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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靖天垂眸,突然抬起头看他:“清朗,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酒吧玩,恰巧看到了你的女人,被他们差点凌-辱,然后救了她,就把那些人送给你处置了,就这么回事。”
温清朗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头,阵阵发疼,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酒瓶朝他砸下来,支离破碎的冷声。
“对了,你把他们怎么处置了?”他问。
闻言,来靖天眼睛冰冷的说:“定罪送了牢!”
温清朗挑眉,无奈的叹道:“坐牢坐一生?还是……按照法律期限满了,你就让他们出来?”
“后者。”来靖天没有一丝犹豫的说。
温清朗仿佛早就了然,幽幽的摇头:“靖天,如果是我的女人被这样欺负,我会让欺负她的人……生不如死。交给法律,你不觉得你太仁慈了?”那些人,可是要强---奸她的。
“私下动刑是不对的,清朗,你要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是按照法律判罪!”
来靖天一本正经的劝告他。
温清朗的视线放在落地窗外的景色,目光,深邃而冷酷,他与来靖天的为人处事,果真是完全不同的。
“好吧……”温清朗收回视线,不咸不淡的说,“不过,我认为,来一暖可没有你那么好说话,她……如果知道了你只是把欺负她的人送到牢里就算了的话,可能,会和你闹。”
“不会的,一暖她很善良。而且那些人已经得到了惩罚了,她会明白的。”
“……”
温清朗想起那时来一暖的绝望,晒笑,心里的恨恐怕不亲自打两下,很难过得去吧?
看着这个秉公执法的来市长,温清朗眸色转暗,想起了前几天,维林送来了消息:已经有人暗中布局,这一次,要绊倒的不是别人,就是来靖天!!
官场黑暗,来靖天总是如一张干净的白纸,清高孤傲,难免会让别的官员……觉得格格不入,他是不贪不污的市长,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成了障碍。
在这个本就浑浊的世界,出淤泥而不染,难以存活;在黑暗如蛇窟的官场里,更加会被别人当成:目中无人。
就比如:看到一个贪污的人,来靖天太过耿直,从来不打招呼,但是明明,那个人的罪行还没有被暴露在阳光底下,权势也是一个难以忽视的存在,来靖天这样,不就是得罪人了?
清高、耿直,这些都是好性格,在黑暗的混沌里,却足以致命。
“你救了一暖之后,她去哪儿了?”
耳边担心的声音拉回了温清朗的思绪,哦,那女人中了春/药,不知道现在沦。落在哪个男人的身下了?
温清朗心里冷笑,看着来靖天,眼神复杂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的兄弟,陷得太深。
温清朗剑眉紧蹙,绝对不能让来靖天先找到来一暖,否则,如果被那女人全盘托出的话……他走神了。
“我亲自去找她。”来靖天撂下这句话,就走了,他真的很担心一暖那丫头!!
门,砰然被关上。
温清朗,失神的睨着鱼缸里,那两条游来游去的小金鱼,突然觉得,不管做什么,都比做人强……
“妈,帮我一件事,我就听你的话,去相亲。”
既然出来了,他就不想再把自己扯进俗世里,所以要摆平即将陷害来靖天的那个人,就需找到一个人替代他出面,那个人,无疑是他的母亲,她出面摆平,也比他更容易,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温家皇宅里,那一边的妇人,名叫蒋诺儿,温清朗的母亲,下人通尊称为:夫人。
她接完电话后,满脸痴呆状,过了一会儿,眉开眼笑的爬上二楼找到自己的丈夫,温山,一边喊道:“我催了七年,你儿子总算是开窍了,总算是不再等那个季忧晴了,总算……要去相亲了啊!!!!”
“哦?”
温山虽有鲜少白发已爬上了短发,但眼中的神气与精明,让人难以忽视,他宠溺的看着眼前……始终不懂得儿孙自有儿孙福,闲操心的女人,尾音一提,表示不解。
蒋诺儿说:“自从那个季忧晴和苏然都走了,我的这颗心整整提了七年,现在,总算是可以放下了——你儿子啊,终于要去相亲了!!!”
☆、第二十八章 来一暖,你等着
蒋诺儿说:“自从那个季忧晴和苏然都走了,我的这颗心整整提了七年,现在,总算是可以放下了——你儿子啊,终于要去相亲了!!!”
“他有什么条件?”温山这次听清楚了,再了解不过自己的儿子,想要让他按照别人的心意做事,不容易。
闻言,蒋诺儿似乎不太乐意的说:“副市长要陷害来靖天这个正市长,篡位……清朗让我先下手为强,把这个副市长给下了。”
“呵,这个臭小子太高估你了吧?”温山神情一冷,“官场的事情,商人不管!你给我回绝了。”
温家本来是政权家族,但从温清朗爷爷的那一代就逐渐从商了,现在,是个正儿八经的商人,没有利益管了还徒惹一身骚的事,温山自然懒得碰。
这个道理,蒋诺儿不是不懂,偏偏,那是他儿子的请求啊。
她脸色也是一沉:“清朗说了,这事要是办不成,他一辈子都不结婚,你真舍得让你儿子孤单一辈子啊?而且,这是代表正义的!我不管,清朗已经把那个副市长贪污受贿、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的证据,发给我了,我直接给上面的人,哼举报!然后有温家支持,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一个完美结局。”
颇有背景的温家,无论在政界还是商界,白道还是**,都……遍布势力,只要想,捏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我不支持。”温山冷声说,他,就是温家。
“……”蒋诺儿咬牙看着温山,久久才复问:“你真舍得让你儿子孤单一辈子?”
