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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想,假如当初在医院想走的时候她没说出口,假如她鼓起勇气直接自己离开,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可是所有的假设,都换不回一个早知道。
她是个失去从前的人,只是为了寻一处熟悉的住处而开口,却把自己一步步陷进这样一个牢笼里!!
战允城,他到底又为什么,怎么也不愿让她离开?
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
可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他至于这样,屡次用强硬的手段将自己留下吗?
她眼眸一定,几乎坚定的肯定。
不,她跟他,一定不只是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
可如果不是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那又是什么?
恋人?
不,应以沫摇头,童话里没有这样对爱人的男主,绝对没有!!!
兄妹?
不,也不可能!!
如果是兄妹,他干嘛不直说?这有什么好藏的?
私生女?
呃,这应该更加不可能!!!
这么多的不可能,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朋友???
不,应以沫再次不愿意承认,她会去交这样狂傲的朋友!!
这样强势不顾她意愿的人,显然他们是站不到一个等级上的,既然不是一个等级,又怎么做成朋友!!
情妇???
我去,怎么可能!!!
呕………她要吐了。这是什么想法,她这么正能量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的!!!应以沫坚信自己。
所以想法刚刚出来,瞬间就被她自己否决!!!
她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处境一步步分析,一步步设想,又一步步推翻,最后得出结论,她跟战允城,还是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至于怎么个不简单法,她又想不出来,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到一个合理合法的原因。
“管家!!管家!!”她突然高喊管家。
管家急匆匆而来,垂低着头站在半米之外的地方,毕恭毕敬:“小姐,您叫我?”
应以沫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起身,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面前年迈的老管家。
听说这位管家是从别的宅子里调过来的,能从别的宅子过来,想必,在这权贵的战家里面,也是待了有一段时间的了吧。
既然待了有不短的时间,那对于战家的事情,或多或少,该是知道一些的吧。
应以沫围着老人自转了一圈,若有所思,最后停在他面前,思索着要如何从这位忠心的老仆身上,挖到一点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老管家弯着腰,感受到来自这位面前女孩的打量,心底暗暗疑惑,却也只能疑惑着。
应以沫突然弯下身子,凑近管家面前。
“管家伯伯,您在这战家待了很久了吗?”
管家吓了一跳,老练的专业素质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稳住心神,供着身子,虽不知应以沫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他还是诚实回答。
“是的,小姐,我在战家服侍已经有三十几年了之久了”
“那对战家可以说是无所不知了?”应以沫歪着头继续问。
管家保守回复:“小姐,我们做下人的,主要任务是服侍好主子,其他的事情,是不能多事的。”
管家的炫外之音,应以沫又怎么听不懂,但她就是要装不懂。
“谁让你多事了?我只问你,知还是不知!!”
清亮如雪的一双美眸,直直盯着他,管家心中一拧,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说不知?说不过去,毕竟,他可是在战家服侍了大半个年华的老人,说知,万一小姐问得事情是不能说的,那有又将如何?
良久,管家都拿不定主意要怎么回复,站着的人不耐烦了,开始催了。
“管家伯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小姐,我虽然在战家待的时间比较长,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全部都知道的。”
“比如呢?”
“比如?”管家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种事情,能随便比如?
如果比如的出来,拿的出例子来比如,又怎么还能说不知?
“嗯,比如?”她设着套,期望的望着有人能掉进去。
管家低着头,心中默默求此刻心里阴影面积,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半分不敬,只道:“比如应小姐您想问的事情,可能就不是我一个在战家待的久的小管家能回答的了的。”
姜还是老一点的辣,饶了半天,一点有用的都没收获,应以沫眼神,从期望到顿感无趣。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一点答案吗?
斗不过战允城,连他家里一个管家都这么厉害。
应以沫想,是不是,就真的任由战允城将她这么锁在这里?搓圆捏扁!
哦…对了!!!
肖旭!!!
那个说她跟战允城是朋友的家伙!!!
应以沫脑海浮现一张玩世不恭的脸,计上心头。
又看了下面前的老管家,摆摆手:“管家伯伯,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了。”
管家如获大赦:“谢应小姐。”
哼!!应以沫心里更加郁闷。脸上却也只是撇撇嘴。
“你去忙吧,我回房间休息一会。”
管家连忙遣上佣人:“扶小姐上楼!!”
“不用了,我自己走!!”
应以沫越大郁闷,真把她当废人啊,上个楼还要人扶?
起身,举步朝楼梯走去。
前面纯金扶手钩花菱角处,锋利无比。
应以沫眸光一闪,手臂轻挥,恰到好处的摩擦而过,嫉妒被划裂的声音几乎在心里畅响而过。
疼痛如期而至。
“哎呀………………”
她轻呼一声,所有人蜂拥而至,个个面色巨变,如临大敌。
刚刚退下的管家再次冲了过来,看到她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惊恐万分。
“应小姐,你这是………”
应以沫一手捂着流血的手臂,抬头怒斥:“这是什么吖这是,没看见流血了吗?还不赶紧打电话叫肖医生!!!”
