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为什么她就偏偏喜欢他的高冷腹黑霸道还有那点可爱的孩子气呢?
“走吧,陪我回公司,这两天有得忙了。”
“遵命,夫人!”
“吧唧”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又来!
把车开到公司楼下,苏韵看了一眼李砚脸上的伤,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顺道把我的车修了。”
李砚也觉得自己这副形象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观众,便点了点头,说:“我修完车,要回队里一趟,刚调回来工作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有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记得了吧?”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耳垂,又捏了捏粉脸儿。
苏韵乖巧地点头,开门下车朝他挥了挥手,说:“晚上……我忙完了,就给你打电话。你要是先忙完,就在家等我。”
李砚坐到驾驶位上,满眼含笑地跟她挥手,拜拜。
苏韵刚进公司,就见到每个人都脚底生风,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还有两天就是拍卖会了,大家忙着连饭都顾不上吃。
这一路就见员工们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礼貌地跟她打招呼,苏韵不想影响他们工作,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办公室。
还没推开办公室大门,就听里头,麦花嗷嗷地喊了起来:“不是特意跟你们交待过,一定要看好钟老、钱老和梁教授的东西吗?怎么这么不小心!马上就要上拍了,你让我怎么跟苏董交待!你这个经理是不是不想干了?”
苏韵推门进去,直接问:“怎么回事?”
麦花见她进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滚滚——我想死你了!”
她飞扑过去,紧紧地搂住苏韵,两人一个多月没见面,今天这一见,麦花激动的眼泪挤出了眼眶。
她大嗓门喊起来,“你看看,都是因为担心你!我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麦花拉着苏韵的小手,往她自己的脑袋上一指,投诉道:“我才19啊!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都是你作的孽啊!”
苏韵搂着她,笑得鼻子直发酸。
赶紧转移话题,她指了指麦花的电话,问道:“刚才你在说什么?钟老的东西被砸了?”
一想起这个事,麦花就立刻耷拉下脑袋。
麦花一脸愁苦地说:“咱们公司这半个月来,非常地忙碌。人手不够,穆峥就在招聘市场招了一批大学生过来做临时工……”
“谁曾想有一个女学生在给拍品拍照时,突然感觉到一只老鼠从她脚面上爬了过去。她吓得低头一看,果然是只大老鼠!她吓得嗷嗷直叫,那老鼠刚跑,她又见两只老鼠从门口直奔她来。她吓得就要往桌子上爬,结果……忘了桌子上摆着古董呢……”
仓库里怎么会有老鼠?而且拍照这种事一般都不会交给新人去做。更不会在仓库里拍。这里头的事都很奇怪……再说了,做古董拍卖这一行的,最注意防鼠防蚁这类工作,这种事做得最应该到位,不然那么多古画古木被老鼠和蚂蚁嗑了怎么办?
苏韵觉得这事蹊跷得离谱,正要问麦花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见麦花的眼珠子转了转,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问。
麦花用手捂着嘴,压低声音说:“这是穆峥的计策,我们公司的崛起,引来不少同行的不满。尤其恒达拍卖行,老是故意找事来捣乱!”
“穆峥为了对付他们,才想了这么一个计策。他拿了一件假古董给那学生拍照,故意让同行以为我们内部出了大乱子!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公司接了三个大单子!钟老、钱老、梁教授是多大的人物!谁不嫉妒?穆峥说,这回东西砸了,这些人都等着看我们好戏呢……所以,才故意弄了这么一出戏,同行们见我们出了大乱子,拍卖会之前这几天就不会再来捣乱了。”
麦花低声说完,嘴里又大骂了起来:“兔崽子!一群没脑子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苏韵听她骂完,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穆峥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个计策的漏洞也太多了!傻子都能看出是假的!”
麦花捂着嘴一乐,嘴上还在骂:“一群蠢猪!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说我花钱养着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犯贱吗?”
骂完,又小声说:“你不知道,这里头事儿可多了。那些同行一直瞧不起我们,认为我们年轻就缺心眼儿。所以,我们越是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们越以为是正常的。要是弄那些特别没漏洞的错误,人家反倒会起疑心。”
哈哈……苏韵觉得这件事太有意思了,也是!他们三个确实太年轻,还不到20,人家理所当然就认为他们年少无知,还很缺心眼儿……
苏韵小声说,“办出这种事,确实符合穆峥那个调皮蛋的性格!这小子的心思越来越诡道了,把你都给拐带变坏了。你现在演戏跟真的一样!
麦花问:“你这是夸我吗?”
苏韵笑起来,又说:“穆峥花花肠子太多了,你也得小心,可别哪天让他算计了,有得你哭!”
麦花不以为意,写道:他敢算计我,我就敢把他扒了挂**城楼上!
苏韵眼睛往外瞄了一眼,小声问:外头有奸细吗?干嘛这么紧张兮兮的?
连麦花这种性格的说话都谨慎起来,看来外头肯定有不少奸细。
麦花点头,用手比了个“八”!
八个?这么确切的数字?
苏韵奇怪,又问:“你们怎么知道有八个人?连哪个人是奸细都知道?”
麦花得意地笑起来,小声说:“告诉你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我们公司现有的员工基本都是穆峥的爸爸给派来的,都是他的子公司里的能人!所以,新来应聘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同行派来的奸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用的都是内部人呢。真搞笑!以为能害到我们,哈哈……穆峥的爸爸早就算计到了!”
