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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峥没挂电话,直接和麦花研究上了:“小韵说她身上没劲,参加不了。”
麦花那头,大嗓门嗷嗷地喊起来:“那特么还用问我!这是咱们公司第一次拍卖,少了小韵怎么能行?往后推吧!要不……就下个月,跟那个劳什子的剩蛋节一起办!”
“行!”穆峥应了下来,又举起电话说:“你好好养着,你住那地方太牛逼,我们进不去,真是没办法去看你了……等你回来,咱们好好吃一顿,再办拍卖会!”
苏韵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五天清晨,当苏韵睁开眼睛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扶着床坐了起来,突然感觉胳膊、腿胀胀的疼!
这种疼,其实也不能称为疼……就是一股麻痒痒的感觉。
她明显的感觉到好像一股股力量如流水一般又汩汩地流淌进她的身体里。
待这股麻痒痒的感觉过去,她下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正要去看李砚,小洁突然推门跑进来说:“不好了!李砚发烧了!很烫很烫!”
苏韵的心霍地提到嗓子眼儿,“快过去看看!”
苏韵跟着小洁“蹬蹬蹬”跑到五楼,重症监护室内,王博士正在为李砚做检查。
奚云曼、李叙光和韩烟也从楼梯上跑上来,“怎么回事?不是说恢复得很好吗?怎么会突然发烧?”
苏晨从里头走出来说,“很奇怪!刚才还很稳定呢,突然就烧起来了。而且烧得特别厉害,手烫得像烙铁!身上都有糊味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是急人!”
韩烟突然插嘴道:“你们觉不觉得……品砚哥的情况,跟小韵的情况很像?”
“你这样说,是很像!”奚云曼连忙点头,心里一喜道:“小韵发了一次高烧之后,就完全好了,品砚是不是也……”
话还没说完,里头小洁便跑出来,去取药,依然是上回王博士给苏韵开的药。
吃了药之后,晚上的时候,李砚的烧也渐渐退了下去。
奚云曼就在心里祈祷,希望小砚借小韵的福气,能快点好起来。
接连又是三天,大伙吃不下,睡不着,寸步不离重症监护室,各个焦急地等在病房外面,忧心地锁着眉头。
这天,当王博士走出来时,脸上明显带着笑容,他看着大伙说:“李砚醒了!他的病情急转直上!”
急转直上!
这个词儿,简直太鼓舞人心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的人,呼啦一下全挤到门里头去了。
王博士哑然……本来重症监护室是不能随便进人的,但是……看这情况,各个心急火燎,拉都拉不住啊!
所幸,他也没拦着,让他们跟李砚说话。
李砚醒来,便笑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说:“竟然还活着,这感觉挺不错……”
声音哑哑地,把一屋子的人,全都弄哭了。
奚云曼激动的,满脸是泪,扑在李砚身上,痛快的发泄!
“品砚呐!你吓死妈妈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
李砚浑身无力,慢慢地抬起手,轻擦她的泪水,说了声:“妈妈,对不起……”
他手指划过妈妈地脸颊,看到她两鬓染了白霜,心里万分内疚。
李叙光哼了一声,说道:“好好养身体,尽快站起来!”
李砚看向父亲,郑重地道:“是!坚决服从命令!”
一屋子人又大笑起来,苏韵用眼睛瞪他,恨不得上去掐他、拧他!把自己搞成这样!真是气死人了!
李砚朝她乐,把手抬起来,伸向她。苏韵走过去,把手塞到他手里。李砚又把自己尾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戴到她的无名指上,“害你担心了,我有罪……”
苏韵紧攥着他的手,憋着眼泪,在他的胳膊上使劲地拧了一下!
……
苏韵的身体基本恢复了,苏毕升、江慧和苏晨就被送回家去了,虽然他们非常不想走,但是没办法……实验基地可不是普通医院,不是你想呆就能呆的地方。
苏韵的家人走了之后,照顾李砚的主要任务就落在了韩烟和苏韵的身上。
这天韩烟还没来,苏韵扶李砚坐起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用不上力。
虽然没问,但他基本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苏韵洗了手巾,给他擦脸,李砚可怜的小眼神望着她,突然握住她的手说:“小韵……你看看我的脸,全是伤疤……现在好难看,都不好意思见你了。”
苏韵使劲揉了揉他的脸,禁着鼻子说:“脸还行!身上才难看呢!全是枪眼!”
看着都揪心!
李砚卖萌,小眼神可怜死了,“我都说了,不用你给我擦身子,让护士做不就好了。”
苏韵咬着牙笑起来,在他的脸上猛亲了一阵,才掐着腰,说:“我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她们看?”
!!
☆、220、恢复!!哇哈哈哈……
李砚笑起来,捂脸。
真是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太对不起观众了……
苏韵握住他的手腕,一边轻轻给他按摩,一边说道:“这些疤痕都是你的勋章!我不嫌难看!要不……我拿刀,把我的脸划丑了,陪你?”
李砚伸长胳膊搂她,满足的笑起来,“鬼灵精怪!小韵……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真后怕……”
苏韵反手搂住他,“我也怕……”
两人紧紧地搂着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突然心生一种感觉……仿佛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
苏韵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没事,别担心。以后都不会有事了……你这次受伤,主要是那个生化药水发作,以后都不会了……王博士说,你身体里的生化药水全部都清除了……”
“清除了?”李砚很吃惊。
苏韵点头,从他怀里坐起来,抿嘴一笑,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的血很特殊么……这次手术的时候,王博士将我的血配着血库里的血,输到你的身体里。这些天,我的血把你身体里的毒素都净化干净了,还修复了你受损的细胞!你说,我这么厉害!把你救了回来,你该怎么谢我?”
