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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画中的小精灵先歇菜了。
许是这样的姿势摆得太久,魏柠手腕酸得不行,撑不住脑袋磕在床上,好在床垫柔软,不然又得挂彩,魏柠在床上抬头,哭丧着小脸,“阳泽西,我装/逼没成功…”
阳泽西泛着无奈的笑走过去,随着他高大的身躯坐在床上,床垫凹下去一大块,他脱掉鞋子,修长的双腿放了上来,后背靠着,手指缠着她不长的头发,“饿不饿,要不先吃早餐?”
魏柠爬过去脑袋枕在他的腿上仰躺着,棉被盖到她的胸口位置,她拉着他的手,“不饿,倒是你,怎么不叫醒我。”魏柠说的是阳泽西出去接苏如兰机的事情。
“看你睡得香,不想吵醒你。”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没期望一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你知道。”
“…”
阳泽西搬开了魏柠的小脑袋躺了下来,然后又把她脑袋搬到了他的肩膀上,魏柠将自己那边的被子扯到了他身上盖着,阳泽西顺带被子和魏柠一起抱进了怀里,他说:“我眼皮好重。”
“今天起得很早吗?”
“…”
魏柠也不确定自己晚上睡觉有没有磨牙打呼的习惯,反正就是从来没人告诉过她有这个坏习惯,就连带着她睡了五六年觉的王妈都没说过,干脆来个死不认账,“瞎说,我睡觉才不磨牙打呼。”
“我知道你肯定会不认账的了,所以,我拍了视频。”
魏柠再也没办法淡定了,猛然坐起身,看着他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心里已经缴械投降的开始做挣扎,难道自己真的有睡觉磨牙打呼的习惯?
阳泽西深刻发现最近的笑容多了太多,离所谓的高冷男神越来越远,这会看着魏柠变化多端的表情又不自觉的扬了唇,“三分半的磨牙打呼视频时长,够让你上热搜榜第一位的了。”
“…”魏柠的手指对戳,“你这是要送我上头条呀。”
阳泽西弯了弯嘴角,闭上了眼睛。
其实他不累,只是觉得与魏柠躺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妙,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但是让他很迷恋,就跟魏柠的软唇一样,是毒品,而他中毒了,成了瘾君子了。
魏柠见阳泽西睡着了不想吵着他,她在阳泽西边上安安静静,连呼吸换气的声音都不敢太大,昨夜太黑没怎么看他的睡颜,现在看他分明的轮廓,长长的睫毛整整齐齐正在微动,魏柠的手落在他的眉毛、眼睫毛、鼻子,嘴唇、下巴…用自己的手指描绘着喜欢的男人原来那么幸福。
魏柠最喜欢的是看他的喉结,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性感,魏柠的手指动了动他的喉结,又动了动…。嘻嘻的发出了轻轻的笑,一只手伸了过来拉住她的手,魏柠微颤了一下,“我好像又做错事情了?”
其实阳泽西没睡,刚才魏柠的动作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她喜欢玩就随她,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自己的女人就得惯着宠着,“勾引自己的男人,没错。”
“我没勾引你…”魏柠又委屈了。
“你承认不承认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魏柠默然,这些话不是当时占阳泽西便宜时说的吗?现在遭报应了,他如数还回来了。
阳泽西拍了拍她的脑袋,“睡吧,醒了陪外婆吃午饭。”
“喳…”
魏柠靠着他的肩膀,其实魏柠也不困,她只是想要躺在阳泽西身边,但眼睛闭着闭着就真的睡了过去了。
等魏柠再次醒来的时候先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伸懒腰时在空中举着的小手就被阳泽西握住了,“你睡觉怎么那么多小动作。”
“你醒了。”
“我没睡。”阳泽西看着睡眼朦胧的魏柠,相比于睡着的她,醒着的她别有一番韵味,“我在看你睡觉。”
啊?魏柠暗叫糟糕,刚才阳泽西就说她睡觉磨牙打呼了,又被他看着睡觉岂不是形象全无,魏柠双手抓着被子盖过头顶,像乌龟似的缩回了自己壳里装死,事实上这个动作在阳泽西面前无疑是作死,才刚缩回去一会就已经被他挖了出来,“被窝里氧气不足。”
魏柠一双眼睛滴流滴流的往他身上飘,“我是不是很笨呀?”
“你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
“…”
阳泽西伸手捻开了散乱在她额头上的几缕碎发,“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能理解,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不会嫌弃你笨。”
“…”
魏柠梗着脖子不干,从她接手魏氏集团来把魏氏集团打理得有声有色时她就知道她自己的智商不低,怎么昨天才跟了阳泽西,今天在他面前就好像变成一个傻子了呢?
“所以…”阳泽西突然又开口,魏柠停止她内心的抗议,认真的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所以什么?”
“所以为了保证你以后不至于笨到生活不能自理而露宿街头,你要尽快完成从女朋友到老婆的上位,然后母凭子贵,我有钱有车有房还有颜,现在就差当家主母和继承人了。”
魏柠的关注点又不在轨道了上,问:“你有多少钱,透露透露。”
“你的十个手指头是掰算不过来的。”
“这么土豪?”魏柠两眼放光。
“可不是。”
突然魏柠爬起来,双腿一跨跨坐在阳泽西的身上,阳泽西被她吓了一跳,阻止着她的动作,“你又发疯?”
“我领旨行事,外婆说我强上,生米煮成熟饭,奉子成婚,从此贵不可言。”
“真遗憾。”阳泽西叹息,“你奸计得逞不了了。”
“为毛?”
