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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暖撤手,看到目光轻蔑的温清朗,不由得咬牙了:“你才是猪呢,你怎么又回来了?”
丝毫不受不被人欢迎的影响,温清朗喉咙里还溢出低沉醇厚的笑声,不急不慢的告诉她:“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衣服和包包忘记拿走了。”
“……”来一暖眨了眨眼睛,这时候才想起来,那晚从夜色里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连自己的东西都忘了拿。
看着温清朗,她伸手:“还给我!”虽然衣服包包里都没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毕竟是她的东西,她要要回来的。
“……被我的狗啃了!!”他的回答,轻描淡写,顿了顿,他怕火还不够汹涌,又补了一句,“是我亲自丢的~,嗯不用……谢谢我。”
“……你居然把我的东西扔给狗啃??”来一暖不可思议的张着嘴巴,开始大口呼吸。
这个男人,哪里是在侮辱她的东西,其实就是在侮辱她!
损坏他人公物,太缺德了!
扔了她的东西……给狗啃了,她还要谢谢他?!
黑着脸,她切齿出口:“温清朗,你赔我!!!”
然而……
温清朗很冷酷的赏了她一句话:“看到你不舒服,我就放心了。”
话闭,不给来一暖半秒的回话机会,他再次甩门而去。
“……”
来一暖捂着胃,胃疼!
她看着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真的太生气了,关键是那个男人要报刚才那巴掌的仇,也不用这样幼稚吧?
可就算是行为幼稚了,她还是被气着了……
任谁的东西被人当做垃圾丢给狗,啃了,不生气?!
“温清朗,你……可恶!!!!”
谭之雅开门就见来一暖呲牙咧嘴的凶狠样,吓得心尖一颤,她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双手环胸,干脆的从包里翻出一袋方便面,扔了过去,说:“大小姐,不管是谁惹了你,你就把他当成这袋方便面……捏死他!”
据说:方便面在生的时候可以让你捏,在熟的时候可以让你吃,在吃完的时候还能让你丢掉,任劳任怨,最适合安慰人了!
“捏死他,然后,吃了他……”
“……”来一暖神色平静的看着手上的方便面,居然真的在方便面的袋子上看到了……温清朗那张可恶的笑脸,不由得,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对着它,狠狠的砸了下去!
☆、第三十章 背对背的立场
出院以后,来一暖回到了市长府。
来靖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以往麻木的表情,居然孤寂而落寞,让她心里一疼,想到那天的魔怔,和今天来要说的话,只觉得,对这个男人,更加愧疚了。
“一暖,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她忽然被他拥入怀。
来一暖怔愣了一下,最后才知道……温清朗是怎样扭曲真相,告诉来靖天的。
“他们已经坐牢了。”
听到来靖天的话,来一暖心里一冷,推开了他,说:“就这样?”
“……嗯。”来靖天有些紧张的回答。
来一暖垂眸了很久,她咬唇,抬起眼皮,开口说:“我要他们坐一辈子的牢!”
来靖天:“……”
他为难的叹了口气,看到来一暖渐渐受伤的神情,不由得艰难的说:“一暖,按照法律,强-奸-未-遂还没有到要坐一辈子牢的地步,而且,牢里会有人教育他们,出来以后,他们就会重新做人……”
来靖天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听完之后,来一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坏了,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好了……
她就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良久,两人无言。
“市长,开个道儿,让我进去打他们一顿也行,怎么样?”
来靖天听着她生疏的口气,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
“对不起,这法律不准……”
他又抱紧了她,闭上眼睛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要打就打我吧!”
“来市长,果然公事公办,法律……呵呵。”
来一暖面无表情的推开眼前的男人,直视他的眸子,一字一顿的说:“你知道在法律的背后,发生了多少肮脏,且法律根本管不了的事情吗?我告诉你,他们那些混混,根本就是本性难移,就算出来了,也是为祸人间!”
“来市长……”她字字如刀,“你知道现在的社会多不公平吗?有很多事情,包括牵涉上法律,富人只要扔点钱,就能放过那些犯罪的人,你相信吗?在遭遇不平却只能接受的那些受害人面前,你怎么不说法?”季忧晴被害死了七年,她怎么只听到别人说:只是意外跳海的呢?怎么安白天、温清朗还那么安然无恙呢?苏然……都已经踪迹全无!
这个时候,法呢?法在哪里呢?法律呢!
“来靖天,我告诉你,我和你不一样。”
这句话,来一暖早就想将它说出口了,真的不一样,他们的信仰,是不同的。
失望的闭了闭眼,是对自己的失望,还是对他的失望?不知道。
只知道……她来一暖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对他失望。
“别走……”来靖天拽着那只手,心里惶恐更甚,可,来一暖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转头微笑的看着他:“我没走,我就是有些累了,我想上楼睡一觉。”
“你在怪我?”他的语气,几乎肯定。
责怪?来一暖垂眸,自嘲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你有你的身份,我理解你。”
如果一个市长知法犯法,也是不对的。
所以,她理解,但不代表接受,因为,她也有她的身份。
说穿了,他们各自的立场,是背对背的……
☆、第三十一章 你叫谁季忧晴?