苏韵是由衷地佩服!写道:咱们还是年轻啊!
麦花连忙点头,表示赞成。
苏韵又问:“穆峥呢?”
麦花说:“他老爸给他上课呢,每天中午两小时。这爷俩儿啊……天天中午饭时间,就是研究经商之道。”
不错!苏韵点头,看得出来这是穆峥的爸爸对穆峥做出了成绩给予的一种肯定和鼓励!现在有了穆宏在背后作支持,她也就不用多操心拍卖行的事了。
正感欣慰,苏韵接到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是云氏集团少东家——云景承。
苏韵接起电话,就听对方说:“孟家的两个铺子还贴着封条呢,这眼瞅着到年底了,你不打算接手吗?”<
☆、230、上赶子找虐
苏韵也没客气,直接说:“先放着吧,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云景承一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今天打电话的目的,你应该猜到了吧?”
苏韵笑着问:“你想接手?直接买,还是入股替我管理?”
“直接买,你能卖吗?”
“不一定,看你的诚意!”
“那行,我先报个名,你要是打算卖,我就买过来。你要是想继续干,我可以投资,派人帮你管理。”
苏韵笑道:“你会这么好?”
“哟……这话说的!我一直都是这么好啊,只是你不了解我!”
云景承呵呵的笑了一会,才扭捏着说:“当然……主要还是我家老太爷……他太喜欢你了,非让我帮你。反正……这事你心里有个数。什么时候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钱多我不嫌咬手,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人,对不?”
“嗯,我会考虑的。”
这事,苏韵急不来,现在最紧要的事是看好拍卖会。云景承的好意,她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回要上拍卖的拍品一共有十六件,因为钟老、钱老和梁教授送来的东西都是瓷器,所以这次就做成了以瓷器为主题的拍卖。
苏韵拿着名册,一件一件的对号,除了三位老友拿来的珍品以外,剩下的每一件都非常有特点,也都件件是精品!苏韵对这样的安排表示满意。
正看着,便听麦花喊了一声“牛叔”!
“哎!麦花在呐!”牛长文应了一声,看见苏韵,立刻笑开了,“唉呀,小韵你回来了!”
苏韵连忙站起来,笑道:“牛叔,这次的拍品我都看过了,安排的不错,但是最后一件神秘拍品,我还没看见。是个什么物件?”
听她问完,牛长文便皱了下眉,理了下额前花白的头发,犯愁道:“最后这件拍品,非常难决定……因为你的那三位老朋友送来的几样拍品,都太有特色了,不管从历史价值,还是从市场价值来看,都是非常难得的精品!所以,最后这件神秘拍品想要超过那几样……还真是不容易。”
说着,他放下黑牛皮的公文包,坐到办公椅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几张照片,他推了下黑框的老花镜,说:“这几件是备选,但是……都不太理想。你来看看……”
说着,把照片推到苏韵的面前,“这些都是穆峥在他爸爸的公司拍的照片,基本都是五六百万左右的东西,要是咱们找不来更好的,只能用这些了。”
苏韵拿起照片一看,立刻摇头,这里头没有一件能震住场的!看来这三位老友还给她出了个难题。
麦花有些不解的问:“牛叔,当初定神秘拍品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梁思明教授那件放在最后拍?他那件,可是咱们公司最贵的拍品了。”
牛老摇着头说:“这你就不懂了。之所以是神秘拍品,就一定是外界所不知道的拍品。当初小韵的三位老友送东西来的时候,闹得是满城风雨,凡是古玩圈里人,哪个不是津津乐道,那几样东西,早就耳熟能详,还哪有神秘感而言呐?”
“唉……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麦花也惆怅起来。
这时,另一位鉴定专家石泰山,从外头开门走了进来。石泰山在华夏古玩界的名气非常大,也是跟华夏文物鉴定泰斗牛长文一样,因为看了那期鉴定大会的节目,从而认识了苏韵这个小丫头。
在苏韵向他和牛老抛来橄榄枝的时候,他和牛长文商量了一下,都同意了她的邀请。
石泰山的年纪比牛长文轻一点,今年也有六十一岁,刚从省博物馆馆长的职位退下来,是位杂项专家,撰写过很多本书籍,主持过很多大型展览。
石泰山热情地跟苏韵打了招呼,见他们在讨论神秘拍品的事,便说:“这件神秘拍品太难决定了,因为咱们公司刚开业不久,还没有特别震得住场的东西……”
他见苏韵若有所思,便没有继续说下去,想到她手底下还有两间古玩店,便又说了句:“穆峥的意思是,实在不行,就先从你的古玩店借一样,然后让我们自己的人拍走。你店里要是没有,咱们就只能从他爸爸的公司里借了。要不然,神秘拍品太寒碜,咱们公司得让同行笑话成什么样。”
苏韵目光沉凝,静静地坐着。她不置可否,石泰山就没有继续说。
好半天,苏韵才说:“这事我知道了,我先去仓库看看。”
麦花一边领她去仓库,一边问:“你想上仓库里找好东西呀?不瞒你说,你肯定得失望!咱们仓库一共就那么几样东西,牛叔和石叔都不知看了多少遍了,没用!”
果然如麦花所说,仓库里就那么几样东西……也都没办法上拍卖……
其实她来仓库,看东西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要检查一下仓库是否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