“人不和,我腰对你的撩拨无法善后。”阳泽西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清楚,如果真的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他知道她是在劲头上,等劲头过后可能她会多想,有可能会产生后悔的想法,但凡能让她有一丝后悔思想的事情,他都不做。
男女之事,应该是灵魂与身体的完美结合,不是一时冲动寻求的刺激。
“…”魏柠悻悻败下阵来,翻身回去躺好,叹了一口大气,“注定现在还不能走上人生巅峰了。”
“同志仍需努力。”阳泽西拍拍她,“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外婆已经在酒店下面等我们吃午饭了。”
魏柠一听,几乎弹跳而起,“几点了?”
“十二点四十六分。”
魏柠啊啊啊的抓着头发起身,“你干嘛不早说。”
“你没问我。”
“…”
魏柠爬到床缘边探了自己的鞋子走近浴室,这才发现浴室的琉璃台上准备了牙刷,粉红色的,还没有开封,不知道阳泽西是什么时候去买的,她开了,挤牙膏刷着牙齿,阳泽西进来,他施施然站在她面前,挤牙膏,刷牙。
一起懒床,一起刷牙,牙刷放在同一个杯子里,她的粉红色向左,他的蓝色向右。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苏如兰快要有十年没有踏足中国的土地了,人一老就特别容易想念故土,这会她回来就想吃一口家乡口味的饭菜,坐在酒店大堂里看见外孙媳妇的身影,激动得苏如兰差一点飞奔过去,“宝贝,外婆在这呢。”
听见苏如兰的喊声,魏柠望过去,苏如兰已经换了中国式的老人唐装,还是红色的,特别喜庆,她的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像七十多岁的老人,皮肤光光滑滑,身子骨也还很硬朗。
“外婆。”魏柠小跑过来,挽着苏如兰的手臂,亲昵的样子一点都不似刚见面。
酒店大堂的地板很滑,苏如兰担心魏柠摔着,“傻孩子,不用跑,外婆会等你的呀。”一句话说得甚是俏皮可爱,魏柠喜欢得紧,苏如兰的眼睛往电梯后边撇,提溜得转动着,“小宝宝人呢,傲娇病发作没下来?”
“他才舍不得让漂亮无敌的外婆独自一人去吃饭呢,取车去了,我们在门口等。”
“好,外婆依你。”苏如兰说着,陪同魏柠一起往酒店门口走,走了几步,拍了一下脑门,“外婆老了,这记性真是不行,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了。”
“魏柠,姓魏,单字柠,柠檬的那个柠。”
“哎哟,柠檬可酸牙。”然后是一长串如银铃一样的笑声。
“…”
走着走着,苏如兰停了下来,认认真真的打量着魏柠,看得魏柠心里直犯疑惑,苏如兰摩挲着魏柠的手心手背,嘴角挂着的笑容一直都没散,正魏柠不解中,感觉手腕上一沉,低头一看,手腕上已经稳稳当当的戴着了一个手镯,s是从苏如兰手腕上转移到魏柠手腕上的,手镯上还有苏如兰的体温。
手镯的款式再简单不过,也很普通,但是成色很好,而且白翠相间得特别好看。
“外、外婆,我不能收。”
魏柠要去摘下手镯,却被苏如兰拦住了,“这可不是我送的,是小宝宝在天堂上的妈妈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第一次听到关于阳泽西的妈妈,在天堂上,原来他的妈妈也走了,魏柠陷入悲伤,可能苏如兰看出了魏柠的心情,她宽慰魏柠:“人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外婆已经是老人家了,看得很开。”
魏柠不想让苏如兰担心,咧着嘴,“我听外婆的。”
有说有笑走到门口,许是中午气温不那么低,不过吹起的风还是带着凉意的,阳泽西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看见魏柠和外婆两人和睦的情景,心里搁着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他还担心魏柠和外婆处不好。
苏如兰率先坐上了后座然后关上了车门压根就没有让魏柠与自己一起坐后座的意思,阳泽西看出外婆的意图来哭笑不得,这么老人了还跟小孩似的。
阳泽西拉着魏柠绕过车头到副驾驶上,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进去,一脚才踏入车内,魏柠仰着头看着阳泽西,一副快要哭了的小脸,“阳泽西,我闯祸了。”
“嗯?”
魏柠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的手镯上,阳泽西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那是他妈妈的遗物,由外婆保管着,曾经外婆不下百次在他面前说过,以后要亲手交给他的老婆,如今正戴在了魏柠的手上。
“收礼了?。”他装傻。
“推脱不掉。”魏柠不傻,老人家身上佩戴的手镯突然就送了过来,必定是有特殊含义,“我感觉我亏了,一个手镯就把自己给卖了。”
阳泽西笑着摸摸她的发心,“不亏,关键还有附赠品。”
“什么?”
“我。”
“…”
阳泽西将魏柠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抽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在她脸上打了一个啵,平时阳泽西亲她她都害羞得很,现在还有外婆在,更害羞了,巴不得拿安全带遮脸。
“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的呀,我老眼昏花。”苏如兰的声音从后座轻飘飘的传来,明显就是带着打趣魏柠的语气,听得魏柠双手捂脸,红得呀。
阳泽西发动了车子,等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程,待魏柠慢慢消退了红晕,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阳泽西又换车了,黄色卡宴,和她的是一个系列的,不过他的是最新型号。
“你大红色的呢?”魏柠转头问阳泽西。
“卖了。”阳泽西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