李砚大笑起来,又伸手搂她。滚烫的脸贴着她的面颊,温柔地在她耳边说:“我现在一穷二白,除了把我自己奉献给你……别的你都看不上。要不,今天晚上,你就把我摁倒、扒光,睡了得了……”
苏韵故作嫌弃地打量他,“想让我睡你,赶紧站起来再说!”
李砚立刻用双手撑着身体,住支架上挪。
苏韵看他那猴急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她先帮他按摩了大腿。待准备充足之后,李砚才挪到支架上做复健。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此话用在李砚的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面对既成事实,李砚没有丝毫负面情绪,整天跟苏韵打打闹闹,互相吐槽。最值得欣慰的是,这家伙身上满满都是正能量,一句丧气话都没说过,还特别积极地进行康复训练。
要换了一般人,在得知自己瘫痪了之后,没准又得寻死觅活、跳楼上吊。
而李砚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一心只想着配合训练,使自己尽快脱离窘境。
李砚!苏韵念着他的名字,都似感觉到有一股滂沱的力量灌进身体里!
这股力量,让她的心里暖融融的。
李砚……这才是她爱着的人啊!没有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可能让她看得上!
没受伤之前,李砚的训练就很刻苦,这次的康复训练他更是加了倍的努力。有的时候,苏韵看他咬牙切齿,浑身大汗,恨不得冲上去搂着他,不让他练了算了……
但是,李砚却总是笑着对她说:“这算什么,小意思。你没见到我参加国际特战的选拔赛,那才叫玩命呢。”
苏韵能想到他当时的样子,便笑着打趣他说:“肯定丑死了。”
李砚就噘起嘴,装可怜说:“是很丑,还好你没看到。要不然,你肯定看不上我了。”
“哈哈……”苏韵笑的肚子疼,走过去扶他,“你更难看的时候,我都看过了!你再丑,我也喜欢你,放一百个心,好吧?”
李砚扶着她的身子,温柔地笑起来。
他的整个身子都贴着她,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子上,又把自己的一脸汗水都蹭在了她的脸上,哈哈大笑道:“其实丑点也好,以后就没有那么多人,往我身上黏了。你就省心多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苏韵笑得腰都弯了,又被他压着,脚底一滑,“扑通”两人摔在地上。
李砚实实在在的压着苏韵,就听“吧唧”一声闷响……
李砚盯着她问:“我听到,好像是谁的屁给摔出来了……”
“绝对是你的!”苏韵被李砚和地面夹在中间,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像个夹心饼干似的,连喘气都费劲。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怪叫,“哎哟……我的屁股!”
鬼叫的人竟然是李砚!
苏韵气道,“摔的是我,你叫唤什么?”
但随即,她愣住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叫什么?”苏韵急着问:“你的屁股有知觉了?”
李砚摸了摸屁股,用力地掐了一下,点了点头。
苏韵大喜,“怎么这么快?”一般人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就恢复不了,这货竟然不到一个月就有了知觉!
她三下两下将他推翻,飞快地爬起来,在他的屁股上猛拍了几下。
李砚“啊啊”大叫起来。
苏韵大笑,单腿跳着去按铃,王博士听她说李砚有知觉了,先是吓的抖了一下,但随即就想到了,也许是苏韵的血……正在改造和修复李砚受伤的骨髓!
“天呐!这可是奇迹啊!”王博士赶紧让人把李砚带去检查。忙活了一整天,王博士终于下了结论,果然是苏韵的功劳!只可惜她的血只对李砚一个人起作用……要不然,他都恨不得每年让苏韵贡献两千毫升的血了……
李砚的屁股有了知觉,他更加努力的训练。
正常情况下,通过顽强锻炼,都能在1…3年内逐步站起来行走,但是也要让患者全力配合并坚持锻炼才行。
为了让李砚保持一颗积极的心态,苏韵天天给他唱歌,给他讲笑话,还得不停的让他揩油……
为了防止他的关节废用性挛缩,她天天给他按摩大腿和各处关节。每天按摩的时间很长,有的时候手都按得抽了筋。
李砚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心里像抹了蜜一样,为了让她歇一会儿,他就故意像个大爷似的,挑这挑那,苏韵就凶神恶煞地扑过去掐他。
李砚趁机就搂着她不放,又是亲又是摸又是挠痒痒。
苏韵使劲咬他,两人一边乐,一边掐得你死我活。
病房里经常传出,各种“啊、啊——嗷、嗯……”的惨叫……
等两人闹够了,苏韵奸笑着,撸胳膊袖子。然后,非常粗鲁地扒他的衣服和裤子。把他扒了,摁倒之后,她才跳到洗手间打水,沾湿手巾给他擦身子。每次看到他红得像番茄的俊脸,她都会掐着腰大笑,“就喜欢你这小媳妇样儿!给老子老实点!不然立刻睡了你!”
待把他收拾干净了,再给他细细地穿上衣服,两人就这么搂在一起睡觉。李砚虽然浑身都疼,但,他的心里却在想,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非现在莫属了……
一个月眼瞅着就又要过去了,李砚现在恢复得特别好。下肢的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