刚刚买的?
魏柠想想与她又有何关呢?女婿孝敬岳父是女婿的一片孝心所致,她和褚奕云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她不能左右褚奕云做何种决定。
魏柠照着门牌号码一路找过去,最后在180号停下,魏柠抬眼看了下,“月荷”二字映入她眼中,正是王友德给的地址。
魏柠的车在附近停下,走到门口前按了按门铃,没人来给她开门,她等了好一会,院门自动开了。
魏柠站在院门口没进,她拿出了手机给王友德打了电话,电话拨通说了会话,王友德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别墅二楼的阳台上。
魏柠说:“钱已经带来了,你下来吧。”
王友德是何许人也魏柠不甚了解,但长个心眼总没错的,万一王友德为了自保对她起了歹意怎么办?她不会傻乎乎到送上门,而她刚才在停车的时候也看了,院门口处正好有摄像头,在别墅区的监控下,相信王友德不敢乱来。
二楼阳台的王友德朝着魏柠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魏柠站着不动,“若是你没有诚意谈,那我就走了。”
魏柠转身欲走,王友德在电话那头说:“别别别,我下来我下来。”
王友德到了一楼,她看着王友德一步步走来,那是她的仇人,是她的仇人!面对仇人,她应该要杀了王友德为死去的妈妈报仇,可是她不能…当今社会是法制社会,即便清楚眼前之人是杀害妈妈的凶手,她也没办法一刀私自了结了王友德。
王友德本就是杀人凶手,不论如何也逃不开法律的制裁,只是苦于没有铁证将他送进监狱,但是她总会找到实证证据的,王友德跑不了!
若是她为了报仇而私自杀了王友德,她照样逃不开法律,为了这么一个人渣再把她给赔进去,太不值当了!
魏柠拼命忍住冲动,王友德转眼间已经出了院门,他的目光先是飘在魏柠手中提着的黑箱子上,他知道那黑箱子里正是魏柠带来的一百万。
一百万啊,他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秦老板已经答应他了,只要他想法子把魏柠引到月荷别墅来,事成之后秦老板会再给他五百万,加上魏柠的一百万,那么他手上足足有六百万,六百万的现金钞票一大片红彤彤,每晚枕着六百万睡觉的感觉,哇…想想都觉得过瘾。
王友德已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忘却了作为人的基本底线,他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魏柠的手腕,魏柠一惊,“你想做什么?”
王友德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裤袋里的东西,对着魏柠的鼻子一喷,一股子凉水洒在魏柠的面上。
魏柠的意识顿失,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王友德本比魏柠高,加上他刚才站立的角度刚好挡住了摄像头,在监控室的监控屏幕中看,不过是王友德扶着魏柠进入月荷别墅罢了,并没有露出半分破绽。
她轻敌了。
这是魏柠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四周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没办法动弹,困住她的并不是绳索之类的捆绑物,她的手往边上摸了摸,坚硬又有些发凉。
是铁皮。
更为准确的说法是用铁皮打造的一个囚笼,她被困在了囚笼中,四肢全都无法动,只露出一颗脑袋。
到底是谁?
是王友德?
迷晕她的人的确是王友德,但以王友德的见识应该没有这般的心思,况且困着她的铁皮很沉很重又很坚固,没一定的时间根本没办法完工,花费也不小,今天距离依依婚礼才短短几天时间,王友德就算靠着褚奕云有了那般的财力也没有足够的时间。
魏柠的心中还在猜测着是谁,黑暗中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沉沉闷闷,好似带着无尽的仇恨。
啪嗒响声过后,暗室中亮起了灯光,刺得魏柠的双眼睁不开,待得慢慢适应了光线,魏柠望着开关处。
“魏小姐,阳家大少奶奶,别来无恙。”
魏柠看着跟她问好那人,心瞬间沉到了冰谷中,秦先?!
200 命之资本
秦先的儿子秦仲文先是被阳泽西断了双腿丢到非洲去,秦先好不容易几番打听才打听到秦仲文的下落,把儿子接回来,但是因为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导致儿子残疾,秦先为治好儿子的腿满世界寻找名医,却奈何始终没能将儿子治好,秦先心中清楚,他的儿子可能就此终生残疾了。
秦家比不上魏家,阳家那般殷厚的家底实力,可也小负盛名,家中产业众多,秦先就秦仲文一个宝贝儿子,把儿子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为的是等他死后他的儿子能上手管理好秦家的产业,可偏偏却遭了毒手。
他就一个儿子,只有一个儿子啊…
况且自上次谭道未能得手后,秦家的生意莫名其妙的毁了大半,他知道这还是阳泽西下的手。
让他怎能不恨呢?!
秦先恨,恨得牙根都发痒,巴不得把魏柠,阳泽西大卸八块。
秦先走至魏柠的身边,他的手指轻轻敲在精心为魏柠打造的铁皮笼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秦先拧着一张黑沉的脸,“魏柠,待在里面的滋味如何,好受吗?”
呸!
