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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知道你号码,不然我就抓瞎了,”
“……”
“好嘛,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给你笑一个。”她咧开了嘴。
“没生气。”他的唇紧抿成一条线,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沉沉的,些许不悦。
“没生气板着脸做什么嘛,一点都不可爱。”
“……”
魏柠跟着阳泽西回了酒店后被告知已经没有空房,现快凌晨四点,换酒店不太现实了,无奈之下只能与她共住一房。
魏柠还没换好鞋子,一件浴袍正正落在了魏柠的怀里,“去洗澡。”
魏柠抱着浴袍进了来,她柔柔的问:“你帮我洗吗?”
阳泽西黑脸,“自己没手吗?”
“有,伤了。”她晃着手臂,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径直进了浴室,待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个塑料袋,是酒店浴巾的包装袋子,浴巾袋子开了就是要算在客户的账上。
他把袋子缠在她手臂上,她嘟囔,“真败家。”
“败的我的家。”
“万一以后我嫁给你了呢。”她笑。
阳泽西帮她弄好手臂,淡淡撇她一眼,手指了指浴室方向,示意她去洗澡。
魏柠才钻进浴室,没几秒钟,探出来一个脑袋,看着阳泽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喂,那啥,我没换洗的衣服。”
骑行比赛只一天的行程,魏柠的一个假摔耽误了不少时间,以至于到现在这个时间点都还逗留在海县,阳泽西只买了自己换洗的衣服,没预算她的。
“先洗。”然后他去拿外套,又出了门。
魏柠突然觉得,阳泽西这人虽冷冰冰的,话少还难听,不过人不错,关键是长得老帅了,就是帅得掉渣的那种,想着想着竟然不自觉的咯咯发笑…。
因了手伤着,魏柠洗个澡磨蹭了半天,等她出来的时候阳泽西已经回来了,床上多了一大袋东西,她走过去,一点没客气翻着。
“为什么是牛仔裤啊,裙子嘛,裙子多好看。”她自言自语。
“天冷。”他却回答了。
翻着翻着,最下边,突兀的出现了一套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套装,内衣裤套装,还是粉红色的。
原来他冷峻外表下包藏着一颗骚。包的心。
她不喜粉红色,不过买都买了就算了,颜色可以忍,但是内衣的尺寸是A码,就真的忍不了了,直接质疑她女性魅力,然后她把内衣丢垃圾桶了。
阳泽西注意到她脸上神情,微微皱眉,“不合穿?”
“小了。”她气鼓鼓,满脸写着不悦。
阳泽西的目光不经意的在她胸口撇一眼又快速移开,“应该合穿。”顿了顿,补充道:“我目测的。”
魏柠脸黑,“女人上面的大小和男人下面的长短都是属于尊严问题。”
“……”
阳泽西不和她继续讨论类似话题,淡淡的丢下睡觉两字,自己往床上一躺。
魏柠两眼精光,眼珠子化成两颗快要爆炸的红色爱心,小脑袋里不断的往外冒着粉红泡泡,眉眼笑弯,往床上一跃,站在床上看着他,像是大灰狼盯着小红帽。
“你干什么。”他蹙眉。
“睡觉啊。”魏柠娇羞小姑娘的模样,甚是难为情:“喏,虽说我们刚认识第一天就那个……是有点快,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但是我也是不反对婚前那啥的……”
“下去!”他沉声,坐起身推了推她。
如一盆冷水由头顶浇下,紧接着魏柠的怀里就被塞了一床被子,他下巴扬了扬,“地上。”
“不是,我…。你…。”魏柠嘴角一抽,语塞,一时不知如何表达,她不解,伸手微微拉开了胸前的浴袍,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再看了看,若有所思,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小了魅力不够?
016 我是债主【附小剧场】
魏柠确实累瘫了,只是长达五年的牢狱生活让她的睡眠不深,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被人抬了起来,换了个更舒适的地方,直至早上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是睡觉床上的。
睡在床上?!
魏柠被惊吓的猛然起身,因太过用力扯着了手臂,疼的她快要彪眼泪,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发现完好无损,略有些失望,喃喃道“要不要这么君子。”失望过后又嘻嘻的笑出了声,这么君子啊……。
魏柠醒来后阳泽西已不在房间,床头柜上又多了一部手机,她好奇翻看了下,通讯录上只有一个名字,写着债主大人。
她知道是阳泽西的号码,只是债主这备注太不利于建设和/谐社会,她啧啧嘴,必须改。
刚动了反叛的心思,手机突然响起,被吓了一跳,手里捧着没打算停的手机,也不知道是丢垃圾桶还是丢马桶好,几秒的思想斗争后,她按了接听键。
“干嘛。”魏柠语气特别拽,完全没把阳债主放在眼里。
“酒店大堂,下来。”然后,他就挂了。
魏柠穿好衣服后电梯直达一楼,刚出电梯门就望见了阳泽西的身影。
都说白衬衫是检验男人身材好坏是否帅气的标准,阳泽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与麦色的皮肤相衬,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棱角分明的轮廓,双眸闪动着的细光宛若黑夜中的明星。
阳泽西一个大写的帅怼魏柠脸上,毫无招架之力。
…真的是,色心又起…
她自始至终都没移开眼,在他对面坐下,对面的人将牛奶推到她眼前,淡淡道:“好看吗?”
