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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白抿了下唇。
深深地看了苏韵一眼,半晌,才笑着对江慧说:“我喜欢她。”
“喜欢?”
“你喜欢小韵?”
苏毕升和江慧简直被震傻了!
这怎么看,怎么像个笑话!
他们一直都没觉得沈墨白会喜欢小韵,从始至终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就是现在,苏毕升和江慧也压根没往那上想。
又听他说:“本来我也不知道我那么喜欢她,也是因为她这回出事……她消失的这一个月,真是把我急疯了。”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看了苏韵一眼,又说:“以前天天看着她上学、放学、跟苏毕华一家子斗,又跟姓孟的一家子斗……就是觉得她挺有意思。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天天就这么看着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突然感觉心慌。这个月,我真是心急火燎的……干什么都不顺心,看什么都不顺眼!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叫相思病……”
苏毕升和江慧苦笑,江慧又问:“你来求婚,你家里人也不能同意呀,我看这事不能这么急……”
沈墨白却说:“沈家我做主,我做生意靠的是本事。我想娶谁,我家里人不会反对的。”他那意思摆明的沈家不用靠联姻,同样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江慧和苏毕升都不说话了。纷纷看向小韵。
这个时候,主要还是看孩子的想法。虽然小韵现在还在上大学,但是先订下来,交往几年再谈婚论嫁,也就差不多了……
说实在的,沈墨白和李砚都不错。人品、家世自然不用说了,对小韵……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小韵在之前没怎么提过跟沈墨白的事,但是,谁知道她到底跟沈墨白有没有过什么交集……
江慧和苏毕升都看着自家女儿,希望在她脸上看到点什么表情,他们也好向着她说话。
却没料到,苏韵像看戏一样,静静地坐着。一句话没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完全跟她没关系似的。
苏韵捡了一只茶几上削好的苹果,“吭哧”咬了一口,看着沈墨白,也不说话。只管吃苹果。
沈墨白沉声笑了笑,看向苏韵,开门见山地问:“能单独聊聊吗?”苏韵皱眉,刚刚她在傅云泽那里吃过亏了,不可能再给沈墨白偷袭她的机会,便说:“我刚出院,太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沈墨白盯了她半晌,心想,明天就明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跟苏毕升和江慧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外头,沈墨白的助理乔尼有些担心地问:“老板,这次可有不少人盯着李砚和苏韵呢。欧洲美洲那边的势力,都等着扒他们的皮!您这个时候跟苏韵求婚,不是断自家财路吗?”
沈墨白站住,墨黑的眸子扫了他一眼,极冷地声音说:“我看上的人,谁敢动!我不跟她求婚,谁能知道她跟我有关系?”
乔尼哑然!
又问:“您不怕……因为这件事,影响生意吗?”
沈墨白冷哼了一声说:“跟他们做生意,是瞧得起他们!谁愿意继续做,我欢迎,谁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去喝西北风!”
乔尼深深地点头,也对!老板手里有货源,那些人得看老板的脸色,他今天突然向苏韵求婚,也是想给那些人提提醒,他沈墨白看上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将沈墨白送走之后,江慧和苏毕升回到客厅里。
江慧有点莫名其妙,她坐到自己女儿的旁边,轻声问:“沈墨白这是……”
苏韵皱了皱眉,咬了一口苹果说:“抽风!”
“怎么说话呢!”江慧看着门厅里那一大堆东西,感觉愁得慌,“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苏韵撇了一眼,说:“你甭操心了,交给你姑爷办吧。”
说着,拿出手机,给李砚发了一条短信:“沈墨白跟我求婚了。”
多一个字都没有,点了发送。
放下手机,她躺在沙发上笑。心想:以前自己都是一个人,有什么事儿都得自己扛着。现在好了,她有依靠了……而且,李砚说过要给她挡风遮雨的,这事不找他,难道还要自己办么?
很期待他的回复,但是,一想到他那性子,可能会直接杀到她家里来。却没想到,仅过了三秒钟,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韵拿起一看,里边写着:卧槽!老子毙了他!
“噗——”苏韵感觉这事要闹大!
当天半夜,大概凌晨三点左右,三辆军用卡车将滨海市效的一座仓库给围了起来。
一分半钟之后,仓库的门被强行撬开。
紧接着,便听到高音喇叭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全部带走!”李砚一声令下,里头睡眼惺松的五个人,就被拷上了手铐。
李砚走进去,摘下特战队的面罩,墨黑的眸子泛着犀利的光芒扫向那五个人。
好半天,他什么都没说。就是直勾勾地盯着这几个人看。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抬起头瞄了他一眼。李砚盯着他,冷声说道:“我是死神…李!”
明显听到有人狠狠地抽气,李砚揪住那人的领子,凌厉的眸光瞪着他,“说吧,滨海市内,还有哪些仓库?”