魏柠的口唾沫溅了秦先一脸。
秦先手掌摊开抹掉口水,下一瞬瞬间变脸,抬手甩了魏柠一个耳光,啪的声响响亮,打得魏柠眼冒着星星。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感,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袭遍全身,魏柠痛呼了一声,寒寒的目光盯紧了秦先,恨不得将秦先射穿。
啊!
魏柠又是一声痛叫,秦先的手拽紧了她的头发,力气大得好似她的头皮要与头颅分开,秦先如魔鬼的声音在魏柠耳边响起,“魏柠,你欠了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后悔来过这个世界。”
“敢动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秦先扯着魏柠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磕在了铁皮笼上,撞得魏柠脑袋昏重,额头青淤一片,紫红红肿。
“他们忌惮魏家,害怕阳家,我秦先可不怕你,大不了我与你同归于尽,有你魏大总裁陪着我一块死,我当含笑九泉!”
变态!
魏柠的意识仅剩这一个,秦先是个变态。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件事情,为了让你不那么寂寞,我给你找了一个伴。”话落,秦先抬手,于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有人被推了进来。
魏柠望过去,心大惊,“王妈,王妈!”
秦先为魏柠找来的伴正是王珍。
王珍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巴上粘着黑色胶布,王友德在王妈的身后推着,迫使王妈前进。
王珍亦看见了魏柠,全身都在挣扎着,王友德按住王珍的肩膀,“给我老实点!”
魏柠凝冷着一张脸,“秦先,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完全可以冲着我来,她是无辜的!”
魏柠越是着急,秦先越为过瘾,看着魏柠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兴奋到了极点,真是太爽了!
秦先说:“魏柠,王珍可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啊,她怎么舍得忍心你一个人在这孤独呢,我让她来好好陪陪你。”
王珍没办法说话,除了冲魏柠摇头什么也做不了。
王珍在跟魏柠说:孩子,别怕。
秦先已经完全丧事了理智,魏柠再怎么说也没用,魏柠把希望转向王友德,毕竟王妈与王友德曾经是夫妻,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希望王友德能看在曾经的父亲感情和依依的份上,王友德能放过王妈,魏柠说:“王友德,你不是说要好好补偿王妈,补偿依依吗?这就是你做的补偿?”
“别以为我不知道,王珍和你那混蛋老爸早私下里有了奸情,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魏国安穿过的烂货破鞋,我他妈才不会要呢!”
王友德的话说得极度难听,王珍呜呜呜声不断正在抗议,王友德狠狠的推了王珍一把,把王珍推倒在了地上,王友德手指着跌坐在地上的王珍,说:“王珍,你以为你爬上了魏国安的床就能一生富贵吗?别妄想了,魏家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到时候我才是真正的大爷!”
魏柠高喊,“不许你侮辱王妈,更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王友德呸了一声,“魏国安那老淫虫还需要我侮辱吗?他做的那些风流破事人尽皆知,魏家可还住着宋成嫣那个小三和宋俪清那个私生女呢。”
王友德的手捏住了魏柠的下巴,细细将她打量,“到底是千金小姐,虽说姿色平平,但皮肤保养得不错,比我那些个女人好多了,就是不知道那方面的功夫如何。”
秦先手中森黑的枪口已经顶上了王友德太阳穴,吓得王友德全身抖索不止,秦先说:“王友德,你做你该做的,要女人随便你怎么找,她,你动不得!”
“是是是,秦老板,我就是说说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也不行!”
“是是是…。”王友德擦着虚汗,转而问:“那秦老板,我该得的那笔数…”
“放心,少不了你!”
王友德喜色连连,想要更多,“那魏家…”
秦先已然没了耐性,“魏国安还没死呢,你就想着魏家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把魏国安给…”王友德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秦先倒是对王友德有了些许意外,些许赞赏,是个狠角色啊…
魏柠看此却是一震,心中一阵阵寒冷腾起,忍不住的恐惧如不死泉眼层层不断冒出的泉水,“你们…你们…你们丧尽天良!”
王友德呵呵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王友德已经将谭晶晶送的那继承法研究得透彻,按照继承法规定,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以及养子女具有同等的继承权,而魏国安和宋成嫣不具备婚姻事实,因此若是魏国安一死,继承魏家遗产的人是魏柠,宋俪清,依依。
若是魏家死了魏柠,又死了宋俪清的话,那依依只能是唯一一个继承人,可继承魏家全部遗产。
依依是王友德的女儿,女儿的东西不正是父亲的吗?
王友德答应为秦先效命,正是基于王友德的这个想法。
王友德说:“魏柠,你不能怪我,是你自个送上门的,若你相信你父亲,我也没那么快得手。”
王友德虽被钱财蒙蔽了心智,但王友德说的又何尝不是魏柠的内心。
的确,如果她不信王友德的说辞,选择相信她的父亲不会害死她的母亲,她不会自动送上门,那些所谓的求真不过是她自我安慰。
说到底,是她不信她的父亲。
魏柠顿觉眼前的一切都好模糊,模糊到她完全看不清了,到底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她要的真相,她不知道,也没人能给她准确的答案。
她需要自己去寻找,或者放弃。
秦先手中拿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