“而且我告诉你……来靖天要是被陷害了,而我们袖手旁观的话,清朗,一定这辈子都不原谅我们了,你打算失去他吗!”
温山:“……”
本来,他刚刚想要说出真相:温清朗,这时候答应你去相亲,等你办成了他交代的事过后,答应,就成为了敷衍。
说到底,温清朗那臭小子,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舍得利用!
这话终究是没有机会出口,蒋诺儿的一句“一定这辈子都不原谅我们了,你打算失去他吗”,让他重新了思量……
久久,温山看着眼前的老式茶杯,叹了口气:“我前世真是欠了你儿子的。”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妥协,虽然,情绪上很勉强。
蒋诺儿高兴了,她上前慢慢的按揉着温山的肩膀,一边温声说:“这事不费劲,具体的手续,都被清朗办成了,我们就是帮他出个面而已。唉,不过欠了他的,又何止是你啊……”
温山说:“找个机会,在温家族谱上除掉季忧晴的名字,这件事,早在他们离婚的时候就该做了,却被他拖延到现在……哼,这就是这次他让我们帮他出面的收获!”
蒋诺儿眼角一抽,看着丈夫的深沉与计较,暗道,真是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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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清朗照常去医院,上班。
一身白大褂,掩饰了所有的危险与阴冷,宛如一个平凡的人,穿过医院的走廊,打开了隔角的一间病房里,慢慢的走进去。
出乎意料的……
温清朗眯眸,那个盯着他的女病人,看到他的时候,愤怒的红很快沾染了整张小脸。
“你居然没血尽而亡啊?”
“原来被人下了很重的春药,却冲冷水澡发了高烧,到医院已经快成傻子的女人,就是你?”
两个人,同一时间说着各自的话,过后都诧异了一下,那么巧?
不过……
温清朗依然很冷情的回复了句:“托你的福,我脑门现在还疼。还有……”
他忽然靠近,来一暖揪着床单就后退,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只会精。尽而亡,你要试试么?”
“你……”来一暖伸手就要打他,温清朗一把握住,冷冷的看向她,咬牙蹦出三个字:“别找死。”
眼睛的色彩,已然没有第一面那样的淡了,只是折射出来的,全是危险与对她的……嘲讽和轻蔑。
来一暖脸色寒冷如冰,看她冷静了下来,温清朗握着她的手腕,慢慢的松开,刚刚收回手的时候,床上的女人,骤然快、狠、准的扇了他一巴掌……
而他,猝不及防的又没躲过去,被打个,正着。
空气,死一般的清冷和死寂!
两个人,目光都是很杀气的瞪着对方,没有一个服软。
重生见面,还没熟呢,就成了敌人。
“巴掌印子,在你的脸上,真是赏心悦目……”来一暖不再对视那充满恐怖的气息的眸子,撩唇微笑,不乏得意之情。
不好报仇,暂时打几巴掌出出气,也是好的~!
温清朗脸色黑沉,下颚紧绷,手背上的青筋好似快要跳出来一样,怒……到极致,已经忍不住了!
但是……
回手打她吗?
在医院?这是他工作的地方,肯定不合适。
在哪里,动手打一个女人,那似乎,都不太……合适。
现在这个时候……都不合适用任何办法惩罚这个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病人!
于是,温清朗憋屈了。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而来一暖被盯得有些发毛,她干咳两声,提醒这个人:“温医生,你来有何贵干?”
她昨天晚上的确是在谭之雅家,冲了很久的凉水澡,可是完全不管用,最后,迷迷糊糊的被谭之雅送来了医院……
就是没想到,会看到温清朗,咳,很显然,从他进门见到她时候的表情,这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那么作为一个医生来到这个病房里,是要问候,还是检查什么?
“来一暖……”却在这时,温清朗深吸口气,“你等着!!!!!”
话闭,他转身倏然离去,头也不回的摔上门!
来一暖,你等着……
“哈哈哈!”明白过来之后,来一暖猖狂的笑出声,都笑出了眼泪,脑子里只剩下这无奈的六个字:来一暖,你等着!
犹如小孩子一般,无法报仇时才会撂下的狠话,竟然是从温清朗嘴里出来的,怎么不好笑呢?
☆、第二十九章 你不舒服,我就放心了
门外,莫凡帅看着浑身上下缠绕着黑色瘴气的俊美男人,吓的退避三舍,无果,在那之前就被那个恐怖的男人拉住了。
“进去问那个女病人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说完,温清朗直接离开了这一层楼,被扔下的莫凡帅表示非常的不解,朝着那背影就喊了出来:“这不是应该你做的嘛……怎么让我问了啊?”
话刚落下,寒风突袭面门,莫凡帅只觉眼前一黑,就见那人,去而复返。
“你说的对,这是我应该做的。”温清朗双手揣着白大褂的口袋里,分外无害的笑笑,扭头打开了门!
弄的莫凡帅,糊里糊涂,傻傻分不清楚。
来一暖还在擦着眼泪笑着,忽然听见开门声,没有看,以为是谭之雅来了,带着笑意问道:“今天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那么胖,还吃,你是猪么。”
“……”
来一暖撤手,看到目光轻蔑的温清朗,不由得咬牙了:“你才是猪呢,你怎么又回来了?”
丝毫不受不被人欢迎的影响,温清朗喉咙里还溢出低沉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