那人死都不肯说,李砚松开他的衣领,从腰包里拔出一把军刀,四周看了看,检起一根手腕粗的烧火棍。
他一边削木棍,一边盯着那人的胳膊说:“你是喜欢面条?还是喜欢麻花?”说着,手上军刀“嗖嗖”地削着木头。好像他手里削的不是木头,而是那人的胳膊一样。
他也没想得到答案,又径直说:“一个多月没出任务,正手痒呢,你们就往我枪口上撞……真是太给我面子了。”语气极淡,却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那五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立刻大叫道:“我们就是看仓库的,这些事跟我们都没关系……我一个月才拿八百块钱,您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李砚点头,继续削木头,过了半分钟,他才说:“我这也是做善事呢。你们都死了,每个月又能给你们老板,省四千块钱。”
“……”那五个人又抽气,眼见着他已经将那根木棍削成了麻花……心知,这根木棍削完,指不定要削哪了呢!
五个人往自己身上瞅了瞅,吓得肝都颤了。
几人合计了一下,都觉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值当,便什么都交待了。
半个小时之后,滨海湾海滩附近的一处仓库被强行攻破!
又四十分钟之后,滨海湾港口的一艘货船被查获。
……
第二天,一大早。苏韵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在外头敲门。
她不想起来,蒙头又睡,那人非常有毅力,非常有恒心,一直没人开门,他就一直坚持不懈百折不挠锲而不舍坚定不移的敲……
苏韵头疼,喊了一声:“妈!有人敲门!”等了半天,才想起来,快元旦了,爸和妈去店里忙了。因为是年底,要清货,要对帐……
她极不情愿地爬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
从猫眼儿里往外头看了一眼,竟然是李砚!他身上全副武装,还穿着特战队服!
门被打开,他如一阵飓风扑向她,身子微弯,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
“咣——”用脚把门带上。他夹着一股冷风,将她扛回卧室,动作飞快的把她重新塞回被窝里。
极细致地将被角掖好。
苏韵露着小脑袋,看着他眉眼儿上全是冰霜,这时被屋里的暖气化成了水,挂在他的眼睫上。晶莹剔透的,漂亮极了。
但,随即她想起一件事。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才八点半!从总部到滨海开车起码得四个小时。
她急了,跳起来,问:“你几点过来的?”
李砚没答话,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一条新闻,举到她面前,柔声说:“滨海市内,所有暗黑势力都已清除,包括沈墨白的仓库。”<
☆、224、心都化了
说完,李砚一窒,因为小韵还不知道沈墨白的底细……
他自知失言,便想岔开话题,但一时没想到要说什么。
然而小韵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上,她一点都没在乎沈墨白的事,张嘴就问他:“伤刚好,你就开始得瑟是吧?”
李砚没说话。
苏韵急了,“你这个人呀!真是的!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呢,又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你是要气死我吗?!”
一边说,一边跳起来,给他解扣子,“你这衣服太凉了,快点脱掉!赶紧进被窝儿暖和暖和。”
她手忙脚乱地把他衣服上繁复的锁扣全解开,他身上冷得直冒寒气。特战服里的那层棉都能滴出水来!
“你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
把他的外套全脱掉,拉他进了被窝。
从冰冷一下子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李砚感觉浑身像针刺一样疼,尤其脚丫子。
苏韵双手双脚缠着他,脸也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在他脖颈里哈气。这家伙准是在外头冻了一晚上。身子冷得像块冰!这是她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大事、小事、琐碎事,他全能照顾到……她的嘴里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其实……一颗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你在外头冻了多久啊?”她的小脚抵着他冰凉的脚丫子,又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的胳膊底下。单单这么抱着他,苏韵都冻得直打哆嗦。李砚作势就要起来。苏韵死活没让。
就这么抱着他,暖了半个小时,还没缓过来。
苏韵急得拧他,“你看你冻的!要是冻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你可以不管你自己,你手底下那么多人,都得跟你挨冻!”
李砚又用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着她,委屈道:“我的兄弟们哪会怕这点冻,我们冰天雪地出任务时,半个月没粮食都是常事……”
“那你干什么那么急?坏人一直都在那,又跑不了。你分批查他们不行吗?非得一个晚上全端了?”
“拖那么久,我怕你说我办事不利……”
“傻瓜!”苏韵笑死了,使劲揪了揪他的脸,“这话要是让白谨仁长官听到,非得说你假公济私!”
“唔……不会的,我已经打过报告了。连首长都特别批准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当然不是,因为你的血比熊猫血还珍贵。以后……还不知道什么地方会用到你。”
苏韵皱眉,总觉得这不是好事。怎么听上去,她像是一只要被关进实验室的小白鼠。
李砚马上给她宽心,“没事儿,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苏韵点了点头,坐起来说:“我去洗个脸,看这头发乱的,像疯子一样。”
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去了洗手间,李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得像被春风抚过了似的,她那么开心,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还是因为她与自己相处的开心呢?
李砚拿起手机,往总部打了个电话汇报昨天的情况。他做完这个任务,以后的工作重心就都调到宁城了。总部的意思是,让他先恢复身体,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任务需要他协助以外,都不会给他指派作战任务了。
从洗手间出来,苏韵从自己的大背包里找了一套新的睡衣递给他,本来就是给他买的,都洗好了,就因为上回他出事,还没来得及送给他。
“你去洗个澡吧,脚那么凉,半天都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