“我不怪你,真的。”来一暖抱了抱来靖天,安抚着他,却不禁回想起温清朗那天的话……他说,欺负她的那些人活不过一个晚上。
原来,男人的话,从来都是不可信的,而她,却总是奢望……能出现一个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细心收藏与安放她的人。
“你受了委屈,对不起,一暖……我也请求你,不要再去酒吧了。”他的语气很沉重。
来一暖点头:“好,我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
是真的不去了。
而且,报完仇,她就离开这里,独自去美国,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这一天,不远了。
恶念,在另一边盘旋。
阳光,犀利的穿透窗户照在安白天阴冷的脸上,拳头,紧紧的捏住,她垂眸,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
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神秘人屡次三番以她杀害季忧晴那件事发来恐怖的信息,已经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了,她,不可能再放任下去!
那一天,在商场遇到的谭之雅,是季忧晴生前的好友,会不会……神秘人就是她?
安白天眯眸,谭之雅腥红着眼打她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她冷笑,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何况,如果谭之雅知道季忧晴死去的真相,她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所以,有关季忧晴的一些人,躲着的,还是明着的,她都会一个一个,斩草除根!!!
坐在沙发上,她又想起管铭轩,那个自从季忧晴走了以后,就再也不看她一眼的丈夫……如果让他知道,季忧晴是怎么死的,那么,他也不会放过她的,还有,那个恐怖危险的,现在却藏匿在医院等着季忧晴的男人——温清朗!
“原来,做了亏心事,就是这种感觉……害怕所有人知道,每分每秒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季忧晴,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安白天仰起头,微笑的看着天花板,笑出声,她突然很阴冷的咬牙怒道:“你都死了,他们还念着你干什么?都是疯子,疯子!”
整整过了三天,下午两点。
“一暖,你现在在哪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彼时,谭之雅前后踌躇在家里,打了电话给那边的人。
她发现,来一暖,也是季忧晴,误会了温清朗了!
来一暖居然说:是温清朗和苏然,还有安白天一起害死的她。
可是,她不信,当年温清朗,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假装不出来的,那个男人空洞干涸,又似乎闪烁着哭不出来的眼泪的眼睛,从骨子里透出的绝望是假装不出来的。
七年来,他的思念,他的等待,是假装不出来的。
后来,她在家里仔细的一想,来一暖说那天晚上的海边,温清朗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站在旁边抽烟……
但如果她没记错,那天晚上她因为找不到季忧晴,打给温清朗的时候,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是呻|吟声,他在做什么她不知道,可要是真在杀人的话……怎么可能有这种声音?
他的嗓音,还含着醉意,明显是喝了酒的!因为,那天晚上季忧晴的离开对她来说打击不小,所以她的记忆很深刻,深刻到痛。
温清朗在场,是苏然和安白天告诉的!
然而,退一万步,温清朗如果杀一个人,还没怂到连句话都不敢说的地步吧?
对了!
来一暖说:那晚,温清朗抽着烟,站在安白天的边儿上,目睹她被害死。
那么,烟味呢?
她到底有没有闻到烟味?
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安白天和苏然为了打击她的片面之词,完全虚构!
谭之雅呼吸急促,觉得有什么快要破脑而出,就像某天无意与灵感碰撞的时候,恨不得立刻变出一支笔一张纸来,把划过脑中的那一霎那的“捕捉”迅速的记下来,以防忘记。
许久都听不到回答,她声音很急:“喂,季忧晴!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说要约你出来见一面!”
飞快运转的脑子被那边的声音忽然刺穿——
“你叫谁季忧晴?”
“……”
来靖天皱眉,再也听不到任何答复,正在这时,来一暖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他拿着她手机的时候,神色微变。
“怎么了?”她不动声色的问。
“有一个女人叫你季忧晴……”
她脸色一白,却努力的压制住忐忑跳动的心脏,看着他挑眉一笑:“我可是和你青梅竹马的。”
青梅竹马,是一个美好的词。来靖天也抿唇一笑:“所以我才更加诧异。”
来一暖伸手拿过他手里的,她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来电人,余光微闪,放在了耳边:“我知道你和季忧晴是好朋友,但是,总不至于也叫我季忧晴吧?我有我自己的名字,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如果不接,才是心虚。
来一暖一边接电话,一边冲来靖天苦笑,小声的说:“她就是我那天和你说过的,谭之雅,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她也和季忧晴是好朋友,对于这一点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咨询你的好兄弟温清朗!她啊,就是叫错人了。”
来靖天想起这丫头说想喜欢他的那天,莞尔:“怪不得有一次,你问我,我对季忧晴的印象怎么样……原来你是帮你朋友问的。”
“我朋友的朋友,外加连你这个大市长都听说过季忧晴,我也觉得很好奇,想要了解一下。”来一暖顺水推舟的淘气一笑。
突然,她指了指手机,来靖天心领神会,把另一只手里的热牛奶,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柜上,示意给她的,这才转身离开了卧室。
来一暖看着来靖天把她的门关上之后,