管家一愣,惊讶之际,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却又不敢多言,转身跑向大厅的座机,当机立断,拨通了号码。
见他打了电话,应以沫这才让佣人扶着自己,慢慢上了楼。
第61章 :倔犟的前妻
《你说我是云,而你则是那阵风,想将云带向哪里就将带向哪里,时而狂妄,时而温柔,一不高兴也能毁了这片云,让它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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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应以沫盼星星盼月亮,伸长了脖子等待出现的肖旭时,战允城的座驾却驶进了战家。
车队威风凛凛,前后两辆宾利保卫着中间的林肯加长轿车,黑色的神秘气息让人望尘莫及。
冷漠如斯,俊美如神袛般高不可攀的男人出现在二楼应以沫房间时,应以沫几乎跨下整张脸。
敢情,管家拨通的号码不是肖旭的?而是拨给他?
高高在上的男人如预料中见到她失望的表情,冷情之下嘴角邪邪勾起。
“怎么,你见到我很失望的样子。”
早上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应以沫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人,撇着嘴语气也不太善良:“你来做什么!”
战允城眉峰微挑,这样的态度也没跟她计较,凤眸扫过她受伤的手臂,心中了然,冷哧:“这是我战家府邸,来做什么,需要跟你交代?”
自讨没趣,应以沫无言以对,一时禁了声。
沉默总可以了吧…
这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她惹不起,不惹就是了。
可人家专程从公司回来的人,可不会那么简单放过她。
“还是,没见到你想见到的人,失望了?”
战允城居高临下的走近,站在她面前,强大的气场逼迫的应以沫不敢抬头。
该死!!!
应以沫暗暗咬牙,却不做声,也不看他。
这样的她,倔强的让战允城莫名有些不爽,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藐视他的存在!
长臂一伸,瞬间锁上她尖细的下巴,微一用力,便强行将其抬起,逼着应以沫不得不与之对望。
完美的轮廓逼近她,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距离,凝视着这双清明透亮的黑珍珠,战允城这才懒懒的棱角微掀。
“哑了?本少问你话呢!”
应以沫有一瞬间被他特有的男性气息镇压的忘了自己,直到他开口,才找回自己。
暗暗咒骂了一声自己的没出息!
她像个被俘虏的败兵一样,被他欺压在脚下,应以沫又默默在心底将面前的男人从头到脚趾骂了个遍!
美眸荡漾,这次她毫不退缩的对上他的眼,不怕死的回答道:“很明显不是吗?战先生又何必再问!”
她不想见到他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了,既然什么都被看穿,那也就更加没什么好掩藏的。
越是掩藏越是徒劳。
这么诚实的女人,战允城反而不怒反笑:“怎么,不接着编了?”
他所认识的应以沫,可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虽说站在的她忘了以前的事情,可是,人的本质,却是轻易不会被改变的,这不,失忆的她越来越有以前的性格了。
不会乖乖听从别人的安排。
应以沫瞪着眸子看向上方的人。
“有用吗?”编与不编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什么不同?
反正她什么都被他看穿,与其做垂死挣扎骗他,还不如坦坦荡荡的承认。
战允城勾唇,笑得倾国倾城。
“你说呢…”
应以沫怒从心上来。
这恨死人不偿命的嘴脸,应以沫恨不得撕烂他,却又无能为力!
她像是被他揣在手心的绵羊,无力反击。
手臂上被划破的地方碜出点点血水,嘀嗒,嘀嗒,滑落两滴,刚好落战允城衬衣上,白色的衬衣瞬间晕开红色的血迹,战允城眸眼几不可见的一闪而过,擒着她下巴的手腕陡然松开,伴随着力道,应以沫向后趴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回头怒视,却见他已然起身,俊朗的修长的身姿倨傲立在她面前,她必须仰视才能看到这个阴晴不定男人的脸。
战允城没理会地上狼狈的人,凉凉的开口。
“莫!”
下一秒,随身护卫银莫出现在门口。
“少爷。”
“给她随便包扎下伤口。”
战允城凉凉吩咐,这个她,自然指的便是应以沫了,银莫一愣,有些顾忌低垂下了头,说道。
“少爷,银莫只会粗糙包扎止血,应小姐毕竟身娇体贵,银莫怕弄疼小姐…是不是叫家庭医生来处理会更好些?”
银莫自以为细心的建议,却惹来主子一声冷哼。
战允城冷冷看了眼伏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女人,冷哼一声。
“哼,自作自受,叫什么家庭医生,就是要让她痛着,好好记住今天自己的作为,看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闹腾!!”
男人故意说的话,应以沫都听着呢,她不屑撇嘴:“哼,不叫就不叫,谁稀罕!”
声音不大不小,应以沫的话尽数落尽战允城耳里,只见男人轮廓僵硬了几分,肃然冷漠的嗓音自喉间吐出:“这么有骨气,莫,不准用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