“好看好看。”她不停点头,给予充分肯定的回答。
阳泽西不动声色,“吃完回去。”一会,他又道:“我们一起。”
“真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们一起?”
“嗯,一起。”
真是难得。
魏柠长长呼了口气,把心安了下来。
“那么喜欢和我待一起?”他将吐司捏了一小块放在了魏柠的手里示意她吃,又将不小心掉的沫沫一粒粒捡起整齐的放在一边。
“这都看得出来?”真是聪明,魏柠在默默为阳泽西的智商点了赞。
“很明显,瞎子都看得出来。”
“…”
魏柠对他果取赞后端了桌上的牛奶,牛奶还有些温温的,只是入口的一瞬间,除了牛奶还有几股味道袭着她的味蕾,她细细品了会没尝出来,又抿了口,不停的舔着嘴唇。
“木瓜,核桃。”阳泽西悠悠的说,魏柠满脸不解,还未等她问出口,他淡声道:“木瓜丰胸,核桃补脑。”
“…”
吃好早餐后,她说:“其他参赛选手都回去了吧。”
“我们最慢。”
我们最慢…我们…事情有关他和她,而不是只有她。
魏柠的唇角又止不住勾起了弧度,“我们输了。”语气中稍稍有些可惜,偷偷的瞥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小声开口:“比赛奖金也没了。”
“所以我是你债主。”
“…”
魏柠想起通讯录中的债主备注就兴致不高,开始耍无赖,“我没钱。”
“分期还,带利息。”
真黑心,但魏柠转而又想,乐了,“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说你不喜欢我我都不信。”
阳泽西盯着她看,忽然发现和她说话挺累,什么脑回路,总能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让他无言以对。
又坐等了好一会,阳泽西接了个电话,是接他们的车到了。
魏柠先走出门口等着,阳泽西到前台结账。
阳光正好,空气也清新,只是秋季偶起的风多少带着点凉意。
昨晚阳泽西买的一套衣服穿在魏柠身上很是合适,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衣衣摆的角被她往中间拉好打了一个结塞在裤腰里,显露出白皙的一小段腰肢。
正值此时酒店走出来一个男人,故意蹭着魏柠的身子擦过,魏柠哎呀一声后很快躲开,才幸免于没有被男人伸过来的手碰到腰。
魏柠瞪着男人,许是男人清楚吃豆腐不成故而很快走开了,魏柠只得作罢,不与男人一般见识,反正自己也没亏什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在此刻伸了过来,解了打的那个结后将塞在裤腰里的衣下摆都拉了出来,严严实实的盖住了魏柠那露出的白皙腰肢,才缩回手。
魏柠侧头看着他,满是意外,阳光映衬下的他身长玉立,淡淡的光散在他全身,睫毛在眼睑下映出浅浅的倒影,他不急不慢的开口:“这样会没那么难看。”
她没揭穿他,只和他静静的站在一起等车。
不到半小时接他们的车就来了,车开回了马会会所,临下车时,阳泽西叫住了她,“记得还我钱。”
她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直至车开走后她才进了马会会所,取回了寄放的东西后给安慧拨了一通电话,一个小时后安慧在门口等着魏柠。
魏柠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后座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她打开了看了会,满意的笑,“走,去律师事务所。”
安慧没说话,调了车头往目的地行驶,魏柠的目光穿透车窗玻璃往外面往,两边的高楼大厦在她眼前不听切换,变换得很快。
有些事情,也该改变了…
------题外话------
阳泽西:淳七七呢!给我死出来!
七七:到!楠竹大人有何指示?
阳泽西:设计情节的时候别让我老婆动不动就露腿露腰的,注意用词。
七七:就用,你能拿我怎么滴?
阳泽西:不想让我从郎舟山丢你下去,你尽管设计。
七七:…
017 魏柠回家
律师事务所进展得非常顺利,办妥一切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夜晚的灰蒙天色没有影响魏柠的好心情。
魏柠让安慧先离开,一个人晃荡在街上,跟个没家一样的孩子。
事实上,从五年前在酒吧因聚众吸毒而被警察当场逮到判刑后,魏柠就觉得自己没家了。
魏柠的母亲在魏柠十岁那年死于车祸,母亲去世的那天也是像这样灰蒙灰蒙的天气,那天是魏柠的生日,母亲提前下了班去学校接了魏柠。
那天下了特别大特别大的雨,路上行人跑得匆忙,在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载重五吨的大卡车撞翻了母亲的车。
一个女人是脆弱的,但一个母亲却是勇敢的,勇敢到当大卡车朝着车头撞过来的那一刻,母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解开了安全带,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自己的孩子紧紧护在怀里,车前的挡风玻璃碎片一粒粒打在她的皮肤嵌入到肉中,带着腥味的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意识。可她总还记得,孩子不能有事,她的声音很虚弱的喊着阿柠,魏柠被撞晕了,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母亲的血,母亲根本就没时间分辨那是谁的血,她忍者疼痛强撑着,费了很多的力气才从车里爬出来,抱着女儿跑了很远的路,雨中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喊着人快救她的女儿。
母女被人送进医院,魏柠受了点小伤,轻微脑震荡,而魏柠的母亲则因为失血过多离开了人世。
母亲出殡的那天,魏柠没有哭没有闹,变得特别安静,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